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原先生,你最好老實交代。”目暮警官嚴肅地說,雙手按在桌上,“是誰救了你?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上原健太嘴唇顫抖,卻一言不發。他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留下幾個彎月形的血痕。
柯南、夜一和灰原坐在單向玻璃後,靜靜地觀察著。
“他在害怕。”灰原低聲說,“比被綁架時更怕,說明救他的人比綁匪更讓他恐懼。”
“我們得換個方式。”柯南推開門走了進去,手裡拿著一杯溫水,放在上原健太麵前,“你不說,我們也能查到。但你越早說,就能越早得到保護。你以為‘r’會放過你嗎?他們救你,隻是因為你還有利用價值。”
上原健太的肩膀猛地一顫,像被針紮了似的。
“你想想,他們襲擊押解車,冒了這麼大的風險,不可能隻為了救你這個小角色。”柯南的聲音很輕,卻像錘子敲在棉花上,“他們需要你傳遞消息,或者……替他們頂罪。”
上原健太的額頭滲出了冷汗,順著臉頰滑落,滴在桌麵上,暈開一小片水漬。
“我們已經掌握了一些線索。”柯南繼續說道,目光落在他顫抖的手上,“那個救你的人,是不是叫‘夜鴉’?”
“!”上原健太猛地抬起頭,眼中充滿了恐懼,像見了鬼似的。
“看來我們猜對了。”柯南的嘴角微微上揚,“他是不是總戴著黑色的帽子,臉的下半部分被圍巾遮住?”
上原健太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他癱倒在椅子上,聲音帶著哭腔:“是……是他……他說隻要我配合演一場戲,就能幫我擺脫債務……我沒想到會這樣……”
【“r”的秘密】
“救我的人,自稱‘r’組織的人。”上原健太緩緩開口,喉嚨乾得發疼,“他說隻要我配合他們演一場綁架戲,就能幫我還清賭債。其實,我隻是個傀儡。真正的策劃者,是他們。”
“他們為什麼要救你?”目暮警官問道。
“我不知道……”上原健太搖了搖頭,“那個叫‘夜鴉’的人說,我隻需要按他們的指示說台詞,其他的不用管。他給了我一部特製的手機,讓我按照指示行事。”
“夜鴉有什麼特征?”夜一在玻璃後,通過麥克風問道。
“他總是戴著一頂黑色的帽子,臉的下半部分被圍巾遮住。”上原健太努力回憶著,“我隻看到過他的眼睛,很冰冷,像蛇一樣……還有,他的左手手腕上有個銀色的手環,上麵刻著個‘r’字。”
柯南、夜一和灰原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凝重。這個“r”組織,比他們想象的更有組織性。
第五幕:屋頂的獵手與黑夜的反擊
技術科的分析報告很快出來了:徽章上的特殊合金來自一家軍用供應商,幾年前因違規操作被查封;殘留的化學物質是一種罕見的溶劑,隻在城西的廢棄化工廠使用過。
“看來他們在那裡有個據點。”柯南指著地圖上的化工廠,“但現在去肯定人去樓空了,‘夜鴉’不會這麼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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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卻盯著報告上的一句話:“特殊合金中含有微量的碳纖維,常用於高端戰術手套。”他的指尖在這句話上敲了敲,“我在遊樂園和那個兜帽人交手時,他的手套蹭到過我的衣服,我當時沒在意,現在想想,確實有黑色的纖維。”
“你能通過纖維追蹤到他?”灰原挑眉。
“不一定,但可以試試。”夜一的眼中閃爍著獵人般的光芒,“這種碳纖維手套價格昂貴,全市隻有三家店有賣。而且,戴這種手套的人,很可能經常進行攀爬或格鬥訓練,手掌會有特定的老繭。”
接下來的兩天,夜一泡在警視廳的證物室,反複比對纖維樣本;灰原則黑進了三家店的銷售記錄,篩選出近期購買過同款手套的人;柯南則調取了化工廠周邊的監控,尋找戴黑色帽子、圍巾遮臉的身影。
第三天傍晚,夜一在一份監控錄像裡發現了線索:一個戴黑帽的男人在化工廠附近出現過,他的步態很特彆,左腿似乎有點跛——這與遊樂園裡兜帽人打鬥時的細節吻合。更關鍵的是,他離開時上了一輛黑色轎車,車牌號被拍到了一角。
“查到了!”灰原敲了敲鍵盤,屏幕上跳出的車牌號信息讓三人同時屏住了呼吸——“黑e·73xx9”,歸屬地是本市,登記在一家名為“暗鴉物流”的公司名下。灰原快速調出這家公司的注冊信息,法人代表一欄寫著“林默”,但照片是模糊的側臉,地址留的是城西一棟老舊寫字樓的te704。
“暗鴉物流……”柯南指尖在桌麵上輕叩,“和‘夜鴉’的代號對上了,十有八九是幌子。”夜一已經抓起外套:“去寫字樓看看。”灰原合上電腦:“我把監控同步到你手機,704門口的消防通道有盲區,你們從那裡上。”
老舊寫字樓的電梯晃得像風中的秋千,三人索性爬消防梯。七樓走廊彌漫著消毒水和黴變混合的氣味,704的門是厚重的鋼門,門縫裡透出微弱的紅光。夜一貼在門上聽了幾秒,比了個“裡麵有動靜”的手勢,從口袋裡摸出一根細鐵絲——這是他跟著父親學的開鎖技巧,對付這種老式鎖芯恰好夠用。
“哢噠”輕響後,門被推開一條縫。裡麵不是辦公室,而是個臨時改裝的監控室,牆上掛滿了屏幕,正播放著全市各處的畫麵——其中一個赫然是帝丹小學的走廊,畫麵裡,灰原正坐在教室靠窗的位置看書。
“看來他們早就盯上我們了。”柯南壓低聲音,目光掃過屏幕角落的時間戳,全是實時畫麵。監控台後坐著一個男人,背對著門,左手戴著銀色手環,正對著麥克風說話:“目標a灰原哀)在教室,目標b柯南)和c夜一)不在視野內,可能脫離監控……”
夜一突然推門而入,男人猛地轉身,臉上果然戴著黑色圍巾,隻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睛。看到他們,他眼中閃過一絲錯愕,隨即抓起桌上的手槍。“砰!”夜一撲過去撞翻桌子,子彈擦著監控台飛過,打在屏幕上,火花四濺。
纏鬥中,男人的圍巾被扯掉,露出一道從嘴角延伸到耳根的疤痕。夜一認出這道疤——遊樂園打鬥時,他的肘擊恰好落在對方肩膀,對方踉蹌時側臉撞到欄杆,當時就該留下痕跡。“果然是你。”夜一鎖住他的手腕,膝蓋頂住他的後腰,“林默?還是該叫你夜鴉?”
男人突然笑了,笑聲嘶啞:“工藤家的小鬼,比你爹當年還難纏。”他猛地彎腰撞向夜一,趁機掙脫,撞開窗戶跳了出去——七樓窗外有根排水管,他抓著管子向下滑,動作熟練得像隻壁虎。
夜一探頭去看時,樓下的黑色轎車已經啟動,男人跳上車的瞬間,夜一看清了他左腿的跛態——果然和監控裡一致。柯南撿起他掉在地上的手環,內側刻著一行小字:“r·07實驗體”。
“實驗體?”灰原的聲音從耳機裡傳來,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他們在做人體實驗?”監控台的抽屜沒關嚴,夜一拉開,裡麵是一疊文件,最上麵的標題觸目驚心:“r計劃第三階段:基因序列適配報告”,附頁裡貼著幾張模糊的照片,背景是城西廢棄化工廠,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正將一個蒙著白布的擔架抬進倉庫。
“難怪他們要守著化工廠。”柯南快速翻著文件,“他們在那裡建了實驗室,夜鴉隻是個看守。”文件最後一頁有個加密u盤,灰原遠程破解用了十分鐘,解開後跳出一份名單,“實驗體編號”從01排到23,其中17號的照片是上原健太,備注寫著“適配失敗,棄用”。
“上原健太不是被救,是被當成廢棄實驗體處理。”夜一捏緊拳頭,指節發白,“他們故意讓他‘失蹤’,就是為了引我們來,趁機……”話沒說完,手機突然震動,灰原的聲音帶著急促的喘息:“你們快回來!學校門口來了輛黑色轎車,和你們拍的車牌號一樣!”
三人衝下樓時,轎車已經駛遠。回到學校,灰原指著窗台上的一朵黑色玫瑰:“剛才有人送來的,說是給‘雪莉’的。”花瓣裡夾著張紙條:“遊戲才剛開始,下一個,輪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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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幕:玫瑰下的毒刺
警方很快封鎖了暗鴉物流的辦公室,從監控硬盤裡恢複出更多內容:“r組織”的核心成員代號多與鳥類相關——夜鴉行動組)、白隼情報組)、渡鴉技術組),而最高層的“主腦”從未露麵,隻在通訊記錄裡以“先生”相稱。
技術科在黑色玫瑰的花莖裡發現了微型追蹤器,上麵的芯片型號與上原健太手機裡的一致。“他們想通過我們找到更多實驗體。”柯南將追蹤器扔進證物袋,“名單上的23號實驗體備注是‘逃逸’,也許是唯一的突破口。”
灰原突然想起什麼,翻出醫院的舊檔案:“我姐姐宮野明美當年的同事裡,有個叫‘阿哲’的研究員,後來突然失蹤,聽說他左腿受過傷。”檔案照片上的青年笑容溫和,左手手腕有個模糊的印記,像字母“r”。
“阿哲……”夜一猛地想起什麼,從手機裡翻出一張老照片——那是三年前他在醫院做誌願者時拍的,背景裡有個跛腳的清潔工,側臉和阿哲重合。“他當時在腫瘤病房打掃,總給孩子們講故事。”
三人立刻去醫院查人事記錄,卻被告知“阿哲”在一年前就離職了。但護士長記得他:“他說要去照顧生病的妹妹,走之前捐了一大筆錢,說是給重症患兒的。”柯南注意到捐款記錄的日期——正是上原健太被“綁架”的前三天。
“他在暗中保護實驗體。”灰原盯著照片上的印記,“這不是‘r’,是被燙傷的疤痕,形狀像而已。”夜一突然指著照片角落:“這張海報!是城西化工廠的舊宣傳畫,他背後彆著的鑰匙串,和遊樂園兜帽人掉的那個一樣!”
鑰匙串上掛著個小牌子,刻著“704”——暗鴉物流的門牌號。但更關鍵的是牌子背麵的刻痕,像化學元素周期表的符號。灰原將符號輸入電腦,跳出的是一串坐標,指向化工廠的地下倉庫。
“他故意留線索給我們。”柯南眼中閃過明悟,“夜鴉是看守,阿哲是臥底,他想借我們的手端掉實驗室。”
第七幕:地下實驗室的微光
化工廠的地下倉庫入口藏在廢棄的反應釜後麵,門被密碼鎖擋住。夜一想起阿哲鑰匙串上的日期“0618”——這是宮野明美的忌日。輸入後,門“嗡”地打開,一股福爾馬林的氣味撲麵而來。
倉庫被隔成十幾個玻璃艙,有的空著,有的殘留著血跡。中央的操作台擺滿了試管,其中一支貼著“07號適配劑”的標簽,液體是詭異的紫色。柯南用手機拍下標簽上的化學式,灰原一眼認出:“這是將動物基因片段植入人體的試劑,會導致器官衰竭。”
最裡麵的艙體裡有台電腦,屏幕亮著,顯示著未發送的郵件:“主腦計劃用適配劑控製議員,下周三的慈善晚宴是他們的第一步……”郵件附件是晚宴嘉賓名單,第一個就是首相的名字。
突然,警報響起,紅色燈光閃爍,廣播裡傳出夜鴉的聲音:“既然來了,就彆想走了。”倉庫的鐵門開始下降,夜一撲過去用撬棍卡住門縫,大喊:“快拷貝數據!”柯南和灰原趴在電腦前,手指飛快敲擊,進度條走到99時,夜鴉帶著兩個黑衣人衝了進來。
夜一揮舞撬棍擋住第一波攻擊,黑衣人手裡的電擊棍滋滋作響,他側身避開時,後腰被劃了一刀,血瞬間浸透了襯衫。“快走!”他將撬棍塞進門縫,自己頂住門,“我隨後就到!”
柯南拉著灰原從通風管道鑽出去時,身後傳來夜一的悶哼和電擊棍的響聲。等他們帶著警察趕到,倉庫裡隻剩倒在地上的黑衣人,夜一和夜鴉都不見了,地上有串血跡,通向倉庫深處的秘密通道。
第八幕:黎明前的對峙
通道儘頭是間密室,夜鴉用槍指著夜一的頭,阿哲林默)站在中間,臉上的疤痕因憤怒而扭曲:“你以為臥底能瞞多久?”夜鴉冷笑:“主腦早就知道,留著你,就是為了引他們來當新的實驗體。”
“你錯了。”阿哲突然扯開襯衫,胸口有個炸彈,“我在試劑裡加了反製成分,今晚所有用了適配劑的人都會失效。”夜鴉臉色驟變,扣動扳機的瞬間,夜一猛地撞向他的手腕,子彈打在天花板上。
三人扭打在一起時,密室的門被炸開,柯南舉著麻醉槍射中夜鴉的腿,警察一擁而上。阿哲看著被按倒的夜鴉,突然笑了:“明美,我做到了。”他胸口的炸彈計時器停在0001,那是宮野明美最喜歡的數字。
審訊室裡,夜鴉終於鬆口:“主腦是慈善晚宴的主辦方之一,姓趙。”警方立刻布控,晚宴當晚,當趙先生舉起酒杯時,杯沿的熒光劑在特殊燈光下亮起——那是適配劑的標記。人贓並獲時,他口袋裡的u盤存著所有實驗數據,其中就有23號實驗體的照片——是個紮著馬尾的女孩,和灰原小時候一模一樣。
“原來我也是他們的目標。”灰原看著照片,聲音有些發顫。柯南拍了拍她的肩:“但現在,結束了。”
夜一的傷口被包紮好,阿哲隔著鐵窗對他說:“那道疤,是當年救一個實驗體時被硫酸潑的。”夜一笑了:“你給孩子們講的故事裡,那隻烏鴉最後變成了光。”
第九幕:曙光
一周後,“r組織”覆滅的新聞鋪天蓋地。上原健太在醫院接受治療,體內的適配劑正在排出;阿哲因協助警方,刑期減為三年;夜鴉和趙先生等核心成員被判處無期徒刑。
帝丹小學的陽光格外明媚,灰原收到一個包裹,裡麵是阿哲從獄中寄來的筆記本,最後一頁畫著三隻手疊在一起——像他、明美和灰原小時候的合影。柯南的手機響了,是目暮警官:“找到23號實驗體了,在北海道的孤兒院,很安全。”
夜一站在教室門口,看著柯南和灰原在講台上給同學講“如何識彆危險信號”,陽光透過窗戶落在他們身上,像鍍了層金邊。他摸了摸口袋裡的銀色手環——那是從夜鴉身上繳來的,內側的“r”被他用刻刀劃掉,改成了“光”。
走廊的公告欄裡,新貼了張獎狀,是“校園安全小衛士”,照片上,柯南、夜一、灰原站在一起,身後是冉冉升起的朝陽。風吹過,卷起地上的黑色玫瑰花瓣,飛向遠方——那些黑暗裡的陰影,終究沒能擋住第一縷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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