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溫泉邀約與突發案件:事務所裡的困境
東京午後的陽光帶著灼人的熱度,柏油路麵被曬得泛著微光。小蘭提著剛買的草莓蛋糕,站在“妃法律事務所”的玻璃門前,看著門上“妃英理”的金色銘牌,輕輕歎了口氣——這是她這個月第三次來邀請媽媽去溫泉旅行,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成功。
推開玻璃門,事務所裡的冷氣瞬間撲麵而來,緩解了外麵的燥熱。接待員看到小蘭,笑著打招呼:“小蘭小姐,您又來了!妃律師正在裡麵開會,不過應該快結束了。”小蘭點點頭,將蛋糕放在接待台:“麻煩你幫我把蛋糕放進冰箱,謝謝。”
剛走到會議室門口,就聽到裡麵傳來激烈的討論聲。小蘭輕輕推開門,看到妃英理穿著乾練的黑色西裝,正對著電腦屏幕皺眉,身邊的助手們也都神色嚴肅。“媽!”小蘭輕聲喊了一聲。
妃英理抬頭看到女兒,臉上的嚴肅緩和了幾分:“小蘭?你怎麼來了?不是說這個周末要和柯南他們去公園嗎?”小蘭走到她身邊,拉著她的胳膊晃了晃:“公園什麼時候去都可以,我是來邀請你去溫泉旅行的!爸爸說他這個周末有空,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去,好不好?”
提到毛利小五郎,妃英理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你爸爸?他會有空?我看他八成是又想偷懶,不想工作吧。”小蘭趕緊解釋:“不是的媽!爸爸這次是真的有空,他還說要給你準備你最喜歡的葡萄汁呢!而且那個溫泉酒店的露天溫泉,能看到特彆美的星空,你不是一直想去看嗎?”
妃英理剛想說話,助手突然拿著一份文件跑進來:“妃律師!緊急情況!我們接到法院的通知,您這周要擔任值班辯護律師,接手一個殺人案,對手是九條玲子檢察官!”
“九條玲子?”小蘭驚訝地說,“就是那個被稱作‘檢察官中的麥當娜’的九條檢察官嗎?我在新聞上見過她,聽說她的勝訴率特彆高!”妃英理接過文件,快速瀏覽著,臉色漸漸變得凝重:“沒錯,就是她。案件是昨天發生的,在一家不動產業事務所裡,社長被人殺害,警方已經逮捕了嫌疑人。”
小蘭湊過去看文件,隻見上麵寫著:“被害人:佐藤浩介52歲),不動產業社長;嫌疑人:井上隆誌28歲),慣犯,因在現場遺留指紋和作案工具被逮捕。”她疑惑地問:“媽,既然有指紋和作案工具,那這個案子不是很明顯嗎?為什麼還要你擔任辯護律師?”
妃英理揉了揉太陽穴:“沒那麼簡單。警方雖然找到了指紋和遺留物品,但嫌疑人井上隆誌堅稱自己隻是行竊,沒有殺人。而且根據我的初步調查,井上沒有明確的殺人動機,這案子背後可能有問題。”
就在這時,電視裡突然插播新聞,畫麵上出現九條玲子的身影——她穿著白色檢察官製服,長發披肩,眼神銳利:“針對佐藤浩介被殺案,我們已經掌握關鍵證據,嫌疑人井上隆誌的母親與被害人曾是親密關係,井上因不滿母親的遭遇,對被害人懷恨在心,具備充分的殺人動機。我們將以強盜殺人罪對其提起公訴。”
“什麼?”妃英理猛地站起來,手裡的文件掉在地上,“九條竟然公開這種信息!這明顯是在誤導輿論,影響案件的公正審判!”小蘭也愣住了:“媽,這怎麼辦啊?要是大家都相信九條檢察官的話,井上先生的案子就很難贏了。”
妃英理撿起文件,臉色冰冷:“放心,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的。不管對方是誰,我都會找到真相,為我的委托人辯護。不過小蘭,溫泉旅行可能要推遲了。”小蘭雖然有點失落,但還是點點頭:“沒關係媽,案子要緊。等你贏了案子,我們再去也不遲。”
晚上,小蘭把這件事告訴了毛利小五郎和柯南。毛利小五郎躺在沙發上,一邊喝啤酒一邊嘟囔:“那個九條玲子,仗著自己長得漂亮,就到處炫耀,這次竟然還玩這種手段,真是太過分了!英理也是,明明可以不用接這種麻煩案子的,偏要逞能。”
柯南坐在旁邊,看著桌上的案件資料,若有所思地說:“小蘭姐姐,你媽媽說井上先生沒有殺人動機,但是九條檢察官說他媽媽和被害人是親密關係,你覺得哪個是真的?”小蘭搖搖頭:“我不知道,不過我相信媽媽的判斷,她不會隨便接沒有把握的案子。”
就在這時,柯南的手機響了,是夜一打來的。“柯南,你是不是知道妃律師遇到的案子了?”夜一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我和灰原在新聞上看到了,九條玲子公開的信息有問題,我們想幫妃律師一起調查。”
柯南眼睛一亮:“真的嗎?太好了!夜一,你們現在在哪裡?我們可以一起討論一下案情。”夜一說:“我們在阿笠博士家,你們要是方便的話,可以過來一趟,灰原已經整理了一些案件的資料。”
掛了電話,柯南趕緊拉著小蘭:“小蘭姐姐,我們去阿笠博士家吧,夜一和灰原想幫我們調查案子!”毛利小五郎坐起來:“調查案子?帶上我!我‘沉睡的小五郎’出馬,肯定能很快找到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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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暗中調查:線索中的疑點
阿笠博士家的客廳裡,桌上擺滿了案件資料和照片。夜一指著一張現場照片說:“這是警方公布的現場照片,被害人佐藤浩介倒在辦公桌前,頭部有明顯的鈍器傷痕,身邊散落著幾個玻璃碎片,應該是凶器玻璃煙灰缸破碎後的殘渣。”
灰原補充道:“根據屍檢報告,被害人的死亡時間是昨天下午三點到五點之間,死因是頭部受到重擊導致顱內出血。現場發現的玻璃煙灰缸上,隻有井上隆誌的指紋,這也是警方逮捕他的主要原因。”
毛利小五郎拿起一張照片,皺著眉頭說:“這麼說,井上隆誌確實有嫌疑啊,煙灰缸上都是他的指紋,而且他還是個慣犯,行竊的時候被發現,殺人滅口也很正常。”
“不對,”柯南指著照片上的一個細節,“你們看,被害人的辦公桌很亂,文件散落一地,但他的老花眼鏡卻不在桌上,反而在旁邊的餐廳裡。而且現場還有一個眼鏡用的小螺絲,看起來像是從什麼眼鏡上掉下來的,但井上隆誌沒有戴眼鏡,被害人的老花眼鏡也完好無損,這個螺絲很奇怪。”
夜一點點頭:“我也注意到了這個問題。另外,我調查了被害人的社會關係,發現他有一個合作夥伴叫有馬山崎,兩人最近因為資金問題鬨得很不愉快。而且有馬山崎在案發後,突然還清了一筆五百萬的高利貸借款,這很可疑。”
灰原打開電腦,調出一份銀行流水:“這是有馬山崎的銀行記錄,昨天下午六點,他的賬戶裡突然多了五百萬,然後立刻轉給了高利貸公司。這筆錢的來源不明,很可能和被害人的死有關。”
小蘭驚訝地說:“這麼說,有馬山崎有可能是凶手?可是他為什麼要殺佐藤社長呢?”夜一說:“可能是為了錢財。我還查到,被害人最近剛賣掉一套房產,手裡有一筆巨額現金,案發後這筆現金不見了,很可能被凶手拿走了。”
柯南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如果有馬山崎是凶手,那他為什麼要把凶器上的指紋換成井上隆誌的?還有那個眼鏡螺絲,到底是誰的?”夜一拿出一張照片:“這是大樓管理員的證詞,他說昨天下午四點左右,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在被害人的辦公室裡攻擊被害人,但因為距離太遠,沒看清那個人的樣子。”
“四點左右?”柯南眼睛一亮,“井上隆誌說他是昨天下午三點半左右進入事務所行竊的,如果管理員看到的人影是四點左右,那很可能不是井上隆誌,而是真正的凶手!”毛利小五郎也來了精神:“沒錯!這麼說,井上隆誌隻是在行竊的時候被被害人發現,打了被害人一下,但並沒有殺他,真正的凶手是後來進去的有馬山崎!”
夜一搖搖頭:“現在還不能確定,我們需要找到更多的證據。明天我和灰原去調查有馬山崎的行蹤,柯南你和小蘭姐姐去拜訪一下大樓管理員,看看能不能得到更多的線索。毛利叔叔,你就負責整理我們找到的線索,然後把這些線索告訴妃律師。”
毛利小五郎拍著胸脯說:“放心吧!交給我!我肯定能把線索整理得清清楚楚,幫英理打贏案子!”小蘭笑著說:“爸爸,你要是能少喝點啤酒,多花點心思在案子上,就更好了。”
第二天一早,柯南和小蘭就來到了被害人所在的大樓。大樓管理員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爺爺,看到小蘭和柯南,熱情地招待他們坐下:“你們是為了佐藤社長的案子來的吧?警察已經來問過我好幾次了,我知道的都告訴他們了。”
柯南禮貌地問:“爺爺,您昨天下午四點左右,看到的那個人影,能不能再跟我們詳細說說?比如他的身高、穿著,或者有沒有什麼特彆的特征?”管理員皺著眉頭,努力回憶著:“當時太陽有點晃眼,我隻看到一個大概的人影,身高差不多一米七左右,穿著深色的衣服,手裡好像拿著什麼東西,但具體是什麼我沒看清。對了,那個人影好像戴著眼鏡,因為我看到他臉上有反光。”
“戴眼鏡?”柯南心裡一動,“那您有沒有看到那個人影離開辦公室後的去向?”管理員搖搖頭:“沒有,我當時要去樓下檢查消防設施,就沒再關注了。不過我記得,昨天下午有馬山崎先生也來過大樓,好像是來找佐藤社長的。”
與此同時,夜一和灰原來到了有馬山崎的家裡。有馬山崎看到他們,臉色有些不自然:“你們是誰?為什麼來我家?”夜一拿出證件阿笠博士幫忙做的臨時調查證件):“我們是妃英理律師的助手,想向你了解一下佐藤浩介被殺案的情況。聽說你昨天下午去找過佐藤社長?”
有馬山崎眼神閃躲:“是、是啊,我是去找他談合作的事情,但他不在辦公室,我就走了。”灰原注意到,客廳的角落裡放著一條沾了油脂的圍裙,上麵還有一點細微的玻璃碎片。她不動聲色地說:“有馬先生,你平時喜歡做飯嗎?圍裙上好像沾了不少油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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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馬山崎趕緊把圍裙藏起來:“沒、沒有,我很少做飯,這圍裙是我妻子的。”夜一看著他,輕聲說:“可是我們調查到,你妻子上個月就回娘家了,到現在還沒回來。而且我們還知道,你昨天下午還清了一筆五百萬的高利貸借款,這筆錢是哪裡來的?”
有馬山崎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後退一步:“我、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你們趕緊離開,不然我就報警了!”夜一和灰原對視一眼,知道再問下去也不會有結果,隻好轉身離開。
走出有馬山崎的家,灰原說:“那個圍裙有問題,上麵的油脂看起來像是廚房的油煙,但更奇怪的是,上麵有玻璃碎片,和現場的玻璃煙灰缸碎片很像。而且他提到妻子的時候,明顯在撒謊,很可能是他自己用圍裙擦拭過煙灰缸的指紋。”
夜一點點頭:“還有那五百萬,肯定和被害人的死有關。我們現在需要找到證據,證明有馬山崎在案發時間去過被害人的辦公室,並且接觸過凶器。”
三、法庭開庭:攻防之間的較量
到了開庭那天。法庭裡坐滿了人,記者們拿著相機,閃光燈不停地閃爍。妃英理穿著黑色西裝,坐在辯護席上,眼神堅定;對麵的檢察官席上,九條玲子穿著白色製服,嘴角帶著自信的笑容。
審判長敲了敲法槌:“現在開庭!首先,請檢察官陳述案情。”九條玲子站起來,手裡拿著文件:“審判長,各位陪審員,本案被害人佐藤浩介,於本月十日下午三點至五點之間,在自己的不動產業事務所內被殺害。經調查,嫌疑人井上隆誌因不滿母親與被害人的親密關係,懷恨在心,於當日下午潛入事務所行竊,被被害人發現後,用玻璃煙灰缸殺害被害人,構成強盜殺人罪。我們有現場指紋、作案工具以及證人證詞作為證據,請求法庭判處井上隆誌死刑。”
法庭裡一片嘩然,記者們紛紛低頭記錄。妃英理站起來,冷靜地說:“審判長,我反對!檢察官所說的殺人動機毫無根據,井上隆誌的母親與被害人隻是普通的朋友關係,並非親密關係。而且井上隆誌雖然承認自己行竊,但堅稱沒有殺害被害人,現場的證據也存在諸多疑點,不能僅憑指紋就斷定他是凶手。”
九條玲子冷笑一聲:“疑點?妃律師,你所謂的疑點,不過是為了脫罪找的借口。現場的玻璃煙灰缸上隻有井上隆誌的指紋,他自己也承認用煙灰缸砸了被害人,這還不夠嗎?”
“當然不夠!”妃英理拿出一份報告,“這是法醫的補充報告,上麵明確指出,被害人頭部的致命傷是由鈍器反複擊打造成的,而井上隆誌承認自己隻砸了被害人一下,這與致命傷的形成不符。而且我們還發現,現場有一個眼鏡用的螺絲,既不屬於井上隆誌,也不屬於被害人,這說明當時現場還有其他人!”
九條玲子臉色微變,但很快又恢複了鎮定:“就算有其他人,也不能證明井上隆誌不是凶手。他在行竊時被發現,情急之下殺人,之後又有其他人進入現場,這也很正常。而且大樓管理員的證詞也提到,他看到一個人影在攻擊被害人,那個人影很可能就是井上隆誌!”
這時,被告井上隆誌突然情緒激動地站起來:“不是我!我沒有殺人!我隻是想偷點錢,被佐藤社長發現後,我用煙灰缸砸了他一下,然後就跑了!我真的沒有殺他!”法警趕緊按住他,審判長敲了敲法槌:“被告請冷靜!不要擾亂法庭秩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