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花街的街道上帶著深秋的涼意,清晨的薄霧還未完全散去,少年偵探團的身影就出現在了米花町的街道上。步美抱著一隻棕色的流浪貓,臉上滿是焦急:“柯南,你說小咪會不會跑到昨天著火的那棟樓裡去了?”
柯南蹲下身,摸了摸小咪的爪子,搖了搖頭:“應該不會,昨天消防員已經把火撲滅了,而且那棟樓現在被封鎖了,小咪進不去的。”
光彥推了推眼鏡,補充道:“我們已經在附近找了半個多小時了,說不定小咪已經回家了呢?”
元太撓了撓頭,一臉認真地說:“要是找不到小咪,我們就去昨天著火的地方再看看,說不定它躲在附近的草叢裡了!”
就在這時,一陣警笛聲由遠及近,三輛警車呼嘯著駛過街道,停在了不遠處的一棟居民樓前。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從警車上下來,手裡拿著文件夾,快步走進居民樓。
“又是火災嗎?”步美驚訝地說,“這已經是這周第三次了!”
柯南皺起眉頭,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連續三次縱火,而且都集中在米花町附近,這絕對不是巧合,凶手很可能是故意針對這一區域的。
沒過多久,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從居民樓裡出來,臉色都有些凝重。少年偵探團趕緊跑過去,柯南仰起頭問道:“高木警官,是不是又發生縱火案了?”
高木警官點點頭,歎了口氣:“是啊,這棟樓的三樓著火了,好在居民都及時逃了出來,沒有人員傷亡。不過現場和前兩次一樣,都發現了相同的易燃物,應該是同一個人乾的。”
佐藤警官蹲下身,看著步美懷裡的流浪貓,輕聲說:“步美,你昨天說在第一次火災現場看到了可疑人物,能再跟我們說說當時的情況嗎?”
步美點點頭,認真地回憶道:“昨天下午我路過那棟樓的時候,看到一個穿著黑色外套、戴著帽子和口罩的人,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袋子,鬼鬼祟祟地從樓裡出來。我覺得他很可疑,就多看了幾眼,結果他發現我在看他,就趕緊跑了。”
“你還記得他的身高和體型嗎?”佐藤警官問道。
“他很高,大概有一米八左右,體型有點胖,走路的時候有點跛。”步美努力回憶著,“對了,他的左手好像戴著一個銀色的手表,表盤上有一個紅色的圖案。”
佐藤警官把步美的話記在筆記本上,對高木警官說:“我們去附近的監控室看看,說不定能拍到那個可疑人物的身影。”
高木警官點點頭,對少年偵探團說:“你們也一起去吧,說不定還能幫我們找到更多線索。”
眾人跟著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來到監控室,工作人員調出了昨天下午的監控錄像。錄像裡果然出現了一個穿著黑色外套、戴著帽子和口罩的人,和步美描述的一模一樣。他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袋子,從著火的居民樓裡出來後,就快速離開了監控範圍。
“可惜監控沒有拍到他的臉。”高木警官遺憾地說,“不過我們已經根據步美的描述,畫出了嫌疑人的模擬畫像,現在正在全市範圍內通緝他。”
柯南盯著監控錄像,突然說:“高木警官,你們看他手裡的黑色袋子,形狀很像裝汽油的桶。而且他走路的時候有點跛,可能是之前受過傷,或者有腿部疾病。”
佐藤警官點點頭:“你說得有道理,我們會重點調查符合這些特征的人。”
就在這時,佐藤警官的手機響了,她接起電話,說了幾句後,臉色變得有些沉重。掛了電話,她對高木警官說:“警視廳那邊傳來消息,說在第一次火災現場發現了一張紙條,上麵寫著‘愁思郎’三個字。”
“愁思郎?”高木警官驚訝地說,“這不是18年前佐藤警官你父親殉職的那個案子的代號嗎?”
佐藤警官點點頭,眼神裡帶著幾分悲傷:“沒錯,18年前,我父親佐藤正義在追捕銀行搶匪的時候,被犯人用火燒死在了一間小屋裡,這個案子在警界就被稱為‘愁思郎事件’。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竟然有人用同樣的方式縱火,還留下了‘愁思郎’的紙條。”
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都安靜下來,他們知道佐藤警官的父親是因公殉職的,但沒想到背後還有這麼一段故事。
高木警官拍了拍佐藤警官的肩膀,安慰道:“彆擔心,我們一定會查明真相,不僅要抓住這次的縱火犯,還要把18年前的案子一起破了,給你父親一個交代。”
佐藤警官勉強笑了笑,對眾人說:“我們先去下一個可能的縱火地點看看,根據之前的規律,凶手很可能會在今天下午再次作案。”
眾人坐上警車,朝著米花町的另一處居民樓駛去。車子行駛到一個十字路口時,佐藤警官突然讓司機停車。她從包裡拿出一束白色的菊花,走到路邊的一個紀念碑前,獻上鮮花,然後雙手合十,靜靜地站了一會兒。
“佐藤警官,這裡是……”高木警官疑惑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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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我父親的忌日。”佐藤警官輕聲說,“這個紀念碑就是為了紀念18年前在‘愁思郎事件’中殉職的警察建立的。我每年都會來這裡,看看我父親。”
高木警官看著佐藤警官的背影,心裡五味雜陳。他突然想起了什麼,眼睛一亮,趕緊拿出手機,撥通了佐藤警官的電話:“佐藤警官,我知道了!我知道18年前‘愁思郎事件’的犯人是誰了!”
電話那頭的佐藤警官驚訝地說:“高木,你說什麼?你真的知道犯人是誰了?”
“沒錯!”高木警官興奮地說,“18年前,你父親追捕的銀行搶匪一共有兩個人,其中一個人在小屋裡放火自焚了,但另一個人卻一直沒有被抓到。我剛才突然想到,你父親最後留下的遺言‘愁思郎’,其實是在暗示那個共犯的名字!”
就在這時,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一陣打鬥聲,緊接著就是高木警官的慘叫聲,然後電話就斷了聯係。
“高木!高木!”佐藤警官焦急地大喊,但電話裡隻有忙音。她趕緊對司機說:“快!去高木剛才所在的位置!他出事了!”
警車呼嘯著駛向高木警官的位置,佐藤警官的手緊緊握著手機,指節都泛白了。她心裡又擔心又害怕,生怕高木會出什麼意外。
柯南看著佐藤警官焦急的樣子,安慰道:“佐藤警官,彆擔心,高木警官那麼厲害,一定不會有事的。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儘快找到他。”
與此同時,灰原哀正在警車裡翻看之前的縱火案資料。她突然發現了一個規律,對眾人說:“你們看,這三次縱火的地點,都距離18年前‘愁思郎事件’的案發現場不遠,而且都在同一個時間段發生。我推測,凶手下次縱火的地點,很可能是18年前案發現場附近的一棟廢棄工廠!”
工藤夜一剛從外地趕回來,聽到灰原的推測後,立刻對司機說:“師傅,麻煩你先送佐藤警官他們去高木警官的位置,我去那棟廢棄工廠看看,說不定能抓住縱火犯!”
佐藤警官點點頭:“夜一,你小心點,有什麼情況隨時聯係我們。”
工藤夜一拿著滑板,快速下了警車,朝著廢棄工廠的方向跑去。他趕到工廠時,果然看到一個穿著黑色外套、戴著帽子和口罩的人,正拿著一個汽油桶,準備往工廠裡倒汽油。
“不許動!”工藤夜一大喝一聲,快速衝了過去。
縱火犯嚇了一跳,轉身就想跑,但工藤夜一已經衝到了他麵前。工藤夜一身手敏捷,沒幾下就把縱火犯製服了,用繩子把他捆了起來。
“你是誰?為什麼要縱火?”工藤夜一問道。
縱火犯低著頭,聲音沙啞地說:“我是為了給我哥哥報仇!18年前,我哥哥就是因為‘愁思郎事件’被警察逼得自焚,我要讓那些警察付出代價!”
工藤夜一皺起眉頭:“你哥哥就是18年前那個自焚的銀行搶匪?那你為什麼要連續縱火,還留下‘愁思郎’的紙條?”
“因為我要引出當年那個共犯!”縱火犯激動地說,“我哥哥當年是被那個共犯騙了,他不僅獨吞了贓款,還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到了我哥哥身上。我知道他還活著,所以我才用這種方式,逼他出來!”
工藤夜一這才明白,原來縱火犯的目標並不是普通的居民,而是18年前的那個共犯。他拿出手機,給步美、光彥和元太打了個電話,讓他們過來幫忙看押縱火犯,等警察來收押。
安排好一切後,工藤夜一立刻朝著佐藤警官他們的方向趕去。他心裡有種預感,那個共犯很可能已經對高木警官下手了,必須儘快找到他們。
與此同時,佐藤警官和柯南等人已經找到了高木警官。高木警官躺在地上,頭部有明顯的傷口,已經昏迷了過去。佐藤警官趕緊蹲下身,檢查高木警官的呼吸和脈搏,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高木,你醒醒!你彆嚇我!”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從旁邊的小巷裡走了出來,手裡拿著一根鐵棍,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佐藤警官,好久不見啊。沒想到你竟然還在追查18年前的案子,看來你父親的死,對你打擊很大啊。”
佐藤警官抬起頭,憤怒地看著那個男人:“是你!鬆本健一!18年前,你就是我父親追捕的那個共犯!你不僅獨吞了贓款,還殺了我父親,現在又傷害了高木!”
鬆本健一冷笑一聲:“沒錯,是我。當年你父親追得太緊,我隻能讓我那個笨蛋同夥自焚,替我頂罪。本來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高木那個小子竟然查到了真相,還想把我揪出來,我隻能殺了他,永絕後患!”
鬆本健一說完,舉起鐵棍,就朝著佐藤警官打去。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工藤夜一及時趕到,一腳踢飛了鬆本健一手裡的鐵棍,然後快速衝上去,兩招就把鬆本健一製服了。
“你是誰?敢多管閒事!”鬆本健一掙紮著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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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夜一沒有理他,而是走到高木警官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臉:“高木警官,醒醒!”
高木警官慢慢睜開眼睛,看到佐藤警官和工藤夜一,虛弱地笑了笑:“佐藤警官,我沒事……鬆本健一……已經被抓住了嗎?”
佐藤警官看到高木警官醒了過來,激動地撲到他身邊,眼淚不停地流:“高木你這個笨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你要是出事了,我怎麼辦啊!”
高木警官伸出手,擦了擦佐藤警官的眼淚,輕聲說:“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不過現在好了,18年前的案子終於破了,你父親的在天之靈也能安息了。”
就在這時,警車的聲音傳來,步美、光彥、元太和其他警察趕到了。警察把鬆本健一和縱火犯都帶走了,高木警官也被送往醫院進行治療。
佐藤警官看著高木警官被抬上救護車,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她知道,18年來的遺憾,終於在今天得到了彌補。
與此同時,小蘭和柯南正在酒店裡接醉酒的毛利小五郎。毛利小五郎喝得酩酊大醉,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再來一杯……我還能喝……”
小蘭無奈地扶著毛利小五郎,對柯南說:“柯南,你幫我扶一下爸爸,我們趕緊回家吧,不然媽媽又要生氣了。”
柯南點點頭,幫著小蘭把毛利小五郎扶上了出租車。車子行駛到米花町的一棟公寓樓下時,突然聽到公寓裡傳來玻璃破碎的聲音和激烈的吵架聲。
“怎麼回事啊?”小蘭驚訝地說,“好像是從那棟公寓裡傳出來的。”
柯南皺起眉頭,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我們要不要去看看?萬一發生什麼事了呢?”
小蘭搖搖頭:“還是不要了,我們現在要趕緊把爸爸送回家。而且說不定隻是鄰居之間吵架,沒什麼大事。”
柯南雖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但還是聽從了小蘭的話,和她一起把毛利小五郎送回了家。
第二天早上,柯南和小蘭陪著毛利小五郎去醫院看望高木警官。路過昨天那棟公寓時,他們驚訝地發現,公寓樓下圍滿了警察,還有不少記者在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