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防線”成員的訓練場摸魚
東京的清晨,微風帶著絲絲涼意,吹得警視廳訓練場的圍欄微微作響。本該是實戰訓練的黃金時間,場內卻一片散漫——三十幾名身著深藍色訓練服的警察圍坐成圈,把嚴肅的訓練場當成了茶話會現場。
“你們說,上次被工藤夜一那小子擺了一道,這次怎麼才能盯緊高木和佐藤?”一個圓臉警察把黑色護具墊在屁股底下,手裡拿著手機,屏幕上是高木的日常路線圖。
旁邊的瘦高個警察湊過來,指著屏幕上的咖啡館標記:“我覺得下次他們肯定還去江古田公園的咖啡館,我們提前在附近的樹上裝微型攝像頭,保證能看清他們的一舉一動!”
“裝攝像頭?會不會太明顯了?”另一個戴眼鏡的警察推了推鏡框,“上次廣播尋人就鬨得沸沸揚揚,這次要是被佐藤警官發現,我們肯定沒好果子吃。”
“怕什麼?”白鳥任三郎靠在訓練場邊緣的金屬圍欄上,指尖轉著一支銀色鋼筆,眼神裡滿是自信,“我們這次製定‘三班輪崗製’,每個人負責不同的區域,既能盯緊他們,又不會被發現。我已經把路線圖畫好了,你們看——”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折疊的紙,展開後上麵密密麻麻畫著江古田公園的地形圖,還標注了“監視點”“撤退路線”等字樣,活像一份精密的作戰計劃。周圍的警察立刻圍了過去,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完全沒注意到訓練場入口處多了一個小小的身影。
工藤夜一穿著黑色連帽衫,帽子壓得很低,隻露出一雙和工藤新一如出一轍的銳利眼眸。他受目暮警官委托,來查看訓練場的訓練情況——最近警視廳接到不少市民投訴,說巡邏警察應對突發情況的能力變差,目暮警官擔心是訓練鬆懈導致的,特意讓夜一過來看看。
可眼前的場景,讓夜一皺起了眉頭。他剛走進訓練場,就被一個留著寸頭的警察注意到了。那警察不耐煩地揮了揮手,語氣惡劣:“喂!無關人員禁止入內!這裡是警視廳的訓練場,不是你隨便玩的地方!”
夜一沒理會他的驅趕,徑直走到訓練場中央。地上散落著幾柄訓練用的木劍,他彎腰撿起其中一柄,掂量了一下重量,然後輕輕敲了敲地板。“咚、咚”的聲響在喧鬨的訓練場裡格外清晰,像一顆小石子投入湖麵,瞬間讓周圍的議論聲小了不少。
“都起來。”夜一的聲音清亮,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穿透力,讓在場的警察都下意識地停下了動作。
白鳥任三郎皺著眉走上前,他居高臨下地打量著夜一,眼裡滿是輕視:“小朋友,這裡不是你玩鬨的地方,趕緊離開。要是耽誤了我們的‘重要任務’,你可承擔不起責任。”
周圍的警察也跟著哄笑起來:“就是,我們可是在執行任務,彆來搗亂!”“趕緊回家找你爸媽吧,這裡不是小孩子該來的地方!”
一個身材高大的警察不耐煩地伸手,想把夜一拎出訓練場。可他的手剛碰到夜一的肩膀,夜一就突然側身,左手抓住他的手腕,右手頂住他的肘部,輕輕一擰——隻聽“哎喲”一聲,那警察重心不穩,重重摔在旁邊的訓練墊子上,疼得齜牙咧嘴,半天沒爬起來。
這一下,全場瞬間安靜了下來。剛才還嬉皮笑臉的警察們,此刻都瞪大了眼睛,驚訝地看著眼前的小男孩。白鳥的臉色也沉了下來,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不起眼的孩子,竟然有這麼好的身手。
夜一掂了掂手裡的木劍,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語氣冰冷:“執行任務?我看你們是躲在這裡討論怎麼妨礙同事約會,把訓練場地當成偷懶的地方吧?”
“毛孩子懂什麼!”白鳥身後的一個警察惱羞成怒,他擼起袖子,揮拳朝夜一打來。這一拳又快又狠,普通人根本來不及躲避。可夜一卻腳步輕挪,像一陣風似的側身避開,同時手肘精準地頂在對方的腰側。那警察悶哼一聲,捂著腰彎下身子,疼得說不出話來。
白鳥的臉色徹底變了,他意識到這個孩子不簡單。他朝旁邊的幾個警察使了個眼色,那幾個警察立刻會意,從不同方向朝夜一圍了過去,想把他困住。
夜一卻絲毫沒有慌亂。他握著木劍,身體微微前傾,目光緊緊盯著衝過來的警察。麵對左邊警察的撲擊,他腳步一錯,繞到對方身後,用木劍的劍柄輕輕敲了敲對方的膝蓋——那警察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右邊的警察想從側麵偷襲,夜一轉身避開的同時,木劍橫劈,正好打在對方的手臂上,疼得對方立刻收回了手。
接下來的十分鐘裡,訓練場裡隻剩下此起彼伏的悶哼聲和摔倒聲。三十幾名警察,一個個衝上去,又一個個被夜一打倒在地。夜一的動作乾淨利落,每一招都精準地打在對方的薄弱部位,既不會造成重傷,又能讓對方失去行動能力。他用的正是服部平藏教授的劍道技巧——講究“快、準、狠”,以最小的力氣達到最大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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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三十幾名警察就被打得東倒西歪,有的趴在墊子上喘粗氣,有的捂著胳膊肘皺眉,還有的乾脆躺在地上不想起來。夜一站在他們中間,手裡的木劍擱在肩頭,臉上沒有絲毫疲憊,眼神依舊銳利。
白鳥任三郎看著眼前的場景,臉色鐵青。他不甘心就這麼輸給一個孩子,於是撿起地上的另一柄木劍,走到夜一麵前,咬牙切齒地說:“我來跟你打!”
周圍的警察立刻來了精神,紛紛喊道:“白鳥警官加油!打敗這個毛孩子!”“讓他知道我們警視廳的厲害!”
夜一挑了挑眉,看著白鳥:“你確定?”
白鳥沒有說話,直接揮劍朝夜一砍來。他的劍道技巧雖然不錯,但比起服部平藏教授的技巧,還是差了一大截。夜一輕輕側身避開,同時木劍朝白鳥的手腕削去。白鳥連忙收回手,可還是慢了一步,木劍擦著他的手腕劃過,疼得他差點扔掉手裡的劍。
第二招,白鳥改變策略,想從下往上挑夜一的木劍。可夜一早有防備,他手腕一轉,木劍精準地壓住了白鳥的劍,然後用力一推——白鳥的手臂被壓得彎曲,木劍差點脫手。
第三招,白鳥想孤注一擲,使出全力朝夜一的胸口砍去。夜一卻不閃不避,他快速上前一步,木劍頂住白鳥的劍刃,同時膝蓋輕輕頂在白鳥的腹部。白鳥悶哼一聲,身體向後倒去,重重摔在地上,手裡的木劍也飛了出去。
這一次,全場徹底安靜了。沒有一個警察再敢說話,所有人都用震驚的眼神看著夜一。白鳥躺在地上,喘著粗氣,臉上滿是難以置信——他竟然被一個孩子三招就打敗了。
夜一站在白鳥麵前,木劍依舊擱在肩頭,語氣平靜卻帶著分量:“警察的任務是保護市民的安全,不是盯著同事的私事浪費時間。你們這樣懈怠訓練,把心思用在歪門邪道上,比偷懶的人更不像警察。要是遇到真正的危險,你們連自己都保護不了,怎麼保護市民?”
他的話像一記重錘,敲在在場每一個警察的心上。那些原本還覺得自己在執行“重要任務”的警察,此刻都羞愧地低下了頭,臉上火辣辣的。
二、佐藤與高木的意外撞見
就在這時,訓練場門口傳來了腳步聲。佐藤美和子和高木涉正好路過,他們剛從外麵執行任務回來,打算來訓練場拿之前落下的文件,卻看到了眼前令人震驚的一幕——三十幾名同事東倒西歪地躺在地上,一個小男孩站在中間,手裡還拿著一柄木劍,而白鳥任三郎則狼狽地躺在地上,臉色鐵青。
“這……這是怎麼回事?”佐藤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她快步走進訓練場,看著地上的同事們,“你們怎麼都躺在地上?發生什麼事了?”
高木也跟著走進來,他看到夜一,更是驚訝:“夜一?你怎麼在這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夜一聽到他們的聲音,立刻收起木劍,規規矩矩地朝他們鞠了一躬,語氣恭敬:“佐藤警官、高木警官,我受目暮叔叔的委托,來查看訓練場的訓練情況。結果發現他們在這裡沒有訓練,反而聚在一起討論怎麼妨礙你們的約會,還說在執行‘重要任務’。我讓他們起來訓練,他們不聽,還想動手趕我走,所以我就……”
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但地上的警察和白鳥的狼狽模樣,已經說明了一切。
佐藤的目光從地上的同事們身上掃過,最後落在白鳥身上,語氣裡帶著失望:“白鳥警官,你們……你們就是這麼執行‘重要任務’的?”
白鳥張了張嘴,想解釋什麼,可看著周圍同事們羞愧的眼神,再看看佐藤失望的表情,終究沒說出一句話。他知道,這次他們確實做得太過分了——不僅懈怠訓練,還把心思用在妨礙同事約會這種無聊的事情上,現在被當場撞見,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周圍的警察也紛紛低下頭,不敢看佐藤和高木的眼睛。之前他們還覺得自己是在“守護佐藤”,現在才意識到,他們的行為不僅幼稚,還損害了警察的形象。
“我們……我們知道錯了。”一個警察小聲說,“以後我們再也不會妨礙你們的約會了,也不會再懈怠訓練了。”
其他警察也跟著附和:“是啊,我們知道錯了。以後一定好好訓練,認真執行任務。”
白鳥從地上爬起來,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訓練服,走到佐藤麵前,語氣誠懇:“佐藤警官,對不起。之前是我們不對,不該把心思用在這種事情上,更不該懈怠訓練。我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佐藤看著他們,歎了口氣:“你們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就好。警察的職責是保護市民,不是搞這些小動作。以後好好訓練,把精力用在正事上,這才是你們該做的。”
“是!”在場的警察們齊聲回答,聲音裡帶著愧疚和決心。
至此,以白鳥任三郎為首的“佐藤美和子防線”,徹底瓦解了。沒有一個警察再敢提妨礙高木和佐藤約會的事情,反而在之後的日子裡,經常主動幫他們打掩護,讓他們能有更多的獨處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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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夜一的彙報與灰原的等待
夜一看著眼前的場景,滿意地點了點頭。他拿出手機,撥通了目暮警官的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目暮警官的聲音從聽筒裡傳來:“夜一?怎麼樣?訓練場的情況還好嗎?”
“不太好,目暮叔叔。”夜一的語氣嚴肅起來,“我到的時候,三十幾名警察都在訓練場裡摸魚,沒有訓練,反而聚在一起討論怎麼妨礙佐藤警官和高木警官的約會。我讓他們起來訓練,他們還想動手趕我走,最後我用劍道把他們都打倒了。”
他頓了頓,繼續說:“目暮叔叔,不是我多說,你的手下現在有點太懈怠了。他們的花架子太多,實戰能力根本不行,再不好好整頓,以後遇到危險,不僅保護不了市民,還可能成為敵人的活靶子,給不了市民安全感。”
電話那頭的目暮警官沉默了片刻,語氣沉重:“我知道了,夜一。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會立刻安排人手,加強對警員的訓練管理,絕對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情況。”
“嗯,目暮叔叔,那我先掛了。”夜一說完,掛斷了電話。
他轉過身,看向佐藤和高木,從口袋裡拿出一份文件遞過去:“對了,佐藤警官、高木警官,這是上次湖邊殺人案的後續結案報告,目暮叔叔讓我交給你們。”
佐藤接過文件,點了點頭:“謝謝你,夜一。這次真是麻煩你了。”
“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夜一笑了笑,然後朝訓練場門口望去,“灰原還在外麵等我,我就先走了。佐藤警官、高木警官,再見。”
“再見。”佐藤和高木朝他揮了揮手。
夜一轉身朝門口走去,很快就和站在門口的灰原哀彙合了。灰原穿著藍色連衣裙,手裡抱著一本推理小說,看到夜一,她合上書,語氣平淡:“搞定了?”
“嗯,搞定了。”夜一的語氣輕鬆起來,“他們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以後不會再妨礙高木和佐藤的約會了。目暮叔叔也說會加強訓練管理,應該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了。”
灰原點了點頭,兩人並肩朝外麵走去。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他們身上,拉出兩道長長的影子。夜一一邊走,一邊和灰原說著剛才在訓練場裡的事情,偶爾還會模仿白鳥被打倒時的狼狽模樣,逗得灰原忍不住笑了起來。
佐藤和高木站在訓練場門口,看著他們說說笑笑離開的背影,臉上都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你看他們,”佐藤笑著說,“像不像一對小情侶?”
高木也笑了:“確實有點像。夜一和灰原在一起的時候,感覺比平時開朗多了。”
佐藤點了點頭:“他們兩個都很聰明,也都很懂事。要是他們能一直這麼開心,就好了。”
高木握住她的手,語氣溫柔:“會的。以後我們也多幫幫他們,讓他們能一直這麼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