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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美術館的盔甲詛咒(1 / 2)

清晨的陽光透過毛利偵探事務所的窗戶,在地板上投下菱形的光斑。小蘭正對著手機屏幕歎氣,屏幕上是美術館的最新推文——標題用猩紅的字體寫著“中世紀盔甲深夜遊走,是詛咒還是人為?”,配圖是模糊的監控截圖,一道銀色的盔甲影子在走廊裡移動,鎧甲縫隙裡似乎還閃著幽光。

“柯南,你看這個!”小蘭把手機湊到柯南麵前,眼裡閃著又怕又好奇的光,“米花美術館的盔甲真的會自己走路耶!據說有人淩晨看到它在展廳裡巡邏,腳步聲‘哐當哐當’的,嚇得保安都辭職了。”

柯南踮起腳尖瞥了一眼,截圖的像素極低,盔甲的輪廓像是用軟件合成的,但他注意到背景裡的《天罰》油畫——騎士揮劍刺穿惡魔胸膛的畫麵,劍尖的角度和光影處理得異常逼真,不像是普通的複製品。

“肯定是假的啦,”柯南撓了撓頭,用孩童的語氣說,“說不定是有人在惡作劇,想讓美術館增加人氣。”

“才不是惡作劇呢!”小蘭立刻反駁,手指劃過屏幕往下翻,“評論裡好多人說看到了,還有人拍到盔甲上的劍在月光下反光。而且美術館下周就要被賣掉改成飯店了,說不定是老館長的執念讓盔甲活過來了……”

“改成飯店?”柯南挑眉,這倒是個新信息。他記得米花美術館是市裡最老的私立美術館,藏著不少中世紀珍品,尤其是那套16世紀的米蘭盔甲,據說曾是神聖羅馬帝國皇帝的藏品。

“是啊,新聞說買主是真中不動產的老板,要把展廳全拆了改成旋轉餐廳。”小蘭說著,突然抓住柯南的胳膊,“爸爸,我們今天去美術館看看吧!既可以解開盔甲之謎,又能最後參觀一次老展廳,好不好?”

小五郎正趴在桌上打盹,被女兒晃得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他揉著惺忪的睡眼,瞥見手機屏幕上的盔甲圖片,頓時來了精神:“哼,什麼詛咒?肯定是有人在裝神弄鬼!看我毛利小五郎親自去揭穿,順便讓美術館請我當特彆顧問,嘿嘿……”

米花美術館的石砌外牆爬滿了常春藤,青銅大門上的浮雕已經被歲月磨得模糊。剛走進前廳,就聞到一股舊木頭和鬆節油混合的味道,陽光透過彩色玻璃窗,在地板上拚出斑斕的圖案。

“歡迎光臨。”一個蒼老的聲音從服務台後傳來,落合館長拄著烏木拐杖站起來,他穿著熨帖的深灰色西裝,頭發梳得一絲不苟,胸前彆著枚鳶尾花胸針——那是美術館的館徽。老人的眼睛渾濁卻銳利,掃過三人時,在柯南身上多停留了一秒。

“館長您好,我們是來參觀的。”小蘭笑著遞過門票,“聽說這裡的盔甲……”

“都是謠言。”落合館長打斷她,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中世紀的盔甲重達四十公斤,彆說自己走路,就算有人穿著也走不了三步。倒是某些人為了博眼球,什麼謊話都編得出來。”他說著,視線轉向前廳角落的監控屏幕,屏幕上正播放著盔甲展區的實時畫麵,一套銀色盔甲靜靜地立在玻璃櫃裡,劍鞘上的寶石在燈光下閃著冷光。

柯南注意到館長的手指在拐杖頂端輕輕摩挲,那裡刻著一行小字——“為藝術獻身”。

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皮鞋聲從樓梯傳來。一個穿著鱷魚皮西裝的中年男人搖著鑰匙串走下來,身後跟著個低著頭的年輕職員。男人的金表在陽光下晃眼,路過《天罰》油畫時,伸手就去摸畫框,被落合館長大聲喝止:“真中先生!請不要觸碰展品!”

“嘖,老東西,脾氣還是這麼臭。”真中老板縮回手,臉上堆著油膩的笑,“這破畫以後就是餐廳的背景牆了,摸一下怎麼了?對了,花田,那批貨脫手了嗎?沒收到錢,你這個月工資就彆想要了。”

被叫做花田的職員猛地抬頭,臉色慘白:“老板,那些是館裡的珍品,賣掉是犯法的……”

“犯法?”真中老板嗤笑一聲,拍了拍花田的臉,“當初是誰哭著求我幫忙銷贓的?現在知道怕了?下午之前把三千萬打到我賬戶上,不然就等著收律師函吧。”他說完,大搖大擺地走出大門,鱷魚皮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噔噔”的噪音。

花田望著他的背影,拳頭攥得發白,指節抵在展櫃玻璃上,留下淡淡的白痕。柯南注意到他口袋裡露出半截鑒定證書,上麵的印章是美術館的館藏章。

“抱歉,讓各位見笑了。”落合館長的聲音帶著疲憊,他走到《天罰》油畫前,用柔軟的絨布輕輕擦拭畫框邊緣,動作溫柔得像在撫摸孩子的臉頰,“真中先生買下了美術館,下月初就要動工。這些藝術品……大概要流落到私人手裡了。”

“那您不阻止嗎?”小蘭問道。

老人歎了口氣,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痛楚:“我老了,阻止不了。隻能趁現在,多看看它們。”他轉身看向柯南,“小朋友對盔甲感興趣嗎?二樓的地獄館有套15世紀的哥特式盔甲,雖然不如大廳的那套名貴,但工藝很特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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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館?”柯南好奇地問。

“是中世紀酷刑與宗教藝術展廳,”落合館長的聲音低了些,“門口掛著‘請勿入內’的牌子,正在整理展品,不過……要是你們想看,我可以破例開門。”

通往二樓的樓梯是橡木做的,踩上去發出“吱呀”的聲響。走廊兩側掛著宗教題材的油畫,聖徒受難的畫麵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地獄館的入口果然掛著塊木牌,用哥特體寫著“請勿入內”,邊緣還畫著小小的骷髏頭。

“這裡麵好嚇人啊。”步美從拐角處跑出來,身後跟著光彥和元太,“柯南,我們在樓下看到你了!”

“你們怎麼也來了?”柯南驚訝地問。

“夜一哥哥說帶我們來寫生,”光彥舉著素描本晃了晃,“灰原說這裡的盔甲結構很適合畫人體素描。”

在寬闊而安靜的走廊儘頭,工藤夜一和灰原哀緩緩走來。工藤夜一手中捧著一本厚厚的中世紀盔甲圖鑒,封麵上精美的圖案和古老的文字透露出曆史的滄桑。而灰原哀則手持相機,正對著一幅宗教畫專注地拍照,她的動作輕柔而專注,仿佛怕驚擾了畫中的神靈。

工藤夜一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他的聲音在寂靜的走廊裡回蕩:“落合館長說地獄館裡有一套帶鎖鏈的盔甲,那可是相當罕見的呢。”他的語氣中透露出對這套盔甲的濃厚興趣。

灰原哀停下拍照的動作,轉過身來,目光落在工藤夜一手中的圖鑒上。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好奇,似乎對這套盔甲也產生了興趣。

“剛好可以給你們上一節有趣的曆史課。”工藤夜一繼續說道,他的笑容更加燦爛了,仿佛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分享關於這套盔甲的知識。

灰原哀的視線緩緩地移動著,最終停留在那塊“請勿入內”的牌子上。她的眉頭微微皺起,仿佛對這個牌子所代表的意義有著深深的疑慮和擔憂。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冷靜和警覺,似乎在思考著這塊牌子背後可能隱藏的秘密。這種老館的禁忌展區,往往是被特意封閉起來的,裡麵或許藏著一些不為人知的事物,或者是一些被刻意隱瞞的真相。

灰原哀的心中湧起一股好奇,但同時也伴隨著一絲不安。她知道,這樣的地方通常都有著某種原因才會被禁止進入,而這個原因很可能並不是那麼簡單。

“哪有那麼誇張啊!”小五郎一臉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然後豪爽地說道,“肯定是裡麵的展品太嚇人了,怕嚇到小孩子而已。來來來,彆怕,我們進去瞧瞧!”說著,他便大步流星地朝著入口走去,同時伸出手去,準備摘掉那塊寫著“禁止入內”的木牌。

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將碰到木牌的一刹那,一隻粗壯的手臂突然橫在了他的麵前,攔住了他的動作。小五郎定睛一看,原來是落合館長。

“抱歉,毛利先生,裡麵還在清理,地麵上有很多顏料和工具,容易絆倒。”老館長的語氣很客氣,眼神卻緊緊盯著木牌,“不如先去其他展廳,我讓人整理好再通知你們?”

眾人隻好作罷,跟著館長去了盔甲主展區。柯南故意落在後麵,回頭望了一眼地獄館的門——門縫裡似乎透出微光,像是有人在裡麵。

下午三點,陽光斜斜地穿過彩色玻璃窗,在地板上拚出流動的光斑。眾人參觀完文藝複興展區,準備再去看看地獄館。可走到二樓走廊時,柯南突然停下腳步——地獄館門口的“請勿入內”木牌不見了。

“牌子呢?”步美指著空蕩蕩的門框,“剛才還在的呀。”

灰原哀走上前,指尖在門框邊緣擦了擦:有新鮮的木屑,說明木牌是被人剛取下來的,而且取的時候很急躁,邊緣有明顯的撬動痕跡。

“裡麵好像有聲音。”光彥壓低聲音,側耳聽著。

門內突然傳來“哐當”一聲巨響,仿佛是某種金屬物體墜地所發出的聲音。這突如其來的聲響,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一怔,工藤夜一連忙示意大家不要亂動,保持安靜。

他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扇門,然後輕輕地推開它。隨著門縫逐漸擴大,一股濃烈的鐵鏽味和血腥味混雜在一起的氣息如同一股洶湧的浪潮般撲麵而來,讓人作嘔。

工藤夜一強忍著不適,走進昏暗的展廳。展廳內的光線十分微弱,隻有幾縷從窗戶透進來的微弱陽光,勉強照亮了四周。在這昏暗中,那幅名為《天罰》的複製品顯得格外引人注目,它懸掛在正中央的牆壁上,仿佛是整個展廳的焦點。

然而,當工藤夜一的目光落在畫前的景象時,他的身體猛地一顫,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湧起。隻見真中老板被殘忍地釘在牆上,他的胸口插著一把中世紀的長劍,鮮血順著牆壁流淌而下,在地上彙聚成一灘小小的水窪。

真中老板的姿勢與畫中的惡魔如出一轍,他的頭歪向一側,雙眼圓睜,透露出一種極度的恐懼和絕望,仿佛在臨死前看到了什麼極其恐怖的東西。而在他的腳邊,一套銀色的哥特式盔甲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頭盔滾到了牆角,麵甲敞開著,黑洞洞的眼窩正對著門口,仿佛在無聲地獰笑,讓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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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警!快報警!”小五郎的聲音發顫,他掏手機的手一抖,手機掉在地上。

小蘭驚恐地捂住嘴巴,生怕自己會尖叫出聲,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淚水在眼眶中不斷打轉,仿佛隨時都可能決堤而下。

少年偵探團的孩子們也被嚇得不輕,他們緊緊地躲在工藤夜一的身後,不敢向前邁出一步。元太的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毫無血色,他的嘴唇也在微微顫抖著,顯然是被嚇得不輕。

柯南迅速衝進展廳,蹲下身檢查屍體。真中老板的右手攥著什麼,指縫裡露出半截紙條。他的左手邊有支黑色圓珠筆,筆帽蓋得嚴嚴實實,筆尖縮在裡麵。

“夜一,”柯南的聲音壓得極低,仿佛生怕被旁人聽到一般,“你看一下死者手裡緊握著的紙條,還有這支筆,我覺得它們可能會是破案的關鍵線索。”

工藤夜一立刻會意,用手帕小心翼翼地掰開死者的手指,取出那張皺巴巴的紙條。上麵用歪歪扭扭的字跡寫著“花田”兩個字,筆畫很用力,紙都被劃破了,邊緣還有些多餘的劃痕,像是在慌亂中寫的。

灰原哀撿起那支圓珠筆,旋開筆帽看了看:“筆尖是收回狀態,而且……”她按下筆尾的彈簧,筆尖彈出來,卻沒有墨水,“這是支沒墨水的筆。”

“沒墨水?”柯南皺眉,“那他是用什麼寫的紙條?”

這時,落合館長拄著拐杖走進來,看到牆上的屍體,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震驚,隨即化為深深的悲哀:“真中先生……怎麼會這樣……”他捂著胸口,像是快站不住了,“剛才我還看到花田先生在這附近徘徊,會不會是……”

“花田?”目暮警官帶著警員衝進來,聽到館長的話,立刻揮手,“佐藤,去查花田的下落!高木,封鎖現場,調取所有監控!”

監控室裡,屏幕上的畫麵讓所有人倒吸一口涼氣。淩晨兩點,一道銀色的盔甲影子走進地獄館,步伐沉重,每一步都發出“哐當”的聲響。半小時後,盔甲走了出來,劍上還滴著什麼,在地麵上留下斷斷續續的痕跡。而畫麵的時間戳顯示,案發時盔甲一直在展廳裡,沒有其他人進出。

“這……這真的是盔甲自己動了?”高木看著屏幕,聲音發顫。

“胡說八道!”目暮警官一巴掌拍在他頭上,“肯定是有人穿著盔甲作案!查!給我查花田的辦公室!”

花田的辦公室就在地獄館隔壁,裡麵堆滿了打包好的藝術品,有些箱子上貼著“私人收藏”的標簽。佐藤在衣櫃裡找到了一套沾血的白色手套,還有件被劃破的襯衫,袖口沾著乾涸的血跡。

“目暮警官!”一個年輕警員跑進來,手裡拿著個證物袋,“在花田的抽屜裡發現這個!”

證物袋裡是枚鳶尾花胸針,和落合館長胸前的那枚一模一樣,但上麵沾著點暗紅色的痕跡,初步檢測是血跡。

“人贓並獲!”目暮警官一拍桌子,“花田因為被真中勒索,懷恨在心,穿著盔甲模仿《天罰》殺人,還想嫁禍給盔甲詛咒!把花田帶過來!”

花田被警員帶進來時,腿都軟了。他看到那枚胸針,臉色驟變:“不是我!這胸針不是我的!是有人陷害我!”

“不是你?”目暮警官把監控畫麵轉向他,“那這穿盔甲的人是誰?還有,你中午案發時在哪裡?”

“我……我在倉庫整理展品,沒人能證明……”花田的聲音越來越小,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但我真的沒殺人!我雖然恨他,可我不敢……”

柯南看著花田慌亂的樣子,又想起那張寫著他名字的紙條,總覺得哪裡不對勁。他悄悄溜回地獄館,蹲在屍體旁仔細觀察。真中老板的指甲縫裡有木屑,像是死前抓過什麼木頭東西。他腳邊的盔甲頭盔裡,似乎粘著點什麼,亮晶晶的。

“是顏料。”灰原哀不知何時走了過來,她用鑷子夾起一點亮晶晶的碎片,“是中世紀油畫常用的鉛白顏料,美術館隻有落合館長會調這種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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