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奧穀湖的邀約:釣魚大賽與三位關鍵人物
東京的清晨被熱浪包裹,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趴在帝丹小學的課桌上,扇著課本抱怨天氣太熱。就在這時,鈴木園子背著限量版的名牌包,風風火火地衝進教室,手裡揮舞著三張彩色宣傳單:“小蘭!柯南!還有大家,要不要去奧穀湖參加釣魚大賽啊?我爸爸讚助了這次比賽,優勝者能拿到十萬日元獎金,還能免費住湖邊的溫泉酒店!”
“十萬日元?!”元太瞬間從椅子上彈起來,雙手抓著園子的胳膊,眼睛瞪得溜圓,“那是不是能買好多好多鰻魚飯?”光彥推了推眼鏡,湊過來看宣傳單:“奧穀湖我知道,那裡的淡水魚特彆有名,尤其是虹鱒魚和香魚,每年都有很多人去那裡釣魚。”步美也興奮地說:“聽起來好有趣!我還從來沒在湖邊釣過魚呢!”
毛利蘭笑著接過宣傳單:“既然是園子的邀請,那我們就去吧。正好博士最近也說想帶大家去戶外活動,呼吸新鮮空氣。”柯南也點點頭,心裡想著:奧穀湖遠離市區,風景優美,說不定能讓大家放鬆一下,暫時忘記黑色組織的陰影。
兩天後,博士開著甲殼蟲車,載著少年偵探團,和毛利蘭、園子一起前往奧穀湖。奧穀湖坐落在群山之間,湖水清澈見底,湖邊圍著一圈木質棧道,棧道旁搭著五顏六色的遮陽傘,不少釣魚愛好者已經拿著魚竿,坐在小馬紮上等待魚兒上鉤。
“哇!這裡的風景好漂亮啊!”步美趴在棧道邊,看著湖裡遊來遊去的小魚,興奮地拍手。園子帶著大家來到比賽事務局,事務局的工作人員水井先生熱情地接待了他們:“鈴木小姐,您來了!這是您的參賽證和釣魚裝備,另外,今年有兩位選手很有奪冠希望,一位是連續兩年獲得亞軍的鯰川沙織小姐,另一位是去年的黑馬選手鱒渕拓也先生。”
正說著,一位穿著白色釣魚服、紮著高馬尾的女士走了過來,她手裡拿著一根精致的魚竿,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水井先生,我的參賽證準備好了嗎?”水井先生連忙點頭:“鯰川小姐,這是您的參賽證。我給您介紹一下,這幾位是鈴木小姐的朋友,也是來參加比賽的。”
鯰川沙織看向柯南等人,禮貌地笑了笑:“你們好,我是鯰川沙織。祝你們比賽順利。”園子熱情地回握她的手:“你好!我是鈴木園子,早就聽說你的釣魚技術很厲害,這次一定要向你請教!”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藍色運動服、身材高大的男人扛著漁具箱走了過來,他眉頭緊鎖,看起來有些不耐煩:“水井先生,我的釣位怎麼還沒安排好?我昨天就預定了湖邊的最佳位置。”水井先生連忙解釋:“鱒渕先生,您彆急,最佳釣位已經給您留好了,就在那邊的柳樹下。”
鱒渕拓也哼了一聲,轉身就要走,卻被一個戴著鴨舌帽、背著相機的男人攔住了:“鱒渕先生,等一下!我是自由作家船木敏彥,想采訪你一下關於去年釣魚大賽的事情,你方便嗎?”鱒渕拓也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我都說過了,去年的事情我不想提!你彆跟著我!”說完,他推開船木敏彥,頭也不回地走了。
船木敏彥看著鱒渕拓也的背影,無奈地歎了口氣。柯南注意到,船木敏彥的相機裡裝著長焦鏡頭,鏡頭蓋還沒打開,顯然是準備隨時拍攝。園子湊過來,小聲對柯南說:“這個船木敏彥看起來有點奇怪,他好像一直在盯著鱒渕拓也,難道他們之間有什麼過節?”柯南點點頭:“不好說,不過去年的釣魚大賽肯定有問題,不然鱒渕拓也不會這麼抗拒采訪。”
第一天的比賽在下午3點正式開始。柯南等人坐在相鄰的釣位上,元太拿著魚竿,興奮地甩著魚線,結果魚線纏在了旁邊的柳樹枝上,惹得大家哈哈大笑。毛利蘭和園子則耐心地等待著,時不時有小魚咬鉤,卻都在拉上岸前脫了鉤。
鯰川沙織的運氣格外好,不到一個小時,就釣上來三條虹鱒魚,每條都有半米長,引得周圍的選手紛紛側目。鱒渕拓也也不甘示弱,他穩坐在柳樹下,眼神專注地盯著浮漂,沒過多久,也釣上來一條更大的香魚。而船木敏彥則沒有釣魚,他背著相機,在各個釣位之間來回走動,一會兒拍鯰川沙織釣魚的樣子,一會兒又盯著鱒渕拓也的釣位,不知道在觀察什麼。
傍晚6點,第一天的比賽結束了。鯰川沙織以五條虹鱒魚的成績暫時領先,鱒渕拓也以四條香魚緊隨其後,柯南等人因為經驗不足,隻釣上來幾條小鯽魚,排名墊底。園子坐在小馬紮上,揉著酸痛的胳膊:“累死我了!釣魚看起來簡單,沒想到這麼累。晚上我們去泡溫泉吧,緩解一下疲勞!”
大家一致同意,收拾好漁具後,就朝著湖邊的溫泉酒店走去。溫泉酒店的澡堂分為室內和室外,室外的溫泉池建在湖邊,抬頭就能看到滿天的星星。柯南和元太、光彥一起泡在室外溫泉裡,享受著涼爽的晚風,突然聽到隔壁的男澡堂傳來爭吵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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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了,去年的事情我不想提!你為什麼一直纏著我?”這是鱒渕拓也的聲音,聽起來很憤怒。另一個聲音則帶著一絲質問:“鱒渕拓也,你彆裝了!去年你明明在比賽中作弊,不然怎麼可能突然從墊底衝到第二名?我已經掌握了證據,你要是不老實交代,我就把這件事捅出去,讓你再也不能參加釣魚大賽!”
柯南心裡一動——這是船木敏彥的聲音!他連忙站起來,想要仔細聽清楚,卻被元太拉住了:“柯南,你乾嘛去啊?溫泉水這麼舒服,再泡一會兒嘛!”光彥也說:“是啊,爭吵聲很快就會停的,我們彆多管閒事了。”
柯南隻好坐下來,但心裡卻充滿了疑惑:去年的釣魚大賽到底發生了什麼?鱒渕拓也真的作弊了嗎?船木敏彥手裡的證據又是什麼?
沒過多久,爭吵聲停了。鱒渕拓也怒氣衝衝地從男澡堂出來,他的運動服領口敞開著,臉色通紅,看到柯南等人,他狠狠地瞪了一眼,然後快步離開了溫泉區。又過了幾分鐘,船木敏彥也出來了,他的鴨舌帽壓得很低,看不清臉上的表情,隻是默默地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柯南看著船木敏彥的背影,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這場爭吵,說不定會引發更嚴重的事情。
二、湖邊的屍體:半年前的舊案與兩位嫌疑人
第二天早上,天剛蒙蒙亮,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就被園子的尖叫聲吵醒了。“柯南!小蘭!快起來!出事了!”園子衝進柯南的房間,臉色蒼白,聲音都在發抖,“船木敏彥……船木敏彥死了!就在我們昨天釣魚的附近!”
柯南等人立刻穿上衣服,跟著園子跑到湖邊。湖邊已經圍了不少人,警察拉起了警戒線,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正在現場勘查。船木敏彥的屍體躺在棧道旁的草地上,他的頭部有一個明顯的傷口,鮮血染紅了周圍的青草,他的相機掉在不遠處,鏡頭摔得粉碎,裡麵的存儲卡不見了蹤影。
“小蘭姐姐!”步美看到屍體,嚇得躲到毛利蘭身後,小聲啜泣。元太和光彥也臉色發白,緊緊地抓著對方的胳膊。柯南擠到警戒線前,仔細觀察著現場:屍體周圍的草地有被踩踏的痕跡,但沒有明顯的打鬥痕跡;傷口形狀不規則,像是被鈍器擊打造成的;屍體旁邊有一條廢棄的礦車軌道,軌道上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灰塵,看起來很久沒有使用過了。
佐藤警官看到柯南等人,皺了皺眉:“你們怎麼來了?這裡是案發現場,很危險,趕緊離開。”柯南連忙說:“佐藤警官,我們昨天見過船木敏彥先生,還聽到他和鱒渕拓也先生在澡堂爭吵。”
佐藤警官眼前一亮:“哦?他們為什麼爭吵?”柯南把昨天聽到的爭吵內容告訴了佐藤警官,包括船木敏彥提到的“去年釣魚大賽作弊”和“掌握證據”等關鍵信息。
這時,事務局的水井先生匆匆跑過來,臉色慌張地說:“佐藤警官,不好了!半年前,就在這個地方,也死過一個人!那個死者是去年的釣魚大賽冠軍,名叫宮澤一郎,當時警方判定為意外失足落水,但現在想來,說不定和這次的案件有關!”
“什麼?”佐藤警官驚訝地看著水井先生,“你為什麼不早點說?”水井先生低下頭,聲音有些顫抖:“我……我以為隻是巧合,而且去年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影響今年的比賽……”
柯南心裡一沉:半年前的意外,現在的謀殺,發生在同一個地方,死者都和釣魚大賽有關,這絕對不是巧合!凶手很可能就在附近,而且對奧穀湖的環境很熟悉。他看向不遠處的鯰川沙織和鱒渕拓也——鯰川沙織站在人群外圍,雙手抱在胸前,臉上沒什麼表情;鱒渕拓也則蹲在地上,雙手抓著頭發,看起來很煩躁。
“佐藤警官,我覺得凶手就在鯰川沙織和鱒渕拓也之間。”柯南小聲說,“船木敏彥一直在調查去年的釣魚大賽,而鯰川沙織是連續兩年的亞軍,鱒渕拓也是去年的黑馬,他們都有可能因為被船木敏彥發現秘密而殺人滅口。”
佐藤警官點點頭,立刻讓人把鯰川沙織和鱒渕拓也帶到事務局進行詢問。首先被詢問的是鱒渕拓也,他坐在椅子上,雙手緊握成拳:“我沒有殺船木敏彥!雖然我昨天和他吵了架,但我隻是不想提去年的事情,並沒有殺人的念頭!”
“那你今天早上7點到10點之間在哪裡?做了什麼?”佐藤警官問。鱒渕拓也皺著眉頭,想了想說:“我早上7點就去了湖邊的釣位,準備今天的比賽,一直到9點半,我去事務局拿了瓶水,然後又回到釣位,直到剛才聽到消息才過來。不過我去拿水的時候,沒有遇到任何人,也沒有人能證明我在釣位上。”
接下來是鯰川沙織,她依舊穿著白色的釣魚服,臉上帶著平靜的笑容:“我今天早上7點半起床,8點去酒店餐廳吃了早餐,8點半到了釣位,一直在釣魚,期間沒有離開過,旁邊的幾位選手可以證明。船木敏彥先生死了,我也很意外,他昨天還采訪過我,問了我很多關於釣魚技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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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警官讓手下核實兩人的證詞,結果顯示:鯰川沙織所說的屬實,餐廳的服務員和旁邊的選手都能證明她的行蹤;而鱒渕拓也所說的“在釣位釣魚”,沒有任何人能證明,他去事務局拿水的時間隻有5分鐘,也不足以解釋他9點半之前的行蹤。
“看來鱒渕拓也的嫌疑最大。”高木警官小聲對佐藤警官說,“他有殺人動機和船木敏彥爭吵),沒有不在場證明,而且半年前的死者宮澤一郎是去年的冠軍,而鱒渕拓也是去年的黑馬,說不定他們之間也有過節。”
佐藤警官點點頭,準備對鱒渕拓也進行進一步偵訊。柯南卻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如果鱒渕拓也是凶手,他為什麼要選擇在半年前發生過意外的地方殺人?這不是明擺著讓警方懷疑他嗎?而且鯰川沙織的證詞雖然完美,但太過完美的證詞,往往隱藏著破綻。
“佐藤警官,我想再去案發現場看看。”柯南說,“我覺得現場還有一些線索沒有被發現。”佐藤警官同意了,帶著柯南來到湖邊。柯南趴在地上,仔細檢查著屍體周圍的草地,突然注意到草地邊緣有一道淺淺的劃痕,劃痕朝著廢棄的礦車軌道延伸,像是有什麼重物被拖拽過。
“佐藤警官,你看這裡!”柯南指著劃痕,“這道劃痕很新,應該是今天早上留下的,說不定屍體是從彆的地方被拖拽到這裡的,這裡不是第一現場!”佐藤警官蹲下來,仔細看了看劃痕,又看了看礦車軌道:“你說得有道理!如果屍體是被礦車運到這裡的,那第一現場可能在軌道的另一端!”
柯南立刻召集少年偵探團:“步美,你和小蘭姐姐、園子留在事務局,留意鯰川沙織和鱒渕拓也的動向;元太、光彥,你們和我一起沿著礦車軌道調查,看看能不能找到第一現場和凶器!”
三人沿著礦車軌道往前走,軌道兩旁長滿了雜草,偶爾能看到幾隻蝴蝶在草叢中飛舞。走了大約10分鐘,柯南突然看到軌道旁的泥土裡,露出一個黑色的角——他蹲下來,撥開雜草,發現是一個相機的鏡頭蓋!
“這是船木敏彥的相機鏡頭蓋!”柯南興奮地說,“他的相機掉在案發現場,鏡頭蓋卻在這裡,說明這裡才是第一現場!”元太和光彥也激動地蹲下來,在周圍搜索,結果在不遠處的草叢裡,找到了一個黑色的相機——正是船木敏彥的相機!相機的屏幕已經碎裂,但存儲卡還在裡麵。
柯南立刻把相機交給佐藤警官,鑒識人員很快恢複了相機裡的照片。照片大多是船木敏彥拍攝的釣魚大賽選手,其中有幾張是去年的比賽照片,照片裡,鱒渕拓也的釣位旁放著一個奇怪的黑色盒子,盒子上連著一根細線,細線延伸到湖裡。
“這個黑色盒子是什麼?”佐藤警官疑惑地問。柯南思考著:“看起來像是一個打窩器,但普通的打窩器不會用細線連接,而且去年的比賽規則禁止使用輔助工具,鱒渕拓也很可能是用這個黑色盒子作弊,比如在裡麵裝誘餌,通過細線控製誘餌的位置,吸引魚兒上鉤。”
就在這時,夜一和灰原也來到了現場,夜一手裡拿著一塊沾著血跡的石頭:“柯南,我們在軌道儘頭的山坡下找到了這個,石頭上的血跡經過檢測,和船木敏彥的血型一致,這應該就是作案凶器。”
灰原則補充道:“另外,我們從酒店的警衛那裡了解到,今天早上7點半左右,鯰川沙織曾從鐵橋旁的階梯走到橋下,停留了大約10分鐘,然後才回到釣位。”
柯南眼前一亮:“7點半?鐵橋?階梯?這和我剛才的推測對上了!元太、光彥,你們剛才坐船到案發地點的時候,有沒有在久穀筋和大路會合的地方撿到什麼東西?”
元太拍了拍腦袋,從口袋裡掏出一塊長方形的木板:“有!我們在那裡撿到了這塊木板,木板上還有一些泥土,我們以為是沒用的垃圾,就沒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