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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阿瑟將軍說得對,這是全人類的危機!”
“重櫻應該以大局為重!”
“核打擊是最有效的手段!”
會場內,白鷹及其附庸的聲音逐漸占據上風,形成一股逼迫重櫻就範的浪潮。艦娘代表們臉色陰沉,蒼龍、加賀、三笠等人眼中怒火更盛,但麵對“人類大義”和“全球安全”的帽子,以及各國代表的聯合施壓,她們的反抗顯得格外艱難。
重櫻皇宮國際會議廳內的爭吵如同沸騰的油鍋,白鷹的咄咄逼人、重櫻的激烈抗議、其他國家的竊笑或算計,混雜成一片令人窒息的噪音。口水橫飛,政治正確的辭藻與赤裸裸的威脅交織。麥克阿瑟將軍揮舞著煙鬥,仿佛要把每一個反對的聲音都敲碎;赤城和加賀的眼神如利刃,毫不退縮地切割著對方所謂的“人類大義”;東煌代表則端起茶杯,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微妙弧度,冷眼看著這出鬨劇。
最終,在赤城和三笠幾乎要掀桌的強硬姿態下,以及北聯代表一句不鹹不淡的“核彈分配問題需要詳儘的戰略評估”的“拖延術”下,這場注定不會有任何實質性成果的第一輪口水戰被勉強喊停。會議主席由一位中立小國代表擔任)宣布休會三十分鐘,美其名曰“讓各方冷靜思考,尋找建設性方案”。
就在天蝗即將踏入休息室門時,一個身影悄無聲息地攔在了他麵前。來人穿著剪裁合體的深藍色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苟,臉上掛著一種近乎程式化的、帶著優越感的微笑。正是大寒冥國的全權特使,金正煥。
“天蝗陛下,”金正煥微微躬身,動作標準卻毫無敬意,聲音壓得很低,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直白,“借一步說話?關於貴國麵臨的……‘小小麻煩’,鄙國或許能提供一些……‘微不足道’的幫助。”
天蝗眉頭緊鎖,本就糟糕的心情更加惡劣。他厭惡這種私下接觸,更厭惡對方那副仿佛掌控一切的表情。他本想斥責對方無禮,但想到對方背後那個神秘崛起、擁有詭異科技的國家,以及會議上白鷹對大寒冥國微妙的態度,他強壓下怒火,冷冷地哼了一聲,示意金正煥跟他進入休息室。
屏退左右,厚重的門關上,隔絕了外界的喧囂。休息室內隻剩下兩人。
“金特使,”天蝗不耐煩地坐到沙發上,肥胖的身軀陷進去,“有什麼話就直說。朕沒時間聽你兜圈子。”
金正煥臉上的笑容不變,甚至更盛了幾分。他不緊不慢地從公文包裡抽出一份薄薄的文件,輕輕放在天蝗麵前的茶幾上。
“陛下快人快語,那鄙人也就不客氣了。”金正煥的聲音帶著一絲蠱惑,“隻要貴國願意簽署這份小小的……合作協議,我們大寒冥國,可以立刻向貴國提供針對那種‘特殊生物威脅’的抗體血清,以及後續的淨化技術支持。保證讓那些惡心的粘液和毒氣,再也無法威脅到您的國土和子民。”
天蝗的目光掃過那份文件,沒有立刻去拿,而是發出一聲充滿鄙夷的嗤笑,臉上的肥肉都跟著抖動起來:“嗬!幫助?就憑你們?一個彈丸小國?朕的重櫻,擁有強大的艦娘力量,更有白鷹盟友的支援!需要你們來施舍?”
金正煥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變化,仿佛早就預料到對方的反應。他慢條斯理地繼續說道:“陛下,時代不同了。彈丸小國,也能掌握改變世界的力量。菲律賓蘇祿海,貴國與白鷹聯合艦隊遭遇不明生物襲擊的現場……那些殘留的生物樣本,我們的科研團隊已經完成了初步分析。”
他微微前傾身體,聲音帶著一種冰冷的自信:“那種生物……或者說,那種‘汙染’,其基因序列和能量特性,已經被我們成功解析。抗體血清,並非虛言。至於您提到的艦娘力量和白鷹盟友……”他頓了頓,嘴角勾起一絲嘲諷,“在蘇祿海和東京,它們似乎並未能阻止悲劇的發生,不是嗎?而白鷹的核彈……恕我直言,陛下,您真的認為它們能精準地隻消滅怪物,或者說,您真的相信,在核爆之後,那片土地還能住人嗎?”
天蝗的臉色瞬間變得極其難看。金正煥的話像刀子一樣戳中了他的痛處和恐懼。蘇祿海的慘敗是重櫻的恥辱,而核彈……更是懸在他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他放在沙發扶手上的手不自覺地握緊。
“憑什麼讓朕相信你?”天蝗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怒火和一絲不易察覺的動搖,“空口白話,就想讓朕簽協議?”
金正煥直起身,臉上的笑容第一次帶上了一絲居高臨下的意味:“憑我們能夠將一顆長達三百多米、重達數萬噸的巨型衛星送入近地同步軌道!陛下,這絕非‘彈丸小國’能做到的事情。這代表著我們掌握的科技力量,遠超您的想象。解析一種生物樣本,對我們而言,並非難事。”
他再次點了點桌上的文件:“簽了它,抗體和淨化技術立刻奉上。不簽……”他攤了攤手,語氣驟然轉冷,“那麼,您就隻能祈禱白鷹的核彈足夠精準,或者……祈禱東煌不會因為某些‘曆史遺留問題’,在您最虛弱的時候,也‘不小心’把核彈丟到您的皇宮頂上?畢竟,他們對貴國在曆史上的一些……‘特殊貢獻’,可是‘記憶猶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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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曆史遺留問題”、“特殊貢獻”……這些詞像毒針一樣刺進天蝗的神經。他肥胖的身體猛地一顫,額角瞬間滲出細密的冷汗。那段被刻意掩埋的血色曆史,是重櫻永遠無法洗刷的原罪,也是東煌心中永不愈合的傷疤。在如今重櫻本土遭受重創、國際地位岌岌可危的時刻,這無疑是最大的軟肋和最致命的威脅!
金正煥滿意地看著天蝗瞬間煞白的臉色和眼中無法掩飾的恐懼。他優雅地抬起手腕,看了一眼那塊價值不菲的腕表,語氣輕鬆得如同在談論天氣:“哦,對了,差點忘了提醒陛下。根據我們衛星的實時監測和能量軌跡分析預測……大約二十分鐘後,那種‘特殊生物威脅’的活躍信號源,將再次出現。這次的目標區域……很不幸,似乎是貴國重要的港口城市——橫濱。”
他微微俯身,湊近天蝗耳邊,如同惡魔的低語:“時間不多了,陛下。是簽署協議,獲得拯救的力量?還是坐等橫濱變成第二個東京,然後……迎接核彈,或者東煌的‘問候’?您,好好考慮考慮吧。”
說完,金正煥不再看天蝗那如同被抽空了所有力氣、癱在沙發裡、麵如死灰的身軀,轉身,邁著從容不迫的步伐,離開了休息室。隻留下那份薄薄的、卻重若千鈞的協議,靜靜地躺在茶幾上,以及空氣中彌漫的、令人窒息的絕望和屈辱。
天蝗顫抖著手,幾乎是痙攣般地抓起那份協議。他渾濁的眼睛死死盯著第一頁的條款,當看到那行刺眼的文字時,他感覺一股腥甜猛地湧上喉頭:
“第一條:為確保區域安全及協議有效執行,大寒冥國享有在重櫻本土指定區域包括但不限於橫須賀、佐世保、衝繩等地)建立永久性軍事基地及駐軍的權利駐日寒軍)。大寒冥國駐軍享有完全治外法權及必要時的自衛開火權……”
“駐日……寒軍?!”天蝗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眼前陣陣發黑。曾幾何時,朝鮮半島不過是帝國版圖下的一個行省!如今,這個彈丸小國,這個曾經的殖民地,竟然要反過來在重櫻神聖的國土上駐軍?!還要享有治外法權?!這簡直是奇恥大辱!是倒反天罡!
極致的憤怒讓他幾乎要將手中的協議撕得粉碎!然而,金正煥那冰冷的話語、核彈的陰影、東煌的威脅、以及……二十分鐘後可能降臨橫濱的滅頂之災……如同無數條冰冷的毒蛇,纏繞住他的心臟,將他熊熊燃燒的怒火一點點澆滅,隻剩下刺骨的冰寒和深入骨髓的恐懼。
他的身軀劇烈地顫抖著,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如同死神的腳步,清晰可聞。他看著那份協議,仿佛看到了重櫻國格被徹底踐踏的屈辱未來,也仿佛看到了橫濱在綠色毒霧和烈焰中化為廢墟的慘烈景象。
“陛下!時間……”秘書官小心翼翼地推門進來,聲音帶著顫抖的提醒。
天蝗猛地抬起頭,布滿血絲的眼睛裡充滿了掙紮、痛苦和一種近乎崩潰的絕望。他死死攥著那份協議,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紙張在他手中發出不堪重負的呻吟。
最終,那緊握的手,頹然鬆開。協議飄落在華貴的地毯上,像一片沉重的落葉。
“……召集……內閣……緊急會議……”天蝗的聲音嘶啞乾澀,仿佛用儘了全身力氣,每一個字都帶著血淚的重量,“……立刻!”
……
空氣仿佛凝固成了鉛塊。夕立、雪風、時雨和綾波簇擁在天甜橙身邊,四個小家夥臉上都掛著淚痕,眼睛紅腫得像桃子。天甜橙紫色的眼眸裡更是充滿了絕望和無助,她死死攥著通訊器,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屏幕上顯示著剛剛收到的、來自當地新聞媒體的最高級彆緊急通告:
“……代號‘佩德隆’及‘諾斯菲爾’異生獸已突破三重防線,目標直指橫濱!其能量反應持續飆升,再生能力遠超預期,常規武器及艦娘火力已無法有效遏製!為保護東京灣核心區及千萬民眾生命安全,,白鷹第七艦隊將於三十分鐘後,在橫濱外海投放代號戰術核武器!重複,戰術核打擊將於三十分鐘後執行!所有人員立即撤離至安全區!重複,立即撤離!”
“嗚哇——!!!不要啊!!!”夕立第一個崩潰大哭,白色的尾巴無力地垂在地上,小拳頭狠狠捶打著地板,“能代姐姐還在那個大鼻涕蟲肚子裡啊!翔鶴姐姐也在那個大老鼠肚子裡!核彈……核彈會把她們都炸沒的!嗚嗚嗚……”
“雪風大人……雪風大人不要這樣nanoda!”雪風也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橙色的眼眸裡充滿了恐懼和憤怒,“雪風大人的幸運……為什麼……為什麼救不了她們nanoda!嗚嗚……翔鶴姐姐……能代姐姐……”
“嗚……時雨……時雨害怕……”時雨緊緊抱著綾波的胳膊,小小的身體抖得像風中的落葉,紫色的眼眸裡淚水如同斷線的珠子,“翔鶴姐姐……那麼好……給我們點心吃……能代姐姐……保護了阿賀野姐姐……她們……她們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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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波沒有說話。她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紅色的眼眸死死盯著屏幕上代表異生獸位置、正急速逼近橫濱的巨大紅點,緊抿的嘴唇微微顫抖。一滴晶瑩的淚珠,無聲地從她光滑的臉頰滑落,砸在地板上,碎成幾瓣。她握緊了拳頭,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巨大的斬艦刀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緒,發出低沉的嗡鳴。
天甜橙看著她們,心如刀絞。她紫色的眼眸裡充滿了混亂和難以置信。這到底是什麼世界?碧藍航線?艦娘?塞壬?現在又冒出來奧特曼片場裡的異生獸?還要用核彈?!能代和翔鶴……那兩個鮮活的生命,一個為了保護姐姐奮不顧身,一個溫柔得像鄰家大姐姐……她們還活著啊!就在那怪物的肚子裡!也許正在經曆難以想象的痛苦,也許還在等待著救援……現在卻要連同怪物一起,被那毀滅一切的核武器徹底抹去?!
“師哥……”天甜橙猛地轉向一直沉默地站在戰術屏幕前的鄭凱因,聲音帶著哭腔和最後的希望,“師哥!怎麼辦?!你快想想辦法啊!你不是最厲害的嗎?你不是能癱瘓塞壬艦隊嗎?你不是能跟觀察者硬剛嗎?你一定有辦法阻止核彈的對不對?或者……或者把能代姐姐和翔鶴姐姐救出來?!師哥!求求你了!她們不能死啊!”
他能感受到身後師妹和艦娘們絕望的哭泣,那聲音像針一樣紮進他的心裡。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即使是絕對的高溫、衝擊波、輻射……那樣的毀滅力量,異生獸雖然會瞬間被氣化,但是被氣化之後的瞬間,這些生物碎屑就會立馬再次揉捏在一起這次化身為異生獸,根本殺不死,反而可能因為核彈的打擊導致其生物碎屑的泄露飄散到全世界,造成全世界的異生獸因子感染。
辦法?他何嘗不想有辦法!他比任何人都想救出能代和翔鶴!那個在戰場上冷靜沉著的翔鶴,那個在資料室內默默遞給他一杯熱茶的能代……她們的笑容,她們的信任,她們鮮活的生命……難道就要這樣被終結?
他緩緩轉過身。冰藍色的眼眸掃過哭成一團的夕立、雪風、時雨,掃過無聲落淚卻眼神倔強的綾波,最後落在淚流滿麵、眼中充滿最後一絲希冀的天甜橙身上。
“……沒有辦法。”鄭凱因的聲音低沉沙啞,如同砂紙摩擦,帶著一種近乎殘酷的平靜,“核彈……無法阻止。常規手段……無法在核爆前……救出她們。”
“轟!”他最後的話語如同重錘,徹底擊碎了天甜橙心中最後一絲幻想。她腿一軟,跌坐在地,紫色的眼眸失去了焦距,隻剩下無儘的空洞和絕望。夕立和雪風的哭聲更加撕心裂肺,時雨更是直接撲進綾波懷裡,放聲大哭。綾波緊緊抱著時雨,紅色的眼眸死死盯著鄭凱因,那眼神裡充滿了不解、憤怒和深深的悲傷。
鄭凱因看著她們,心臟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痛得幾乎無法呼吸。他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翻騰的情緒,目光重新變得堅定而冰冷。
他走到天甜橙麵前,蹲下身,用那隻還能活動的手,輕輕按在她顫抖的肩膀上。他的動作有些僵硬,但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天甜橙,”他的聲音依舊低沉,卻帶著一種奇異的安撫力量,“聽我說。帶著她們……夕立、雪風、時雨、綾波……還有皇家財富、維達……立刻去神櫻結界。那裡……有長門的力量庇護……是最安全的地方。”
他頓了頓,冰藍色的眼眸深深地看著天甜橙的眼睛,仿佛要將某種信念刻進她的靈魂:“好好待在那裡……哪裡都不要去……會好起來的……我保證。”
說完,他不再看她們錯愕和擔憂的眼神,轉身走向實驗室角落。那裡掛著一套特製的、覆蓋著輕量化裝甲的黑色作戰服。他動作迅捷地脫下外套,開始穿戴。冰冷的金屬扣件發出清脆的聲響。
“師哥!你要去哪?!”天甜橙猛地反應過來,失聲驚呼。
鄭凱因沒有回答。他穿戴完畢,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操作台旁邊一個特製的、帶有能量屏蔽功能的金屬盒上。他打開盒子,裡麵靜靜躺著一把造型奇特的短劍——或者說,魔杖。
它通體漆黑,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線,材質非金非木,帶著一種冰冷的、不祥的質感。杖身中央鑲嵌著一塊鴿子蛋大小的、散發著幽幽黃光的寶石,如同凝固的邪惡之眼。在兩根手柄的頂端,也各嵌有一小塊晶瑩剔透、流轉著奇異光澤的水晶。
——黑暗進化者
原子科技暗計劃之下,用來將低維生命體強行催化、扭曲、升維為高維存在的造物!也是他曾經作為“兵器”的證明,更是他最一切深沉的痛苦與夢魘的來源!
他伸出手,指尖微微顫抖了一下,最終還是堅定地握住了它。入手冰涼刺骨,一股難以言喻的、仿佛來自深淵的悸動順著掌心傳來,讓他靈魂都為之戰栗。他本不想再用它……永遠都不想!每一次使用,都是對靈魂的撕裂,都是在喚醒體內沉睡的惡魔!失控的風險,如同跗骨之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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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能代在訓練場上揮刀的身影,那份英姿颯爽的堅定;翔鶴在茶會上優雅的談吐,那份溫婉沉靜的氣質;夕立的吵鬨,雪風的傲嬌,時雨的膽小,綾波的沉默……還有天甜橙那一聲聲帶著信任和依賴的“師哥”……林大爺躺在病床上,枯槁的手緊緊抓著他,渾濁的眼睛裡燃燒著最後的光,那句嘶啞卻重若千鈞的囑托:“做對的事……”
過往的畫麵如同走馬燈般在腦海中閃過。溫暖、信任、責任、承諾……與眼前屏幕上那代表毀滅和吞噬的猩紅軌跡交織在一起。
這怪物……這源自原子科技罪惡的造物……這吞噬同伴的凶獸……他逃不掉!也絕不能逃!
就算……就算再次變成鬼……就算被體內的惡魔吞噬……也無所謂了!
鄭凱因猛地握緊了黑暗進化者,冰藍色的瞳孔深處,仿佛有漆黑的火焰在燃燒!他不再猶豫,大步流星地走向實驗室外。
“師哥!”天甜橙帶著哭腔的呼喊在身後響起。
鄭凱因腳步一頓,沒有回頭,隻是低沉而清晰地吐出兩個字:“等我。”
隨即,他推開實驗室的門,身影消失在昏暗的走廊儘頭。
很快,一輛經過特殊改裝的黑色重型越野車如同咆哮的野獸,衝出了車庫,引擎發出震耳欲聾的嘶吼,在暴雨衝刷的街道上碾開兩道水浪,朝著橫濱港的方向狂飆而去!
車內,鄭凱因單手緊握方向盤,另一隻手死死攥著那柄黑暗進化者。冰冷的觸感透過手套傳來,如同握著一條毒蛇。窗外的景物飛速倒退,雨刮器瘋狂地擺動,卻刮不儘那傾盆的雨幕和彌漫在空氣中的絕望氣息。
他低頭看了一眼副駕駛座上那柄散發著不祥氣息的魔杖,黃寶石在昏暗的光線下幽幽閃爍。回憶如同潮水般湧來——冰冷的實驗台、撕裂靈魂的劇痛、失控時毀滅一切的狂暴……每一次使用,都是在深淵邊緣的舞蹈。
“做對的事……”林大爺嘶啞的聲音在耳邊回響。
他猛地踩下油門,越野車發出一聲更加狂暴的咆哮,撕裂雨幕,衝向那片即將被戰火和毀滅籠罩的港口城市——橫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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