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半個小時後,高木和佐藤帶著津田秀夫和荒木豐回到了現場。津田秀夫看到小屋外的警戒線和警察,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又恢複了平靜;荒木豐則皺著眉頭,眼神裡滿是驚訝和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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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暮警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找我們來這裡?”荒木豐率先開口,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滿,“我剛才正在樹林裡記錄昆蟲行為,突然被高木警官叫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目暮警官指了指小屋,語氣嚴肅:“荒木先生,津田先生,你們應該認識久保達彥吧?他現在就在那間觀察小屋裡,已經死亡了。我們懷疑他的死和你們有關,所以請你們過來配合調查。”
“什麼?久保達彥死了?”荒木豐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怎麼會這樣?我早上還看到他在樹林裡找甲蟲,怎麼會突然死了?”
津田秀夫的臉色也變得蒼白起來,他下意識地握緊了手裡的采集盒,聲音有些顫抖:“目暮警官,你可不能冤枉我啊!我和久保達彥雖然有矛盾,但我絕對不會殺他的!”
“是不是冤枉你,得等我們調查清楚才知道。”目暮警官盯著他,“現在請你們分彆說說,中午十二點到下午一點這段時間,你們都在哪裡,做了什麼,有沒有人能證明。”
荒木豐率先回答:“我中午十二點左右在休息區吃了點東西,然後就去了樹林的西邊觀察點,記錄蜜蜂和甲蟲的共生行為。那裡比較偏僻,沒有其他遊客,所以沒有人能證明我在那裡。不過我可以把我記錄的內容給你們看,上麵有具體的時間和觀察到的昆蟲行為,這些都是偽造不了的。”
說完,他從背包裡拿出一個筆記本,遞給目暮警官。目暮警官翻開一看,上麵確實詳細記錄了從中午十二點半到下午一點的昆蟲活動情況,還有幾幅簡單的素描,看起來不像是偽造的。
接下來是津田秀夫。他清了清嗓子,語氣儘量平靜:“我中午十二點在休息區和幾個遊客聊了一會兒天,然後就去了樹林的東邊采集甲蟲。我采集到了幾隻稀有的獨角仙和鍬形蟲,那些遊客可以證明我當時在那裡——他們還問我要了甲蟲的照片,我給他們拍了幾張。”
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津田秀夫打開了手裡的采集盒,裡麵確實裝著幾隻甲蟲,看起來都很新鮮,像是剛采集到的。他還拿出手機,打開相冊,裡麵有幾張他和遊客的合影,還有幾張甲蟲的照片,照片的拍攝時間顯示是中午十二點半到下午一點之間。
“目暮警官,你看,這就是我當時在采集甲蟲的證據。”津田秀夫把手機遞給目暮警官,語氣裡帶著一絲得意,“我根本沒有時間去觀察小屋,更不可能殺久保達彥。”
目暮警官接過手機,仔細看了看照片,又讓高木去核實遊客的身份。高木很快就回來了,他對目暮警官點了點頭:“目暮警官,我已經聯係上了照片裡的遊客,他們說中午十二點半到下午一點這段時間,確實和津田秀夫在一起,還看到他采集了幾隻甲蟲,所以津田秀夫有不在場證明。”
荒木豐沒有不在場證明,津田秀夫有不在場證明,這讓案件陷入了僵局。目暮警官皺著眉頭,看向柯南和夜一,希望他們能提供一些新的線索。
柯南沒有說話,而是走到津田秀夫麵前,盯著他手裡的采集盒:“津田先生,你采集的這些甲蟲看起來都很健康啊。不過我很好奇,你采集甲蟲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什麼特彆的情況?比如看到不認識的甲蟲,或者遇到其他遊客?”
津田秀夫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說:“沒有遇到什麼特彆的情況,就是正常的采集。這些甲蟲都是我在樹林東邊找到的,那裡的甲蟲種類還挺多的。”
柯南的目光落在采集盒裡一隻獨角仙的腿上,突然眼睛一亮:“津田先生,你看這隻獨角仙的腿上,好像沾了一點特彆的泥土。這種泥土裡混合了腐葉和苔蘚的碎屑,和觀察小屋附近的泥土很像啊。你不是說你一直在樹林東邊采集甲蟲嗎?那裡的泥土應該是沙土質地,怎麼會有這種腐葉泥土呢?”
津田秀夫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下意識地想把采集盒收起來,卻被夜一一把攔住。夜一拿起采集盒,遞給鑒識人員:“麻煩你們檢測一下這隻獨角仙腿上的泥土,看看是不是和觀察小屋附近的泥土成分一致。”
鑒識人員點了點頭,接過采集盒,開始進行初步檢測。津田秀夫站在一旁,眼神慌亂,雙手不停地搓著,顯然是在掩飾自己的緊張。
荒木豐也注意到了津田秀夫的異常,他皺著眉頭:“津田秀夫,你該不會真的去過觀察小屋吧?你之前不是說你一直在樹林東邊嗎?為什麼你的甲蟲腿上會有觀察小屋附近的泥土?”
津田秀夫張了張嘴,想解釋什麼,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就在這時,鑒識人員拿著檢測結果走了過來:“目暮警官,檢測結果出來了。這隻獨角仙腿上的泥土,和觀察小屋附近的泥土成分完全一致,而且裡麵還含有微量的昆蟲飼料粉末,和小屋內散落的飼料成分相同。”
這個結果讓所有人都驚呆了。津田秀夫的臉色徹底變得灰敗,他雙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幸好被高木及時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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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田秀夫,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目暮警官盯著他,語氣嚴厲,“你明明去過觀察小屋,卻謊稱自己一直在樹林東邊采集甲蟲,你為什麼要撒謊?久保達彥是不是你殺的?”
津田秀夫低著頭,沉默了很久,終於抬起頭,臉上滿是絕望:“沒錯,我去過觀察小屋,久保達彥也是我殺的。”
四、翅膀傷痕的證言與真相大白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津田秀夫身上,等待著他說出真相。津田秀夫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疲憊和悔恨。
“其實,那隻‘春天的深山鍬形蟲’是我偷偷飼養的稀有品種。我經營標本店多年,為了追求高額利潤,經常非法獲取稀有昆蟲,做成標本賣給收藏者。這隻‘春天的深山鍬形蟲’是我去年從一個非法商販手裡買來的,一直在店裡的飼養箱裡精心飼養,打算今年春天賣個好價錢。”
“久保達彥前段時間在我的標本店看到了這隻甲蟲,立刻就被它吸引了,非要高價買下它。我當時已經把它預定給了一個大客戶,所以就拒絕了他。可他不死心,一直纏著我,還說如果我不賣給它,他就去舉報我非法獲取稀有昆蟲的事情。”
“今天早上在樹林裡遇到他的時候,他又提起了這件事,還威脅我說,如果我今天不把甲蟲給他,他就立刻報警。我當時很害怕,隻能假裝答應他,說中午十二點在觀察小屋給他答複。其實我心裡已經有了打算——我想把甲蟲帶過去,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把他打暈,然後帶著甲蟲逃跑。”
“中午十二點半左右,我帶著甲蟲來到了觀察小屋。久保達彥已經在那裡等我了,他看到我手裡的甲蟲,立刻就搶了過去。我當時很著急,想把甲蟲搶回來,可他不肯還給我,還說要拿著甲蟲去報警。我們就這樣在小屋裡爭執起來,他情緒越來越激動,甚至還動手打了我。”
“我當時被他打急了,看到旁邊有一個木質的飼養箱支架,就順手拿起來,朝他的頭部砸了過去。我隻是想把他打暈,沒想到下手太重,他當場就倒在了地上,頭上流出了很多血。我害怕極了,想把甲蟲拿走,可他已經把甲蟲攥在了手裡,我怎麼掰都掰不開。”
“我擔心有人會來這裡,隻能倉皇逃離。逃跑的時候,我不小心撞到了小屋後麵的一棵樹,還把采集盒裡的一隻獨角仙掉在了地上,它的腿上沾了小屋附近的泥土。我回到樹林東邊後,遇到了幾個遊客,就和他們拍了照,想偽造自己一直在那裡采集甲蟲的假象。我以為這樣就能蒙混過關,沒想到還是被你們發現了。”
柯南皺了皺眉頭,問道:“那你飼養的那隻‘春天的深山鍬形蟲’,翅膀上為什麼會有一道劃痕?”
津田秀夫歎了口氣,說:“那道劃痕是我上周給它清理飼養箱的時候,不小心用鑷子刮到的。我當時還很心疼,沒想到這道劃痕竟然成了指證我的證據。”
夜一拿出之前拍的甲蟲翅膀照片,遞給目暮警官:“目暮警官,我們之前在津田秀夫的標本店裡看到過一隻和這隻一模一樣的‘春天的深山鍬形蟲’標本,它的翅膀上也有一道相同的劃痕。當時我們還覺得奇怪,現在終於明白了,那隻標本其實就是津田秀夫用其他甲蟲偽造的,真正的稀有甲蟲一直在他的飼養箱裡。”
目暮警官點了點頭,對高木和佐藤說:“高木,佐藤,你們立刻去津田秀夫的標本店,搜查他非法獲取的稀有昆蟲和相關交易記錄。”
“是!”高木和佐藤立刻領命,轉身朝外麵跑去。
津田秀夫看著他們的背影,臉上滿是悔恨:“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為了錢非法獲取稀有昆蟲,更不該殺人。我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鑒識人員很快在津田秀夫的身上找到了一把鑷子,鑷子的尖端有細微的劃痕,和甲蟲翅膀上的劃痕完全吻合;同時,他們還在津田秀夫的背包裡找到了一個空的飼養箱,裡麵殘留的昆蟲飼料和觀察小屋內的飼料成分相同。這些證據都證明了津田秀夫的罪行。
目暮警官拿出手銬,走到津田秀夫麵前:“津田秀夫,你因涉嫌非法獲取稀有野生動物和故意殺人罪,現在正式逮捕你。”
津田秀夫沒有反抗,任由手銬鎖住自己的手腕。當警察把他帶走時,他回頭看了一眼觀察小屋,眼裡滿是絕望:“我對不起久保達彥,也對不起那些被我非法捕捉的昆蟲……”
看著津田秀夫被帶走的背影,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都沉默了。步美拉著灰原的手,小聲說:“灰原姐姐,津田先生為什麼要殺久保先生啊?難道稀有甲蟲比人的生命還重要嗎?”
灰原輕輕摸了摸她的頭,輕聲說:“津田先生是因為太貪心,被金錢蒙蔽了雙眼,才做出了這樣的錯事。其實昆蟲和人類一樣,都是地球上的生命,我們應該尊重和保護它們,而不是把它們當成賺錢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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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點了點頭,補充道:“而且不管遇到什麼問題,都不能用暴力解決。津田先生如果能主動承認自己非法獲取昆蟲的錯誤,接受法律的製裁,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了。”
小蘭看著孩子們,語氣溫柔:“希望通過這件事,你們能明白,保護昆蟲不是一句口號,而是要基於合法和尊重生命的前提。以後我們再觀察昆蟲的時候,一定要遵守規則,不隨意捕捉,不破壞它們的棲息地。”
孩子們用力點頭,步美認真地說:“小蘭姐姐,我們知道了!以後我們一定會好好保護昆蟲,再也不會想抓它們做標本了!”
五、春日裡的感悟與情誼升溫
案件解決後,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夕陽的餘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斑駁的光影,給森林籠罩上了一層溫暖的氛圍。警察們收拾好現場,帶著證物離開了;遊客們也陸續離開甲蟲樂園,準備回家。
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雖然經曆了一場驚心動魄的案件,但臉上卻沒有絲毫疲憊,反而帶著一種恍然大悟的神情。光彥拿出筆記本,在上麵寫下:“x月x日,甲蟲樂園觀察活動,遇到久保達彥先生死亡案件。通過案件明白,保護昆蟲應合法、尊重生命,反對非法捕捉和買賣。”
元太也湊過來看了看,撓了撓頭:“光彥,你寫得真好。以後我再也不想要抓甲蟲了,隻要能看到它們在樹林裡自由地爬來爬去,我就很開心了。”
步美點了點頭:“是啊!而且我們今天還學到了很多關於甲蟲的知識,比如‘春天的深山鍬形蟲’是稀有品種,還有甲蟲的翅膀上也能留下線索,真的太神奇了!”
柯南看著孩子們的樣子,嘴角露出一抹笑容。小蘭則走到園子身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園子,今天讓你擔心了,還耽誤了你拍照。”
園子搖了搖頭,笑著說:“沒事啦!雖然遇到了案子,但也算是一次特彆的經曆。而且看到夜一和灰原那麼默契地配合破案,我覺得比拍照還有意思呢!”
說完,她朝夜一和灰原擠了擠眼睛,故意提高聲音:“夜一,灰原,你們今天配合得可真好啊!一個拍照取證,一個記錄線索,簡直就是天生一對嘛!”
灰原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她連忙彆過臉,假裝看旁邊的樹木;夜一則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眼神卻不自覺地落在灰原身上,帶著一絲溫柔。
柯南在一旁笑著說:“園子姐姐,你就彆再調侃他們了。不過夜一和灰原今天確實幫了很大的忙,如果不是他們發現了甲蟲翅膀上的劃痕和獨角仙腿上的泥土,我們也不會這麼快破案。”
夜一看著灰原,認真地說“其實今天最該感謝的是灰原。”夜一的聲音很輕,卻清晰地傳到每個人耳中,“早上出發前,是她整理了甲蟲的習性和活動區域,我們才能快速找到觀察方向;發現屍體後,也是她第一時間記錄線索,還注意到了樹葉上的血跡——如果沒有她的細致,我們可能要花更久才能找到突破口。”
灰原聽到這話,肩膀微微一頓,她轉過頭,正好對上夜一的目光。那目光裡沒有調侃,隻有真誠的認可,讓她原本泛紅的臉頰又熱了幾分,隻好輕聲說:“我隻是做了該做的事,拍照取證和分析泥土線索,你也幫了很多。”
“你看你看!”園子立刻湊過來,拉著小蘭的胳膊,“他們還互相道謝呢!這不是喜歡是什麼?”
小蘭無奈地笑著,卻也沒再反駁——夜一和灰原之間的氛圍,確實比“朋友”多了些不一樣的溫度。
柯南趁機轉移話題,避免灰原尷尬:“時間不早了,我們該回市區了,不然錯過末班車就麻煩了。”
眾人點點頭,收拾好東西,沿著來時的路朝樂園出口走去。夕陽已經沉到了樹林儘頭,天空被染成了溫柔的橘粉色,晚風帶著草木的清香吹過,撫平了案件帶來的壓抑。
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走在最前麵,步美和光彥還在討論著今天學到的昆蟲知識,元太則在小聲念叨:“雖然沒吃到鰻魚飯,但今天看到了很多甲蟲,也算是有收獲啦。”
夜一和灰原走在中間,兩人沒有說話,卻很有默契地放慢了腳步,和前麵的孩子們拉開一點距離。夜一突然想起什麼,從相機包裡拿出一張照片,遞給灰原:“這是中午拍的獨角仙,微距鏡頭下,它的犄角紋路很清晰,你看看喜歡嗎?”
照片上的獨角仙趴在橡樹樹乾上,黑色的外殼泛著光澤,犄角的細節被拍得一清二楚,連腿上的絨毛都能看見。灰原接過照片,指尖輕輕拂過畫麵邊緣,嘴角不自覺地彎了彎:“拍得很好,比圖鑒上的還清楚。”
“如果你喜歡,回去我把照片洗出來給你。”夜一笑著說,“還有今天拍的甲蟲翅膀特寫,也一起洗給你做記錄。”
“好。”灰原的聲音很輕,卻帶著明顯的笑意。
後麵的園子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對小蘭小聲說:“你看,他們都開始分享照片了!下一步是不是就要一起去洗照片、約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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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蘭輕輕拍了拍園子的手背,示意她彆太大聲:“彆總這麼八卦,他們有自己的節奏。不過……夜一確實很在意灰原,灰原對他也和對彆人不一樣。”
柯南走在最後,聽著前麵的對話,心裡也鬆了口氣——夜一和灰原都是心思細膩的人,經曆了這麼多事,彼此的心意也該慢慢明朗了。
大約二十分鐘後,眾人走到了樂園門口。前往市區的末班車還有十分鐘到站,大家站在車站旁的櫻花樹下等車。粉色的櫻花花瓣被晚風一吹,落在灰原的發梢上,夜一看到了,下意識地伸手幫她拂掉。
動作很輕,卻讓灰原的身體瞬間僵住,她抬頭看向夜一,正好對上他有些慌亂的眼神——夜一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有些親昵,連忙收回手,小聲說:“花瓣落在你頭發上了。”
“謝謝。”灰原的聲音比剛才更低,臉頰卻更紅了。
園子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剛想開口調侃,公交車的燈光就從遠處傳來。“車來了!”步美興奮地喊道,打斷了園子的話。
眾人依次上車,找好座位坐下。公交車緩緩開動,車窗外的櫻花樹和甲蟲雕塑漸漸遠去,甲蟲樂園的輪廓慢慢消失在夜色裡。
孩子們累了一天,沒多久就靠在座位上睡著了。小蘭和園子坐在一排,園子還在小聲和小蘭八卦夜一和灰原的互動;柯南坐在對麵,看著窗外的夜景,腦海裡回放著今天的案件——從最初的甲蟲觀察,到三位昆蟲愛好者的衝突,再到最後的案件偵破,每一個線索都環環相扣,而那隻帶著翅膀傷痕的“春天的深山鍬形蟲”,最終成了揭開真相的關鍵。
夜一和灰原坐在靠窗的位置,灰原靠在車窗上,看著外麵的夜景,夜一則拿出相機,翻看著今天拍的照片。過了一會兒,他輕輕碰了碰灰原的胳膊:“你看這張,是你記錄線索時拍的,當時夕陽剛好落在你筆記本上,光線很好。”
灰原湊過去一看,照片裡的自己正低頭寫著什麼,夕陽的光暈落在筆記本上,把字跡映得格外清晰,連她發梢的光影都很柔和。“你什麼時候拍的?”她有些驚訝。
“就是你記錄玻璃碎片線索的時候,覺得畫麵很安靜,就拍下來了。”夜一的聲音很溫柔,“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刪掉。”
“不用刪。”灰原連忙說,又補充了一句,“拍得……還行。”
夜一笑了笑,沒再說話,隻是把相機調到瀏覽模式,和灰原一起翻看照片。從清晨的車站,到樂園裡的甲蟲雕塑,再到森林裡的獨角仙,每一張照片都記錄著今天的經曆,也藏著兩人默契的互動。
大約一個小時後,公交車到達了帝丹小學附近的車站。眾人下車後,小蘭提議先送孩子們回家。夜一和灰原家在同一個方向,柯南則跟著小蘭和園子走。
“那我們先送步美他們回去,你們路上小心。”小蘭對夜一和灰原說。
“好,你們也小心。”夜一點點頭,又看向灰原,“我送你到阿笠博士家門口吧。”
灰原沒有拒絕,隻是輕輕“嗯”了一聲。
眾人在車站分開,小蘭和園子帶著孩子們朝小區走去,柯南跟在後麵;夜一和灰原則沿著人行道,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夜晚的街道很安靜,隻有路燈的光芒灑在地上,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偶爾有晚風吹過,帶著一絲涼意,灰原下意識地裹了裹外套。夜一看到了,脫下自己的連帽衫,遞給她:“晚上風大,穿上吧,彆著涼了。”
灰原愣了一下,接過連帽衫,衣服上還帶著夜一的體溫,很溫暖。她套上連帽衫,衣服的尺寸比她大一些,卻很舒服。“謝謝。”她輕聲說。
“不客氣。”夜一笑著說,“明天上學記得把衣服還給我就好。”
兩人又走了一段路,很快就到了阿笠博士家門口。“到了。”灰原停下腳步,抬頭看向夜一,“今天……謝謝你。”
“應該是我謝謝你才對。”夜一說,“如果不是你,我可能找不到那麼多線索。而且……和你一起觀察甲蟲、記錄線索,很開心。”
灰原的臉頰又熱了起來,她低下頭,小聲說:“我也很開心。那我上去了,你路上小心。”
“好,上去吧。”夜一點點頭,看著灰原走進樓道,直到她走到阿笠博士家門口開門,才轉身離開。
灰原走到門口,沒有立刻開門,而是靠在門上,摸了摸身上的連帽衫——衣服上的味道很乾淨,像陽光和草木的混合,讓她想起今天在甲蟲樂園裡的時光。她拿出手機,翻出白天夜一拍的獨角仙照片,嘴角忍不住彎了彎。
另一邊,夜一走在回家的路上,腦海裡回放著今天和灰原的互動——從清晨的筆記本,到案件中的配合,再到剛才送她回家的路上,每一個細節都讓他覺得很溫暖。他拿出相機,翻到那張灰原記錄線索的照片,輕輕按了一下保存鍵。
“明天會更好的。”夜一輕聲說,加快了腳步朝家走去。
而柯南跟著小蘭和園子回到毛利偵探事務所後,也鬆了口氣。他坐在書桌前,看著窗外的夜空,想起今天的案件,也想起夜一和灰原的互動——案件雖然讓人沉重,但也讓他看到了朋友們的成長,尤其是夜一和灰原之間,那份小心翼翼又格外真摯的情誼,像春日裡的櫻花一樣,悄悄綻放。
這個夜晚,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一段特彆的回憶。甲蟲樂園的謎案雖然已經結束,但它帶來的感悟和改變,卻會一直留在每個人心裡——對生命的尊重,對正義的堅持,還有那份在春日裡悄悄升溫的情誼,都成了這個春天最珍貴的禮物。
窗外的夜空很亮,星星閃爍著,像是在為這個美好的夜晚祝福。而明天,又會是新的一天,帶著希望和溫暖,繼續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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