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萬委托與小五郎的“揮霍危機”
東京的秋風卷著銀杏葉在米花町的街道上打轉,陽光透過雲層灑下,給臨街的商鋪鍍上一層暖金色。毛利偵探事務所的玻璃門被“砰”地一聲推開,打斷了小五郎在沙發上的盹兒——他頭枕著手臂,嘴角還掛著一絲口水,夢裡正抱著高爾夫球杆揮杆。
“毛利小五郎先生在嗎?”
清亮又帶著幾分急切的女聲響起,小五郎猛地驚醒,揉了揉眼睛抬頭看。門口站著一位穿著香檳色真絲套裝的中年女人,珍珠項鏈在領口閃著溫潤的光,身後跟著兩個穿黑色西裝、戴墨鏡的保鏢,一看便知身份不凡。
“我就是毛利小五郎!”小五郎瞬間挺直腰板,飛快地抹掉嘴角的口水,順手理了理皺巴巴的領帶,擺出招牌式的“名偵探”姿態,“夫人找我,是有什麼棘手的案子?”
女人走到會客區坐下,保鏢將一個鼓囊囊的牛皮信封放在茶幾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她推了推金絲眼鏡,語氣嚴肅卻不失優雅:“毛利先生,我是周藤澄子,周藤枝乾雄的妻子。最近我丈夫收到了三封威脅信,信裡說要取他性命,我實在放心不下,想請您查出威脅他的人。隻要能找到凶手,我願意支付1000萬日元的報酬。”
“1000萬?!”小五郎的眼睛瞬間瞪得溜圓,像兩盞通電的燈泡。他一把抓過信封,手指撚開縫隙一看,裡麵整齊碼著一遝遝萬元紙幣——足足800萬,是預付的定金。“夫人您放心!這種找威脅者的案子,對我毛利小五郎來說就是小菜一碟!三天,保證三天內給您查出結果!”
他拍著胸脯保證,完全沒注意到周藤澄子眼底一閃而過的擔憂——她早就聽說過毛利小五郎的“名聲”,一半靠實力,一半靠運氣,可眼下除了他,她實在找不到更信任的偵探。
送走周藤澄子後,小五郎抱著信封在事務所裡轉圈,笑得合不攏嘴。“1000萬啊!”他拍了拍柯南的頭,“小子,跟著叔叔吃香的喝辣的!”柯南踮著腳看他手裡的信封,心裡卻犯嘀咕:周藤枝乾雄是東京有名的富商,生意上樹敵無數,家裡還有二太太、秘書、管家,威脅者說不定就在身邊,哪有那麼容易找?
可小五郎根本沒心思琢磨案子。當天下午,他就揣著錢直奔銀座的高級餐廳,點了一份神戶牛排配鵝肝,還開了一瓶1982年的紅酒;第二天又去高爾夫用品店,買了最新款的全套球杆,連球包都是真皮的;第三天更是誇張,直接預訂了箱根溫泉旅館的頂級套房,說是“查案累了需要放鬆”。不到三天,800萬日元就像流水一樣花了個精光。
等到第七天,小五郎看著桌上空空的信封和一堆威脅信,才終於慌了神。威脅信都是打印的,沒有指紋,沒有落款,連郵寄地址都是隨機的便利店郵筒。他蹲在地上翻來覆去地看,嘴裡嘟囔著:“怎麼回事啊?怎麼一點線索都沒有?”
小蘭端著一杯水走過來,看到桌上的賬單和空信封,氣得太陽穴突突直跳:“爸爸!你怎麼把預付款都花光了?現在案子一點頭緒都沒有,要是解決不了,我們怎麼跟周藤夫人交代?還得把錢還回去啊!”
小五郎癱在沙發上,灌了一口啤酒,一臉頹喪:“我怎麼知道這麼難……那些信上連個筆跡都沒有,我總不能挨家挨戶去問誰想殺周藤枝乾雄吧?”
柯南坐在一旁翻著周藤家的資料,突然抬頭:“小蘭姐姐,不如找英理阿姨幫忙?英理阿姨是律師,查案子很擅長,而且她對法律程序熟,說不定能發現我們沒注意的線索。”
小蘭眼睛一亮:“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媽媽!”她立刻拿起手機給妃英理打電話,電話接通後,她把小五郎的窘境和案子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了。妃英理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語氣裡帶著無奈卻藏不住關心:“真是服了那個笨蛋……行,我明天過去,以他代理人的身份去周藤家調查。”
掛了電話,小蘭鬆了口氣,看著小五郎說:“媽媽答應幫忙了,你明天給我老實點,彆給媽媽添亂!”小五郎連忙點頭,心裡卻暗暗慶幸:還好有英理幫忙,不然1000萬沒拿到,還得倒貼錢。
二、不速之客:工藤有希子的登場
第二天上午九點,柯南、小蘭和妃英理準時出現在周藤家的彆墅門口。彆墅建在半山腰,白色的外牆搭配深藍色的屋頂,庭院裡種著修剪整齊的羅漢鬆,中央的噴泉正噴出弧形的水花,陽光灑在水麵上,像碎金一樣閃爍。
管家上島穿著黑色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苟,恭敬地打開大門:“妃英理律師,毛利小姐,柯南小朋友,歡迎光臨。夫人已經在客廳等你們了。”
三人跟著上島走進客廳,剛坐下沒多久,門外就傳來一陣清脆的笑聲,像風鈴一樣悅耳:“澄子夫人,好久不見啦!你家的庭院還是這麼漂亮!”
一個穿著紅色連衣裙的女人走了進來,波浪卷的長發披在肩上,臉上戴著一副複古墨鏡,正是工藤有希子。她身後跟著兩個身影——工藤夜一背著黑色雙肩包,手裡拿著一個筆記本,看起來隨時準備記錄;灰原哀則抱著一本推理小說,腳步輕盈,眼神裡帶著幾分冷靜的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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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希子?你怎麼來了?”周藤澄子驚訝地站起身,走上前握住她的手。有希子摘下墨鏡,露出一雙和工藤新一極其相似的眼睛,笑著說:“我先生優作在國外寫小說,聽說藤枝先生遇到了威脅,特意讓我來幫忙看看。畢竟我們兩家也算老相識了,總不能看著朋友出事。”
她轉頭看到妃英理,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快步走過去:“英理?沒想到你也在這裡!真是太巧了!”
妃英理放下手中的茶杯,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有希子,你還是這麼愛湊熱鬨。不過這次可不是來玩的,是幫那個笨蛋收拾爛攤子。”
小蘭好奇地湊過來:“媽媽,你們認識啊?”
“何止認識!”有希子在小蘭身邊坐下,挽住她的胳膊,“我和英理是帝丹高中的同學,當年我們倆可是學校的風雲人物!記得有一次學校辦選美比賽,全校女生都參加了,最後就剩我和英理,結果票數一樣,比賽隻能不了了之,到現在都沒人知道誰是真正的‘帝丹校花’。”
妃英理無奈地搖搖頭:“都多少年的事了,你還提。當時你為了拉票,在學校禮堂演話劇,把優作寫的劇本改得亂七八糟,結果反而圈了一堆粉。”
“哎!那叫創新!”有希子不服氣地反駁,“再說了,你當時靠辯論比賽圈的粉也不少啊,連老師都被你說得啞口無言。”
柯南和夜一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沒想到兩位媽媽年輕時還有這麼熱鬨的過往。灰原哀放下小說,環顧了一下客廳,輕聲說:“周藤家的安保很嚴格,門口有監控,院子裡有保鏢巡邏,威脅信能送進來,要麼是內部人員,要麼是對這裡的地形很熟悉的人。”
夜一點點頭,指著窗外:“我剛才進來的時候注意到,彆墅的窗戶都裝了防盜網,隻有書房的窗戶沒有,而且書房正好對著後院的樹林,那裡很容易藏人,說不定是個突破口。”
柯南心裡暗暗讚同——夜一和灰原的觀察很細致,比小五郎靠譜多了。他拿起桌上的周藤家平麵圖,仔細看著:書房在彆墅的東側,緊挨著後院,旁邊就是管家上島的房間,距離秘書小林浩介的辦公室也不遠。看來要重點排查這幾個人。
這時,周藤澄子走過來,手裡拿著一疊文件:“妃律師,有希子,這是我丈夫收到的威脅信,還有家裡人的名單和作息表,你們看看能不能找到線索。”
妃英理接過文件,認真地翻看起來。有希子則走到柯南身邊,蹲下來小聲問:“柯南,你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你爸爸優作可是特意讓我來跟你‘學習’的哦。”
柯南撓了撓頭,笑著說:“有希子阿姨,我覺得威脅信的打印紙有點奇怪,上麵有一股淡淡的油墨味,像是從舊打印機裡打出來的,而周藤家的打印機都是最新款的,應該不會有這種味道。”
夜一也湊過來說:“我剛才看了門口的監控記錄,發現最近一周,每天晚上十點左右,都會有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人在彆墅門口徘徊,但監控角度不好,看不清臉。”
灰原哀補充道:“我剛才在院子裡看到,後院的草地上有幾個淺淺的腳印,尺碼是42碼,鞋底有磨損的痕跡,像是經常穿的鞋子。”
有希子眼睛一亮:“你們三個觀察得真仔細!看來這次案子有你們幫忙,肯定能很快解決。”
三、書房驚魂:監控裡的槍擊
當天晚上,周藤家的彆墅格外安靜。藤枝乾雄待在書房裡處理文件,管家上島每隔一小時就會送一杯咖啡進去。妃英理和有希子在客廳分析資料,小五郎則坐在沙發上打盹,嘴裡還嘟囔著“1000萬”“溫泉旅館”之類的夢話。
小蘭、柯南、夜一和灰原則在監控室裡盯著屏幕。監控室裡有八個屏幕,分彆對應彆墅的門口、庭院、樓梯口、書房等關鍵位置。柯南緊盯著書房的屏幕,眼睛都不敢眨——那裡是最容易出事的地方。
晚上十一點整,書房的屏幕裡突然出現了一個身影。那人戴著黑色口罩,穿著黑色連帽衫,手裡拿著一把手槍,從窗戶爬了進去,悄無聲息地走到藤枝乾雄身後,將槍口對準了他的後腦勺。
“不好!”柯南立刻按下警報,監控室裡的警報聲瞬間響起,尖銳得讓人頭皮發麻。
“怎麼了?!”客廳裡的妃英理和有希子立刻衝了過來,小五郎也被驚醒,迷迷糊糊地跟著跑。
“有人闖進書房了!還拿著槍!”柯南指著屏幕,聲音裡帶著急切。
眾人順著樓梯往書房跑,剛跑到二樓樓梯口,就聽到書房裡傳來“砰”的一聲槍響——沉悶,卻足夠讓人心臟驟停。
“糟了!”小五郎率先衝了過去,一腳踹開書房的門。眼前的景象讓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涼氣:藤枝乾雄趴在書桌上,胸口滲出一大片血跡,染紅了桌上的文件;那個戴口罩的人已經不見了蹤影,窗戶還開著,夜風從外麵吹進來,卷起桌上的紙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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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立刻衝過去,蹲在藤枝乾雄身邊,手指放在他的頸動脈上——沒有跳動,呼吸也已經停止了。“已經沒有呼吸了……”他低聲說,心裡沉甸甸的。
就在這時,書房裡突然又傳來兩聲槍響!“砰!砰!”
眾人驚恐地回頭,隻見藤枝乾雄的身體動了一下,胸口又多了兩個彈孔,鮮血汩汩地流出來,染紅了椅子。“誰?!誰在開槍?!”小五郎大喊著,四處張望,卻沒看到任何人的身影。
夜一立刻衝到窗戶邊,探頭出去查看:“凶手應該是從窗戶逃跑的,外麵的草地上有一串腳印,一直延伸到樹林裡。”他蹲下來,仔細觀察著腳印,“是42碼的男士皮鞋,鞋底磨損的痕跡和白天在院子裡看到的一樣,應該是同一個人。”
灰原哀走到書桌前,拿起桌上的咖啡杯,放在鼻尖聞了聞,眉頭皺了起來:“這杯咖啡裡有異丙腎上腺素的味道。這種藥能加速血液循環,讓人興奮,如果藤枝乾雄喝了這杯咖啡,中槍後流血會更快,死亡時間也會提前。”
柯南看著監控畫麵回放,眉頭緊緊皺在一起——剛才監控裡隻拍到了凶手威脅藤枝乾雄的畫麵,卻沒拍到他補槍的鏡頭。而且從警報響起到眾人衝到書房,隻有兩分鐘,凶手怎麼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逃跑、再回來補槍?這根本不合常理。
“難道監控有問題?”他小聲嘀咕,眼睛盯著屏幕上的時間——晚上十一點零三分。可他記得按下警報時,牆上的掛鐘顯示的是十一點零一分,中間隻差了兩分鐘,凶手根本來不及。
妃英理走到柯南身邊,看著他疑惑的表情,輕聲問:“柯南,你發現什麼了?”
“英理阿姨,”柯南指著監控時間,“監控裡的時間和實際時間好像對不上,而且凶手補槍的畫麵沒有拍到,會不會是有人動過監控設備?”
妃英理點點頭:“我也覺得不對勁。明天讓警方檢查一下監控設備,說不定能找到線索。”
這時,周藤澄子扶著門框,臉色蒼白,聲音顫抖:“枝乾雄……他真的死了嗎?是誰……是誰殺了他?”
有希子走過去,輕輕扶住她的肩膀:“澄子夫人,你彆太難過,我們一定會找出凶手,還藤枝先生一個公道。”
小五郎看著地上的屍體,又看了看空蕩的窗戶,突然想起了什麼:“對了!報警!快報警!”
小蘭立刻拿出手機,撥打了110。夜色中,彆墅裡的燈光亮得刺眼,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沉重——原本隻是查威脅信,沒想到竟然變成了凶殺案。
四、線索追蹤:管家的疑點與園丁的證詞
第二天早上,目暮警官帶著警員趕到了周藤家。警戒線圍在彆墅周圍,警員們在院子裡、書房裡仔細勘查,尋找凶手留下的痕跡。
目暮警官蹲在屍體旁,看著藤枝乾雄胸口的彈孔,臉色嚴肅:“根據初步檢查,死者是被手槍擊中胸部身亡,補槍的子彈和第一槍的子彈來自同一把槍,應該是9毫米口徑的手槍。現場沒有留下凶手的指紋,窗外的腳印被昨晚的雨水破壞了,線索很少。”
妃英理拿出筆記本,走到目暮警官身邊:“目暮警官,昨晚我們在監控室看到凶手威脅死者的畫麵,從警報響起到我們衝到書房,隻有兩分鐘。凶手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逃跑、再回來補槍,幾乎不可能。我懷疑監控設備被動過手腳,或者凶手根本沒離開彆墅,就藏在某個地方。”
有希子也補充道:“而且灰原發現,死者喝的咖啡裡含有異丙腎上腺素,這杯咖啡是管家上島送的。上島先生,你能解釋一下這件事嗎?”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管家上島身上。上島臉色蒼白,雙手緊緊握在一起,聲音有些顫抖:“我……我不知道咖啡裡有那種東西!我隻是按照先生的習慣,每天晚上十點鐘給他送一杯黑咖啡,從來沒有加過其他東西!”
柯南注意到,上島的右手食指上有一道淡淡的疤痕,像是被金屬劃傷的,而且他的西裝口袋鼓鼓的,似乎藏著什麼東西。他悄悄拉了拉夜一的衣角,指了指上島的口袋。夜一點點頭,走上前,語氣平靜地說:“上島先生,你口袋裡裝的是什麼?能不能拿出來給我們看看?”
上島的眼神瞬間慌亂起來,下意識地捂住口袋:“沒……沒什麼,就是一些零錢和鑰匙。”
“是嗎?”夜一不等他反應,快步上前,從他的口袋裡掏出了一個黑色的東西——那是一個圓柱形的物體,表麵有螺紋,看起來像是……“這是消音器!”夜一的聲音提高了幾分,“你一個管家,為什麼會有消音器?”
上島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他顫抖著說:“這……這不是我的!是我昨天在花園裡撿到的,我本來想今天交給警方,還沒來得及……”
他的解釋漏洞百出,誰都能聽出是在撒謊。目暮警官皺著眉:“上島先生,你最好老實交代,這個消音器是怎麼來的?你和死者的死有沒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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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殺先生!”上島大喊著,情緒激動起來,“我在周藤家工作了五年,先生待我不薄,我怎麼可能殺他?”
這時,有希子突然開口:“目暮警官,我想找園丁土肥了解一下情況。土肥先生在周藤家工作了二十年,對這裡的情況很熟悉,說不定能提供線索。”
警員很快把園丁土肥帶了過來。土肥是個六十多歲的老人,皮膚黝黑,手上布滿了老繭,看起來很樸實。他看到眾人,有些緊張地說:“警官,夫人,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有希子笑著說:“土肥先生,你彆緊張。我們隻是想問問,昨晚你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或者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比如槍聲或者腳步聲。”
土肥想了想,慢慢說:“昨晚我在院子裡巡邏,大約十一點的時候,聽到書房方向有動靜,像是有人在爭吵。我以為是先生和秘書在談工作,就沒在意。不過我看到管家上島先生從書房出來,手裡拿著一個黑色的袋子,走得很快,神色匆匆的,像是在怕什麼。”
“你胡說!”上島立刻反駁,聲音因激動而變調,“我昨晚送完咖啡就回房間了,十點半開始跟我老家的母親打電話,一直聊到十一點十五分,通話記錄可以證明!我怎麼可能十一點去書房?”
目暮警官立刻讓警員調取上島的通話記錄,結果顯示,昨晚十點半到十一點十五分,上島確實有一通持續四十五分鐘的長途電話,通話地點就在他的房間。這就意味著,土肥看到“上島從書房出來”的時間,正好是上島在打電話的時段——完美的不在場證明。
“這就奇怪了……”柯南皺著眉,心裡犯起了嘀咕,“土肥先生總不會撒謊吧?可上島的通話記錄又是真的,難道是土肥看錯了?”
夜一也湊近柯南,小聲說:“會不會是有人穿著上島的衣服,故意偽裝成他的樣子?畢竟晚上光線暗,土肥先生年紀大了,可能看不清楚臉。”
這個猜測讓柯南眼前一亮——確實有這種可能!凶手故意讓土肥看到“上島”,就是為了嫁禍給上島,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可凶手是誰呢?家裡有機會拿到上島衣服的人,隻有住在彆墅裡的人。
就在案件陷入僵局時,柯南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是工藤優作發來的郵件。郵件裡隻有一句話:“監控裡的時間,從來都不是絕對的證據。”
短短一句話,卻像一道閃電劈開了柯南的思路。他猛地抬頭,拉著夜一衝向監控室:“夜一,我們再去看看監控設備!優作叔叔的提示,說不定和監控時間有關!”
兩人趕到監控室,夜一負責檢查監控主機的設置,柯南則翻看著昨晚的監控錄像。很快,夜一發現了異常:“柯南,你看!監控主機的時間比實際時間快了十分鐘!昨晚我們看到凶手威脅藤枝乾雄時,監控顯示十一點整,實際時間其實是十點五十!”
“就是這個!”柯南興奮地指著屏幕,“凶手先調整了監控時間,讓我們誤以為威脅發生在十一點,然後趁我們被監控吸引、往書房跑的時候,他其實還在彆墅裡!等我們衝到書房,看到藤枝乾雄‘第一次中槍’,其實那時候凶手還沒離開,而是躲在書房的暗處,等我們慌亂時再補槍,最後趁著混亂從窗戶逃跑!”
夜一點點頭,補充道:“而且凶手故意讓監控隻拍到威脅畫麵,卻拍不到補槍畫麵,就是為了讓我們以為補槍是後來發生的,誤以為凶手有時間逃跑再回來。實際上,補槍和第一次開槍根本沒間隔,都是在我們衝去書房的過程中發生的!”
兩人立刻把這個發現告訴了妃英理和有希子。妃英理立刻讓警員封存監控主機,拿去技術科檢測,確認是否有被人為調整時間的痕跡。有希子則若有所思地說:“能接觸到監控主機,還能精準控製時間差,凶手一定對彆墅的環境很熟悉,甚至可能經常出入監控室……”
她的話還沒說完,柯南的手機又響了,這次是工藤優作發來的短信:“秘書的辦公桌抽屜,或許藏著你要的答案。”
“秘書?小林浩介?”柯南立刻想起那個總是低著頭、說話溫和的男人。他和夜一對視一眼,悄悄溜到小林浩介的辦公室。辦公室裡很整潔,桌上堆著文件,抽屜沒有上鎖。柯南拉開最下麵的抽屜,裡麵除了幾本筆記本,還有一個黑色的盒子。
打開盒子的瞬間,兩人都愣住了——裡麵放著一把9毫米口徑的手槍,槍口還殘留著淡淡的硝煙味,旁邊還有一疊打印紙,紙上的油墨味和威脅信上的一模一樣!柯南拿起其中一本筆記本,翻開一看,裡麵密密麻麻寫滿了字,記錄的全是藤枝乾雄的罪行:挪用公司公款填補自己的虧空、故意製造事故害死合作方也就是小林浩介的父親)、壓榨員工工資……最後一頁寫著一句話:“十月三十日,我會讓他為父親的死付出代價。”
“原來凶手是他!”夜一攥緊了拳頭,聲音裡帶著憤怒,“他一直在忍辱負重,假裝順從藤枝乾雄,就是為了找機會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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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把槍和筆記本收好,剛想離開,就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兩人立刻躲到辦公桌下,看到小林浩介走進來,臉色陰沉地打開抽屜——顯然,他是來拿凶器銷毀證據的。發現抽屜空了的瞬間,小林浩介的臉色變得慘白,轉身就想跑。
“小林先生,你要去哪裡?”有希子的聲音從門口傳來,妃英理和目暮警官也站在門口,堵住了去路。小林浩介臉色煞白,雙腿一軟,靠在牆上。
五、真相大白:秘書的複仇與聯手揭露
當晚,周藤家的客廳裡擠滿了人,小林浩介被警員圍在中間,臉色灰敗。有希子走到眾人麵前,笑著開口,語氣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各位,關於藤枝乾雄先生的死,我們已經找到真相了。凶手利用監控時間差製造不在場證明,而這個凶手,就是藤枝乾雄先生的秘書——小林浩介先生。”
“你胡說!”小林浩介猛地抬頭,眼神慌亂,“我昨晚一直在辦公室處理文件,我的同事可以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