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未完成的劇本_穿越到了名偵探柯南世界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322章 未完成的劇本(1 / 2)

大濱海岸的冒險餘韻尚未散儘,海風的鹹澀仿佛還黏在衣角,柯南和夥伴們便已回歸到米花町尋常的晨昏裡。清晨的陽光斜斜切過毛利偵探事務所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格子狀的光斑,小蘭煎蛋的香氣混著咖啡的醇厚漫進客廳,一切都像被按下了慢放鍵,安穩得讓人心頭發軟。直到那個牛皮紙信封被送到毛利小五郎麵前,空氣裡的閒適才驟然凝固。

信封上隻印著“巽耕作”三個字,拆開後滾出半份劇本,紙張邊緣卷得像被貓抓過,字跡時而潦草如狂風驟雨,時而工整得像打印體。最末頁夾著張便簽,墨跡洇了一角:“拜托毛利先生,找出劇本裡的真凶——若我未歸,便讓這半本戲文替我開口。”

毛利小五郎捏著劇本的手指關節泛白,酒氣還沒散儘的臉頰漲得通紅:“哼,這巽耕作倒是會給人出難題!不過這種小兒科的推理劇,哪用得著我名偵探出馬?”他嘴上逞強,卻把劇本拍在桌上,指尖在“真凶”二字上敲得咚咚響。柯南踮腳瞥了眼劇本標題——《龍馬之死》,阪本龍馬的曆史謎團被改得麵目全非,台詞裡塞滿了奇怪的隱喻,“櫻花凋謝時,第三隻手會摘下金蘋果”“船塢的影子裡藏著七張臉”,看得人一頭霧水。

“我跟你們一起去。”柯南捧著牛奶杯,睫毛上還沾著奶沫。他注意到劇本內頁夾著的幾張簡報,泛黃的報紙上印著“古董竊盜團‘七麵鳥’連續作案”的標題,照片裡的失竊物品清單上,一尊鍍金龍馬像格外刺眼。

巽耕作的公寓在舊書店街深處,木質樓梯踩上去咯吱作響,像在哼一首跑調的歌。推開門時,灰塵在陽光裡跳著雜亂的舞,書架從地板堆到天花板,最頂層的《日本外史》斜斜插著,露出的書脊上畫著小小的櫻花。柯南踩著椅子爬上去,發現書裡夾著張地圖,港口的位置被紅筆圈了七次,每個圈旁都標著日期,最近的一個就在昨天。

“喂,小鬼頭彆亂翻東西!”毛利小五郎揮著拳頭嚷嚷,卻被桌角的台燈絆了個趔趄。台燈摔在地上時,露出了壓在底下的筆記本,第一頁寫著“七麵鳥的習性:晝伏夜出,喜食金物”,後麵跟著七串奇怪的數字,像電話號碼,又像密碼。柯南指尖劃過數字,突然想起劇本裡的台詞:“數字是麵具,聲音是鑰匙。”

就在這時,毛利小五郎的手機震得像揣了隻螞蚱,屏幕上跳出條陌生短信,發信人正是巽耕作:“第三幕已寫就,速閱。”點開附件,新劇本裡的台詞愈發詭異:“她會披著黃色的翅膀來,在仙人掌開花時按下扳機。”柯南盯著“黃色翅膀”四個字,突然想起小蘭早上試穿的鵝黃色風衣——那是園子送的生日禮物,袖口還繡著隻小蝴蝶。

長崎警方的電話來得猝不及防,聽筒裡的電流聲滋滋啦啦,像生鏽的鋸子在割鐵:“毛利蘭小姐,我們需要你協助調查巽耕作失蹤案,有人看到你在他失蹤前提及‘黃色物體’。”小蘭握著電話的手指在發抖,柯南注意到她風衣口袋裡露出半截劇本,是早上幫毛利小五郎整理文件時不小心帶出來的,邊角已經被捏得發皺。

“我隻是在背巽先生寫的台詞。”小蘭的聲音帶著哭腔,“他說‘黃色翅膀’是指蝴蝶標本,就在他書桌的玻璃櫃裡……”柯南順著她的話看向書桌,玻璃櫃果然空著,隻剩下個底座,上麵刻著“七麵鳥收藏no.7”。

“我就說不是小蘭乾的!”園子把素描本拍在警局接待台上,紙頁嘩啦作響,露出工藤夜一和灰原哀拍的照片——照片裡小蘭正對著蝴蝶標本背台詞,黃色風衣的影子投在牆上,像隻展翅的鳥。灰原哀指著照片角落:“當時是下午三點,監控能證明我們都在。”她的指尖停在窗台上的仙人掌上,那盆金琥的刺上還掛著張紙條,寫著“50年花期,轉瞬即逝”。

柯南盯著紙條突然驚醒——劇本裡說“仙人掌開花時按下扳機”,而砂田善三的溫室裡,正好有株傳說中五十年一開的金琥。他拽著毛利小五郎往長崎趕,車窗外的櫻花樹飛快倒退,像被抽走的膠片。

砂田洋房的鐵門鏽得掉渣,推開時發出的尖叫能驚飛整片樹林的鳥。溫室裡的熱浪裹著仙人掌的腥氣撲麵而來,金琥果然開花了,雪白的花瓣在燈光下像浸了蜜,卻被濺上了暗紅的血。砂田善三倒在花盆碎片裡,鐵鏟的木柄還攥在他手裡,遺囑散落在地,墨跡被血泡得發漲。

“人贓並獲!”橫溝重悟警部指著呆站在一旁的砂田康之,他手裡還捏著半張遺囑,“除了你還有誰?為了遺產殺父奪產,真是喪儘天良!”康之的臉比紙還白,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隻有二哥尚樹在一旁冷笑,袖口沾著的泥土裡混著點金粉。

柯南蹲在仙人掌旁,發現土壤乾得像石頭,花盆底部卻有圈水漬。灰原哀遞來個證物袋,裡麵是枚蝴蝶形狀的紐扣,邊緣還粘著點黃色絲線:“這是在通風口找到的,和小蘭風衣上的不一樣,但材質很特殊。”工藤夜一翻開善三的日記,最新一頁寫著“八代的眼神越來越像當年的‘七麵鳥’,她總盯著金琥花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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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凶手是誰了。”柯南按下麻醉針,看著毛利小五郎晃了晃倒在沙發上,用變聲器模仿他的聲音,“橫溝警部,你看這土壤——”他踩著滑板滑到花盆旁,“如果康之是凶手,他怎麼會讓土壤這麼乾?善三先生每天都會給金琥澆水,除非有人提前很久就換了花盆。”

工藤夜一適時舉起照片:“這是上周拍的,當時花盆上有個缺口,現在這個卻是完好的。而且通風口的螺絲有被擰動的痕跡,正好能容一個人進出。”灰原哀補充道:“八代美沙的工作服紐扣是蝴蝶樣式,她的儲物櫃裡還有瓶溶解金粉的藥劑——‘七麵鳥’竊盜團的標誌,就是用金粉畫的七隻鳥。”

八代美沙的臉在警燈閃爍中一點點垮掉,她從口袋裡掏出個小巧的麵具,上麵畫著第七隻鳥:“他發現我就是當年偷走龍馬像的人,還在劇本裡寫了出來……那盆金琥下麵埋著他找到的證據,我隻能……”她的聲音被警笛聲吞掉,柯南看著她被帶走的背影,突然想起巽耕作劇本的最後一行:“戲文終有落幕時,唯有真相永不謝幕。”

溫室的警報還在嗡嗡作響,金琥的花瓣輕輕顫動,像在為這場遲來的落幕鼓掌。小蘭把風衣裹得更緊了些,蝴蝶刺繡在燈光下閃著微光。工藤夜一遞給灰原哀一張照片,是她拍金琥開花的樣子,鏡頭裡還藏著個小小的身影,正蹲在遠處觀察土壤。

“拍得不錯。”灰原哀的嘴角彎了彎,把照片夾進植物圖鑒。圖鑒裡還夾著顆星星糖,糖紙在陽光下泛著虹彩,像誰沒說出口的秘密。

回去的路上,園子還在嘰嘰喳喳:“原來‘黃色翅膀’是指八代的工作服!巽先生也太會藏線索了吧!”小蘭望著窗外掠過的櫻花樹,突然說:“我好像明白巽先生為什麼寫劇本了,有些話不好好說,就隻能藏在戲裡。”

柯南啃著三明治點頭,口袋裡的手機震了震,是條陌生短信,隻有一張照片——巽耕作站在櫻花樹下,手裡舉著半本劇本,笑得像個孩子。背景裡,七隻紙鳥正乘著風飛向天空,每隻翅膀上都寫著個字,連起來是:“真相大白時,便是歸家日。”

夜色漫上來時,工藤夜一送灰原哀到阿笠博士家門口。月光把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灰原哀突然說:“那盆金琥的土壤裡,除了證據還有顆星星糖,和你上次給我的一樣。”工藤夜一摸了摸口袋,那裡果然空了,早上出門時特意放的糖不知何時掉了出去。

“晚安,灰原姐姐。”他撓了撓頭,看著她走進門,玄關的燈亮起來時,像顆剛剝開的水果糖。

柯南趴在窗邊,看著隔壁彆墅的燈次第亮起,毛利小五郎還在對著劇本比劃,嘴裡嚷嚷著“名偵探的推理果然完美”。他翻開那半本《龍馬之死》,在空白處發現了行小字,大概是巽耕作隨手寫的:“最好的劇本,從來不是寫出來的,是活出來的。”

窗外的櫻花落了一地,像誰撒了把碎糖,甜得人心裡發暖。柯南盯著那行小字,指尖在“活出來的”三個字上輕輕摩挲。晨光透過百葉窗的縫隙,在劇本上投下細長的光斑,像給這行字鍍了層金邊。他忽然想起巽耕作照片裡的眼神——那是種混雜著執著與溫柔的光,仿佛早就預見了這場跨越劇本的解謎。

“柯南,發什麼呆呢?”小蘭端著洗好的草莓走過來,托盤裡的草莓沾著水珠,紅得像溫室裡剛摘下的番茄。她彎腰時,鵝黃色風衣的下擺掃過桌麵,露出袖口繡著的蝴蝶,翅尖還沾著點金粉——是早上在警局證物室蹭到的,八代美沙工作服上的金粉。

柯南仰頭咬了顆草莓,酸甜的汁水在舌尖炸開:“沒什麼,在想巽先生最後那句‘真相大白時,便是歸家日’。”他瞥見小蘭風衣上的金粉,突然想起八代美沙麵具上的第七隻鳥,翅膀上也沾著同樣的粉末,“小蘭姐姐,你風衣上的金粉……”

“啊?”小蘭低頭看了眼,笑著拍了拍,“大概是剛才碰證物袋蹭到的吧。”她忽然湊近,聲音壓得很低,“其實我剛才在警局看到巽先生的劇本草稿了,他在‘黃色翅膀’旁邊畫了隻很小的蝴蝶,翅膀上寫著‘7’。”

柯南心裡咯噔一下。七麵鳥竊盜團,第七隻鳥,八代美沙的麵具……線索像散落的珠子,突然被這隻蝴蝶串了起來。他抓起滑板衝向阿笠博士家,樓道裡的聲控燈隨著他的腳步次第亮起,在牆上投下忽明忽暗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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