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晨光中的釣魚計劃:博士的生日與少年們的期待
清晨六點的米花港,海風帶著淡淡的鹹腥味,吹得防波堤上的蘆葦輕輕搖晃。阿笠博士開著他那輛黃色的甲殼蟲,載著柯南、灰原哀和少年偵探團的步美、元太、光彥,緩緩停在港口的停車場。車剛停穩,元太就迫不及待地跳下車,手裡舉著一把兒童釣魚竿,興奮地朝防波堤跑去。
“阿笠博士!我們今天一定能釣到大魚!”元太的聲音在海風裡回蕩,光彥連忙跟上,手裡還拿著一本《海邊釣魚入門指南》,步美則小心翼翼地抱著一個裝著魚餌的小桶,生怕裡麵的紅蟲灑出來。
阿笠博士笑著從車裡拿出自己的釣魚裝備,柯南和灰原跟在他身後,慢慢走向防波堤。“今天可是博士的生日,”柯南看著阿笠博士略顯臃腫的背影,小聲對灰原說,“元太說要釣一條最大的魚給博士當禮物,估計又要鬨笑話了。”
灰原輕輕點頭,目光落在防波堤儘頭——那裡已經有三個人坐在折疊椅上釣魚,晨光灑在他們身上,拉出長長的影子。“看來已經有人先到了。”她輕聲說。
走近後,幾人才看清那三個釣魚客的模樣:坐在最左邊的是個穿米色風衣的女人,長發用絲巾紮在腦後,側臉線條柔和,手裡的釣魚竿輕輕搭在支架上,正是白根桐子;中間的男人穿著深藍色運動服,身材微胖,正低頭調整魚線,時不時抬頭看向白根桐子,眼神裡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是金穀峰人;最右邊的男人穿著昂貴的灰色西裝,即使坐在折疊椅上也保持著端正的姿勢,手指上戴著一枚鉑金戒指,正是江尻太誌。
“早上好啊!”阿笠博士主動打招呼,“我們是來這裡釣魚的,不會打擾到你們吧?”
白根桐子轉過頭,露出溫和的笑容:“不會不會,防波堤這麼大,大家一起釣才熱鬨。我叫白根桐子,這兩位是我的朋友,金穀峰人和江尻太誌。”
江尻太誌微微點頭,語氣平淡:“你們好,我是江尻太誌。”金穀峰人則隻是敷衍地笑了笑,繼續調整魚線,眼神卻不自覺地在江尻太誌和白根桐子之間來回打量。
元太看到白根桐子身邊的魚桶裡已經有幾條小魚,立刻來了興致:“桐子姐姐,你好厲害啊!我也要釣好多魚,給阿笠博士當生日禮物!不如我們比賽吧,看誰先釣到最大的魚!”
白根桐子被元太的熱情逗笑了:“好啊,不過釣魚要耐心,不能著急哦。”
光彥推了推眼鏡,補充道:“元太,釣魚的時候要保持安靜,不然魚會被嚇跑的。而且我們用的魚餌是紅蟲,要小心彆讓鉤子傷到手。”
元太點點頭,拿起自己的釣魚竿,學著白根桐子的樣子把魚餌掛在鉤子上,然後用力把魚線甩出去——結果用力過猛,魚線纏在了旁邊的蘆葦上,引得眾人一陣發笑。元太臉一紅,連忙低頭解魚線,嘴裡還小聲嘀咕:“可惡,隻是不小心而已。”
柯南和灰原則找了個離三人不遠的位置坐下,夜一不知什麼時候也來了,手裡拿著一個裝著漁具的背包,走到灰原身邊:“我猜你們肯定會來這裡,就跟過來了。”
灰原抬頭看了他一眼,遞給他一包魚餌:“正好,阿笠博士帶的魚餌可能不夠,你用這個吧。”
夜一笑著接過,熟練地掛好魚餌,甩動魚線——魚線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精準地落在遠處的海麵上,濺起一圈小小的水花。“釣魚要掌握力度,元太,你看我這樣。”他對著還在解魚線的元太說。
元太連忙湊過去,認真地看著夜一的動作,步美和光彥也圍了過來,一時間,防波堤上隻剩下海浪聲和少年們的討論聲,氣氛格外熱鬨。
二、釣魚比賽的插曲:默契與緊張的反差
上午八點,太陽漸漸升高,海麵上的波光越來越刺眼。白根桐子的魚桶裡已經有七八條小魚,江尻太誌偶爾會釣到一條中等大小的魚,金穀峰人則運氣不佳,隻釣到兩條小雜魚,臉色越來越難看。
元太蹲在自己的釣魚竿旁,眼睛死死盯著浮漂,手指因為緊張而緊緊攥著魚竿。可浮漂卻一動不動,偶爾有輕微的晃動,他一著急就猛地提竿,結果每次都是空鉤。“可惡,怎麼還沒有魚上鉤啊!”元太忍不住抱怨,聲音裡滿是沮喪。
步美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元太,彆著急,再等等,一定會有魚上鉤的。你看柯南和夜一君,他們都釣到好幾條了。”
順著步美的目光看去,柯南和夜一的魚桶裡已經裝了小半桶魚,灰原則坐在旁邊,偶爾幫他們遞一下魚餌,或者把釣上來的魚放進桶裡,兩人配合得格外默契。夜一剛把一條魚拉上岸,灰原就遞過紙巾,讓他擦乾淨手,然後接過魚線,幫他重新掛好魚餌。
“你們配合得真好啊。”白根桐子看在眼裡,笑著說,“像你們這樣釣魚,效率肯定高。”
夜一撓了撓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其實是灰原幫了我很多忙,不然我也釣不到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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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臉頰微微泛紅,彆過臉去,假裝整理魚餌:“隻是順手而已。”
柯南看著兩人的互動,忍不住笑著搖搖頭,然後把注意力轉向江尻太誌——他注意到江尻太誌釣魚的時候,總是時不時看一眼手機,手指會無意識地敲擊著膝蓋,似乎有什麼心事。而且他每次掛魚餌的時候,都會用鑷子夾起魚餌,小心翼翼地避開手指,不像其他人那樣直接用手捏。
“江尻先生,你好像很在意自己的手啊?”柯南假裝好奇地問。
江尻太誌愣了一下,隨即解釋道:“我手上有傷口,怕被魚餌裡的細菌感染。”他抬起左手,手腕上確實有一道淺淺的疤痕,像是剛愈合不久。
金穀峰人聽到兩人的對話,冷笑一聲:“什麼傷口,我看你就是嫌魚餌臟吧?堂堂江尻社長,連用手捏魚餌都覺得掉價,還來釣什麼魚。”
江尻太誌臉色一沉:“金穀,我怎麼樣不用你管。”
白根桐子連忙打圓場:“好了好了,釣魚就是為了放鬆,彆吵架啊。”她給金穀峰人遞了一瓶水,“喝點水吧,彆中暑了。”
金穀峰人接過水,眼神卻依舊盯著江尻太誌,語氣裡帶著一絲嫉妒:“有些人就是好命,什麼都不用做就能得到想要的,不像我們,隻能在這裡釣釣魚打發時間。”
江尻太誌沒有理會他,繼續盯著浮漂,隻是手指敲擊膝蓋的頻率更快了。柯南看著兩人之間的氣氛,心裡隱隱覺得不對勁——金穀峰人對江尻太誌的敵意很明顯,而白根桐子夾在中間,似乎在刻意掩飾什麼。
就在這時,元太突然興奮地叫了起來:“動了!浮漂動了!”他猛地提竿,魚竿彎成了一個漂亮的弧度,“好重!肯定是條大魚!”
眾人都圍了過去,元太用力拉著魚線,臉憋得通紅。夜一連忙上前幫忙,指導他調整力度:“慢慢拉,彆太用力,不然魚線會斷的。”
在夜一的幫助下,元太終於把魚拉上了岸——是一條大約三十厘米長的鱸魚,在沙灘上蹦跳著。“太好了!我釣到大魚了!”元太激動地跳起來,抱著鱸魚跑到阿笠博士麵前,“博士,你看!這是我給你釣的生日禮物!”
阿笠博士笑著摸了摸元太的頭:“謝謝你啊元太,這可是我收到過最特彆的生日禮物了。”
就在大家為元太高興的時候,一聲悶響突然傳來——眾人回頭一看,隻見江尻太誌趴在釣魚竿上,身體微微抽搐,臉色蒼白得像紙一樣,嘴角還流出了一點白沫。
“江尻先生!”白根桐子第一個反應過來,衝過去想要扶他,卻被柯南攔住了。
“彆碰他!”柯南的語氣很嚴肅,“他可能是中毒了,碰他的話會破壞現場證據。”他快速跑到江尻太誌身邊,蹲下來檢查他的狀況——江尻太誌的瞳孔已經開始放大,呼吸微弱,身體時不時抽搐一下,顯然中毒很深。
“是麻痹性中毒!”柯南立刻判斷,“夜一,幫我按住他的肩膀,我給他做人工呼吸!”
夜一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按住江尻太誌的肩膀,保持他身體的穩定。柯南深吸一口氣,俯下身,開始給江尻太誌做人工呼吸。灰原則快速從背包裡拿出一個小藥箱,找出聽診器,聽著江尻太誌的心跳:“心跳很慢,必須儘快把毒素逼出來!”
夜一立刻調整姿勢,雙手交疊放在江尻太誌的腹部,按照急救的手法輕輕按壓。每按壓一次,江尻太誌就會吐出一點渾濁的液體,臉色也稍微好了一點。“阿笠博士!快聯係船長,讓他開船送江尻先生去醫院!”柯南一邊做人工呼吸,一邊大喊。
阿笠博士連忙掏出手機,撥通了船長的電話——船長是江尻太誌他們帶來的,此刻正在不遠處的小船上休息。沒過多久,船長就開著船趕了過來,和阿笠博士一起小心翼翼地把江尻太誌抬上船,然後快速朝著港口的醫院駛去。
白根桐子站在防波堤上,看著小船遠去的方向,雙手緊緊攥著衣角,臉色蒼白。金穀峰人則站在一旁,眼神複雜,不知道在想什麼。
三、河豚毒素的線索:毒餌與嫌疑人的破綻
上午十點,警方趕到了防波堤。目暮警官帶著佐藤、高木和千葉,仔細勘查著現場。柯南和少年偵探團的成員們站在一旁,配合警方的詢問。
“根據初步檢查,江尻太誌是中了河豚毒素。”高木拿著法醫的初步報告,對目暮說,“這種毒素主要存在於河豚的內臟和皮膚中,毒性很強,一旦中毒,會迅速導致肌肉麻痹、呼吸困難,嚴重的話會危及生命。”
目暮皺起眉頭:“河豚毒素?在海邊釣魚怎麼會中這種毒?難道是吃了含有毒素的河豚?”
“不太可能,”柯南開口,“江尻先生從早上到現在都沒有吃過東西,隻是喝了幾口水。而且我們發現,他釣魚的時候用的魚餌裡,混有河豚的內臟碎屑——應該是有人把河豚毒素混入了魚餌裡,江尻先生不小心碰到了有毒的魚餌,然後又用手觸摸了嘴巴,才導致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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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和夜一這時走了過來,手裡拿著一個裝著魚餌的密封袋:“我們檢查了江尻先生用的魚餌,裡麵確實有河豚內臟的碎屑,而且毒素含量很高。另外,我們還在他的釣魚竿手柄上,檢測到了同樣的河豚毒素殘留。”
目暮接過密封袋,仔細看了看:“這麼說,凶手是提前在江尻先生的魚餌裡下了毒?那嫌疑人有哪些?”
“目前有三個嫌疑人,”柯南指著不遠處的白根桐子、金穀峰人和船長,“他們三個都是江尻先生的大學同學,而且都和江尻先生有過矛盾。白根桐子是江尻先生的妻子,金穀峰人曾經和江尻先生同時追求白根桐子,船長則和江尻先生在生意上有過糾紛。”
目暮點點頭,讓高木和佐藤分彆去詢問三個嫌疑人,自己則和柯南一起,再次勘查現場。柯南注意到,江尻太誌的釣魚桶裡,還剩下一些魚餌,旁邊放著一把鑷子——顯然,江尻太誌平時都是用鑷子夾取魚餌,避免用手直接接觸,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還是不小心碰到了有毒的魚餌。
“阿笠博士,你還記得江尻先生今天有沒有用過彆人的東西?”柯南問。
阿笠博士想了想,說:“沒有啊,他的魚餌、釣魚竿都是自己帶的,水也是他自己從車上拿的。不過早上金穀峰人好像借過他的打火機,還有白根桐子幫他遞過一次毛巾。”
柯南眼睛一亮,立刻走向金穀峰人——他正在接受佐藤的詢問,臉色有些緊張。“金穀先生,你早上借過江尻先生的打火機?”柯南問。
金穀峰人愣了一下,點頭道:“是啊,我早上想抽煙,發現打火機沒氣了,就借江尻的用了一下,很快就還給他了。”
“那你還給他的時候,有沒有碰到他的手?或者看到他用手接觸過什麼東西?”柯南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