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ge公司
東京的雨,像是被誰擰開了的水龍頭,連綿不絕地澆在neiage公司的玻璃幕牆上。水珠順著“展翅雄鷹”造型的樓體滑落,在地麵聚成蜿蜒的水窪,倒映著樓內忽明忽暗的燈光——那光芒裡,藏著比雨霧更濃的陰霾。
市場部的小林裹著厚厚的繃帶坐在家中,左臂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他總忍不住回想那個夜晚:下班後的街道被路燈染成昏黃色,他抄近路穿過那條熟悉的小巷,腳邊的積水倒映著自己疲憊的臉。突然,巷口的陰影裡竄出一個黑影,速度快得像一陣風。小林隻來得及抬起胳膊格擋,鋒利的刀刃就劃破了皮膚,劇痛讓他瞬間癱軟在地。他眼睜睜看著黑影消失在巷尾,對方的腳步聲混在雨聲裡,輕得像貓爪踩過落葉,隻留下他捂著傷口在原地發抖,血珠滴進積水裡,暈開一朵朵暗紅的花。
“他戴著黑色麵罩,隻露出兩隻眼睛,”小林對著來訪的柯南和小蘭反複念叨,聲音裡的顫抖像被風吹動的樹葉,“很高,肩膀很寬,身上有股鐵鏽味……”
研發部的田中遭遇的襲擊則更顯詭異。那天他加班到深夜,走向停車場時,身後突然傳來重物破空的聲音。他猛地回頭,一個黑色布袋當頭罩下,緊接著後背遭到重擊,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識。等他醒來,發現自己躺在車旁,後腦勺腫起一個大包,車窗被砸得粉碎,玻璃碴混著雨水在座位上積成小小的水灘。而他放在副駕的筆記本電腦,連同裡麵未備份的研發數據,都不見了蹤影。
這些事像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在公司裡激起層層恐懼的漣漪。曾經熱鬨的茶水間變得死寂,員工們接水時都要飛快地掃視四周,仿佛角落裡隨時會竄出襲擊者。下班時,大家三五成群地湧向電梯,沒人敢單獨行動。有幾個住在遠郊的員工甚至搬去了同事家暫住,寧可擠在狹小的沙發上,也不願獨自麵對黑暗中的未知威脅。
公司經理山本的辦公室,煙蒂已經堆滿了三個煙灰缸。他盯著桌上的恐嚇信,信紙邊緣被手指捏得發皺。那是用報紙剪字拚貼而成的,字裡行間透著冰冷的惡意:“五千萬,三天內準備好。告訴警察,就是告訴死神。”電話裡的聲音還在耳邊回響,像是砂紙摩擦金屬那般刺耳:“彆耍花樣,我們盯著你呢。”
山本的手指在桌麵上無意識地敲擊,發出“篤篤”的聲響,與窗外的雨聲交織成令人煩躁的節奏。他看著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鬢角的白發在燈光下格外顯眼。公司剛拿下一個重要的海外訂單,正是需要穩定的時候,這突如其來的威脅,簡直是釜底抽薪。他拿起內線電話,又猶豫著放下——報警?萬一對方報複,員工們的安全該怎麼辦?不報警?五千萬日元幾乎是公司半年的流動資金,拿出去,項目就得停擺。
就在他天人交戰時,電話再次響起。這次對方的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彆想找警察,我們要毛利小五郎來交款。記住,隻能是他。”
二、毛利小五郎臨危受命
毛利小五郎接到委托時,正在事務所裡對著電視上的格鬥比賽歡呼。聽到山本經理帶著哭腔的敘述,他立刻挺直了腰板,拍著胸脯保證:“放心!有我毛利小五郎在,保證把犯人揪出來!”一旁的柯南翻了個白眼,心想這位叔叔大概又把這當成了出風頭的好機會。
按照指示,小五郎來到日本橋郵局。午後的郵局裡人潮湧動,打印機的“滋滋”聲、窗口的對話聲、小孩的哭鬨聲混在一起,像一鍋沸騰的粥。他按照地址找到指定的信箱,深吸一口氣,掏出鑰匙。金屬鑰匙插入鎖孔的瞬間,他的手心沁出了汗——這信箱裡裝著的不僅是五千萬日元,還有neiage公司上百號人的安危。
“哢噠”一聲,鎖開了。小五郎伸手進去,摸到一個硬挺的黑色公文包。他拎起包,分量沉得讓他胳膊一沉。包的表麵很光滑,映出他緊張的臉。他趕緊把包緊緊抱在懷裡,像抱著一塊隨時會爆炸的炸彈,快步走出郵局,生怕被人盯上。
傍晚時分,小五郎提著公文包來到隅田川。雨已經停了,天空被染成漸變色,從橘紅到深紫,最後融入墨色的夜空。兩岸的路燈次第亮起,燈光在河麵上投下長長的光帶,像是給河流係上了金色的腰帶。夜櫻遊覽船“夢丸”號正停靠在岸邊,船身裝飾的ed燈勾勒出櫻花的圖案,隨著船體輕微晃動,仿佛有無數朵櫻花在夜色中綻放。
小五郎上了船,找了個靠欄杆的位置坐下。公文包被他塞在座位底下,腳緊緊踩著包帶。他裝作欣賞夜景的樣子,眼角的餘光卻掃過每一個擦肩而過的人:穿和服的情侶、舉著相機的遊客、端著飲料的服務生……每個人的表情都看似正常,但在小五郎眼裡,似乎都藏著秘密。
“這位先生,需要喝點什麼嗎?”服務生推著餐車走過,笑容可掬。小五郎猛地抬頭,盯著對方的眼睛:“你……認識我?”服務生愣了一下,隨即笑道:“當然認識,您是毛利小五郎先生吧?經常在新聞上看到您呢。”小五郎這才鬆了口氣,擺擺手說:“不用了,謝謝。”等服務生走遠,他才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浸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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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岸邊的樹叢裡,幾名便衣警察正舉著望遠鏡觀察著船上的動靜。其中一個對著對講機低聲說:“目標已就座,周圍暫無異常。”河對岸的高樓天台上,另一名警察調整著狙擊槍的瞄準鏡,鏡頭牢牢鎖定著小五郎身邊的區域:“收到,密切注意穿黑色風衣的男子,重複,黑色風衣。”
而柯南和小蘭則兵分兩路。小蘭陪著山本經理留在公司,安撫受驚的員工並收集信息;柯南則溜出了公司,他覺得與其跟著毛利叔叔在船上瞎緊張,不如從受害者入手尋找線索。
柯南先去了田中的家。田中住在一棟老舊的公寓樓,樓梯間的燈泡忽明忽暗,牆壁上布滿了孩童的塗鴉。田中的妻子開門時,眼睛紅腫得像核桃:“他現在還在發抖,說什麼都不肯下床。”
田中蜷縮在臥室的角落,抱著膝蓋,看見柯南進來,突然激動地說:“是他!一定是社長的競爭對手!我們最近的研發項目威脅到了他們,所以才來報複!”柯南問道:“您能確定嗎?有沒有什麼具體的線索?”田中搖搖頭,眼神又黯淡下去:“我隻是猜測……那天太黑了,我什麼都沒看清。”
柯南注意到床頭櫃上放著一杯沒喝完的咖啡,杯壁上還掛著褐色的痕跡。他裝作不經意地問:“您加班時經常喝咖啡嗎?”田中妻子說:“是啊,他最近為了趕項目,每天都要喝三四杯,說不然撐不住。”柯南點點頭,又問:“那天晚上,您離開公司時,有沒有注意到什麼特彆的人或事?比如誰也加班到很晚,或者誰的車停在停車場的角落裡?”
田中皺著眉回憶:“好像……研發部的佐藤部長也在,他辦公室的燈一直亮著。還有,停車場角落裡確實停著一輛黑色的麵包車,以前沒見過。”
三、神秘死亡事件
工藤夜一和灰原哀沿著隅田川的河岸慢慢走著。晚風帶著河水的潮氣,吹得岸邊的櫻花樹枝輕輕搖晃,花瓣簌簌落下,飄在水麵上,隨波逐流。
“你看這裡的水流方向。”灰原哀突然停下腳步,指著河麵說道。她的頭發被風吹起,露出光潔的額頭,眼神銳利得像鷹隼。“從郵局到遊船停靠的碼頭,河水是自西向東流,但你看這些漂浮的現金,”她彎腰撿起一片沾著鈔票的櫻花花瓣,“它們卻聚集在南岸,像是被什麼東西擋住了。”
夜一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河麵上漂浮的紙幣大多集中在靠近南岸的水域,中間一段河道幾乎一片空白。“難道是有什麼障礙物?”他問道,目光掃過河底的陰影。
“不是障礙物,是力量。”灰原哀蹲下身,用手指蘸了一點河水,“你看,水的流速在這裡有細微的變化。如果我沒猜錯,有人在河底安裝了電磁鐵。”她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水珠,“紙幣本身不含金屬,但裝錢的箱子是特製的,裡麵應該嵌了鐵片。當遊船經過時,河底的電磁鐵啟動,就會把箱子吸過去,這樣現金就會集中出現在特定區域,而中間的河段自然看不到錢。”
為了驗證這個猜測,他們沿著河岸往上遊走,尋找可能安裝電磁鐵的地方。走到一處廢棄的碼頭時,灰原哀突然指向岸邊的水泥柱:“那裡有新鮮的劃痕。”夜一湊近一看,果然,水泥柱上有幾道嶄新的擦痕,像是被重型設備拖拽時留下的。旁邊的泥地上,還有幾個深深的輪胎印,紋路清晰,像是某種大型貨車留下的。
“電磁鐵需要電力,附近一定有電源接口。”灰原哀四處張望,很快發現了不遠處一個被撬開的配電箱,裡麵的電線被剪斷,露出的銅芯閃著冷光。“找到了。”她拿出隨身攜帶的小型檢測儀,接觸了一下電線,“還有殘留的電流反應,說明最近被使用過。”
就在這時,柯南的電話打了過來,語氣急促:“夜一,灰原,你們快來西澤聰家!出事了!”age公司的財務主管,也是柯南接下來要調查的對象。他的家在一棟高檔公寓樓裡,警察已經拉起了警戒線。柯南站在樓下,看到夜一和灰原過來,立刻迎上去:“西澤聰死在浴缸裡了,警方初步判斷是自殺。”
三人跟著警察上了樓,房間裡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浴室的門敞開著,法醫正在進行檢查。西澤聰躺在浴缸裡,水麵上漂浮著一層白色的泡沫,他的眼睛緊閉,表情平靜得詭異。浴缸邊緣放著一個空了的安眠藥瓶,瓶身上的標簽顯示裡麵原本裝有50片安眠藥。
“奇怪的是這個。”柯南指著水麵上一片粉色的物體,“看起來像櫻花花瓣,但這個季節根本沒有櫻花。”夜一湊近一看,那片“花瓣”是塑料做的,顏色鮮豔,邊緣光滑,不像是自然掉落的。
灰原哀則注意到了浴室牆壁上的痕跡。那是幾道淺淺的劃痕,像是用指甲摳出來的,分布在浴缸邊緣的瓷磚上。“如果是自殺,為什麼會有這些劃痕?”她輕聲說道,“更像是掙紮時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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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在西澤聰的書房裡找到了一封遺書,是打印出來的,內容大致是說自己挪用了公司公款,無力償還,隻能一死謝罪。電腦裡還存有幾筆可疑的轉賬記錄,收款賬戶信息模糊。
“看起來證據確鑿啊。”一名年輕的警察說道,“挪用公款,畏罪自殺。”但柯南卻搖了搖頭,他盯著那封遺書,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四、柯南的懷疑與深入調查
柯南蹲在西澤聰的書房裡,手指拂過書桌邊緣。桌麵上很整潔,除了一台筆記本電腦和一個相框,幾乎沒有其他東西。相框裡是西澤聰和一個女人的合影,兩人在櫻花樹下笑得很開心。柯南拿起相框,背麵用馬克筆寫著一行小字:“3月15日,東京櫻花祭。”
“櫻花祭……”柯南喃喃自語,突然想起了浴缸裡的那片塑料櫻花。他打開西澤聰的筆記本電腦,好在沒有設置密碼。電腦裡除了工作文件,還有一個加密的文件夾。柯南嘗試用“櫻花祭”作為密碼,文件夾竟然打開了。
裡麵是一些聊天記錄和郵件。其中一封是西澤聰發給某個郵箱的,內容是:“佐藤部長的賬目有問題,我已經收集了證據,下周就向社長彙報。”發送時間是三天前。柯南眼睛一亮,佐藤部長——不就是田中提到的那天晚上也在公司加班的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