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著酒杯,唇角噙著一絲玩味的笑意。
看來傳言非虛,他這個皇帝侄兒,還真是被這位宸君吃得死死的。
有趣,實在有趣。
宴會繼續進行。
絲竹再起,歌舞登場,美酒佳肴絡繹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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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徹的心思顯然大半都不在宴會本身。
他不停地給沈言夾菜,剝蝦剔刺,盛湯吹涼,伺候得無微不至,仿佛沈言才是那個需要被照顧的寶貝。
偶爾沈言低聲與他說句什麼,他便立刻側耳傾聽,眉眼溫柔,哪還有半分朝堂上的冷峻。
沈言倒也坦然受之,隻是偶爾也會夾一筷子蕭徹愛吃的菜放到他碗裡,換來皇帝陛下更燦爛的笑容。
兩人之間那種自然流露的親昵和默契,仿佛形成了一個無形的屏障,將外界的所有喧囂都隔絕在外。
酒過三巡,氣氛愈加熱絡。
蕭遠山端著酒杯起身,向帝後敬酒:“陛下,宸君殿下,臣敬二位一杯。願陛下與殿下琴瑟和鳴,願我大昭國泰民安!”
蕭徹心情極好,舉杯一飲而儘。沈言也端起麵前的果酒,淺嘗輒止,微笑道:“謝皇叔。”
蕭遠山目光落在沈言身上,笑著問道:“方才聽聞宮人說起,殿下今日似乎在晏清湖畔救助了一隻傷鳥?殿下真是心善。”
沈言沒想到這事會傳到宴會上,微微一怔,隨即淡然道:“舉手之勞罷了,它傷好了,自然該回歸巢中。”
“殿下不僅容貌出眾,更有如此仁愛之心,實在難得。”蕭遠山讚歎道,語氣真誠,目光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探究,“不知殿下平日還有何喜好?臣常居關外,見識粗陋,倒想聽聽這宮中的雅事趣聞。”
這話問得似乎有些逾越了,帶著點打探的意味。
蕭徹握著沈言的手微微緊了一下,眉頭幾不可察地蹙起,看向蕭遠山的目光帶上了些許審視和警告。
沈言卻似毫無所覺,依舊保持著得體的微笑,回答道:“本宮閒來無事,不過看看雜書,伺弄些花草養養兔子養養陛下,並無甚特彆喜好。比不得皇叔鎮守邊關,見多識廣。”
回答得滴水不漏,既謙遜,又巧妙地將話題引回了對方身上。
蕭遠山哈哈一笑,也不再追問,轉而與蕭徹聊起了邊關軍事。
然而,經此一事,宴會上不少敏銳的人都察覺到了這位皇叔對宸君殿下似乎過於關注了。
再看看陛下那瞬間冷下來的眼神和始終緊握不放的手,眾人心下明了,今晚這宴席,怕是暗流湧動哦!
果然,接下來的時間,蕭徹幾乎是寸步不離地守著沈言,所有投向宸君的目光,都會先迎來帝王冷冽的視線掃射。
那強烈的占有欲,幾乎凝成了實質。
沈言倒是泰然自若,該吃吃該喝喝,偶爾與下首的齊王夫婦說笑幾句,仿佛完全沒察覺到兩個男人之間無聲的較量。
宴會直至深夜才散。
蕭徹幾乎是立刻拉著沈言起身,迫不及待地要返回乾元殿。
離開鳴泉殿時,蕭遠山站在廊下,看著帝後相攜離去的背影,尤其是蕭徹那充滿保護欲和獨占姿態的動作,他摸了摸下巴,眼中興味更濃。
這位宸君殿下,遠比他想象的還要有意思。
不僅容貌氣度罕見,這份在帝王極致寵愛與保護下依舊保持的淡然和聰慧,更是難得。
看來,他這次回京的日子,不會無聊了。
隻是逗弄這位宸君,恐怕得小心些,他那皇帝侄兒的醋勁兒,似乎不是一般的大啊。
蕭遠山笑了笑,轉身融入了夜色之中。
而前方的帝後二人,也正依偎著,走向屬於他們的宮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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