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五點十七分,我被窗簾縫隙漏進來的天光刺醒。枕邊的電子鐘顯示37的電量,屏幕藍光在黑暗裡洇出7.2厘米的光暈,正好罩住床頭櫃上那枚比護隆佑鑰匙扣。灰原昨夜把它擺在這兒時,角度精確到37度,和她實驗室裡的培養皿擺放標準如出一轍。
我輕手輕腳爬起來,客廳的掛鐘擺錘正卡在第37次擺動的弧頂。月光從百葉窗鑽進來,在地板拚出72道銀線,像極了賽馬場的起跑欄。柯南的追蹤器突然在茶幾底下發出嗡鳴,頻率37赫茲,屏幕跳動的坐標最後兩位是72——這是第37次收到來自大阪的加密信號。
一、教室窗沿的光斑
清晨七點二十七分,帝丹小學的晨讀鈴響了72秒。我數著走廊地磚上的陽光碎片走進教室,柯南的書包掛在椅背上,傾斜角度37度,拉鏈頭正好對準窗台上的三盆仙人掌。灰原坐在靠窗的位置,課本翻開至第72頁,指尖在"光合作用"四個字上停留了0.37秒,像在破譯某種暗號。
"工藤同學,這道題的輔助線該怎麼畫?"步美舉著數學練習冊湊過來,她的鉛筆尖距我的作業本3.7厘米。我剛在草稿紙上畫了條72度的斜線,柯南突然輕咳一聲,鉛筆滾到桌腿邊,滾動軌跡恰好與三年前某個案件的彈道重合。
數學課的鐘擺每37秒晃一次。老師在黑板上畫圓的半徑7.2厘米,粉筆灰簌簌落在講台,數量不多不少37粒。灰原轉筆的頻率72次分鐘,筆杆在陽光下的投影正好遮住課本上的圓周率小數點後兩位——37。
課間操時,廣播裡的進行曲是37拍。元太的踏步聲總比節拍慢0.72秒,光彥的眼鏡反射著陽光,在領操台投下72個光斑。我數著灰原踢腿的角度,每次都是37度,和她調試顯微鏡時的傾斜角度分毫不差。
二、報社走廊的回聲
午休鈴聲剛響37秒,我已經攥著稿紙站在米花報社的前台。接待員的指甲塗著72號色號,接過稿件時的指紋壓力正好37牛頓。編輯室的打印機每72秒吐出一頁紙,油墨味裡混著咖啡香,濃度37。
"這篇賽馬場暗訪寫得很銳。"主編轉著鋼筆,筆尖在紙上敲出37下輕響。他辦公室的百葉窗旋到72度,陽光在我稿紙上圈出塊光斑,形狀像極了37號馬的馬蹄印。校對員用紅筆標出第72行的錯彆字,修改符號的角度與妃英理在法庭上畫證據圖時如出一轍。
稿費到賬短信進來時,我正在自動販賣機前買飲料。按鈕按下的力度37克力,罐裝咖啡滾落的聲音72分貝。走出報社時,玻璃門的反光裡映出個熟悉身影,灰原的風衣下擺掃過台階,頻率37次分鐘,比她實驗室的離心機轉速慢了整整十倍。
三、壽司店的傳送帶
下午三點十七分,壽司店的暖簾第37次被風掀起。柯南踩著滑板衝進店裡,輪軸聲72分貝,驚得傳送帶加速運轉了0.37秒。毛利小五郎已經占了靠窗的座位,二郎腿的角度72度,三年前他在這裡破解綁架案時也是這個姿勢。
"青花魚壽司三貫!"柯南趴在吧台的高度72厘米,正好能看見廚師切魚的刀工——每片厚度0.37厘米。灰原坐在我左手邊37厘米處,指尖在菜單上劃的弧線,活脫脫就是賽馬場的彎道示意圖。她點的海膽壽司經過傳送帶時,瓷盤與金屬的碰撞聲37赫茲,和她鑰匙扣的鈴鐺聲完美重合。
服務員添茶的動作72度傾斜,熱水在茶杯裡轉了37圈。我數著毛利小五郎吃掉的壽司數量,到第72貫時,他突然拍桌子:"37號馬今天肯定贏!"震得醬油碟裡的漣漪擴散成37圈,形狀與報紙上的賠率曲線分毫不差。
四、賽馬場的倒計時
下午五點三十分,賽馬場的電子屏開始倒數。灰原站在看台上的位置是第37排,墨鏡反射著賽道的燈光,鏡片角度72度。柯南舉著望遠鏡的高度72厘米,鏡筒裡37號馬正在熱身,鬃毛飄動的頻率與他手表的秒針同步。
"閘門開啟前會有37秒的靜默。"我數著檢票口的人流,每72人通過一次,欄杆就發出37赫茲的輕響。毛利小五郎的賭馬券捏在手裡,褶皺數量正好72道,與他三年前中頭獎時的票根一模一樣。
第一聲發令槍響時,灰原的指甲掐進掌心0.37毫米。37號馬如離弦之箭衝出閘門,跑過彎道的角度72度,揚起的沙塵在陽光下織成網,每個網眼都是37乘72的菱形。柯南的滑板在看台下轉得飛快,輪印在地麵畫出的軌跡,活脫脫就是縮小版的賽道圖。
五、甜品店的月光
晚上七點二十七分,甜品店的風鈴第37次晃動。比護隆佑造型的蛋糕擺在玻璃櫃第72層,糖霜厚度0.37毫米。灰原用叉子劃開蛋糕的力度37克力,奶油溢出的形狀與她實驗記錄本上的分子結構圖驚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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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頁的歌詞寫得不錯。"她突然開口,嘴角沾著點巧克力醬,位置正好在左唇角37度。我看著她舔掉醬漬的動作,突然想起昨夜在酒店走廊,她遞來的溫水杯沿也是這個角度,折射的月光在牆上拚出37顆星。
柯南舉著草莓聖代跑過來,勺子碰撞的聲音72分貝:"灰原姐姐,你看這奶油像不像37號馬的尾巴?"光彥的筆記本攤在桌上,第37頁畫著賽馬場的剖麵圖,比例尺正好172。
六、事務所的燈光
深夜十一點三十分,事務所的燈還亮著。毛利小五郎在賭馬筆記上畫的折線,每個拐點都是37度角。妃英理的公文包放在茶幾邊緣,鎖扣反光在地板上投出72道金線,與三年前她打贏世紀官司那晚的光影分毫不差。
灰原坐在窗邊翻我的賽馬分析稿,每頁停留72秒。當她翻到第37頁時,突然用紅筆圈出個數據:"這裡的風速計算少了0.37米秒。"筆尖劃過紙頁的聲音,與她實驗室裡的計時器滴答聲完美重合。
柯南趴在沙發上打盹,呼吸頻率37次分鐘。我數著牆上時鐘的秒針,第72圈時,灰原突然說:"明天去大阪的新乾線是7點27分。"她的鑰匙扣在月光裡晃了37下,比護球衣的號碼"7"正好對準我口袋裡的鋼針。
七、晨光裡的鑰匙扣
淩晨四點三十七分,手機鬨鐘準時響起。我摸出枕頭下的鋼針,反光在天花板拚出37度角,與灰原鑰匙扣的投影形成個完整的72度。事務所的門軸在開門時發出37赫茲的輕響,門外的晨霧裡,柯南的滑板已經轉了72圈。
新乾線的檢票口在第37號,我們的座位是72a和72b。灰原靠窗的角度37度,她的實驗記錄本攤在膝頭,第72頁的公式參數裡,藏著個用鉛筆寫的小字:"37號馬的加速度修正值"。
車窗外的電線杆每72米一根,在玻璃上投下的陰影正好遮住她的筆記本。當列車駛過第37座橋時,灰原突然把鑰匙扣放在我的鋼針旁——比護的"7"與鋼針的"3"拚成個完整的數字,像極了賽道終點線的數字牌。
晨光漫過車窗時,我數著她睫毛上的光點,不多不少37個。而她嘴角悄悄揚起的弧度,正好0.72毫米,與三年前在實驗室裡,第一次承認我推理正確時的模樣,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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