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櫻花與網球:熊本之行的序幕
四月的熊本,滿城櫻花正盛。粉色的花瓣乘著微風簌簌飄落,落在古樸的城牆上,也落在jr熊本車站前的石板路上。柯南背著小小的運動包,跟在小蘭身後,鼻尖縈繞著櫻花與焦糖的甜香——街角的鯛魚燒攤位前,排隊的人已經從巷口繞到了馬路邊。
“柯南,你看那邊!”小蘭指著不遠處的廣告牌,眼睛亮晶晶的,“熊本縣立網球場的招牌好顯眼,聽說這次比賽邀請了好多職業選手,園子肯定要激動壞了。”
話音剛落,園子就提著行李箱從車站裡衝出來,身後還跟著氣喘籲籲的服部平次和遠山和葉。“小蘭!柯南!”園子揮著手裡的網球票,頭發上的蝴蝶結隨著跑動晃個不停,“我跟你們說,這次比賽的vip席位超難搶,要不是我托了爸爸的關係,咱們根本進不去球員休息區!”
服部平次摘下鴨舌帽,擦了擦額頭的汗:“我說園子,你跑那麼快乾嘛?又不是趕著去比賽。對了,夜一和灰原呢?他們不是說跟我們同一班列車嗎?”
“應該快到了吧。”小蘭看了看手表,剛想拿出手機給夜一發消息,就看到人群裡兩個熟悉的身影——夜一穿著淺色連帽衫,手裡提著一個紙袋,正幫灰原擋住落在肩頭的櫻花;灰原則抱著一本熊本地圖冊,偶爾抬頭和夜一說句話,耳尖還沾著一片粉色的花瓣。
“夜一!灰原!”步美從柯南身後探出頭,揮著小手喊道。
夜一聽到聲音,轉頭笑了笑,加快腳步走過來,將紙袋遞給小蘭:“這是在車站買的熊本特產,草莓大福,你們嘗嘗。灰原說這個甜度剛好,不會太膩。”
灰原輕輕“嗯”了一聲,補充道:“剛才在車站看到排隊的人很多,應該是當地很受歡迎的店。對了,網球場離我們住的酒店不遠,步行大概十分鐘,下午的比賽兩點開始,我們可以先去酒店放行李,再去附近的櫻之小路逛逛。”
眾人一拍即合,提著行李往酒店方向走。櫻之小路兩旁的櫻花樹遮天蔽日,形成一條粉色的隧道,偶爾有孩童拿著風車跑過,清脆的笑聲混著花瓣落地的聲音,讓人覺得連時間都慢了下來。柯南走在隊伍最後,悄悄拿出手機給夜一發消息:“你跟灰原剛才在車站聊什麼呢?我看你們聊得挺開心。”
夜一很快回複:“灰原在查熊本的曆史,說想看看熊本城的天守閣。對了,她還提到,這次比賽有個讚助商是成增議員,你有沒有聽過這個人?”
柯南皺了皺眉。成增議員的名字他倒是在新聞上見過——上個月有報道說他涉嫌貪汙公款,最後卻因為“證據不足”不了了之,當時還有人說他把罪名推給了秘書。他正想回複,就被園子的驚呼聲打斷。
“哇!這隻手機好漂亮!”園子蹲在路邊,撿起一部銀色的智能手機,手機殼上鑲著細碎的水鑽,屏幕亮著,顯示著一條未讀短信。“你們看,發件人備注是‘阿健’,短信內容是‘想見園子’——天呐!難道是哪個暗戀我的人故意把手機丟在這裡,就為了讓我聯係他?”
園子說著,就想點開短信界麵,卻被柯南攔住:“園子姐姐,隨便看彆人的手機不太好哦,說不定失主很快就會回來找了。”
“怕什麼?”園子滿不在乎地擺擺手,“我這是在幫失主保管手機,等找到他,他肯定要好好感謝我。再說了,你看這短信,‘想見園子’,說不定是個超級帥哥呢!”
小蘭無奈地搖搖頭:“園子,柯南說得對,我們還是先把手機交給酒店前台吧,失主要是著急,肯定會去酒店問的。”
園子雖然不情願,但還是把手機放進了包裡,心裡卻一直惦記著那條短信。她偷偷瞟了一眼手機屏幕,又看到一條新的消息彈出來,發件人還是“阿健”,內容隻有簡短的五個字:“倉庫等你。”
“倉庫?”園子心裡嘀咕,“難道是約我在某個倉庫見麵?這也太奇怪了吧……”
一旁的夜一注意到園子的神色,輕聲問:“怎麼了?手機有問題嗎?”
“沒、沒什麼!”園子趕緊把手機塞進包裡,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就是覺得失主有點奇怪,發的短信怪怪的。咱們快走吧,再不去酒店,就趕不上下午的比賽了。”
眾人繼續往前走,沒人注意到,不遠處的櫻花樹後,一個穿著黑色外套的男人正盯著他們的背影,手裡緊緊攥著一個對講機,嘴唇動了動,似乎在跟什麼人彙報情況。
二、網球賽與偶遇:暗流湧動的午後
下午一點半,熊本縣立網球場已經人聲鼎沸。觀眾席上坐滿了人,加油聲、歡呼聲此起彼伏,連空氣中都彌漫著緊張又興奮的氣息。園子拉著小蘭坐在vip席位上,眼睛緊緊盯著球員入口,嘴裡不停念叨著:“快點出來啊!我最喜歡的那個雙打組合怎麼還不露麵?”
夜一和灰原坐在她們旁邊,灰原手裡拿著一杯冰鎮的抹茶拿鐵,偶爾抿一口,目光卻落在球場外圍的觀眾席上——那裡坐著幾個穿著同款黑色襯衫的男人,手裡沒有加油牌,也沒有歡呼,隻是時不時互相遞個眼神,看起來不太像來觀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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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你看那邊。”灰原用胳膊肘輕輕碰了碰夜一,“那幾個人看起來有點奇怪,從我們進來開始,他們就一直在盯著入口的方向,好像在等什麼人。”
夜一順著灰原的目光看過去,眉頭微微皺起:“確實不太對勁。他們的襯衫領口彆著一樣的徽章,看起來像是某個工廠的員工。而且你注意到沒有,他們的口袋裡都鼓鼓的,好像裝著什麼東西。”
柯南也注意到了那幾個人,他拿出偵探徽章,悄悄對服部平次說:“平次哥哥,你看球場左邊的觀眾席,那三個穿黑襯衫的男人,是不是有點可疑?”
服部平次順著柯南的指示看過去,摸了摸下巴:“確實有點問題。我剛才在洗手間聽到他們聊天,提到了‘成增’和‘錢’,好像在說什麼‘今天一定要拿到’之類的話。”
“成增?”柯南心裡一動,“難道是成增議員?他今天也來觀賽了嗎?”
就在這時,球場入口處突然響起一陣騷動。一個穿著西裝、肚子圓滾滾的男人在一群保鏢的簇擁下走了進來,胸前彆著“讚助商代表”的徽章——正是成增議員。他臉上堆著油膩的笑容,時不時跟旁邊的人握手,眼神卻時不時瞟向觀眾席,像是在尋找什麼。
“就是他!”服部平次壓低聲音,“剛才那幾個人看到成增,眼神都變了,好像跟他有過節。”
柯南點點頭,剛想再仔細觀察,就被園子的聲音打斷:“小蘭!你看那個男人,是不是很像上次在東京晚宴上見過的佐伯秘書?不對,佐伯秘書不是已經……”
園子的話沒說完,就看到成增議員身邊的一個助理臉色變了變,趕緊把成增往球員休息區引。柯南心裡咯噔一下——佐伯秘書,不就是那個被成增嫁禍,最後自殺的秘書嗎?難道那三個黑襯衫男人,跟佐伯有關?
就在這時,小蘭的手機響了,是酒店前台打來的。“毛利小姐您好,”前台的聲音有些著急,“剛才有三位先生來酒店找您,說您撿到了他們朋友的手機,請問您現在方便回來一趟嗎?”
“找手機的人來了?”小蘭看了看園子,“園子,我們要不要先回酒店把手機還給他們?比賽還有半小時才開始,應該來得及。”
園子猶豫了一下,想到手機裡的短信,還是點了點頭:“行吧,不過得讓他們好好感謝我才行。”
夜一和灰原也站了起來:“我們跟你們一起去吧,萬一有什麼事,也能有個照應。”
四人離開網球場,往酒店方向走。剛走到一個街角,就看到三個男人站在酒店門口,其中一個留著寸頭的男人看到園子,立刻迎了上來:“你就是撿到手機的小姐吧?我是手機的主人,我叫阿健。”
園子掏出手機,遞了過去,心裡卻有點失落——眼前的阿健個子不高,臉上還有一道疤痕,根本不是她想象中的“帥哥”。“你的手機,以後彆再弄丟了。”園子撇撇嘴,轉身想走,卻被阿健攔住。
“等等!”阿健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小蘭,“我聽前台說你們是來參加網球比賽的?我女朋友也是網球愛好者,她今天剛好在附近的咖啡店打工,要是你們有時間,可以去嘗嘗她做的蛋糕,就當是感謝你們還手機。”
小蘭接過名片,上麵寫著“櫻之咖啡店店員園子”——竟然也叫園子。“好啊,剛好我們還沒吃午飯,那就去嘗嘗吧。”小蘭笑著說。
灰原悄悄拉了拉夜一的衣角,小聲說:“這個人有點奇怪,他看園子的眼神,好像在確認什麼。而且他的名片邊緣有磨損,看起來不是新做的。”
夜一點點頭,不動聲色地將手放進包裡,握住了迷你手電筒——那是他每次出門都會帶的東西,關鍵時刻能當武器用。
四人跟著阿健往咖啡店走,路上阿健時不時問起園子的名字、年齡,還有來熊本的目的,問得格外詳細。柯南覺得不對勁,故意問:“阿健叔叔,你女朋友也叫園子,你們是怎麼認識的啊?”
阿健的腳步頓了一下,眼神有些閃躲:“我、我們是在網上認識的,她很喜歡網球,所以我才會問你們比賽的事。”
柯南心裡更懷疑了——網上認識的情侶,怎麼會連女朋友的工作地點都要拿名片確認?他剛想再問,就看到咖啡店門口站著一個穿圍裙的女孩,看到阿健,立刻揮了揮手:“阿健,你來了!”
女孩也叫園子,長得很清秀,看到小蘭和園子,笑著說:“你們就是幫阿健撿手機的人吧?快進來坐,我給你們做招牌的草莓蛋糕。”
四人走進咖啡店,店裡人不多,隻有兩桌客人。女孩轉身去廚房做蛋糕,阿健則坐在對麵,不停地看著手表。柯南注意到,阿健的手機屏幕一直亮著,上麵顯示著一條未發送的短信,收件人備注是“間宮”。
就在這時,小蘭的手機突然響了,是柯南的電話——柯南剛才借口去洗手間,偷偷給小蘭打了電話,想提醒她小心阿健。可小蘭剛接起電話,就聽到一聲悶響,然後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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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蘭!”園子尖叫起來,剛想衝過去,就被阿健按住。阿健的臉色變得凶狠:“彆出聲!不然我對她不客氣!”
灰原立刻擋在園子身前,夜一則衝到小蘭身邊,卻看到兩個男人從廚房衝了出來,手裡拿著繩子和膠帶。“你們想乾什麼?”夜一冷冷地說,將小蘭護在身後。
“乾什麼?”留著長發的男人冷笑一聲,“當然是請這位毛利小姐跟我們走一趟!誰讓她跟成增的女兒長得那麼像,剛好能幫我們拿到贖金!”
柯南從洗手間跑出來,看到眼前的場景,心裡一緊——原來他們把小蘭當成了成增的女兒!他立刻拿出偵探徽章,對著徽章大喊:“平次哥哥!不好了!小蘭姐姐被綁架了!我們在櫻之咖啡店,快來救我們!”
可徽章裡沒有任何回應——這裡是街角,信號不好,平次可能沒聽到。阿健一把奪過柯南的徽章,扔在地上,用腳踩碎:“彆白費力氣了!今天沒人能救你們!”
兩個男人抓住夜一和灰原,阿健則扛起小蘭,往咖啡店後門走。園子嚇得哭了起來,灰原卻很冷靜,她悄悄從口袋裡掏出一支鋼筆——那是阿笠博士發明的麻醉鋼筆,雖然沒有麻醉劑,但筆尖很鋒利。她趁男人不注意,用鋼筆刺了男人的手一下,男人吃痛,鬆開了手。
“夜一!”灰原大喊一聲,將鋼筆扔給夜一。夜一接住鋼筆,對著另一個男人的腿刺了過去,男人慘叫一聲,倒在地上。阿健見狀,扛起小蘭就跑,夜一和灰原趕緊追出去,卻看到一輛黑色的麵包車停在後門,阿健把小蘭塞進車裡,車子很快就開走了。
“快上車!”柯南跑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師傅,快追前麵那輛黑色麵包車,車牌是熊本3345!”
出租車司機立刻踩下油門,追了上去。柯南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街景,心裡又急又怕——小蘭被綁架了,綁匪還要殺一個人,他們到底想乾什麼?
三、贖金與線索:柯南的推理風暴
出租車一直追到海邊,黑色麵包車突然拐進一個倉庫區,消失在巷子深處。柯南讓司機停下車,四人下車後,小心翼翼地走進巷子——這裡到處都是廢棄的倉庫,風吹過鐵皮屋頂,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聽起來格外嚇人。
“小蘭姐姐肯定被關在某個倉庫裡。”柯南拿出手機,想給平次打電話,卻發現手機沒信號。“怎麼辦?這裡信號太差了,聯係不上平次他們。”
夜一從包裡拿出衛星電話手表,嘗試聯係阿笠博士:“博士,小蘭姐姐被綁架了,綁匪把她帶到了海邊的倉庫區,我們需要支援!還有,幫我們查一下熊本海邊倉庫區的地圖,標一下有哪些倉庫是廢棄的!”
“什麼?小蘭被綁架了?”阿笠博士的聲音很著急,“我馬上查地圖,然後聯係當地警方!你們一定要小心,彆擅自行動!”
掛了電話,夜一看著倉庫區的地圖,對眾人說:“博士說這裡有三個廢棄倉庫,分彆在巷子的東、西、北三個方向。綁匪剛才拐進來的時候,車輪印是往東邊走的,我們先去東邊的倉庫看看。”
四人往東走,剛走到第一個倉庫門口,就聽到裡麵傳來手機鈴聲——是小蘭的手機!柯南立刻跑過去,趴在門縫上往裡看,卻看到小蘭被綁在椅子上,嘴巴被膠帶封住,手機掉在地上,屏幕還亮著。
“小蘭姐姐!”柯南想推開門,卻發現門被鎖上了。夜一從包裡拿出一根細鐵絲,插進鎖孔裡,輕輕轉動了幾下,“哢嗒”一聲,鎖開了。
四人衝進倉庫,剛想解開小蘭身上的繩子,就聽到外麵傳來汽車的聲音。“不好!綁匪回來了!”灰原拉著園子躲到一堆箱子後麵,夜一則將柯南和小蘭護在身後,手裡緊緊握著迷你手電筒。
倉庫門被推開,三個男人走了進來,正是剛才的阿健、寸頭男和長發男。“你們怎麼會在這裡?”阿健看到夜一等人,臉色大變,“我不是把你們關在咖啡店了嗎?”
“彆管我們怎麼進來的!”夜一冷冷地說,“趕緊放了小蘭姐姐,不然我們就報警了!”
“報警?”寸頭男冷笑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刀,“你們以為我們會怕警察嗎?成增那個混蛋,欠我們的錢,欠佐伯的命,今天我們一定要拿回來!”
柯南趁機拿出手機,偷偷按下了錄音鍵——他剛才在出租車裡,已經把手機調成了靜音,現在正好可以錄下他們的話,作為證據。
“佐伯?”柯南故意問,“你們說的是成增議員的秘書佐伯嗎?他不是自殺了嗎?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長發男的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自殺?他是被成增逼死的!五年前,我們三個在成增開的工廠裡打工,他為了省錢,不給我們發工資,我們去找他要,他卻把我們趕了出來!後來他當了議員,貪汙了公款,竟然把罪名推給了佐伯——佐伯是我們最好的朋友,他那麼老實,怎麼可能貪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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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健也紅了眼睛:“佐伯被警察調查後,成增還到處說他的壞話,讓他找不到工作,最後他實在沒辦法,就從公司的樓頂跳了下去!我們發誓一定要為他報仇,可成增身邊一直有保鏢,我們根本靠近不了他,直到今天看到這位毛利小姐——她跟成增的女兒長得一模一樣,我們才想到用她來要挾成增,讓他拿出五千萬贖金,然後再殺了他!”
柯南心裡明白了——這三個人是為了給佐伯報仇,才綁架了小蘭,還誤以為她是成增的女兒。他剛想勸說他們,就聽到小蘭的手機響了,是平次打來的。
“小蘭姐姐!你們在哪裡?我們到咖啡店了,沒看到你們啊!”平次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格外響亮。
阿健一把奪過手機,對著手機大喊:“成增的女兒在我們手裡!趕緊準備五千萬贖金,下午三點前,送到珠海的天空巴爾航線遊艇上!要是敢報警,我們就殺了她!”
說完,阿健就掛了電話,把手機扔在地上。夜一趁機衝了上去,手腕翻轉間,迷你手電筒的金屬外殼泛著冷光,精準砸向阿健握刀的手腕。“哢”的一聲悶響,阿健隻覺手腕一陣劇痛,虎口發麻,手裡的彈簧刀“當啷”掉在地上,刀尖在水泥地上劃出一道刺耳的火花。
沒等阿健反應過來,夜一左腳已如釘子般釘在原地,右腳順勢向前踏出半步,身體微微下沉,避開阿健揮來的拳頭——那拳頭帶著風,顯然是常年乾體力活練出的力道。夜一抬手扣住阿健的小臂,手指精準卡在他肘部關節處,稍一用力,阿健就疼得悶哼出聲,胳膊不由自主地垂了下去。
“間宮!土居!快幫忙!”阿健嘶吼著看向另外兩個男人。寸頭的間宮立刻抄起旁邊堆著的鋼管,朝著夜一後背砸來;長發的土居則撲向躲在箱子後的園子,想抓個人質要挾。
灰原反應極快,一把將園子拉到身後,同時從包裡掏出備用的迷你手電筒,對著土居的眼睛晃了晃——強光瞬間刺得土居睜不開眼,他腳步踉蹌著後退,正好撞在間宮身上。兩人一時亂了陣腳,夜一趁機鬆開阿健,轉身迎向間宮。
間宮的鋼管帶著破空聲砸來,夜一彎腰避開,鋼管“砰”地砸在倉庫的鐵架上,震得鐵架上的紙箱簌簌掉灰。夜一借著彎腰的慣性,右腿橫掃,腳尖擦著地麵踢向間宮的膝蓋外側——這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之一,間宮腿一軟,單膝跪在地上,鋼管脫手而出。
夜一不等他起身,左手抓住間宮的衣領,右手握拳,指節繃緊,用儘全力砸在他的肩胛骨上。“呃啊!”間宮疼得渾身發抖,肩膀瞬間失去力氣,整個人癱在地上。一旁的土居剛緩過勁,看到間宮被打倒,紅著眼衝過來,雙手死死抱住夜一的腰,想把他摔倒在地。
夜一感受著背後的力量,沒有硬抗,反而順著土居的力道微微前傾,同時手肘向後頂,精準撞在土居的肋骨上。土居悶哼一聲,抱腰的力氣瞬間鬆了大半。夜一趁機轉身,左手鎖住土居的脖子,右手抓住他的手腕,身體向一側扭轉,將土居的胳膊擰到背後——這是警用擒拿術中的“反關節鎖”,隻要再用力,就能聽到骨頭錯位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