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偵探事務所的燈光在遠處亮著,像個溫暖的標點,結束了這個充滿故事的周末。而我知道,隻要我們還在一起,就會有更多的故事,在月光下,在日常裡,慢慢展開。
模擬考試結束後不久,正式考試的日子便悄然而至。考試那天清晨,天光尚未完全透亮,我還在熟睡中,意識像沉在溫暖的深海裡,被一層薄薄的夢靄包裹著。
清晨的陽光如同被精心裁剪過的金紗,輕柔地透過窗戶的縫隙,灑在房間的地板上,勾勒出斑駁的光影。毛利蘭輕手輕腳地從床上起身,身上還帶著晨間的微涼,她看著熟睡的眾人,嘴角不自覺地漾起溫柔的笑意。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橫七豎八地擠在臨時搭起的小床上,元太的肚子隨著均勻的呼吸微微起伏,步美蜷縮著像隻溫順的小貓,光彥的眼鏡斜斜地掛在鼻梁上,發出淺淺的呼吸聲。柯南咂咂嘴,翻了個身,被子被蹭到一邊,嘴裡還嘟囔著:“再睡一會兒……”
灰原哀依舊緊緊抱著我,她的眉頭微微皺起,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似乎在做著什麼不太愉快的夢。毛利蘭放輕腳步走到門口,回頭望了一眼房間裡的景象,小聲說:“還是彆吵醒他們了,讓大家多睡會兒吧。”說完,便輕輕帶上門,將一室的靜謐與沉睡留在了裡麵。
房間裡,眾人仍在香甜的睡夢中,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清晨。不知過了多久,柯南悄悄睜開眼,他先是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見大家都還沒醒,眼中忽然閃過一絲狡黠的光。他躡手躡腳地從枕頭底下摸出相機,對準了我和灰原哀。
柯南舉著相機,眼睛眯成一條縫,嘴角微微上揚,輕聲嘀咕:“嘿嘿,這麼有趣的畫麵,一定要記錄下來。”他小心翼翼地調整著角度,生怕驚動了我們,相機的閃光燈在昏暗的房間裡偶爾閃過一絲微弱的光,試圖捕捉灰原哀緊抱著我這奇特的睡姿畫麵。
“什麼光呀……”元太在一旁翻了個身,嘴裡含混地嘟囔了一句,翻了個身又沉沉睡去。
灰原哀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些,她動了動身子,頭往我懷裡埋得更深了些,卻終究沒醒。柯南見狀更加興奮,快門聲接連響起,他完全沉浸在“抓拍”的樂趣中,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即將麵臨的“後果”。
他躡手躡腳地繞著床邊移動,變換著不同的角度,眼裡閃著惡作劇得逞般的光:“這照片要是洗出來,肯定能好好調侃他們一番。”
就在這時,毛利蘭端著剛做好的早餐推門進來,一進門就看到柯南舉著相機的模樣,她無奈地笑了笑,放輕聲音責備道:“柯南,彆鬨,大家還在睡覺呢。”
柯南被抓了個正著,趕緊收起相機,撓了撓頭,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嘿嘿,小蘭姐姐,我就是覺得這畫麵太好玩了,沒忍住。”
房間裡,眾人依舊沉浸在夢鄉,渾然不知剛剛發生的小插曲。柯南還不死心,等小蘭轉身出去後,又悄悄拿出相機準備再拍幾張,可這次沒那麼幸運——灰原哀被相機輕微的快門聲驚醒了。
灰原哀緩緩睜開眼,眼神帶著剛睡醒的朦朧,還有一絲被打擾的不悅,她循聲望去,正好看到柯南舉著相機的手。“你在乾什麼?”她的聲音帶著晨起的沙啞,不滿的情緒顯而易見。
柯南被這突如其來的問話嚇了一跳,整個人尷尬地僵在原地,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結結巴巴地解釋:“呃……我……就是覺得這個場景很有趣,想拍下來留作紀念嘛。”
灰原哀的眉頭緊緊皺起,她冷冷地盯著柯南,伸出手:“把相機給我。”語氣不容置疑,帶著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柯南猶豫了一下,看著灰原哀冰冷的眼神,還是乖乖地把相機遞了過去,小聲嘀咕:“我又沒惡意……”
灰原哀拿過相機,手指飛快地操作著,迅速刪掉了剛剛拍下的照片,然後把相機丟回給柯南:“下次彆再做這種無聊事。”說完,她重新躺下,背對著眾人,似乎想繼續睡,卻又在幾秒後,習慣性地轉過身,重新抱住了還在熟睡的我。
柯南一臉無奈地接住相機,揉了揉鼻子:“唉,看來又回到原樣了。”
這時,毛利蘭再次走進來,看到這一幕輕輕搖了搖頭,微笑著說:“好啦,彆打擾他們啦,我們出去吧,讓他們再多睡會兒。”說著,便輕輕拉著柯南走出房間,順手帶上了門。
房間裡重新恢複安靜,灰原哀在睡夢中緊緊抱著我,神情漸漸變得安然,仿佛外界的一切都與她無關。而我依舊在熟睡中,對剛剛發生的這一切毫無察覺,兩人在靜謐中延續著這份奇特的“依偎”。
又過了一會兒,灰原哀緩緩睜開雙眼,她先是愣了一下,低頭看了看自己環在我腰間的手,隨後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她輕輕鬆開抱著我的手,動作輕柔得像怕驚醒一片羽毛,然後坐起身來,整理了一下有些淩亂的頭發。她側頭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我,無奈地搖了搖頭,低聲嘀咕:“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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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她輕手輕腳地下床,走到窗邊,猛地拉開窗簾,清晨的陽光瞬間像潮水般湧進房間,灑滿了每個角落。
我被這突如其來的光亮喚醒,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時正好看到灰原哀站在窗邊的背影,她的耳朵尖似乎有些紅。“怎麼了灰原姐姐,是不是房間有點熱?”我迷迷糊糊地問。
灰原哀聞言,迅速轉過身,彆過頭去,輕咳一聲:“沒……沒什麼,隻是剛睡醒有點熱而已。”她快步走到一旁拿起水杯,喝了口水,試圖掩飾自己的不自然,“你醒了就趕緊收拾一下吧,等會兒估計大家都要起來了。”
我撓了撓頭,從床上爬起來整理衣服:“好呀,感覺睡了一覺精神好多了。”
這時,毛利蘭打開房門走進來,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你們都醒啦,洗漱一下準備吃早餐咯。”
我微微點了點頭,對灰原哀說:“好的灰原姐姐。”
灰原哀微微側頭,神色已經恢複了平日的平靜:“嗯,動作快點。”說完,便走向洗漱台開始整理自己。
毛利蘭看著我們,溫柔地笑著:“今天準備了很豐盛的早餐哦,大家肯定會喜歡。”
我頓時來了精神,活力滿滿地說:“哇,謝謝小蘭姐姐,我已經迫不及待啦。”說完,便跟著灰原哀一起去洗漱,準備迎接新一天的美好。
洗漱完畢後,我跟著大家一起圍坐在餐桌旁。早餐的香氣彌漫在整個事務所,讓人食欲大開。毛利小五郎一邊大快朵頤,嘴裡塞滿了食物,一邊含糊地說:“嗯,小蘭做的早餐還是這麼好吃!”
柯南嘴裡也塞著麵包,含糊不清卻又興奮地附和:“對啊對啊,小蘭姐姐的手藝超棒!”
毛利蘭微笑著,給每個人遞上牛奶:“大家喜歡就好,多吃點。”
灰原哀喝了口咖啡,語氣淡淡地說:“味道確實不錯。”
我咬了一口三明治,滿足地說:“在這吃早餐,感覺好溫馨呀。”
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更是吃得不亦樂乎,步美嘴裡含著食物,含糊地說:“嗯嗯,還有好多好吃的,太幸福啦!”大家一邊享受著美食,一邊愉快地交談,早餐時光充滿了歡聲笑語,像一首輕快的樂曲,為這一天拉開了序幕。
吃完早飯,我跟著少年偵探團的五個成員一起往學校走去。清晨的街道上還帶著露水的濕潤,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來,在地上投下跳動的光斑。
步美蹦蹦跳跳地走在最前麵,開心地說:“今天又能一起去學校啦,說不定在學校會有好玩的事呢!”
元太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滿腦子都是吃的:“希望中午的午飯能有好吃的鰻魚飯。”
光彥推了推眼鏡,一臉認真地說:“元太你就知道吃,我們在學校可以一起探討科學知識呀。”
我笑著說:“大家說的都很有趣呢,說不定還能解開什麼小謎題。”
灰原哀雙手插在口袋裡,慢悠悠地走著,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哼,隻希望不要遇到什麼麻煩事。”
柯南則活力滿滿地走在一旁:“放心啦,就算有麻煩,我們少年偵探團也能解決!”一行人有說有笑地朝著學校走去,腳步聲和笑語聲在安靜的街道上回蕩。
不一會兒便到了學校,我們各自走向指定的考場。臨分開前,大家互相打氣。我自信滿滿地握拳給自己打氣:“考試加油!一定要考出好成績。”
步美有些緊張,她深吸一口氣:“嗯,希望題目不會太難,我要認真答題。”
元太拍著胸脯,一臉篤定:“放心,我一定能把會做的都做對,爭取考個好分數。”
光彥推了推眼鏡,也是一臉自信:“這次考試,我一定要證明自己的知識儲備。”
灰原哀神色平靜地走進考場:“不過是場考試而已,沒什麼大不了。”
柯南露出自信的笑容:“看我的,絕對沒問題。”隨後,眾人各自走進考場,準備迎接考試的挑戰。
我到達自己所在的考場,找到指定座位後坐下,將文具一一擺放整齊,靜靜地等待著開考鈴聲響起。周圍的同學們有的緊張地翻看著複習資料,手指快速地劃過書頁;有的則和鄰座小聲交談,試圖緩解內心的壓力。而我深吸一口氣,心中默默梳理著各個科目的知識點,暗暗給自己鼓勁,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不一會兒,監考老師開始分發試卷,白色的試卷在手中傳遞,帶著油墨的清香。分發完畢後,考試鈴聲準時響起,清脆的鈴聲像一道指令,整個考場瞬間安靜下來,連呼吸聲都仿佛被放大了。
我迅速拿起筆,目光掃過試卷,表情專注:“開始答題。”我仔細地看著每一道題目,思考片刻後便流暢地書寫答案。旁邊的同學都在緊張地埋頭作答,整個考場隻有筆尖在試卷上摩挲的沙沙聲,像春蠶在咀嚼桑葉。
時間在安靜的氛圍中慢慢流逝,我有條不紊地做著題,遇到簡單的題目,筆下如行雲流水;遇到稍有難度的題目時,會微微皺眉,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思索一番後便又繼續下筆。我一臉平靜地答題,神情專注,目光在試卷與筆尖間流轉,手上的筆不停地書寫著:“這些題目都在意料之中,按照平時的思路解答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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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稍有難度的題目,也隻是稍稍停頓,思考片刻,很快便又有了思路,嘴角會不自覺地微微上揚,自信地寫下答案,整個人完全沉浸在解題的節奏裡。碰到複雜的幾何題,我會在草稿紙上迅速畫出圖形,仔細標注條件,通過縝密的推理得出答案;碰到閱讀理解題,我逐字逐句研讀文章,思考出題人的意圖,慎重地寫下自己的見解。每做完一道題,我都會快速檢查一遍,確保沒有疏漏,然後又馬不停蹄地投入到下一題的解答中,整個考場隻有我書寫的沙沙聲和偶爾翻試卷的聲音。
就這樣,一場又一場考試在筆尖的舞動中悄然結束。當最後一門考試的結束鈴聲響起時,我自信地伸了個懶腰,將筆放下:“終於考完了,題目都還挺簡單的。”我看著交上去的試卷,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似乎對自己的表現信心十足。
隨著一場又一場考試結束,考場裡的同學們紛紛交卷離場,有的麵帶笑容,顯然考得不錯;有的則神色凝重,大概是遇到了難題。我走出考場,正好遇到少年偵探團的成員們。
步美一臉期待地跑過來:“夜一,你考得怎麼樣呀?”
我輕鬆地豎起大拇指:“還不錯哦,你們呢?”
元太拍著肚子,滿不在乎地說:“還行吧,反正我把會做的都做了。”
光彥推了推眼鏡,認真地說:“我感覺發揮得還可以,希望能有個好成績。”
灰原哀雙手插在口袋裡,淡淡地說:“和平時模擬差不多,沒什麼難度。”
柯南自信滿滿地笑了笑:“那肯定沒問題啦,我們一起等成績出來吧。”大家一邊討論著考試情況,一邊朝著學校門口走去,陽光灑在我們身上,暖洋洋的。
由於少年偵探團活動室暫時沒有委托,大家商量著一起回毛利偵探事務所。一行人有說有笑地走在回去的路上,腳步都輕快了許多。
元太興奮地衝在前麵:“說不定毛利大叔又接到了什麼有趣的案子,我們可以幫忙啦!”
步美眼睛亮晶晶的,充滿期待:“真希望能遇到刺激的案件,發揮我們少年偵探團的實力。”
光彥推了推眼鏡:“是啊,每次解決案件都能學到好多東西。”
我笑著點頭:“沒錯,而且和大家一起破案很有意思。”
灰原哀雙手抱胸,慢悠悠地走著:“哼,隻希望彆遇到太麻煩的事。”
柯南大步流星地走進事務所:“毛利大叔,我們來啦,有沒有案件呀?”
大家進入毛利偵探事務所後,各自找地方坐下,靜靜地休息。步美輕輕呼出一口氣,靠在沙發上:“走了這麼久,可算能休息會兒啦。”
元太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沙發被壓得微微下陷,他揉著腿說:“累死我了,今天走得路比抓犯人還多。”
光彥摘下帽子,用帽子扇了扇風:“嗯,稍微放鬆下,等下看看有沒有新委托。”
我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臉上帶著愜意:“難得這麼清閒,休息一會兒感覺真好。”
灰原哀端起一杯咖啡,淺抿一口:“享受這片刻的寧靜吧,說不定等會兒就有麻煩找上門。”
柯南則在一旁無聊地翻看著桌上的雜誌,時不時抬頭看看大家。事務所內一時間安靜下來,隻有偶爾的呼吸聲和雜誌翻動聲。
毛利小五郎癱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一邊看著電視上的馬賽直播,一邊嘴裡還嚼著花生米:“真無聊啊,怎麼都沒什麼大案子找上門。”
小蘭端著茶水走過來,溫柔地說:“大家喝點茶吧,休息一下。”
少年偵探團眾人接過茶水,紛紛道謝。柯南放下手中的雜誌,伸了個懶腰:“希望能有個有趣的案件,這樣我們少年偵探團就能大顯身手了。”
灰原哀輕輕瞥了柯南一眼,喝了口茶:“你就不怕又卷入什麼危險的事件。”
我笑著說:“有柯南在,再危險也能解決啦。”
眾人就這樣在毛利偵探事務所裡,一邊休息一邊等待著可能出現的委托,享受著這難得的愜意時光。電視上的馬賽正進行到激烈處,我一臉淡定地看著屏幕,目光落在自己下注的那匹白色駿馬上。
隨著賽程推進,我下注的那匹馬一路領先,最終如一道白色閃電衝過終點線。我平靜地拿起手機,手指在屏幕上輕輕滑動,操作著提現。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愉悅:“嗯,看來眼光還不錯。”順利提現後,將手機放進口袋,重新靠在沙發上,臉上帶著輕鬆的神情,仿佛剛剛隻是完成了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小事。
我雙手抱胸,目光依舊停留在電視屏幕上,等待著下一場馬賽的開場介紹,神色平靜:“不知道下一場哪匹馬會有出色表現,得好好研究下。”我微微眯起眼睛,腦海裡思索著各類賽馬的信息,血統、以往戰績、騎手的技術……時不時拿起放在一旁的資料看上幾眼,準備為下一次下注做足功課。
推算完畢後,我在手機上下注了推算出來的優勝馬匹,然後靜靜地等待開賽。身體微微前傾,眼睛緊緊盯著電視屏幕,表情專注:“就看這一場了,希望我的推算沒錯。”我雙手交疊放在下巴處,周圍的嘈雜聲仿佛都與我無關,全身心都投入到即將開始的馬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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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毛利小五郎也下注了一匹馬,他此刻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盯著屏幕,雙手握拳,激動地大喊:“快啊!我的馬,給我衝在最前麵!”臉上滿是緊張與期待,仿佛這場比賽的勝負關乎他的生死。隨著馬匹們起跑,他整個人都跟著電視裡的畫麵晃動,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鼓勵自己下注馬匹的話語。
我神色鎮定,目光平和地看著屏幕,偶爾微微皺眉觀察馬匹的態勢:“按照推算,我選的這匹馬應該有很大優勢,就看臨場發揮了。”我雙手抱胸,安靜地坐在那裡,相較於毛利小五郎的激動,顯得格外沉穩,似乎對自己的推算很有信心,靜靜等待比賽結果揭曉。
比賽進行得異常激烈,幾匹馬你追我趕,難分高下。最後關頭,我下注的馬匹奮力一搏,以微弱的優勢衝過終點線。我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笑意,輕聲自語:“果然如我所料。”臉上依舊保持著淡定,隻是輕輕呼出一口氣,仿佛這個結果早在預料之中,沒有太多驚喜與激動,拿起手機準備再次進行提現操作。
馬賽結束後,我緩緩靠向沙發椅背,雙眼微閉,臉上帶著一絲愜意:“兩場馬賽都還順利,這下可以好好休息會兒了。”我放鬆著身體,享受著賽後的寧靜,腦海裡也暫時拋開了關於比賽的種種思緒,全身心沉浸在這難得的休息時光裡。陽光透過窗戶斜斜地照在地板上,空氣中漂浮著細小的塵埃,一切都顯得那麼平和。
突然,偵探事務所的門被“吱呀”一聲推開,打破了這份寧靜。我聞聲緩緩睜開眼睛,扭頭看向門口,神色平靜:“嗯?是誰來了?”表情帶著一絲好奇,身體微微坐直,等待著來人現身,心裡默默猜測著是不是又有新情況發生。
眾人的目光也都齊刷刷地投向門口,步美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問:“發生什麼事啦?”元太打了個哈欠,嘟囔著:“誰啊,這時候來。”光彥坐直身子,推了推眼鏡:“該不會是有案件了吧。”灰原哀輕輕皺了皺眉,看了眼門口:“真是一刻不得安寧。”毛利蘭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先看看是誰來了再說吧。”
門口站著一個中年男人,穿著一身略顯陳舊的西裝,頭發有些淩亂,臉上帶著焦急與不安,手裡緊緊攥著一個公文包,指節都有些發白。他看到事務所裡的人,眼神裡閃過一絲猶豫,但還是深吸一口氣走了進來。
毛利小五郎見狀,立刻從沙發上站起身,理了理有些褶皺的衣領,大步走向門口,臉上擺出一副專業偵探的模樣:“歡迎歡迎,請問有什麼需要我毛利小五郎幫忙的?”他帶著自信的笑容,仿佛已經預見到又一樁案件將在他手中破解。
中年男人有些局促地搓了搓手,聲音帶著顫抖:“毛利偵探,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才來麻煩您。”他的眼睛裡布滿血絲,顯然是焦慮了很久。
毛利小五郎熱情地做了個請坐的手勢,滿臉堆笑:“您請坐,彆客氣,有什麼事兒慢慢說。”說著,還示意小蘭給客人倒杯茶。
中年男人略顯緊張地坐下,雙手依舊緊緊抓著公文包,像是那裡麵有什麼重要的東西。他喝了口小蘭遞過來的茶,似乎稍微鎮定了一些,緩緩開口:“我叫佐藤健太,是一家小型貿易公司的老板。三天前,我的公司倉庫裡價值五百萬日元的貨物突然不見了,警方調查了幾天也沒什麼頭緒,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
我身體微微前傾,認真聆聽著,目光在佐藤健太和毛利小五郎之間遊移:“先聽聽看,到底是怎樣的委托。”從他的言語間,似乎能感覺到這件事不簡單,我必須抓住每個細節。
佐藤健太繼續說道:“倉庫的門鎖沒有被撬動的痕跡,值班的保安也說當晚沒有任何異常,可第二天一早貨物就憑空消失了。那批貨物是我好不容易才談下來的,要是找不回來,公司就要破產了……”他的聲音裡充滿了絕望。
我表情凝重,眼睛緊緊盯著佐藤健太,全身心投入傾聽:“從委托人的言語間,似乎能感覺到這件事不簡單,一定要抓住每個細節。”他提到倉庫門鎖沒被撬動,保安也沒發現異常,這就很奇怪了,難道是內部人員作案?
柯南推了推眼鏡,眼中閃過一絲睿智:“佐藤先生,您能詳細說說倉庫的情況嗎?比如保安的具體值班時間,倉庫周圍的監控設備是否正常?”
佐藤健太點點頭:“倉庫是晚上八點到早上六點值班,當晚值班的是老王,他在我公司做了五年保安,一直很可靠。監控設備……說來也巧,那天晚上倉庫門口的監控正好壞了,正在維修,所以沒有拍到任何畫麵。”
灰原哀輕抬眼眸,語氣冷淡:“說不定背後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還是謹慎為好。”
毛利蘭有些擔憂地看著佐藤健太:“真是太可憐了,希望能儘快找到貨物。”
我神情專注,認真傾聽著佐藤健太的話語,眼神中透露出思考的光芒:“嗯,看來這件委托背後有著複雜的隱情,必須從他的描述裡找出關鍵之處。”監控正好壞了,這未免也太巧合了,很可能是人為破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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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自信滿滿:“哼,這種案子對我毛利小五郎來說,小意思!您放心,我一定幫您把貨物找回來!”
佐藤健太聽到這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激動地站起身:“真的嗎?太感謝您了毛利偵探!隻要能找回貨物,報酬不是問題!”
不一會兒,佐藤健太留下了倉庫的地址和一些相關信息後便匆匆離開了,他還得回去處理公司的緊急事務。
我微微皺眉,望著佐藤健太離去的背影:“這委托聽起來疑點重重,得好好捋捋。”
柯南推了推眼鏡,看向我:“工藤,我們去調查佐藤先生提到的那個倉庫,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我神色嚴肅,點頭回應:“好,走吧。”
灰原哀看向毛利蘭:“我和你一起去調查佐藤健太身邊的人際關係,說不定能發現什麼。”
毛利蘭握緊拳頭,眼神堅定:“嗯,出發。”
毛利小五郎大踏步向前:“我就去和佐藤健太再確認一些細節,有情況隨時聯係!”
步美一臉期待:“真希望快點有消息,好想幫上忙呀。”
元太摸著肚子:“要是一邊等一邊能有鰻魚飯吃就好了。”
光彥皺著眉思考:“雖然我們留在這,但也得好好想想,說不定能從已知信息裡推理出什麼。”
我和柯南很快就來到了佐藤健太公司的倉庫。倉庫位於郊區,周圍比較空曠,隻有幾間廢棄的廠房。倉庫的大門是厚重的鐵門,上麵有一個電子鎖,看起來確實沒有被撬動的痕跡。
我們仔細檢查了倉庫周圍,柯南蹲在地上,觀察著地麵的痕跡:“這裡的泥土很鬆軟,你看,有幾個模糊的輪胎印,像是最近留下的。”
我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確實有一些不明顯的印記:“看起來像是貨車的輪胎印,難道貨物是被貨車運走的?”
我們走進倉庫內部,裡麵空蕩蕩的,隻剩下一些零散的包裝紙。我注意到倉庫角落有一個通風口,尺寸比一般的通風口要大一些:“柯南,你看這個通風口。”
柯南走過去,踮起腳尖看了看:“這個通風口足夠一個人鑽進去了,而且邊緣有被擦拭過的痕跡。”
“看來有人從這裡進出過,”我若有所思地說,“說不定就是通過這個通風口把貨物運出去的,不過這麼多貨物,一個人肯定不行,應該有同夥。”
柯南點點頭,從口袋裡拿出相機,對著通風口和地麵的輪胎印拍了照:“這些都可能是重要證據,我們再去問問附近的人,看看有沒有看到什麼異常。”
我們在倉庫附近打聽了一圈,一個開雜貨店的老奶奶告訴我們,三天前晚上十一點左右,她看到一輛白色的貨車停在倉庫門口,好像在裝什麼東西,當時她以為是正常出貨,就沒太在意。
“白色貨車……”我在心裡記下這個信息,“我們再去查一下這輛貨車的去向。”
另一邊,灰原哀和毛利蘭正在調查佐藤健太的人際關係。他們了解到,佐藤健太的公司最近資金緊張,和合夥人田中浩二因為分紅的事鬨得很不愉快,田中浩二還在半個月前退出了公司。
“這個田中浩二有很大嫌疑,”灰原哀分析道,“他對公司的情況很了解,而且有動機。”
毛利蘭也點點頭:“我們還查到,田中浩二有一輛白色的貨車,和柯南他們說的輪胎印很可能吻合。”
毛利小五郎則從佐藤健太那裡確認了更多細節,佐藤健太說田中浩二退出時曾威脅過他,說不會讓他好過。
當我們回到毛利偵探事務所,大家彙總了各自的信息。柯南拿出收集的照片,擺在桌上:“我們在倉庫發現了這個,通風口有被擦拭的痕跡,還有貨車輪胎印,附近的人看到過白色貨車。”
我指著照片分析:“這上麵的痕跡也許能證明案發時的一些情況,白色貨車很可能就是運走貨物的工具。”
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我從佐藤健太那裡得知,田中浩二和他有矛盾,還威脅過他,這動機不就有了嗎?”
灰原哀冷靜地說:“我調查到田中浩二有一輛白色貨車,而且他在案發時間沒有不在場證明。”
毛利蘭補充道:“佐藤健太還說,倉庫的監控壞了,是田中浩二之前負責聯係維修的,現在想來,說不定是他故意讓監控沒法工作的。”
我眼神銳利,手指指向其中一張寫有嫌疑人信息的紙張,上麵有田中浩二的資料:“從目前這些證據來看,田中浩二的嫌疑最大。他的行為軌跡與案件關鍵線索高度吻合,而且在案發時間附近,他有機會出現在倉庫。”
柯南推了推眼鏡,點頭讚同:“沒錯,再加上他和佐藤健太之間的利益衝突,作案動機也十分明顯。而且通風口的痕跡和貨車輪胎印,極有可能和他有關。”
“可是沒有確鑿證據的話,也沒辦法定他的罪呀。”毛利蘭有些擔憂地說。
柯南自信一笑,眼中閃著睿智的光:“放心,既然已經鎖定嫌疑人,接下來隻要找到決定性證據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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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一笑:“當然有決定性證據。”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小的u盤,“我們在通風口的邊緣發現了一點纖維,送去化驗後,發現和田中浩二常穿的工作服材質一致。而且我還查到,田中浩二三天前晚上在一家加油站加油,監控拍到他的貨車車廂裡有類似佐藤公司貨物的包裝。”
柯南眼睛一亮,驚喜道:“哇,居然真被你找到了!這證據一拿出來,田中浩二肯定無所遁形。”
毛利小五郎激動地一拍桌子:“好小子!有了這個,這案子基本就穩了。”
灰原哀嘴角微揚,難得露出一絲讚賞:“看來這次能順利解決了。”
毛利蘭欣慰地笑了:“太好了,這樣就能讓真相大白了。”
柯南興奮地比劃著:“這證據簡直是關鍵中的關鍵,能直接戳穿田中浩二的謊言。”
毛利小五郎得意地捋捋胡子:“哼哼,這下看那家夥還怎麼狡辯,我毛利小五郎出馬,必定讓他原形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