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剛漫過毛利偵探事務所的窗台,小蘭就舉著一張印著“伊豆三日遊”的抽獎券衝進客廳,臉上的笑容比窗外的櫻花還要燦爛。“爸爸!柯南!夜一!灰原!你們快看!我昨天在超市抽獎,竟然中了伊豆的旅行套餐!還包含oda酒店的住宿呢!”
柯南正趴在茶幾上翻看蒲田耕平的資料複印件,聽到“伊豆”兩個字,立刻抬起頭:“真的嗎?小蘭姐姐!那我們可以去伊豆的海邊玩了?”夜一也放下手裡的偵探小說,眼裡滿是期待——自從上次海邊遭遇宮野明仁後,大家還沒好好享受過一次純粹的旅行。灰原則坐在沙發上,指尖輕輕劃過資料上的“r成分”公式,聽到旅行的消息,嘴角也悄悄勾起一絲弧度。
毛利小五郎從報紙裡探出頭,看到抽獎券上的“免費住宿”字樣,瞬間精神起來:“oda酒店?那可是伊豆有名的溫泉酒店!既然是免費的,那必須去!正好放鬆一下,最近處理案子都快累死了。”
一周後,五人收拾好行李,坐上了前往伊豆的新乾線。柯南靠在窗邊,看著窗外飛速掠過的田野,手裡緊緊攥著灰原給他的微型定位器——自從宮野明仁被抓後,黑衣組織暫時沒了動靜,但大家依舊不敢掉以輕心。夜一坐在他身邊,正用手機查伊豆的景點攻略:“伊豆有座很有名的幻塊寺,裡麵的五重塔據說有幾百年曆史了,還有個很神秘的傳說,我們可以去看看。”
灰原湊過來看了一眼手機屏幕:“五重塔?我好像在文獻裡看到過,江戶時代確實有關於‘邪惡靈魂被吊在塔頂’的傳說,不過應該隻是民間故事。”小蘭則在一旁整理行李,笑著說:“不管是不是傳說,去看看古建築也不錯,我還想拍點照片留念呢。”
抵達伊豆後,五人先去oda酒店辦理入住。酒店坐落在半山腰,推開窗戶就能看到大海,溫泉池更是直接對著海景,讓毛利小五郎直呼“賺到了”。休息了一個小時後,大家決定按照計劃去幻塊寺參觀五重塔。
幻塊寺坐落在一片茂密的樹林裡,紅牆黛瓦在綠樹間格外顯眼。五重塔矗立在寺院中央,塔身由木頭搭建,曆經百年風雨,依舊挺拔。柯南剛走近塔下,就看到一個穿著灰色僧袍、手裡拿著掃帚的老人,正對著一個抽煙的遊客擺手:“這位施主,寺院裡禁止吸煙,會汙染清淨之地,也會損壞古建築。”
那遊客正是毛利小五郎,他尷尬地把煙掐滅,剛想辯解,小蘭就連忙上前道歉:“對不起,老爺爺,我爸爸不是故意的,我們會注意的。您看這五重塔真漂亮,木質結構保存得這麼好,一定很有曆史吧?”
老人聽到小蘭的話,臉色緩和了許多,他放下掃帚,笑著說:“小姑娘很懂行啊。這五重塔建於江戶中期,有兩百多年曆史了,是我們寺院的寶貝。我叫岡部重吉,是這裡的雜役,負責打掃寺院和維護古建築。既然你們對五重塔感興趣,我可以帶你們參觀一下,再給你們講講它的傳說。”
大家都很開心,跟著岡部重吉繞著五重塔慢慢走。岡部重吉指著塔頂的銅鈴,緩緩開口:“江戶時代,這附近有很多做壞事的人,比如小偷、惡霸,還有背叛主人的家臣。傳說隻要這些人走進寺院,就會被五重塔的‘靈’盯上,最後會神秘地死在塔頂——被繩子吊在最上層的欄杆上,像是被塔靈懲罰一樣。”
“哇!好可怕!”柯南故意裝作害怕的樣子,心裡卻在思考——這種傳說往往會被凶手利用,成為掩蓋謀殺的借口。夜一也注意到柯南的表情,悄悄用眼神示意他:“小心點,這裡的氣氛有點不對勁。”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黑色袈裟、麵色嚴肅的中年僧人快步走了過來,對著岡部重吉說:“岡部,彆跟遊客說這些沒用的傳說,住持還在等你整理寺院的賬目呢。”岡部重吉歎了口氣,對大家說:“這位是檀海住持的弟子,春海。最近寺院裡有點亂,因為oda旅行社的社長小田英明,想拆掉五重塔建遊樂園,檀海住持一直在反對,所以大家心情都不太好。”
春海聽到“小田英明”的名字,臉色更沉了:“那個商人眼裡隻有錢,根本不懂古建築的價值。我父親說了,就算拚了命,也要保住五重塔。”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小蘭看著春海的背影,小聲說:“真可憐,要是五重塔被拆了,就太可惜了。”
晚上,五人剛回到oda酒店準備吃晚餐,酒店經理就匆匆走了過來,恭敬地對毛利小五郎說:“毛利先生,您好!我是酒店經理梶村洋介。我們社長小田英明先生聽說您來了,想邀請您和您的同伴一起在頂樓餐廳用餐,不知道您方便嗎?”
毛利小五郎得意地摸了摸下巴:“小田英明?沒想到我的名聲都傳到伊豆了!當然方便,我們這就去。”頂樓餐廳是旋轉餐廳,能俯瞰整個伊豆的夜景,餐桌上還擺著精致的懷石料理。小田英明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穿著昂貴的西裝,臉上帶著精明的笑容:“毛利先生,久仰大名!我是oda旅行社和oda開發公司的社長,以後要是有什麼案子,還請您多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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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間,一個穿著西裝、提著公文包的男人走了進來,小田英明連忙介紹:“這位是梶村洋介,我們公司的高級職員,也是酒店的經理,這次伊豆的遊樂園項目,主要由他負責。”梶村洋介對著大家鞠了一躬,臉上帶著溫和的笑容:“大家好,我是梶村洋介。很抱歉,我待會兒還有事要去東京,就先敬大家一杯。”說完,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就匆匆離開了。
沒過多久,春海也來了,他手裡拿著一個布包,看起來像是剛從寺院過來。小田英明看到他,臉色有點難看:“春海師父,你怎麼來了?我們之前不是已經談過了,五重塔必須拆,這是公司的決定。”春海把布包放在桌上,語氣堅定:“小田社長,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我不會放棄的。我已經向總本山的長老申請了,他們會支持我們保住五重塔。你要是敢拆塔,我們就去法院告你!”
小田英明冷笑一聲:“告我?我有合法的開發手續,你們告也沒用。”兩人吵了幾句,春海就生氣地離開了。毛利小五郎看著春海的背影,小聲對柯南說:“這個春海,看起來對小田很不滿,說不定會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柯南點點頭,心裡卻在想——梶村洋介剛才提到要去東京,卻沒說具體是什麼事,而且他的眼神裡,似乎藏著什麼秘密。
第二天早上,天剛亮,岡部重吉就匆匆趕到酒店,敲開了五人的房門:“不好了!毛利先生,你們快跟我去寺院!小田社長……小田社長他出事了!”
大家心裡一緊,立刻跟著岡部重吉往幻塊寺跑。剛到寺院門口,就看到很多警察圍在五重塔下,警戒線把塔圍得嚴嚴實實。目暮警官看到毛利小五郎,驚訝地說:“小五郎?你怎麼會在這裡?難道你又遇到殺人案了?”
毛利小五郎皺著眉頭,指著五重塔的塔頂:“目暮警官,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岡部先生說小田社長出事了。”目暮警官歎了口氣,說:“小田英明被人發現吊在五重塔的塔頂,就像傳說裡那樣。我們初步判斷,可能是自殺,但也不排除他殺的可能。”
柯南擠到警戒線前,抬頭看向塔頂——小田英明的身體掛在最上層的欄杆上,脖子上纏著一根粗繩子,雙手無力地垂著。他拿出偵探徽章,對夜一說:“夜一,你去看看塔底有沒有可疑的痕跡,我去塔頂附近看看。”夜一點點頭,悄悄繞到塔後,開始仔細勘察地麵。
柯南則跟著警察爬上五重塔的頂層。頂層的欄杆是木質的,表麵有些磨損,繩子就綁在欄杆的一端。柯南蹲下來,仔細觀察欄杆——他發現欄杆上有一道新的損壞痕跡,像是被什麼重物拉扯過,而且繩子綁在欄杆上的結是活結,不像是自殺的人會打的結。“奇怪,要是自殺的話,繩子應該綁得很緊才對,而且活結很容易鬆開,根本承受不了一個人的重量。”柯南小聲嘀咕著,又看了看小田英明的屍體——他的腳離欄杆還有一段距離,根本夠不到,要是自殺的話,他怎麼可能把自己吊到這麼高的地方?
就在這時,夜一發來消息:“柯南,我在塔附近的草叢裡找到了一個領帶夾,看起來像是小田的,而且他的錢包不見了。另外,我還在他的袖子上聞到了類似藥草的泥土味,腳後跟也有泥土,不像是在塔上沾到的。”
柯南眼睛一亮,立刻回複:“你再去塔後麵的枯井看看,我記得昨天岡部先生說過,那裡有一口廢棄的枯井。”沒過多久,夜一就發來新的消息:“枯井邊緣有新的摩擦痕跡,草地上還有從枯井到五重塔的拖拽痕跡,像是有重物被拖過。”
柯南心裡有了初步的判斷——這絕對是一起謀殺案,而且凶手的作案手法和枯井有關。他爬下五重塔,找到正在詢問證人的高木涉:“高木警官,小田社長昨晚和誰見過麵?有沒有人能證明他的行蹤?”
高木涉拿出筆記本,說:“根據酒店的記錄,小田社長昨晚和你們吃完飯後,就回到了房間,直到晚上十點左右,有人看到他走出酒店,說是要去幻塊寺找春海師父談事情。之後就沒人再見過他了。對了,梶村洋介昨晚說要去東京,但是我們查了他的行蹤,他根本沒去東京,而是在伊豆待了一晚上,具體去了哪裡,他不肯說。”
“梶村洋介?”柯南皺起眉頭,“他的錢包裡有沒有什麼特彆的東西?比如收據之類的。”高木涉想了想,說:“有,我們在他的錢包裡發現了一張香煙的收據,是昨晚酒店餐廳的服務員給的,但是奇怪的是,這張收據的主人應該是小田社長,因為服務員說,昨晚隻有小田社長買過香煙。梶村洋介說他沒見過小田社長,怎麼會有他的收據?”
柯南嘴角微微上揚——他終於知道凶手是誰了!他找到正在和目暮警官討論案情的毛利小五郎,趁他不注意,用麻醉針射中了他的後頸。毛利小五郎晃了晃,然後靠在旁邊的柱子上,閉上眼睛,像是睡著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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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躲到柱子後麵,用變聲蝴蝶結模仿毛利小五郎的聲音:“目暮警官,各位,我已經知道誰是凶手了,也知道他是怎麼作案的。”
目暮警官和周圍的警察都驚訝地看著毛利小五郎:“小五郎,你快說,凶手是誰?”
“凶手就是梶村洋介!”柯南的聲音從柱子後麵傳來,夜一立刻配合地拿出證據——一個透明的證物袋,裡麵裝著那個領帶夾,還有一張複印件,上麵是香煙的收據。
梶村洋介臉色一變,連忙說:“毛利先生,你彆胡說!我昨晚一直在東京,根本沒見過小田社長,怎麼可能殺他?而且小田社長是被吊在五重塔的塔頂,我怎麼可能把他吊上去?”
“你根本沒去東京!”柯南的聲音帶著一絲嚴肅,“酒店的監控顯示,你昨晚十點左右離開了酒店,但是並沒有去車站,而是去了幻塊寺。你所謂的去東京,隻是為了製造不在場證明。至於你怎麼把小田社長吊到塔頂,我現在就來還原你的作案手法,夜一。”
夜一應聲而出拿著一張幻塊寺的地圖,指給大家看:“大家看,五重塔後麵有一口枯井,枯井到五重塔的距離正好和繩子的長度差不多。凶手事先在幻塊寺將一根打結的繩子繞到五重塔的塔頂前端,再繞下來,係在橫在枯井上的鐵塊上。然後他用手機把小田社長叫來,假裝要和他談五重塔的事情,趁小田社長不注意,把繩子套在他的頭上,然後將他絆倒,用力一拉,鐵塊掉在枯井裡,繩子就借著鐵塊的重量,把小田社長拉到了塔頂,導致他窒息死亡。”
柯南繼續說:“之後,你爬上五重塔的頂層,把綁在欄杆上的一段繩子打上活結,綁上一根鐵棒,用小刀將繩子割斷,然後把斷裂的繩子綁好,再把鐵棒抽走,這樣活結就緊緊地綁在了欄杆上,看起來像是小田社長自己綁的。最後,你把底下割斷的繩子扔到枯井裡,把小田社長的錢包和領帶夾扔到草叢裡,製造出他被搶劫後自殺的假象。”
“你胡說!”梶村洋介的額頭滲出冷汗,“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做的?”
夜一拿出那張香煙的收據,說:“這張收據就是證據。昨晚酒店餐廳的服務員說,這張收據是給小田社長的,他當時把收據放在了錢包裡。但是現在,這張收據卻在你的錢包裡,你說你沒見過小田社長,怎麼會有他的收據?而且我們在枯井裡找到了你扔的繩子和鐵塊,上麵有你的指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梶村洋介的身體開始發抖,他看著收據,又看了看警察手裡的證物袋,終於崩潰了:“沒錯,是我殺了小田英明!”
大家都安靜下來,聽著梶村洋介的供述。“oda開發公司最近經營不善,缺乏資金,小田英明就讓我幫他做逃稅,還給了我一大筆好處。我一開始不同意,但是他威脅我說,如果我不幫他,就把我以前做過的錯事告訴警察,讓我身敗名裂。我沒辦法,隻好幫他做了逃稅。但是上周,稅務部門開始調查公司,小田英明為了自保,竟然想讓我承擔全部責任,說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個人做的,和他沒關係。我恨他,我不能讓他毀了我的人生,所以就策劃了這起謀殺案。”
目暮警官歎了口氣,示意警察把梶村洋介帶走。“不管你有什麼理由,殺人都是不對的。你應該通過法律途徑來解決問題,而不是用這種極端的方式。”
梶村洋介被警察帶走後,岡部重吉看著五重塔,感慨地說:“沒想到傳說竟然真的變成了現實,不過幸好凶手被抓住了,五重塔也保住了。”春海也走了過來,對著柯南和夜一鞠躬:“謝謝你們,幫我們揭開了真相,也保住了五重塔。以後,我們會好好保護這座塔,不讓它再受到傷害。”
小蘭看著五重塔,笑著說:“太好了,五重塔沒事了。柯南,夜一,你們真厲害,又解決了一起案子。”柯南撓了撓頭,笑著說:“沒什麼,隻是觀察得仔細一點而已。”夜一則點點頭:“是啊,隻要認真分析證據,就能找到凶手。”
灰原走到柯南身邊,小聲說:“雖然解決了案子,但是我們也不能放鬆警惕。黑衣組織還在暗處,我們要儘快找到‘r成分’,研製出永久解藥。”柯南點點頭,眼神堅定:“我知道,灰原。我們一定會儘快找到‘r成分’,擺脫黑衣組織的陰影。”
下午,大家回到oda酒店,收拾好行李,準備返回米花市。坐在前往車站的車上,小蘭看著窗外的伊豆風景,笑著說:“雖然遇到了案子,但是這次伊豆之行還是很開心的。下次我們再來伊豆,一定要好好玩一次,不要再遇到案子了。”
柯南、夜一和灰原都笑了起來。毛利小五郎靠在座位上,打著哈欠說:“下次再來,一定要選個沒有傳說的地方,不然總遇到案子,我都快累死了。”
車子慢慢駛離伊豆,五重塔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視線裡。柯南靠在車窗上,手裡拿著那張香煙的收據複印件,心裡暗暗想:“雖然這次案子解決了,但是黑衣組織的威脅還在。我們必須儘快找到蒲田耕平資料裡的‘r成分’,研製出永久解藥,變回新一,保護好小蘭和所有我在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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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看著柯南的表情,知道他在想什麼,拍了拍他的肩膀:“柯南,彆擔心。我們還有博士和灰原,還有小蘭姐姐和毛利叔叔,我們一起努力,一定會找到‘r成分’,打敗黑衣組織的。”
柯南點點頭,臉上露出了堅定的笑容。他知道,雖然前路充滿了危險,但是隻要和朋友們在一起,就沒有克服不了的困難。他期待著,那一天能早日到來——他能以工藤新一的身份,和小蘭一起,再次來到伊豆,好好欣賞五重塔的美景,不再被案子和黑衣組織的陰影困擾。
車子駛離幻塊寺時,柯南回頭望了一眼五重塔,塔頂的銅鈴在風中輕輕搖晃,發出清脆的聲響,仿佛在告彆這場被陰影籠罩的相遇。岡部重吉站在寺院門口揮手,春海則捧著剛從塔下摘下的山茶花,默默目送他們離開——那是寺院裡開得最豔的一株,春海說要送給小蘭,感謝她一直為五重塔的安危擔憂。
回到oda酒店時已近正午,小蘭把山茶花插進房間的玻璃花瓶裡,看著花瓣上的露珠,笑著說:“幸好案子解決了,不然這趟旅行就真的毀了。下午我們去伊豆的海邊吧?我查過了,附近有個叫‘白沙灣’的海灘,沙子特彆細,還能看到海龜呢。”
毛利小五郎癱在酒店的沙發上,揉著因為被麻醉而有些僵硬的後頸:“海邊?好啊!正好泡個海水澡,緩解一下查案的疲勞。不過這次可彆再遇到什麼炸彈、凶手了,我隻想安安靜靜地曬曬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