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鐺就在他耳邊清脆作響,那舞動的身體,每一個曲線都散發著無聲的邀請。
蕭徹渾身肌肉緊繃,血液仿佛在瞬間沸騰又凝固。
他死死盯著近在咫尺的舞者,試圖從那麵具下找到確鑿的證據。
然後,舞者做了一個讓蕭徹腦中名為“理智”的弦徹底崩斷的動作——他忽然貼近,踮起腳尖,隔著那冰冷的金屬麵具,將一個溫熱、濕潤、帶著挑釁又無比熟悉的吻,印在了蕭徹因驚愕而微啟的唇上!
一觸即分。
如同蝴蝶點水,卻足以燎原。
舞者發出一聲極輕的、帶著得逞笑意的氣音,隨即抓住那垂落的紅絲綢,足下發力,身姿輕盈地再次“飛”回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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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聲輕微的爆炸聲響起,空中炸開一團紅色的煙霧,夾雜著更多的花瓣飄灑而下。
待煙霧散去,那抹勾魂攝魄的紅色身影,已消失不見。
隻留下漫天飛舞的、尚未落定的花瓣,和一個呆立原地、心跳如擂鼓、唇上還殘留著那觸感與溫度的蕭徹。
他……他剛才……
鼻尖忽然一熱。
蕭徹下意識地抬手一抹,指尖一片刺目的鮮紅。
他竟然流鼻血了?!
就在這心神俱震的時刻,畫舫二樓的樓梯處,傳來了熟悉的、帶著一絲運動後微喘的嗓音,帶著笑意,軟軟地響起:
“蕭徹?陛下?”
蕭徹猛地抬頭。
“發什麼愣啊?”
隻見沈言換了一身相對“保守”些的紅色長袍,取下了麵具,臉上帶著運動後的紅暈,額角還有細汗,正扶著樓梯,笑吟吟地看著他,那雙清澈的眸子此刻亮得驚人,裡麵盛滿了狡黠、得意和毫不掩飾的愛意。
“清晏,不,言言,你這樣成何體統。”
“嘴上說著‘成何體統’,”沈言一步步走下樓梯,目光落在蕭徹還在淌血的鼻子上,笑容越發燦爛明媚,語氣帶著揶揄,“身體倒是誠實得很呢……都流鼻血了。”
蕭徹看著眼前這個與方才那魅惑舞者判若兩人、卻又分明是同一人的沈言,看著他這身欲蓋彌彰的“保守”打扮下依舊難掩的風情,聽著他這帶著鉤子的溫柔語氣和勾魂眼神,隻覺得一股更凶猛的熱流直衝頭頂和下腹……
鼻血,流得更歡了。
他手忙腳亂地想捂住鼻子,視線卻不受控製地黏在沈言身上,從那微敞的領口,到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再到那雙在袍擺下若隱若現的、係著鈴鐺的玉足……這身打扮,穿了簡直比沒穿還讓人血脈僨張!
“你……你這些天……”蕭徹的聲音沙啞得不成樣子,帶著難以置信和後知後覺的狂喜,“就是去學這個了?!”
沈言走到他麵前,拿出絲帕,細心又帶著點惡作劇般地替他擦拭鼻血,軟聲道:“嗯……冷落你了,對不起嘛。想給你個驚喜,補上我們的‘二人世界’。”他抬起眼,眼神濕漉漉的,帶著討好和誘惑,“難道陛下不喜歡嗎?”
不喜歡?何止是不喜歡!是超級喜歡!
蕭徹看著他近在咫尺的容顏,聞著他身上不再有陌生脂粉氣、隻剩下清冽冷香和淡淡汗味的熟悉氣息,再想到方才那驚心動魄、足以讓聖人墮凡塵的舞蹈和那個吻……他隻覺得所有的怒火、猜忌、不安都在瞬間被這巨大的驚喜和洶湧的情潮衝刷得乾乾淨淨!
他一把抓住沈言為他擦拭的手腕,另一隻手扣住他的後腰,將人猛地帶進自己懷裡,低頭便狠狠攫取了那兩片帶著笑意的唇瓣,帶著失而複得的狂喜和壓抑數日的渴望,吻得霸道而纏綿。
一吻畢,兩人都有些氣喘籲籲。
沈言靠在他懷裡,臉頰緋紅,眼波如水,輕聲問:“先……先用膳?我準備了你愛吃的……”
蕭徹目光灼灼地盯著他,那眼神如同盯著獵物的猛獸,喉結劇烈滾動了一下,聲音啞得幾乎磨人:“……朕現在,隻想‘吃’你。”
說罷,不等沈言回應,便一把將他打橫抱起,目光如炬地掃過畫舫內部,精準地找到了臥室的方向,大步流星地走去。
精心準備的佳肴美酒,注定要在今夜被冷落了。
而沈言為期數日的“進修”成果,也即將迎來最嚴格、最“深入”的實踐檢驗。
畫舫隨波輕搖,鈴鐺聲與壓抑的喘息低吟交織,護城河的夜色,注定旖旎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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