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前往出島設計事務所:尋找線索的旅程
一月的東京,寒風比十二月更甚,街道兩旁的樹木光禿禿的,隻剩下乾枯的枝椏在風中搖曳。阿笠博士開著甲殼蟲,載著柯南、灰原哀和工藤夜一,朝著出島設計事務所的方向駛去。車廂裡氣氛有些凝重,每個人的心裡都帶著一絲期待和緊張——他們希望能在這裡找到關於黑衣組織的線索,以及灰原父母的行蹤。
“博士,出島設計事務所離這裡還有多久?”柯南坐在後座,手裡拿著一張地圖,眉頭微蹙。地圖上標記的出島設計事務所位於東京的老城區,周圍都是低矮的建築,看起來有些偏僻。
阿笠博士看了看儀表盤上的導航,笑著說:“快了快了,還有十分鐘就到了。我之前和出島社長打過電話,他知道我們要來,已經在事務所等我們了。”
灰原哀靠在車窗上,眼神有些複雜。出島設計事務所是她父親宮野厚司生前工作過的地方,雖然她從未去過,但一想到這裡曾留下父親的痕跡,心裡就忍不住泛起一陣酸楚。她輕輕撫摸著口袋裡的一塊舊懷表——這是母親艾蓮娜留給她的唯一遺物,懷表的背麵刻著一個小小的“誌保”,那是她的原名。
夜一注意到灰原的異樣,悄悄遞過去一杯熱可可:“小哀,喝點熱的暖暖身子吧。彆太緊張,我們隻是去看看,說不定能找到你父母的線索呢。”
灰原接過熱可可,輕聲說了句“謝謝”,喝了一口,溫暖的液體順著喉嚨滑下去,稍微驅散了心裡的寒意。她看著窗外不斷倒退的風景,心裡默默想著:爸爸,媽媽,你們到底在哪裡?我一定會找到你們的,一定會揭開黑衣組織的秘密。
十分鐘後,車子停在了一棟老舊的三層建築前。建築的外牆上爬滿了藤蔓,雖然已經枯萎,但依然能看出這裡曾經的生機。門口掛著一塊木質招牌,上麵寫著“出島設計事務所”,字體有些斑駁,顯然已經有些年頭了。
“這就是出島設計事務所嗎?看起來好舊啊。”柯南下車,抬頭看著這棟建築,疑惑地說。
阿笠博士點點頭:“是啊,出島社長說,這家事務所已經開了三十年了,他和你爸爸宮野厚司是大學同學,當年你爸爸就是在這裡開始他的設計工作的。”
四人走進事務所,一樓是接待室,擺放著幾張老舊的沙發和一張茶幾,牆上掛滿了設計圖紙和獲獎證書。一個穿著灰色西裝、頭發花白的老人正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看到他們進來,立刻放下報紙,笑著站起來:“阿笠博士,你們來了!我是出島雄治,這家事務所的社長。”
“出島社長,您好!”阿笠博士連忙走上前,和出島雄治握手,“這幾位是我的朋友,柯南、灰原哀和工藤夜一。我們這次來,是想向您打聽一些關於宮野厚司先生的事情。”
出島雄治的目光落在灰原哀身上,眼神裡帶著一絲驚訝和惋惜:“你就是厚司的女兒吧?和你媽媽艾蓮娜長得真像。當年你爸爸媽媽離開事務所的時候,你還很小呢。”
灰原哀聽到“爸爸媽媽”這兩個詞,眼眶有些發紅,她輕輕點了點頭:“是的,出島社長。我想知道,我爸爸媽媽當年在事務所的時候,有沒有留下什麼東西?或者,您知道他們後來去了哪裡嗎?”
出島雄治歎了口氣,搖搖頭:“厚司當年是事務所裡最有才華的設計師,他和艾蓮娜在這裡工作了五年,留下了很多優秀的設計作品。不過,他們離開的時候,並沒有留下什麼特彆的東西。至於他們後來去了哪裡,我也不知道。隻知道他們離開後,就再也沒有聯係過我,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柯南皺起眉頭,心裡有些失望。他本來以為能在這裡找到一些關於黑衣組織的線索,沒想到出島雄治竟然什麼都不知道。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二樓傳來,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年輕男人慌慌張張地跑下來,臉色蒼白:“社長!不好了!今井先生……今井先生他在廁所裡暈倒了!”
“什麼?!”出島雄治臉色一變,立刻朝著二樓跑去,“快!快叫救護車!”
柯南、灰原哀、夜一和阿笠博士也跟著跑上二樓。二樓是辦公區,有十幾個辦公桌,每個辦公桌上都堆滿了設計圖紙和文件。廁所位於辦公區的角落,門口圍了幾個職員,臉上滿是驚慌。
出島雄治推開人群,走進廁所。柯南等人也跟著進去,看到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躺在廁所的地板上,臉色發青,嘴角有少量白色泡沫,已經沒有了呼吸。
“怎麼會這樣?今井剛才還在辦公室裡工作,怎麼突然就……”一個女職員顫抖著說,眼裡滿是恐懼。
柯南立刻蹲下身,檢查了一下今井的屍體。他的瞳孔已經放大,身體有些僵硬,死亡時間應該在十分鐘以內。嘴角的白色泡沫有淡淡的杏仁味,看起來像是中毒身亡。
“出島社長,您趕緊報警吧。”柯南站起來,對出島雄治說,“今井先生看起來是中毒身亡的,需要讓警方來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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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島雄治點點頭,連忙拿出手機報警。夜一則在廁所裡仔細勘察,她發現廁所的衛生紙卷筒上有淡淡的白色粉末,看起來像是某種毒物。
“柯南,你看這裡。”夜一指著衛生紙卷筒,“上麵有白色粉末,可能就是毒藥。”
柯南走過去,用手指蘸了一點白色粉末,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皺起眉頭:“這是氰化物!毒性很強,隻要少量接觸就會致命。”
周圍的職員聽到“氰化物”,都嚇得連連後退,臉上滿是恐懼:“氰化物?怎麼會有這種東西?難道是有人故意下毒?”
阿笠博士也皺起眉頭,開始在廁所裡仔細觀察。他注意到,廁所的衝水按鈕旁邊有一個小小的計時器,上麵顯示著“10分鐘”,而且廁所的儲水槽蓋子是打開的,浮球上有淡淡的水漬。
“出島社長,今井先生平時有沒有什麼特彆的習慣?比如經常去廁所,或者喜歡在廁所裡做什麼?”阿笠博士問。
出島雄治回憶了一下,說:“今井平時腸胃不太好,每天都要去好幾次廁所,而且每次去廁所都要很久。另外,他很節省,每次衝廁所都隻衝一次,說要節約用水。”
阿笠博士點點頭,又問:“今天今井先生有沒有吃過什麼特彆的東西?或者接觸過什麼特彆的人?”
一個男職員說:“今天中午,社長提議大家一起吃漢堡,今井先生也吃了一個。吃完漢堡後,他就去了一次廁所,回來後又工作了一會兒,然後又去了廁所,結果就出事了。”
阿笠博士眼睛一亮,似乎想到了什麼。他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今井先生桌上的咖啡杯,聞了聞,說:“這咖啡裡有瀉藥的味道!而且味道很淡,應該是長期少量添加的,讓今井先生習慣了這個味道,沒有察覺。”
柯南也走過去,聞了聞咖啡杯,點點頭:“沒錯,確實有瀉藥的味道。凶手應該是每天在今井先生的咖啡裡加一點點瀉藥,讓他養成頻繁去廁所的習慣,然後根據他去廁所的頻率,製定了殺人計劃。”
“殺人計劃?怎麼製定?”出島雄治疑惑地問。
阿笠博士笑著說:“很簡單。凶手知道今井先生吃完東西後容易去廁所,所以選擇在今天社長提議吃漢堡的時候動手。因為漢堡是固體食物,進入胃裡後會刺激腸胃,讓今井先生更容易產生排便的感覺,從而去廁所。凶手在廁所的衛生紙卷筒上塗了氰化物,今井先生去廁所的時候,用了塗有毒藥的衛生紙,就會中毒身亡。”
“可是,廁所裡還有其他人用,凶手怎麼保證隻殺今井先生,不殺其他人呢?”一個女職員疑惑地問。
阿笠博士指了指廁所的衝水按鈕,說:“很簡單,凶手可以通過聽衝水的聲音來判斷其他人是上大號還是小號。上小號的人衝水時間短,而且隻衝一次;上大號的人衝水時間長,而且可能會衝好幾次。今井先生因為腸胃不好,每次上廁所都是上大號,衝水時間長,凶手可以通過聽衝水的聲音,確定今井先生上廁所的時間,然後在他上廁所之前,在衛生紙卷筒上塗毒藥,避免誤殺其他人。”
“那凶手是誰呢?”出島雄治急切地問。
阿笠博士走到今井先生旁邊的辦公桌前,看著桌上的一個空漢堡盒和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今天的漢堡很好吃,謝謝社長”。他拿起紙條,聞了聞,說:“這紙條上有氰化物的味道!而且,今井先生旁邊的辦公桌是今井徹夫的,也就是今井先生的弟弟!今井徹夫,你就是凶手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今井徹夫身上。今井徹夫臉色蒼白,身體微微發抖:“不是我!我沒有殺我哥哥!你彆胡說!”
“是不是你胡說,我們很快就知道了。”阿笠博士說,“警方在洗碗槽的三角彎角裡應該能找到裝有毒物的塑料袋,因為你用完毒藥後,不敢把塑料袋隨便扔掉,隻能藏在洗碗槽的三角彎角裡,那裡不容易被人發現。而且,你桌上的漢堡盒裡,還有少量漢堡殘渣,上麵也有瀉藥的味道,說明你在給你哥哥的咖啡裡加瀉藥的同時,也在自己的漢堡裡加了一點點,假裝自己也吃了,避免被人懷疑。”
今井徹夫看著阿笠博士,再也無法抵賴,他雙腿一軟,跪倒在地上,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是我!是我殺了我哥哥!因為他搶走了我的女朋友,還在工作上處處針對我,讓我在事務所裡抬不起頭!我恨他!我一定要殺了他!”
就在這時,警笛聲傳來,目暮警官帶著高木涉和千葉和伸趕到了現場。今井徹夫被警方帶走,出島雄治看著今井徹夫的背影,歎了口氣:“唉,都是一家人,何必呢……”
二、廁所裡的調查:明美留下的線索
案件解決後,事務所裡的職員都散去了,隻剩下柯南、灰原哀、夜一、阿笠博士和出島雄治。出島雄治看著柯南等人,笑著說:“沒想到阿笠博士你這麼厲害,竟然能解開這個案子。真是太感謝你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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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笠博士笑著說:“沒什麼,隻是一點小推理而已。對了,出島社長,我們還想在事務所裡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關於宮野厚司先生的線索。”
出島雄治點點頭:“沒問題,你們隨便看。二樓和三樓都可以去,三樓是厚司當年的辦公室,我一直沒有動過,你們可以去那裡看看。”
柯南、灰原哀、夜一和阿笠博士來到三樓。三樓隻有一個辦公室,門上掛著“宮野厚司”的牌子,顯然是出島雄治特意保留的。辦公室裡擺放著一張老舊的辦公桌,一把椅子,一個書架,書架上擺滿了設計書籍和宮野厚司當年的設計圖紙。
灰原哀走到辦公桌前,輕輕撫摸著桌麵,仿佛能感受到父親當年在這裡工作的氣息。她打開抽屜,裡麵放著一些老舊的筆記本和鋼筆,筆記本上寫滿了設計思路和計算公式,字跡工整而有力。
“爸爸……”灰原哀輕聲說,眼眶有些發紅。
柯南走到書架前,仔細翻看著上麵的書籍和圖紙,希望能找到一些關於黑衣組織的線索。夜一則在辦公室裡仔細勘察,檢查是否有竊聽器或其他可疑物品。
“柯南,你看這個。”夜一指著書架後麵的牆壁,“這裡有一個小小的竊聽器,看起來是最近安裝的。”
柯南走過去,仔細看了看,點點頭:“沒錯,這是黑衣組織常用的竊聽器。看來,黑衣組織已經來過這裡,並且安裝了竊聽器,想要監視我們的行動,或者尋找宮野厚司先生留下的線索。”
灰原哀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緊緊握住拳頭:“黑衣組織……他們果然沒有放過我們。”
阿笠博士拍了拍灰原哀的肩膀,安慰道:“彆害怕,小哀。我們已經發現了竊聽器,他們就監視不到我們了。而且,我們一定能找到你父母留下的線索,揭開黑衣組織的秘密。”
柯南關掉竊聽器,然後對夜一說:“夜一,你能不能模仿職員的聲音,對著竊聽器播放一些假對話,讓黑衣組織以為我們沒有發現竊聽器,並且沒有找到任何線索?這樣他們就不會立刻采取行動,我們也有更多的時間尋找線索。”
夜一點點頭:“沒問題。”她拿起竊聽器,對著它說:“唉,真是可惜,什麼線索都沒有找到。宮野厚司先生當年好像什麼都沒有留下。我們還是趕緊走吧,這裡太無聊了。”
播放完假對話後,夜一把竊聽器藏了起來,說:“這樣一來,黑衣組織就會以為我們沒有發現竊聽器,也沒有找到線索,不會立刻采取行動。我們可以繼續在這裡尋找線索。”
柯南點點頭,然後走到廁所門口,說:“小哀,你姐姐宮野明美當年是不是在這裡借過廁所?”
灰原哀愣了一下,點點頭:“是啊,我姐姐生前跟我說過,她曾經在出島設計事務所借過廁所。怎麼了?”
柯南笑著說:“出島社長剛才說,今井先生很節省,每次衝廁所都隻衝一次,還說要節約用水。我突然想到,你姐姐當年借廁所的時候,出島社長可能也跟她說過要節約用水。你姐姐可能就是因為這個,才在廁所的儲水槽浮球上藏了東西。因為儲水槽的浮球是控製衝水的,隻要在浮球上藏東西,就不會影響衝水,而且不容易被人發現。”
灰原哀眼睛一亮:“你是說,我姐姐可能在儲水槽的浮球上藏了關於黑衣組織的線索?”
柯南點點頭:“很有可能。我們去看看吧。”
四人來到廁所,柯南打開儲水槽的蓋子,裡麵的水很清澈,浮球靜靜地漂在水麵上。柯南伸出手,拿起浮球,仔細檢查了一下,發現浮球的內側有一塊膠帶,膠帶上麵粘著一個小小的塑料袋。
“找到了!”柯南興奮地說,小心翼翼地取下塑料袋,打開一看,裡麵是一盤錄音帶,錄音帶的外殼上有1到20個編號,看起來很舊。
灰原哀的心跳瞬間加速,她看著錄音帶,眼神裡充滿了期待和緊張:“這……這會不會是我爸爸媽媽留下的?或者是我姐姐留下的?”
柯南拿出隨身聽,把錄音帶放進去,按下播放鍵。錄音帶裡傳來一陣輕微的電流聲,然後是一個溫柔的女人聲音:“誌保,我是媽媽。今天是你三歲的生日,媽媽祝你生日快樂。媽媽給你買了一個小熊玩偶,等你回來就送給你。”
灰原哀聽到這個聲音,眼淚瞬間流了下來。這是她母親艾蓮娜的聲音!她已經很多年沒有聽到過母親的聲音了,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裡聽到。
“媽媽……”灰原哀哽咽著說,身體微微發抖。
柯南看著灰原哀,心裡有些心疼。他繼續聽錄音帶,裡麵的內容大多是艾蓮娜對灰原哀的祝福和叮囑,還有一些生活瑣事。比如,艾蓮娜會告訴灰原哀今天吃了什麼,做了什麼,遇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誌保,你最近是不是又挑食了?媽媽跟你說,要多吃蔬菜,才能長高高。”
“誌保,今天爸爸設計的圖紙獲獎了,我們一家人晚上要去吃大餐,慶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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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誌保,媽媽最近在做一項研究,雖然這項研究很可怕,但是媽媽相信,等你長大以後,就會明白媽媽為什麼要做這項研究了。你不要討厭媽媽,好嗎?”
聽到“可怕的研究”,柯南和夜一的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他們知道,艾蓮娜當年在黑衣組織裡從事的研究,就是讓灰原哀變成小孩的aptx4869的前身。看來,艾蓮娜當年已經知道這項研究的危險性,所以才會在錄音帶裡跟灰原哀說“不要討厭媽媽”。
柯南繼續聽錄音帶,編號1到15的內容都是艾蓮娜對灰原哀的生活叮囑和祝福,沒有提到任何關於黑衣組織的線索。柯南把耳機交給灰原哀,說:“小哀,剩下的編號16到20,你自己聽吧。可能裡麵有你媽媽想對你說的話。”
灰原哀接過耳機,戴上,按下播放鍵。錄音帶裡繼續傳來艾蓮娜的聲音:“誌保,媽媽知道你很聰明,也很堅強。如果有一天,媽媽和爸爸不在你身邊了,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不要輕易相信彆人,尤其是那些穿著黑色衣服的人。他們很危險,你一定要遠離他們。”
“誌保,媽媽在出島設計事務所的廁所儲水槽浮球上藏了一些東西,那是媽媽和爸爸多年來收集的關於黑衣組織的資料。如果有一天,你能找到這些資料,一定要把它們交給可靠的人,讓他們幫助你揭開黑衣組織的秘密,阻止他們的陰謀。”
“誌保,媽媽和爸爸都很愛你。雖然我們不能陪在你身邊,但我們會一直在天上看著你,保佑你。你一定要好好活著,一定要幸福。”錄音帶到這裡就結束了。灰原哀摘下耳機,眼淚已經濕透了臉頰。她緊緊攥著錄音帶,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仿佛這盤小小的磁帶裡,藏著全世界最珍貴的寶藏。
“小哀,沒事吧?”夜一輕輕拍著她的後背,語氣裡滿是心疼。他看著灰原泛紅的眼眶和顫抖的肩膀,心裡像被什麼東西揪了一下——他一直知道灰原背負著太多,但直到此刻,才真正感受到她對父母的思念有多深。
灰原搖搖頭,聲音帶著哽咽:“我沒事……隻是……沒想到還能聽到媽媽的聲音……”
柯南看著她手裡的錄音帶,若有所思:“艾蓮娜女士說藏了黑衣組織的資料,可我們隻找到錄音帶。會不會……資料被藏在彆的地方?或者,錄音帶裡還有我們沒發現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