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凱因與皇家人類政府方麵的最終決案敲定後,那份沉甸甸的協議仿佛抽走了他最後一絲精力讓他感到一陣陣眩暈。
他強撐著精神,在斯庫拉無聲卻堅定的引領下,與新澤西一同前往覲見伊麗莎白女王,進行皇家艦娘調動權限的最終交接。
通往女王會客室的走廊鋪著厚厚的地毯,斯庫拉步履輕盈地走在前麵,銀白的長發隨著步伐微微晃動,玫瑰紅的眼眸不時回望,帶著不易察覺的關切。
新澤西則緊跟在鄭凱因身側,星藍色的眼眸裡混雜著對任務的專注和對指揮官狀態的擔憂。
門被無聲地推開。會客室不大,卻布置得典雅而舒適。陽光透過高窗灑在深色的胡桃木家具上。
伊麗莎白女王端坐在一張小巧但精致的扶手椅上,貝爾法斯特如同最完美的影子般侍立在她身後。
鄭凱因深吸一口氣,壓下身體的不適,邁步上前。他站定在女王麵前約三步遠的地方,身姿挺拔如鬆,深藍色的立領軍裝一絲不苟地貼合著他精悍的輪廓,勾勒出寬闊的肩膀和緊窄的腰身。
陽光落在他身上,那張混血的麵孔呈現出令人屏息的俊美——西方人刀削斧鑿般的深刻輪廓,鼻梁高挺,下頜線分明如刻,卻又融合了東方特有的典雅與內斂,冰藍色的眼眸深邃如寒潭,沉澱著超越年齡的沉穩與一絲揮之不去的疲憊。
他身高一米七八,在艦娘環伺的環境中或許不算特彆高大,但那份由內而外散發的、經曆過無數血火淬煉的軍人氣質,卻讓他如同出鞘的利劍,帶著不容忽視的鋒芒。
軍裝下隱約可見的肌肉線條,無聲訴說著這具軀體蘊含的爆發力與韌性。
“您好,伊麗莎白陛下。”鄭凱因的聲音低沉而清晰,帶著一種奇特的穿透力,在安靜的房間裡響起,“我是太平洋大西洋聯合艦娘戰略總指揮官,鄭凱因。”
他微微頷首,動作標準而克製,隨即伸出右手——那隻骨節分明、覆蓋著薄繭的手掌,穩定地懸在半空,準備行一個標準的握手禮。
伊麗莎白在鄭凱因踏入房間的那一刻,那雙碧藍色的大眼睛就直勾勾地定在了他身上。時間仿佛在這一刻凝固了。
她腦海中那些珍藏的、描繪著英俊王子或傳奇騎士的漫畫、小說插圖瞬間變得蒼白無力。
眼前這個人……不,這簡直是從幻想中直接走出來的存在!比她想象中最完美的形象還要耀眼!
他深邃的五官如同雕塑大師精心打磨的作品,冰藍色的眼眸像蘊藏著星辰大海,沉穩的氣質混合著難以言喻的疲憊感,形成一種致命的吸引力。
陽光落在他深藍色的軍裝上,勾勒出挺拔的身形,那隱約可見的肌肉線條……唔!伊麗莎白感覺自己的臉頰瞬間像被點燃了一樣,滾燙的溫度迅速蔓延到耳根。
她甚至能聽到自己心臟在胸腔裡“咚咚咚”狂跳的聲音,像有隻小鹿在裡麵橫衝直撞。
她下意識地微微張開了小嘴,目光近乎癡迷地追隨著鄭凱因的每一個細微動作,連他伸出的手都忘了回應,整個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沉浸在巨大的視覺衝擊和內心的小鹿亂撞中。
“咳咳……陛下!”貝爾法斯特那如同清泉般冷靜悅耳的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提醒意味,在伊麗莎白耳邊輕輕響起瞬間將小女王從花癡的雲端拉回現實。
“啊?!”伊麗莎白猛地回神,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小臉瞬間漲得更紅,幾乎要滴出血來。
她慌忙挺直了小小的身軀,試圖找回女王的威嚴,但眼神依舊有些飄忽。
為了掩飾尷尬,她故意板起臉,雙手叉腰,下巴微微揚起,用一種混合著傲嬌和強裝鎮定的語氣說道:
“哼!你這家夥……也算有點可取之處嘛!本王……本王看你能力尚可,就破例封你為皇家衛隊隊長好了!以後本王叫你,你要馬上過來!知道嗎?馬上!立即!一刻也不許耽擱!”
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威嚴,但那微微顫抖的尾音和依舊泛紅的臉頰,卻暴露了她內心的慌亂。
“嗯?”鄭凱因的眉頭幾不可察地蹙了一下,冰藍色的眼眸深處掠過一絲茫然。皇家衛隊隊長?這突如其來的冊封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侍立一旁的貝爾法斯特,這位優雅的女仆長臉上依舊保持著完美的微笑,但眼神深處似乎也有一絲無奈。鄭凱因心中念頭飛轉:
皇家艦娘一直以來……就是被眼前這位看起來像個小姑娘的女王帶領著的嗎?這……人不可貌相?
雖然她言行舉止透著孩子氣,但或許在艦娘指揮方麵確實有過人之處?應該……吧?他試圖說服自己接受這個設定。
“抱歉,指揮官閣下,”貝爾法斯特適時地向前一步,優雅地行了一個屈膝禮,聲音溫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清晰度,
“陛下她有時會有些……任性,還請您多多包涵。”
她的話語看似在道歉,實則巧妙地拆了自家女王的台,點明了這“冊封”的臨時性和非正式性。畢竟,眼前這位指揮官的身份地位,早已超越了皇家衛隊隊長的範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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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法!”伊麗莎白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小貓般跳了起來,小臉氣鼓鼓的,“我沒有任性!我這是……我這是為了合理地把皇家艦娘的調度權轉讓給他!”
她急中生智,努力為自己的行為尋找正當理由,“隻要他成為我的皇家衛隊隊長,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調動皇家艦娘了!你懂不懂?!哼!這叫……這叫權宜之計!”她為自己的“聰明才智”感到一絲得意。
“陛下英明!”貝爾法斯特立刻從善如流,不再爭辯,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欽佩笑容,完美地捧場。
鄭凱因看著眼前這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心中那點茫然和疑慮反而消散了不少。他原本以為要費一番口舌才能拿到完整的調動權限,沒想到……過程如此“戲劇化”。
他抬手,有些無奈地撓了撓自己頭發,冰藍色的眼眸裡帶著一絲哭笑不得的釋然:“那……感謝陛下的冊封?”語氣中帶著點不確定的疑問。
與此同時,在艦娘們休息的接待室門外走廊拐角處,一個高挑的身影正鬼鬼祟祟地貼著門縫,一隻眼睛幾乎要嵌進門框裡。正是皇家方舟。
她猛地感到背後升起一道寒意,她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警惕地回頭張望了一下。空蕩蕩的走廊,隻有壁燈投下昏黃的光暈。什麼都沒有。
她疑惑地撩了撩額前垂落的灰色斜劉海,自嘲地笑了笑,大概是太緊張了。隨即,她再次將注意力集中到門縫內。
“斯哈~”
一聲壓抑的、帶著極致滿足感的吸氣聲從皇家方舟喉嚨裡溢出。她的視線如同最精密的雷達,牢牢鎖定在房間內那個小小的身影上——拉菲。
銀白的長發有些淩亂,頭頂標誌性的兔耳軟軟地耷拉著,她正頂著惺忪的睡顏,毫無防備地趴在鋪著潔白桌布的圓桌上打哈欠。手邊的紅茶早已涼透,顯然提不起她絲毫興趣。
最讓皇家方舟血脈賁張的是,拉菲那件小洋裝的細肩帶,不知何時又滑落了一邊,露出了圓潤白皙的肩頭和一小片精致的鎖骨!
“嗚~~~~”拉菲又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小腦袋一點一點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徹底睡過去。指揮官再不來,她感覺自己就要原地融化了。
雖然她知道,就算鄭凱因來了,她大概率也會找個舒服的角落,比如他懷裡,繼續她的補覺大業。
旁邊,西姆斯正一臉壞笑地用手指戳著哈曼氣鼓鼓的臉頰。“笨蛋西姆斯!不要碰我!”
哈曼漲紅著小臉,揮舞著小拳頭抗議,那炸毛的樣子像隻被惹惱的小貓,惹得周圍看熱鬨的弗萊徹級驅逐艦們發出一陣銀鈴般的哄笑聲。
嗚哇啊啊啊啊啊!!!皇家方舟內心在瘋狂尖叫!好可愛的小兔子!那慵懶迷糊的樣子簡直要把人萌化了!等等!那是什麼!!!她的目光瞬間被另一處吸引——埃爾德裡奇!
那個紮著亮眼黃色雙馬尾的小家夥,正像隻覓食的小倉鼠,小口小口地啃著一塊曲奇餅乾,餅乾屑像雪花般落在她粉色的裙擺上。
皇家方舟的呼吸瞬間急促,手指無意識地蜷縮,恨不得立刻衝進去幫她清理乾淨……不,最好是能親自喂她,或者……把那些沾著可愛氣息的餅乾屑都吃掉……
嗯?她的“驅逐雷達”再次捕捉到一個目標!是本森!拉菲的姐姐!原來還有比較年長的驅逐啊!
皇家方舟的眼睛瞬間亮得像探照燈!沒關係!隻要是驅逐艦,無論大小,都是本人的心頭肉口牙!都是需要嗬護的珍寶!
本森那兔兔星人特有的活潑天性讓她無法像妹妹拉菲那樣安靜地坐著品茶。她像裝了彈簧一樣在椅子上扭來扭去,最後乾脆跳了起來,揮舞著小手,活力四射地喊道:
“耶~最強最可愛的光之美少女就是我~!”她俏皮地向後翹起一條腿,左手放在臉龐比了一個可愛的剪刀手,深藍色的超短裙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揚起。
“噗嗤~”
一股溫熱的液體毫無征兆地從皇家方舟的鼻腔中洶湧而出!那是……那是……在驚鴻一瞥間,她似乎看到了那絕對領域之下,被裙擺短暫掀起的、更加隱秘的風景!
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強烈的刺激讓她根本來不及反應,隻能下意識地用手死死捏住鼻子,試圖阻止那奔湧的洪流。然而,指縫間還是迅速染上了刺目的鮮紅。
就在皇家方舟狼狽不堪地處理鼻血危機時,鄭凱因與伊麗莎白的簡短會談也結束了。伊麗莎白心情似乎不錯,執意要親自去接待處“犒勞”一下遠道而來的鄭凱因和白鷹艦娘們。
一行人走在通往接待室的華麗過道內。鄭凱因走在最前麵,伊麗莎白由貝爾法斯特陪同緊隨其後,斯庫拉和新澤西則稍稍落後。鄭凱因隻覺得腳步越來越沉,眼前的景象偶爾會模糊一下,太陽穴突突地跳著疼。
他這才猛地想起,早上因為匆忙和斯庫拉的“糾纏”,他忘記服用那該死的消炎藥了!左臂的傷口此刻正傳來一陣陣灼熱的刺痛,伴隨著熟悉的眩暈感——毫無疑問,炎症加重,低燒又卷土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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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識地抬起右手,用力揉了揉脹痛的太陽穴,試圖驅散那股不適。就在這時,眼尖的伊麗莎白發現了走廊拐角處那個鬼鬼祟祟、正捏著鼻子的身影。
“皇家方舟!”伊麗莎白清脆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滿和疑惑,在安靜的走廊裡驟然響起,“你在那裡乾什麼?!”
“噗嗤~!!!”
這一聲呼喚如同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本就處於極度興奮和鼻腔高壓狀態的皇家方舟,在聽到女王聲音的瞬間,巨大的驚嚇和刺激疊加,讓她再也控製不住!
兩道鮮紅的、如同小型噴泉般的鼻血,帶著驚人的氣勢,猛地從她捏著鼻子的指縫間狂飆而出!
而此刻,鄭凱因正因為頭暈和揉太陽穴的動作,身體微微前傾,正好走到了皇家方舟的正前方!
時間仿佛被放慢了無數倍。
在所有人驚愕的目光注視下,那兩道滾燙血紅色噴泉,精準無比地、結結實實地糊在了鄭凱因那張俊美卻略顯蒼白的臉上……
滾燙的液體瞬間覆蓋了他的額頭、眼睛、鼻梁、嘴唇……緊接著,更多的鼻血如同瓢潑大雨,嘩啦啦地淋濕了他深藍色的立領軍裝前襟,迅速暈開一大片刺目驚心的暗紅色。
鄭凱因整個人僵在原地,臉上糊滿了粘稠溫熱的血液,幾縷血線順著他的下頜線蜿蜒流下,滴落在光潔的地板上。
他的眼眸透過血幕,難以置信地看向眼前同樣目瞪口呆、鼻孔還在汩汩冒血的皇家方舟。
皇家方舟也徹底懵了,捏著鼻子的手還僵在半空,臉上混合著驚恐、尷尬和失血過多的蒼白,呆呆地看著被自己“血洗”的鄭凱因。
整個走廊陷入了一片死寂。空氣仿佛凝固了。貝爾法斯特保持著完美的微笑,但眼神裡第一次出現了明顯的錯愕。斯庫拉和新澤西完全僵在原地,大腦一片空白。
伊麗莎白更是張大了小嘴,碧藍色的眼睛瞪得溜圓,顯然被這突如其來的、極其不雅的“血案”驚呆了。
時間一秒一秒地流逝,隻有皇家方舟鼻血滴落在地板上的“嗒……嗒……”聲,清晰得令人心悸。
最終,還是鄭凱因率先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他緩緩抬起右手,用手背極其緩慢地抹了一下糊住眼睛的血跡,露出那雙依舊沉靜、卻帶著一絲荒謬和無奈的冰藍色眼眸。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一種近乎荒誕的平靜,打破了凝固的空氣:
“話說……你流了這麼多血……真的不用去看醫生嗎?”他的語氣裡沒有憤怒,隻有一種純粹的、對眼前這位鼻血狂飆的航母艦娘身體狀況的……關切?
“honey!”新澤西終於從震驚中反應過來,尖叫一聲,像隻受驚的兔子般猛地撲上前,手忙腳亂地想要用自己的袖子去擦拭鄭凱因臉上的血跡,心疼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然而,一道身影比她更快!如同瞬移般,斯庫拉已經出現在鄭凱因身側。她臉上那溫婉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虔誠的專注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慍怒?
她動作迅捷卻無比輕柔,不知從哪裡變出一條潔白如雪、帶著淡淡薰衣草香氣的真絲手帕,精準地避開了新澤西伸過來的手,開始為鄭凱因仔細地、一寸一寸地擦拭臉上的血跡。
她的動作輕柔得像是在擦拭一件稀世珍寶,玫瑰紅的眼眸緊盯著每一處汙跡,聲音帶著深深的自責和心疼:
“對不起,我的主人……是我反應太慢了……讓您……讓您受驚了……”她的聲音微微發顫,仿佛鄭凱因臉上的每一滴血都燙傷了她的心。
一旁的新澤西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看著斯庫拉那細致入微、仿佛在舉行某種神聖儀式的擦拭動作,又看看鄭凱因臉上那觸目驚心的血跡,一時之間進退兩難。
幫?似乎插不上手,斯庫拉的動作密不透風。不幫?看著honey這副狼狽的樣子,她心如刀絞。
一根筋徹底變成了兩頭堵,她隻能咬著嘴唇,星藍色的眼眸裡充滿了委屈、心疼和一絲對斯庫拉“搶功”的不滿。
“啊啦~皇家方舟大人,”貝爾法斯特那永遠冷靜自持的聲音適時響起,打破了這微妙的僵局。
她不知何時已悄無聲息地移動到了正試圖縮著脖子、踮著腳尖、準備趁亂開溜的皇家方舟身後,一隻戴著白色蕾絲手套的手,精準而優雅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力道不重,卻帶著不容掙脫的意味,“您這是……要去哪兒呢?”貝爾法斯特的臉上依舊是那完美無瑕的職業微笑,但眼底卻閃過一絲銳利。
伊麗莎白這時也終於從巨大的震驚和短暫的宕機狀態中徹底清醒過來!她的小臉先是因震驚而煞白,隨即因憤怒而漲得通紅!皇家方舟!
這個不爭氣的家夥!在這種正式場合,在重要的客人麵前,竟然又犯渾了!這就算了,居然還把鼻血……噴了鄭凱因一臉一身!這簡直是……簡直是奇恥大辱!是對皇家顏麵的嚴重踐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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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方~舟!”伊麗莎白的聲音陡然拔高,帶著女王震怒的尖利,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她的小拳頭攥得緊緊的,權杖重重地頓在地板上,“你又在調戲驅逐娘了是吧?!你這個無可救藥的驅逐控癡漢!!”
“不!陛下!冤枉啊!我沒有!!”皇家方舟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立刻跳起來大聲喊冤,也顧不上鼻血還在流了,指著自己還在淌血的鼻子,
“我……我隻是路過!真的!我流鼻血了!你看!我什麼都沒做啊!”她試圖用生理現象掩蓋自己的癡漢行為。
“哼!路過?流鼻血?”伊麗莎白根本不信她的鬼話,聯想到皇家方舟過往的斑斑劣跡,她氣得小胸脯劇烈起伏,
“鬼才信你!每次你對著驅逐艦流口水的時候都會流鼻血!你這個變態!衛兵隊!!”
她猛地一揮手,聲音響徹走廊,“把皇家方舟給我拿下!立刻!馬上!押送海軍法庭候審!!”
“遵命!陛下!”
隨著伊麗莎白一聲令下,早已在附近待命的納爾遜和羅德尼如同兩道迅捷的影子般出現。納爾遜麵無表情,動作乾脆利落,一把反剪住皇家方舟的雙手。
羅德尼則依舊保持著那標誌性的溫柔笑容,但手上的動作卻絲毫不慢,配合著姐姐將掙紮不休的皇家方舟牢牢控製住。
“嗚嗚嗚~陛下!冤枉啊!本人真的沒有碰驅逐!真的沒有碰啊!我隻是……隻是欣賞!純粹的欣賞!”
皇家方舟像隻落水狗般被拖行著,發出淒慘的哀嚎,鼻血還在滴滴答答地往下落,模樣狼狽不堪。
羅德尼一邊“溫柔”地架著她,一邊用她那特有的、甜得發膩的嗓音安慰道:“好啦好啦,皇家方舟,彆哭了。放心吧,我會幫你向女王陛下求情的哦~”
“真、真的嗎?!”皇家方舟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淚眼汪汪地看向羅德尼,眼中充滿了希冀,“嗚嗚嗚!羅德尼!你真是我的天使!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