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在米花市的街道上灑下斑駁的光影。一輛黃色甲殼蟲緩緩停在“流水亭”餐廳門口,阿笠博士放下車窗,笑著對後座的柯南、夜一和灰原說:“這家餐廳我早就想來試試了,聽說他們家的水路送餐特彆有意思,菜也很地道。”
柯南滿臉笑容地推開車門,然後像一隻歡快的小兔子一樣,興奮地從車上蹦了下來。
“哇哦!終於到啦!”他高興地喊道,“我可是早就聽元太他們說過,流水亭的河豚魚子醬超級好吃呢!”
夜一則不緊不慢地跟在柯南身後,手裡還拿著一件外套。他的步伐顯得有些悠閒,與柯南的興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不過,仔細觀察可以發現,夜一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難得的放鬆。自從銀狐事件之後,黑衣組織似乎暫時沒有什麼大動作,這讓她緊繃的神經終於得到了一些緩解。
“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和大家一起出來放鬆一下吧。”夜一心裡想著,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
灰原走下車,看著餐廳古色古香的門麵,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沒想到米花市還有這麼有特色的餐廳。”她剛說完,就看到小蘭和毛利小五郎從對麵的公交車上下來,小蘭揮著手朝他們跑來:“柯南!夜一!灰原!我們來啦!”
毛利小五郎打著哈欠,跟在後麵:“真是的,本來想在家看賽馬的,結果被小蘭硬拉來吃什麼流水亭,有什麼好吃的……”話還沒說完,他聞到餐廳飄來的香味,立刻閉上嘴,眼睛亮了起來,“不過這香味還不錯,今天就勉為其難嘗嘗吧。”
幾人說說笑笑地走進餐廳。流水亭的內部裝修充滿了日式風情,木質的桌椅,掛在牆上的浮世繪,還有中庭裡蜿蜒的水道,水道上漂浮著小巧的木船,船上放著精致的餐盤——這就是流水亭的特色,用船經水路送餐。
服務員熱情地迎上來,領著他們來到靠近水道的座位:“幾位客人,請問需要點什麼?我們家的河豚魚子醬、鐵板燒和刺身都很受歡迎。”柯南立刻舉手:“我要一份河豚魚子醬!”小蘭笑著說:“那我也點一份,再要一份鐵板燒。”毛利小五郎則直接拿起菜單:“給我來一瓶啤酒,再來一份刺身拚盤和烤鰻魚!”
夜一和灰原對視一眼,點了兩份不同的定食,阿笠博士則點了一份壽喜燒。服務員記下菜單,轉身離開,很快就有一艘小木船順著水道飄來,船上放著幾杯茶水和開胃小菜。
“好有意思啊!”小蘭看著飄來的木船,興奮地說,“菜竟然是用船送過來的,太特彆了。”柯南趴在桌邊,盯著水道裡的木船,眼睛裡滿是好奇:“你看,船上還有小隔板,應該是用來分開不同客人的菜吧。”
就在這時,隔壁房間突然傳來一聲尖叫,緊接著是桌椅倒地的聲音。幾人臉色一變,毛利小五郎立刻站起身:“怎麼回事?難道出什麼事了?”他快步朝著隔壁房間跑去,柯南、夜一和小蘭也跟著跑了過去,灰原和阿笠博士則留在座位上,留意著周圍的動靜。
隔壁房間是八號房,門虛掩著,毛利小五郎推開門,隻見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倒在地上,胸口插著一把刀,鮮血染紅了地麵。一個女人坐在地上,嚇得渾身發抖,正是八號房的服務員。
“死、死人了!”服務員顫抖著說,“我剛才來送菜,推開門就看到這位客人倒在地上,我、我就尖叫起來……”毛利小五郎立刻上前,摸了摸男人的頸動脈,然後搖了搖頭:“已經沒氣了,應該是剛遇害不久。”
柯南蹲在地上,仔細觀察著屍體——死者是一位中年男人,戴著眼鏡,穿著整齊的西裝,胸口插著一把水果刀,刀柄上沒有指紋。房間裡的桌椅有些淩亂,桌子上放著一個空酒杯和一份吃了一半的河豚魚子醬,旁邊還有一份沒打開的菜單。
“柯南,彆亂動現場!”毛利小五郎皺著眉頭說,但柯南根本沒聽,繼續觀察著房間裡的情況——房間的窗戶是關著的,門鎖完好,房間外是中庭,中庭裡有服務員在看守,沒有看到可疑人員。
很快,目暮警官帶著高木涉和警察趕到了現場。看到毛利小五郎,目暮警官無奈地說:“毛利老弟,怎麼又是你啊?每次有你在的地方都會發生案子。”毛利小五郎尷尬地笑了笑:“目暮警官,我也不想啊,誰知道剛好在這裡遇到案子。”
高木涉立刻開始勘查現場,拍照取證,同時詢問服務員和周圍房間的客人。根據調查,死者名叫金田圭三,是米花大學的經濟學教授,今天中午獨自來到流水亭吃飯,訂了八號房。服務員最後一次看到他是在半小時前,當時他還在房間裡用餐,一切正常。
“目暮警官,”高木涉拿著勘查報告,對目暮警官說,“死者的死因是胸口被刀刺中,導致失血過多死亡,死亡時間大概在二十分鐘前。現場沒有發現凶手的指紋,門窗完好,中庭有服務員看守,沒有看到可疑人員進入或離開八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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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暮警官皺著眉頭:“這麼說,凶手不是從門或窗戶進入的?那他是怎麼進來的?”他看向房間外的水道,突然眼前一亮,“難道是從水路進來的?流水亭的水道連接著各個房間,凶手很可能是利用水道,乘坐送餐的小船進入八號房,作案後再從水道離開。”
高木涉立刻去詢問中間四至七號房的客人——八號房的水道兩側分彆是七號房和九號房,而四至七號房正好在水道的中間位置,如果凶手從水路經過,四至七號房的客人應該能看到。但讓人意外的是,四至七號房的客人都表示,在案發前後,沒有看到任何可疑的小船或人員經過水道。
“這就奇怪了,”目暮警官摸著下巴,“如果凶手是從水路來的,為什麼四至七號房的客人都沒看到?難道他會隱身?”毛利小五郎也皺著眉頭:“會不會是凶手提前藏在八號房裡,等服務員離開後再作案?但死者是獨自來吃飯的,凶手怎麼可能提前藏在房間裡?”
柯南沒有說話,而是走到水道邊,盯著水麵上的小木船。船上的隔板引起了他的注意——隔板不算太高,但足夠擋住一個人的身體,如果有人藏在隔板後麵,從旁邊房間看過去,確實很難發現。
“服務員姐姐,”柯南抬起頭,對八號房的服務員說,“死者先生剛才點了什麼菜?除了桌子上的河豚魚子醬,還有其他的嗎?”服務員想了想,說:“這位客人剛才點了三份河豚魚子醬,還有一份刺身和一碗味增湯,不過味增湯還沒送過來。”
“三份河豚魚子醬?”柯南疑惑地說,“死者是一個人來的,為什麼要多點兩份河豚魚子醬?難道他還有同伴?”服務員搖搖頭:“沒有,他是獨自來的,當時我還問他是不是點錯了,他說沒有,讓我們儘快送過來。”
柯南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又看向水道裡的小木船:“服務員姐姐,你們的送餐船,一次能送幾份菜?船上的隔板能不能拆開?”服務員說:“一次能送兩到三份菜,隔板是固定的,不能拆開,主要是為了防止菜灑出來,也能分開不同客人的菜。”
“我知道了!”柯南眼睛一亮,轉身對目暮警官說,“目暮警官,我想我知道凶手是怎麼進入八號房的了!凶手應該是身材嬌小的人,藏在送餐船的隔板後麵,利用送餐的機會,順著水道飄到八號房,然後趁死者不備,將其殺害,之後再藏在隔板後麵,順著水道離開,這樣四至七號房的客人就看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