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迷霧中的死羅神_穿越到了名偵探柯南世界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483章 迷霧中的死羅神(2 / 2)

柯南心頭一跳,正想回話,門外突然傳來腳步聲。夜一推開門,手裡端著一杯溫水,看到屋裡的情形,眼神微頓:“醒了?醫生說你需要多喝水。”他把水杯遞過去,目光在少年臉上停留片刻,“感覺怎麼樣?還記得什麼嗎?”

少年接過水杯,指尖微微顫抖,水灑在床單上洇出一小片深色。“不記得了,”他低聲道,“但總覺得……有人在盯著我。”

夜一走到窗邊,撩開窗簾一角看向外麵。雨不知何時又下了起來,細密的雨絲模糊了遠處的樹林,隻有死羅神的布幡在風中獵獵作響,麵具的輪廓在雨幕中若隱若現。“村裡的人都覺得是你殺了河內深裡,”夜一的聲音平靜無波,“你現在出去,隻會被他們當成凶手。”

“可我沒有殺人!”少年猛地站起來,卻因為頭暈晃了一下,“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怎麼可能殺人?”

“那可不一定,”服部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抱著胳膊靠在門框上,眼神銳利地打量著少年,“失憶的人最容易被人當槍使,說不定你就是在失憶的時候被人利用了。”

和葉跟在後麵,手裡拿著一套乾淨衣服:“先換上衣服吧,總穿著濕衣服會生病的。”她把衣服放在床頭,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比如……你最喜歡的足球明星?或者你破案時的習慣?”

少年茫然地搖頭,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床單上的水漬。“我隻記得水,”他喃喃道,“很冷的水,像要把人凍碎一樣……”

柯南看著他的反應,悄悄退到夜一身後,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他在撒謊。”

夜一微微點頭,目光落在少年的左手——那隻手的虎口處沒有長期握足球留下的薄繭。真正的工藤新一,左手虎口永遠帶著那道獨特的印記。

天亮時,雨停了。村民們聚集在旅館門口,要求把“工藤新一”交出來。目暮警官擋在門口,臉色凝重:“沒有確鑿證據之前,我們不能隨便抓人!”

“證據還不夠嗎?”一個村民舉著柴刀的照片喊道,“指紋都對上了!他就是凶手!”

“把他交出來!讓死羅神懲罰他!”另一個村民附和道,人群頓時騷動起來。

旅館老板突然從人群裡擠出來,手裡拿著一個沾著泥土的相機:“這是在河內深裡屍體旁邊找到的,裡麵的內存卡不見了。”他把相機遞給目暮,“我猜,他肯定拍到了凶手的樣子。”

服部接過相機檢查:“是專業的單反相機,內存卡應該是被凶手拿走了。”他看向那個“失憶的新一”,“你昨天下午四點到五點在哪裡?”

少年的臉色瞬間蒼白:“我……我不知道,我掉進湖裡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哼,肯定是他殺了人,把內存卡拿走了!”村民們的情緒更加激動,開始撞旅館的門。

就在這時,樹林裡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響,像是有人在拖動重物。眾人循聲望去,隻見一個戴著死羅神麵具的人影從樹林裡走出,手裡拖著一個麻袋,麻袋上滲出暗紅色的液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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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羅神大人顯靈了!”有村民跪下來,“他要懲罰凶手了!”

死羅神停下腳步,麵具的眼睛正對著旅館門口的“新一”,聲音嘶啞地說:“罪人,該償命了。”

“新一”嚇得渾身發抖,躲到小蘭身後:“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夜一突然開口:“死羅神大人,你說他是罪人,有證據嗎?”

死羅神轉過身,舉起麻袋:“這裡麵,就是證據。”他解開麻袋繩,滾出來的卻是一個沾滿泥土的內存卡。

服部迅速撿起內存卡,插進隨身攜帶的筆記本電腦裡。屏幕上很快出現了照片——那是昨天下午四點半拍的,照片裡,一個和工藤新一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正舉著柴刀刺向河內深裡,而他的身後,站著一個戴著鬥笠的人。

“真的是他!”村民們驚呼道。

“不……不是我!”“新一”瘋狂搖頭,“這是假的!是合成的!”

死羅神摘下麵具,露出一張和“新一”一模一樣的臉。“假的?”他冷笑一聲,目光銳利如刀,“那這個呢?”他舉起左手,虎口處的薄繭清晰可見,“真正的工藤新一,左手永遠帶著這個印記。”

所有人都驚呆了。兩個一模一樣的工藤新一,一個瑟瑟發抖,一個眼神堅定。

“你是誰?”假新一顫聲問道。

“我才是工藤新一,”真新一站在陽光下,語氣平靜,“而你,是屋田誠人,對嗎?”

假新一的臉色瞬間慘白,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癱坐在地上。

五、被篡改的真相

屋田誠人沒有否認。當他被警察帶走時,臉上的偽裝漸漸褪去,露出原本的輪廓——雖然經過整容,但眉眼間依然能看出一年前的影子。

“為什麼要這麼做?”小蘭看著他,眼裡滿是不解,“你為什麼要整容成新一的樣子?”

屋田誠人低著頭,聲音哽咽:“因為他毀了我的一切!”他猛地抬頭,眼裡布滿血絲,“一年前,他說村長夫婦是自殺,說村長因為發現妻子出軌才殺了她再自殺!可村長夫婦那麼愛對方,怎麼可能做這種事?他就是為了出名,胡亂推理,讓村長夫婦死後還要被人指指點點!”

“我沒有胡亂推理,”新一走到他麵前,“我找到的遺書裡,村長寫得很清楚。”

“遺書是假的!”屋田誠人嘶吼道,“是你偽造的!”

“那你說說,”夜一推了推眼鏡,“村長夫婦的兒子日原研太郎,為什麼會在案發後突然失蹤?”

屋田誠人的臉色瞬間變了。

新一拿出一份文件,是夜一昨晚讓警視廳查的資料:“日原研太郎的血型是ab型,而村長夫婦的血型都是o型。o型父母不可能生出ab型的孩子,這是基本的遺傳學常識。”

人群一片嘩然。

“村長在整理舊物時發現了兒子的體檢報告,”新一的聲音低沉,“他去醫院做了親子鑒定,確認研太郎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他把結果告訴了妻子,妻子崩潰之下承認,研太郎是她和村裡一個男人的孩子。”

屋田誠人捂住耳朵:“不是的……你在撒謊!”

“我沒有撒謊,”新一拿出那張被偷走的遺書照片,是夜一在村長舊宅的暗格裡找到的,“遺書裡寫著:‘我無法麵對這個家,無法麵對你和他的孩子。原諒我的懦弱,願死羅神保佑你們。’”

“那村長夫婦為什麼會一起死?”有村民問。

“因為愛,”新一的語氣帶著一絲悵然,“村長殺了妻子後自殺,是因為他太愛她了,既無法原諒她的背叛,又舍不得讓她獨自麵對這一切。他在遺書上畫了一個小小的死羅神,是希望神能原諒他們的罪。”

屋田誠人癱在地上,眼淚混合著泥土流下:“我不信……他們待我如親生,怎麼會有這樣的秘密……”

“他們是怕傷害你,”新一蹲下來,“你是他們在研太郎之後收養的孩子,他們把所有的愛都給了你。村長在遺書裡特意提到,要把遺產都留給你,就是怕你知道真相後會離開。”

這時,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從人群裡走出,是村裡的老醫生。“他說的是真的,”老人歎了口氣,“當年村長夫人懷孕時,我就覺得不對勁,但她求我保密……後來研太郎出生,血型確實對不上,村長夫人給了我一大筆錢,讓我永遠彆說出去。”

真相像一把鋒利的刀,剖開了東奧穗村平靜的表象,露出底下的傷痕。村民們沉默了,看向新一的眼神裡,敵意漸漸變成了愧疚。

屋田誠人突然笑起來,笑得眼淚直流:“我為了報複,整容成他的樣子,殺了那個記者……我以為這樣能告慰村長夫婦的在天之靈,沒想到……我才是那個玷汙他們名譽的罪人……”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內存卡,正是相機裡失蹤的那張:“這是河內深裡拍到的,他不僅拍到了我殺人,還拍到了……研太郎的屍體。”

所有人都驚呆了。

“研太郎半年前就回來了,”屋田誠人的聲音空洞,“他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回來質問村長夫婦,爭執中掉進湖裡淹死了。我把他的屍體藏在樹林裡,怕被人發現……河內深裡肯定是查到了這件事,所以我才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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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糖塊與槍聲

屋田誠人掏出槍的瞬間,空氣仿佛凝固了。那把老式左輪手槍泛著冷硬的金屬光澤,槍口死死盯著新一的胸口,他眼底翻湧著毀滅一切的瘋狂。

“是你!都是你毀了這一切!”他嘶吼著,手指扣向扳機,“我要你為村長夫婦償命!為被我害死的人償命!”

小蘭尖叫著撲過去想擋在新一麵前,卻被服部一把拉住——子彈的速度遠快於人類的反應,衝動隻會徒增傷亡。目暮警官伸手去摸腰間的配槍,動作卻因震驚慢了半拍。村民們嚇得四散躲避,老槐樹下的塵土被驚惶的腳步揚起,混著清晨的霧氣彌漫開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一道小小的身影如離弦之箭般從人群縫隙裡竄出。是工藤夜一。

沒人看清他是怎麼動作的,隻聽到“嗖”的一聲輕響,一顆用彩色糖紙包裹的水果糖劃破空氣,精準地砸在屋田誠人的手腕上。那力道看似不大,卻恰好撞在他扣扳機的指節上,手槍“哐當”一聲掉在青石板上,滑出老遠。

屋田誠人愣了一秒,隨即怒吼著撲向新一。夜一卻已借力躍起,小小的身體在空中扭轉半圈,右腿如鋼鞭般甩出,正踢在屋田誠人膝蓋彎——這是服部平藏傳授的格鬥術裡最刁鑽的一招,專攻人體關節的薄弱處。屋田誠人重心一失,踉蹌著往前撲,夜一落地時順勢矮身,左肩頂住他的腹部,雙手抓住他的手臂向後一擰,隻聽“哢”的一聲輕響,屋田誠人便痛呼著跪倒在地,雙臂被反剪在身後,動彈不得。

整個過程不過三秒鐘。

服部平次看得眼睛都直了,下意識喃喃道:“這是我爸的‘逆旋絞’……這小子怎麼會?”和葉也張大了嘴,她記得去年在大阪警署見過服部平藏演示這招,當時覺得複雜又厲害,沒想到會被一個小學生用得如此利落。

夜一拍了拍手上的灰,從口袋裡掏出另一顆糖剝開塞進嘴裡,含糊不清地說:“老師教的,說遇到壞人要先保護自己,再繳他的械。”他看了眼被製服的屋田誠人,又抬頭對目暮警官說,“目暮警官,可以逮捕他了。”

目暮這才回過神,連忙讓千葉上前銬住屋田誠人。屋田誠人趴在地上,肩膀劇烈起伏,喉嚨裡發出困獸般的嗚咽,最後終於泄了氣,任由警察將他帶走。經過夜一身邊時,他忽然停下腳步,用嘶啞的聲音問:“你也是……工藤家的人?”

夜一舔了舔嘴角的糖渣,沒說話,隻是朝他晃了晃手裡的糖紙。陽光透過糖紙折射出斑斕的光,落在屋田誠人灰敗的臉上,像一記無聲的嘲諷。

人群漸漸散去,村民們看夜一的眼神裡多了幾分敬畏。旅館老板端來熱茶,疤痕在陽光下顯得柔和了些:“那孩子……是工藤家的小兒子?”

新一接過茶杯點頭:“嗯,他叫夜一,隨母親姓,平時在東京上學。”他看向夜一,眼裡藏著感激——剛才若不是夜一反應快,後果不堪設想。

夜一卻像沒事人一樣,正蹲在地上研究那把掉在地上的手槍,被服部一把拉起來:“小孩子彆碰這東西!”他彈了彈夜一的額頭,語氣帶著點複雜的佩服,“行啊你小子,藏得夠深,什麼時候跟我爸學的格鬥?”

“去年在大阪休假的時候,”夜一揉著額頭,“他說我天賦不錯,讓我跟著練了半個月。”其實是服部平藏覺得這孩子眼神裡有種不屬於年齡的冷靜,私下教了些實用的防身術,沒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場。

和葉蹲下來幫夜一拍掉褲子上的土,笑著說:“夜一真厲害,比某些隻會耍嘴皮子的偵探靠譜多了。”她意有所指地瞥了服部一眼。

服部乾咳兩聲,轉頭看向新一:“現在案子結了,我們也該回東京了吧?”

新一剛要點頭,忽然覺得一陣眩暈,指尖泛起涼意——解藥的時效快到了。他下意識按住口袋裡的備用膠囊,看向夜一。

夜一立刻會意,拉著他的衣角說:“新一哥哥,我剛才好像看到樹林裡有奇怪的鳥,你陪我去看看好不好?”

小蘭正忙著收拾東西,聞言隨口道:“快去快回哦,我們半小時後出發。”

新一跟著夜一鑽進樹林,走了沒多遠就看到一間廢棄的獵人小屋。夜一推開門,從背包裡拿出一個保溫飯盒:“解藥在裡麵,用溫水送服,這次時效能維持到我們上高速。”

新一接過飯盒,裡麵果然放著用錫紙包好的膠囊和一小瓶溫水。他迅速服下,靠在門板上喘了口氣:“謝了,小夜。”

“哥,”夜一靠在門框上,看著他漸漸恢複血色的臉,“你真的沒事嗎?剛才那一下太險了。”

“沒事,”新一笑了笑,“倒是你,剛才太衝動了。”

“不衝動就來不及了,”夜一推了推眼鏡,鏡片反射著林間的光斑,“而且我算準了他情緒激動,動作會變形。”這孩子總是這樣,明明關心得要命,卻偏要用冷靜的分析來掩飾。

新一揉了揉他的頭發:“回去彆跟蘭說我差點出事,免得她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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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夜一轉身往外走,“我已經跟灰原姐打過招呼了,她會幫你打掩護。”

等兩人回到旅館,小蘭已經把行李都搬上了車。灰原靠在車邊,看到新一過來,不動聲色地遞了瓶可樂:“補充點糖分,免得路上犯困。”

新一接過可樂,明白她是在確認自己的狀態,朝她點了點頭。

七、歸途的爭吵與暖意

越野車駛離東奧穗村時,太陽已經升到半空。晨霧散儘,青山綠水在陽光下舒展地鋪展開來,死羅神的布幡被村民們摘下,疊放在屋簷下,仿佛一個被終結的舊時代。

車裡的氣氛比來時輕鬆了許多。毛利小五郎靠在後座打盹,嘴裡還念叨著衝野洋子的名字。和葉正拿著相機翻看在村裡拍的照片,時不時跟服部討論兩句。

“你看這張,夜一踢那壞人的時候,表情超酷!”和葉把相機遞給服部平次。

服部湊過去看,照片裡夜一的側臉繃得緊緊的,眼神銳利,完全不像個小學生。他哼了一聲:“也就那樣吧,跟我比還差遠了。”嘴上這麼說,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夜一正坐在副駕上看地圖,聞言頭也不回地說:“服部哥哥,上次在大阪道場,你被我絆倒三次。”

服部的臉瞬間漲紅:“那是我讓著你!”

“哦?”夜一挑眉,“那下次再比一場?”

“比就比!”服部立刻接話,隨即反應過來自己被一個小學生下了套,懊惱地撓了撓頭。和葉在旁邊笑得直不起腰。

後排的小蘭忽然輕輕碰了碰新一的胳膊:“新一,你剛才在樹林裡看到什麼鳥了?夜一說得神神秘秘的。”

新一正在想案件的細節,聞言愣了一下,隨口胡謅:“沒什麼,就是普通的山雀,可能夜一看錯了。”

“是嗎?”小蘭歪著頭看他,“可你剛才臉好紅,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新一彆過臉看向窗外,“大概是太陽太曬了。”

小蘭卻不依不饒,伸手想去探他的額頭:“我看看,彆是發燒了……”

“哎呀不用!”新一躲開她的手,語氣有點急。他最怕小蘭這種突如其來的關心,總擔心自己會露餡。

“你乾嘛這麼緊張?”小蘭的手停在半空,眼神裡閃過一絲委屈,“我關心你而已。”

“我知道,”新一放緩了語氣,“但我真的沒事,就是有點累。”

“累了就靠會兒嘛,”小蘭往旁邊挪了挪,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像以前一樣。”

新一看著她白皙的肩膀,想起高中時一起在圖書館自習,他經常累得靠在她肩上睡覺,陽光透過窗戶落在兩人身上,暖得讓人犯困。心跳忽然漏了一拍,他連忙彆開視線:“不用了,我坐著就行。”

“小氣鬼,”小蘭撇撇嘴,卻沒再堅持,轉而說起彆的,“說起來,那個屋田誠人也挺可憐的,被自己的執念困住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新一的語氣嚴肅起來,“無論出於什麼理由,殺人都是不可原諒的。”

“我知道,”小蘭點點頭,“但我總覺得,要是當年大家能多理解他一點,也許就不會這樣了。”她看向窗外飛逝的風景,輕聲道,“有時候真相太殘酷了,讓人寧願相信謊言。”

新一沉默了。他一直堅信真相至上,卻忘了真相往往伴隨著刺痛。就像他隱瞞自己變成柯南的事,何嘗不是怕小蘭承受不住那份殘酷?

“不過,”小蘭忽然轉頭對他笑,眼裡像盛著陽光,“我相信新一找到的真相,一定是最接近人心的那個。”

新一的心跳又亂了,他彆過臉,耳根悄悄泛紅:“笨蛋,說什麼呢。”

“本來就是嘛,”小蘭不服氣地嘟囔,“你破案的時候雖然有時候很臭屁,但每次都能找到大家忽略的東西,比如……”她掰著手指頭數,“比如上次美術館的案子,你發現那個老館長其實是在保護畫作;還有遊樂園的案子,你說那個凶手其實是想替妹妹報仇……”

她嘰嘰喳喳地說著,聲音像羽毛一樣輕輕搔在新一心上。他看著她認真的側臉,忽然覺得那些因為隱瞞而產生的焦慮,好像也沒那麼難熬了。

前排的夜一透過後視鏡看了他們一眼,悄悄跟灰原交換了個眼神。灰原挑了挑眉,從包裡拿出耳機戴上,嘴角卻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服部把這一切看在眼裡,用胳膊肘碰了碰和葉,低聲說:“你看那倆,又開始了。”

和葉笑著搖頭:“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車窗外,櫻花樹的影子飛速後退,像被拉長的時光。東奧穗村的迷霧已經散去,但新一對小蘭的謊言還在繼續。不過沒關係,他想,總有一天,他會以工藤新一的身份,站在她麵前,把所有真相都說出來。

現在,先讓這場歸途的爭吵,再久一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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