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彆墅邀約:失意畫家與弟子的請求
米花町的櫻花正開得絢爛,微風拂過,粉色的花瓣像雪花一樣飄落,給街道鋪上了一層浪漫的地毯。毛利小五郎正躺在偵探事務所的沙發上,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看著電視裡的相撲比賽,日子過得十分愜意。
“爸爸!彆再喝啤酒了,都快中午了,趕緊起來收拾一下!”小蘭端著一盤洗好的水果走過來,無奈地把水果放在茶幾上,“早河靜山先生的助理昨天打電話來,說今天要去他的彆墅,你忘了嗎?”
毛利小五郎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早河靜山?哦,那個很有名的畫家啊!我當然沒忘,不就是去他彆墅看看嘛,有什麼好收拾的。”
“人家可是特意邀請你去的,你能不能認真一點!”小蘭叉著腰,一臉嚴肅,“而且我們還要帶柯南、夜一和灰原一起去,你作為長輩,要給他們做個好榜樣。”
正坐在沙發上看漫畫的柯南,聽到“早河靜山”這個名字,立刻抬起頭:“早河靜山?就是那個擅長畫山水和花鳥的畫家嗎?我在美術書上看到過他的作品,很厲害呢!”
工藤夜一和灰原哀也從房間裡走出來,工藤夜一手裡拿著一本早河靜山的畫集:“我之前特意查過他的資料,他的畫風很獨特,融合了傳統和現代的元素,不過聽說他最近因為創作瓶頸,心情不太好。”
灰原哀點點頭:“我也聽說了,有報道說他前段時間自殺未遂,好像是因為無法突破自己的創作風格,壓力很大。”
毛利小五郎聽到這裡,終於坐直了身體:“自殺未遂?難怪他的弟子要邀請我去,難道是想讓我幫忙開導他?”
“應該是吧,”小蘭收拾好行李,“早河先生的弟子黑木次郎先生說,希望你能以偵探的身份,和早河先生聊一聊,幫他走出低穀。畢竟你之前解決過那麼多案子,見多識廣,說不定能幫到他。”
毛利小五郎得意地笑了笑:“那是自然!我毛利小五郎出馬,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好了,我們趕緊出發吧,彆讓人家等急了。”
一行人收拾好東西,坐上了前往早河靜山彆墅的車。早河靜山的彆墅位於城郊的海邊,周圍環繞著茂密的樹林和竹林,環境十分清幽。車子行駛了大約一個小時,終於到達了彆墅門口。
彆墅是典型的日式建築,白牆黛瓦,門口掛著一塊木牌,上麵寫著“早河莊”三個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年輕男人站在門口,看到毛利小五郎等人,立刻熱情地迎了上來:“您就是毛利小五郎先生吧?我是黑木次郎,早河先生的弟子。”
毛利小五郎走上前,和黑木次郎握了握手:“我就是毛利小五郎,這是我的女兒小蘭,還有這三個孩子,柯南、工藤夜一和灰原哀。”
黑木次郎笑著點點頭,把他們領進彆墅:“歡迎你們來做客,早河先生已經在客廳裡等你們了。不過……他最近的心情不太好,可能話會比較少,還請你們多擔待。”
眾人走進客廳,看到一個頭發花白、穿著素色和服的老人坐在榻榻米上,手裡拿著一支畫筆,卻沒有在紙上作畫,隻是眼神空洞地看著前方。老人的臉上布滿了皺紋,看起來十分憔悴,和美術書上那個精神矍鑠的早河靜山判若兩人。
“老師,毛利先生他們來了。”黑木次郎輕聲說道。
早河靜山緩緩抬起頭,看了毛利小五郎等人一眼,聲音沙啞地說:“歡迎……請坐吧。”
小蘭和柯南等人坐在榻榻米上,氣氛有些尷尬。毛利小五郎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早河先生,我聽說您最近遇到了一些困難,黑木先生希望我能幫您開導一下。其實人生總會遇到低穀,隻要堅持下去,就一定能看到希望。”
早河靜山沒有說話,隻是拿起畫筆,在紙上隨意地畫著線條,線條雜亂無章,看得出來他的心情很煩躁。黑木次郎歎了口氣,小聲對毛利小五郎說:“老師自從上個月自殺未遂後,就一直這樣,不願意和人交流,也不願意畫畫。我真的很擔心他,所以才冒昧邀請您來,希望您能幫他走出陰影。”
柯南看著早河靜山的樣子,心裡有些疑惑:早河靜山是因為創作瓶頸才自殺的嗎?還是有其他原因?他注意到早河靜山的手腕上,有一道明顯的疤痕,應該就是上次自殺留下的。
工藤夜一則觀察著客廳裡的畫作,牆上掛著很多早河靜山的作品,有雄偉的山水,有靈動的花鳥,每一幅都栩栩如生,充滿了生命力。但最近的一幅畫,卻隻畫了一半,放在畫架上,顏料已經乾涸,顯然很久沒有動過了。
灰原哀走到畫架前,仔細看著那幅未完成的畫:“這幅畫的風格和之前的很不一樣,色彩比較暗沉,線條也很僵硬,看來早河先生當時的心情確實很糟糕。”
黑木次郎點點頭:“是啊,老師之前一直想突破自己的風格,嘗試新的畫法,但一直沒有成功,所以壓力很大。這幅畫就是他嘗試新風格的作品,畫到一半就放棄了。”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毛利小五郎拍了拍黑木次郎的肩膀:“你放心,交給我吧!明天我們可以一起去海邊釣魚,放鬆一下心情,說不定早河先生就能想通了。”
黑木次郎眼前一亮:“釣魚?這個主意不錯!老師以前很喜歡釣魚,說不定真的能讓他開心起來。”
早河靜山聽到“釣魚”兩個字,眼神裡閃過一絲微光,但很快又恢複了之前的空洞。他沒有說話,隻是輕輕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二、海邊垂釣:突發的失蹤事件
第二天一早,天氣格外晴朗,陽光灑在海麵上,波光粼粼,像撒了一層金子。毛利小五郎、小蘭、柯南、工藤夜一和灰原哀早早地起了床,準備和黑木次郎一起去海邊釣魚。
“老師,我們該出發去釣魚了。”黑木次郎走到早河靜山的房間門口,輕聲喊道。
過了一會兒,早河靜山打開門,穿著一件藍色的外套,手裡拿著釣魚竿:“走吧。”他的聲音還是很沙啞,但比昨天多了一絲活力。
眾人拿著釣魚工具,沿著海邊的小路向釣魚點走去。海邊的風很大,吹在臉上有些涼,但空氣很清新,讓人心情舒暢。毛利小五郎一邊走,一邊和黑木次郎聊著天,詢問著早河靜山的過往。
“早河先生年輕的時候,是不是很厲害啊?”毛利小五郎問道。
黑木次郎點點頭,眼神裡充滿了敬佩:“是啊,老師年輕時就很有才華,二十歲的時候就舉辦了自己的個人畫展,後來更是成為了日本著名的畫家。我小時候就是因為看了老師的畫,才決定學畫畫的,能成為老師的弟子,我覺得很幸運。”
柯南看著黑木次郎,注意到他提到早河靜山時,眼神裡除了敬佩,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複雜情緒,像是嫉妒,又像是不甘。他心裡不禁有些疑惑:黑木次郎對早河靜山的感情,好像沒有表麵上那麼簡單。
到達釣魚點後,毛利小五郎和黑木次郎開始準備釣魚工具,小蘭則帶著柯南、工藤夜一和灰原哀在海邊撿貝殼。早河靜山坐在一塊礁石上,手裡拿著釣魚竿,眼神專注地看著海麵,似乎已經忘記了之前的煩惱。
“沒想到早河先生這麼喜歡釣魚,”小蘭笑著說,“看來釣魚真的能讓人放鬆心情。”
工藤夜一點點頭:“釣魚需要耐心和專注,能讓人暫時忘記外界的煩惱,專注於眼前的事情。說不定早河先生能通過釣魚,重新找到創作的靈感。”
灰原哀則蹲在地上,看著沙灘上的小螃蟹:“希望如此吧。不過我總覺得,早河先生的心裡,還有一些沒有解開的結。”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就到了中午。毛利小五郎釣了好幾條魚,心情十分愉悅:“今天的收獲不錯啊!晚上可以做一頓美味的海鮮大餐了!”
黑木次郎看了看手表,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老師可能也累了。”
眾人收拾好東西,準備返回彆墅。就在這時,毛利小五郎的手機響了,是彆墅的傭人山本典子打來的。
“毛利先生!不好了!早河先生不見了!”山本典子的聲音很著急,帶著哭腔。
毛利小五郎心裡一緊:“不見了?怎麼回事?我們早上不是一起出來釣魚了嗎?”
“不是的,”山本典子急忙說道,“我中午去給早河先生送茶水的時候,發現他的房間裡沒有人,桌子上還放著一封手書,看起來像是遺書!我到處都找遍了,都沒有找到早河先生,所以才趕緊給您打電話。”
“遺書?”毛利小五郎的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你先彆著急,保護好現場,我們馬上就回去!”
掛了電話,毛利小五郎立刻對眾人說:“不好了,早河先生不見了,還留下了遺書!我們趕緊回去!”
眾人聽到這個消息,都很驚訝。早河靜山的臉色變得蒼白,腳步有些踉蹌,黑木次郎趕緊扶住他:“老師,您彆擔心,說不定隻是誤會,我們回去看看就知道了。”
一行人加快腳步,向彆墅趕去。路上,柯南一直在思考:早河靜山為什麼會突然失蹤?還留下了遺書?是因為創作瓶頸的壓力,還是有其他原因?他總覺得這件事有些不對勁。
三、竹林遺體:自殺疑雲
回到彆墅後,眾人立刻趕到早河靜山的房間。房間裡很整潔,桌子上放著一封用信封封好的手書,上麵寫著“遺書”兩個字。山本典子站在房間門口,臉色蒼白,雙手不停地發抖。
毛利小五郎拿起遺書,打開看了起來。遺書的內容很簡短,大致意思是:自己因為無法突破創作瓶頸,覺得人生沒有意義,所以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希望家人和弟子能原諒自己。字跡確實是早河靜山的,但筆畫有些潦草,看起來像是在匆忙中寫的。
“老師……”黑木次郎看著遺書,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您怎麼這麼傻啊!就算創作遇到困難,也不用這麼做啊!”
早河靜山的臉色更加蒼白,他走到桌子前,拿起遺書,雙手不停地顫抖:“靜山……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小蘭看著眼前的場景,心裡很不好受:“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要不要趕緊報警,讓警察幫忙尋找早河先生?”
毛利小五郎點點頭:“好,我現在就報警。同時,我們也在彆墅周圍尋找一下,說不定早河先生還在附近。”
眾人分成兩組,毛利小五郎和黑木次郎一組,負責在彆墅的前院和海邊尋找;小蘭、柯南、工藤夜一和灰原哀一組,負責在彆墅的後院和竹林尋找。
彆墅的後院有一片很大的竹林,竹子長得很高很密,陽光很難透進來,裡麵陰森森的,讓人有些害怕。小蘭拿著手電筒,小心翼翼地走在前麵:“早河先生?您在裡麵嗎?”
柯南、工藤夜一和灰原哀跟在後麵,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突然,柯南注意到前麵的竹林裡,有一根繩子從竹子上垂下來,繩子的另一端似乎綁著什麼東西。
“小蘭姐姐,你看那裡!”柯南指著那根繩子,大聲說道。
小蘭順著柯南指的方向看去,心裡一緊,趕緊跑了過去。走近一看,她忍不住尖叫起來:“啊——!早河先生!”
柯南、工藤夜一和灰原哀趕緊跑過去,隻見早河靜山的身體被吊在竹子上,臉色發紫,眼睛緊閉著,已經沒有了呼吸。他的腳下,放著一個倒在地上的凳子,看起來像是自殺的樣子。
毛利小五郎和黑木次郎聽到尖叫聲,也趕緊跑了過來。看到早河靜山的遺體,黑木次郎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失聲痛哭:“老師!您怎麼真的這麼做了!我對不起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