“為什麼我師父家養了那麼多雞?”
陸懸舟也疑惑:“你師父沒跟你說過?他和梁叔搬過來跟咱們一起住?”
林見椿搖頭,“我們在基地裡碰頭隻聊工作,沒有半點兒時間說閒話。”
項目係統已經全部安裝完畢,最近幾天在進行最後的調試工作,他們生怕出差錯,一個個精神繃得跟直線一樣。
要不是她清楚地記得自己還懷著孩子,恐怕也要跟其他人一樣回家整宿地熬,遭不住了才會找個空的行軍床眯一會兒。
“到底咋回事兒?”
陸懸舟將養雞搬家的事兒說了。
林見椿聽完後也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我忙了幾天出現幻覺了,我師父答應了就好。我先去上班了。”
陸懸舟又親自送她到了基地門口。
二人剛到基地門口,就遇到了其他工程師打著哈欠,拿著飯盒準備去食堂吃飯。
林見椿:“師伯,你們昨晚通宵了?”
範工:“嗯,最後階段,誰也睡不著。”
林見椿摸摸鼻子,她沒好意思說自己倒頭就能睡著。
範工瞅了一眼林見椿旁邊的陸懸舟:“這位儀表堂堂、一表人才、德才兼備的同誌就是陸同誌吧?久仰久仰。”
範工一把將飯盒塞給了他的徒弟白光,將手往衣角一擦,伸出手就要跟陸懸舟握手。
陸懸舟看了一眼林見椿,林見椿會意,忙給陸懸舟介紹:“這是我師父的師兄範工。”
陸懸舟打起了十二分的戒備:“師伯,您好。”
李工難纏,這個師兄畢竟入師門更久,肯定更難纏。
二人淺淺地握了個手,陸懸舟正想收回手,但是卻被範工牢牢給握住了!
要不是他麵前的是一個老的快要掉牙齒的老頭兒,陸懸舟能當即給他一個過肩摔。
範工眼神本來就不好,那是半點兒沒看到陸懸舟眼裡的戒備,他緊握住了陸懸舟的手不放,轉頭與林見椿說話。
但是句句不離陸懸舟。
“徒侄兒,你眼光真的是天下無敵第一好,居然能找到這麼俊朗、這麼年輕、這麼體貼的另一半,不像我徒弟給他打十個手電筒都找不到一個到小陸腳脖子的。”
白光已經兩天沒睡覺了,本就困懵了,乍一聽到他師父嫌棄他,他就不乾了。
咋的,討好彆人就討好彆人唄,咋還踩一捧一呢?
難道,徒弟就是這麼用的?
“我要是真找個跟陸同誌一樣的男同誌,你就要給我演死不瞑目了。”
範工踹了一腳拆台的蠢徒弟,“我就是打個比方,你懂不懂?我看你讀書讀傻了,不如小陸機靈,看著就讓人心生好感。”
陸懸舟就這麼聽著範工徒弟倆唱雙簧,他也不接話。
他這樣不懂人情世故,範工也唱不下去。
林見椿打圓場:“白師兄很優秀的,就是一直忙著科研才沒空解決個人問題。師伯,你們不是要去食堂嗎?趕緊去吧,一會兒我師父可能要喊大家開會。”
範工:“那我們先走了,改天有空了咱們自家人再敘敘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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