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假麵超人的不在場證明_穿越到了名偵探柯南世界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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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假麵超人的不在場證明(2 / 2)

“或者說,影山根本沒失蹤。”夜一擦掉手背上的甜汁,“他一直在背後指揮葉子。”

實驗室裡的空氣瞬間變得凝重。窗外的天色漸漸暗下來,冰淇淋在桌上化成一灘甜甜的水,像誰不小心打翻的眼淚。

晚飯時,步美媽媽打來電話,說步美有點發燒,念叨著要找柯南。柯南放下碗筷,往步美家走。路過青葉牙科診所時,看到門口停著輛黑色的轎車,車窗裡的人影很模糊,但柯南認出了車牌號——是警視廳的便車。

他悄悄繞到診所後麵,看到高木警官正和一個穿西裝的男人說話。男人的聲音很低,但柯南還是聽清了幾個詞:“影山……麻醉劑……碼頭……”

等他們走後,柯南溜進診所。候診區的沙發上落了層薄灰,茶幾上的蘋果塊已經氧化成了褐色。他走到診室,拉開抽屜,裡麵放著本日記,封麵是櫻花圖案的,和窗簾一模一樣。

日記裡的字跡很娟秀,是葉子的筆跡。前麵記著些診所的瑣事,後麵卻越來越亂:

“哥,我找到影山了,他說能幫我們報仇……”

“中本又來診所了,他的蛀牙越來越嚴重,像他腐爛的心……”

“步美很可愛,像小時候的我,可是我不能讓她知道真相……”

“碼頭的倉庫,麻醉劑就藏在那裡,影山說明天交易……”

柯南的心跳得飛快,他合上日記,剛想離開,就聽到外麵傳來腳步聲。他躲進診療床下麵,看到一個男人走進來,正是照片上的影山。他手裡拿著個黑色的箱子,打開看了看,裡麵是一排排針管,閃著寒光。

影山拿起桌上的日記,翻了幾頁,嘴角露出冷笑:“愚蠢的女人,還真以為能報仇……”

他轉身要走時,手機突然響了。影山接起電話,語氣恭敬得像換了個人:“是,琴酒大人……東西準備好了……碼頭見……”

柯南的心沉了下去——琴酒!居然是他!

等影山走後,柯南立刻給夜一打了電話。夜一和灰原很快就到了,三人湊在診療床下麵,看著彼此臉上的凝重。

“碼頭在哪裡?”柯南問。

灰原從口袋裡掏出張地圖:“博士查到了,是城南的廢棄碼頭,十年前發生過火災,現在很少有人去。”

夜一握緊拳頭:“我們必須阻止他們。”

“太危險了。”灰原看著地圖,“琴酒很可能在那裡設了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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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讓他們交易成功。”柯南看著窗外的夜色,“那些麻醉劑要是流出去,不知道會害多少人。”

三人商量好計劃,柯南去報警,夜一和灰原先去碼頭偵查。臨走前,夜一突然從口袋裡掏出個東西,塞給灰原——是枚櫻花形狀的書簽,木頭做的,邊緣被磨得很光滑。

“這個……”灰原捏著書簽,指尖有點抖。

“看到它就想起你。”夜一的耳尖紅得像要滴血,“小心點。”

灰原把書簽放進外套口袋,點了點頭,轉身和夜一消失在夜色裡。柯南看著他們的背影,突然覺得那枚書簽像顆小小的種子,在心裡發了芽。

城南的廢棄碼頭,風很大,卷起地上的灰塵,像無數隻灰色的蝴蝶。夜一和灰原躲在集裝箱後麵,看到影山正和一個穿黑風衣的男人說話——是琴酒,他的銀色長發在風中飄動,像條冰冷的蛇。

“東西帶來了?”琴酒的聲音像淬了毒的冰。

影山打開箱子:“都在這裡,絕對純。”

琴酒身後的伏特加拿出個探測器,掃了掃箱子,點頭道:“大哥,沒問題。”

就在琴酒要接過箱子時,突然響起警笛聲,紅藍交替的燈光劃破夜空。影山慌了神,轉身想跑,卻被夜一從集裝箱後麵跳出來絆倒,摔了個狗吃屎。

“想跑?”夜一撲上去按住他,動作比上次抓阪木莊吉時更利落。

灰原撿起掉在地上的箱子,剛想離開,就看到琴酒舉起了槍。她下意識地把夜一往旁邊一推,子彈擦著夜一的肩膀飛過,打在集裝箱上,濺起一串火花。

“灰原!”夜一拉住她的手,往碼頭裡麵跑。琴酒和伏特加追了上來,槍聲在空曠的碼頭回蕩,像悶雷在炸響。

跑到碼頭儘頭,前麵是懸崖,下麵是漆黑的海水。琴酒堵住了退路,槍口對著他們,嘴角露出殘忍的笑。

“束手就擒吧,雪莉。”琴酒的聲音裡帶著戲謔。

工藤夜一冷笑一聲:“看來琴酒你這個小嘍囉不長記性啊,還敢打灰原的主意。”說完工藤夜一讓灰原跟著柯南撤到警察保護區。

海風卷著鹹腥味撲麵而來,夜一將灰原往集裝箱的陰影裡推了推,自己則半步踏出掩體,脊梁挺得筆直,像株在狂風裡不肯彎折的小鬆。琴酒的槍口還冒著煙,銀色長發被風攪得亂舞,那雙冰綠色的眼睛裡淬著寒意,卻在看到夜一時,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錯愕——顯然沒料到會在這裡撞見這個屢次破壞組織計劃的小鬼。

“又是你。”琴酒的聲音比海風更冷,手指在扳機上摩挲著,“上次在杯戶町讓你跑了,這次可沒那麼好運。”

夜一嗤笑一聲,校服外套被風掀起一角,露出裡麵印著假麵超人圖案的t恤,與這劍拔弩張的氣氛格格不入,卻莫名透著股少年人的銳氣。“好運?琴酒先生怕是忘了,上個月在碼頭倉庫,是誰被我一記過肩摔砸在貨箱上?還有上上周,在米花町的廢棄工廠,是誰被我用消防水管澆成了落湯雞?哦對了,上周在美術館,若不是伏特加拖著你跑,你手腕上怕是要多道傷疤吧?”

他語速極快,一樁樁一件件數得清清楚楚,每個字都像小石子,精準地砸在琴酒的怒點上。伏特加在旁邊急得臉通紅,想替大哥辯解,卻被夜一投來的眼神噎住——那眼神裡的嘲諷,比直接罵他笨還要刺耳。

琴酒的臉色果然沉得像要滴出水來,他最恨的就是被這種毛頭小子挑釁,尤其是這小子還屢次壞他的事。“牙尖嘴利的小鬼。”他冷哼一聲,槍口微微上揚,“今天就讓你知道,嘴硬換不來命。”

“少廢話。”夜一擺開架勢,這是服部平藏教他的起手式,看似隨意,實則將全身重心壓低,既能快速閃避,又能瞬間發力,“有本事彆用槍,咱們空手試試?你不是總說組織的人最講究實力嗎?難不成連個小學生都怕?”

這話徹底點燃了琴酒的怒火。他最自負的就是自己的格鬥術,在組織裡除了那位先生和朗姆,還沒幾個人能在他手下討到好。被個小鬼這麼激將,若是縮了,傳出去怕是要被嘲笑一輩子。他猛地將槍扔給伏特加,活動了下手腕,指節捏得咯咯作響:“既然你想死得痛快點,我成全你。”

話音未落,琴酒已如獵豹般撲了過來。他的動作帶著常年浸淫黑暗的狠勁,手肘直取夜一的咽喉,若是被擊中,不死也得重傷。夜一卻早有準備,服部平藏早就跟他分析過琴酒的格鬥習慣——看似凶猛,實則招式裡藏著舊傷帶來的破綻,尤其是左肩,當年被赤井秀一擊傷後,轉動幅度始終受限。

夜一不閃不避,反而迎著琴酒的攻勢向前半步,左手精準地扣住他的肘關節,右手猛地按住他的左肩舊傷處。琴酒果然悶哼一聲,動作遲滯了半秒。就是這半秒的空檔,夜一腰部發力,借著琴酒前衝的慣性,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將他狠狠摜在地上!

“砰”的一聲悶響,水泥地上的碎石都被震得跳起來。琴酒摔得眼前發黑,喉嚨裡湧上腥甜,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小鬼居然能精準地找到他的弱點。伏特加在旁邊看得目瞪口呆,手裡的槍差點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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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招叫‘借力打力’,服部叔叔教的。”夜一站在琴酒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神裡的嘲諷更濃了,“看來組織的‘王牌’也不過如此,連舊傷都藏不住。”

琴酒掙紮著爬起來,左肩的劇痛讓他幾乎抬不起胳膊,眼裡的殺意卻更盛。他不再留手,招式愈發狠辣,膝蓋撞向夜一的小腹,手肘砸向他的後頸,每一下都衝著廢掉對方的目的去。但夜一的身法卻靈活得像條魚,在琴酒的攻勢裡輾轉騰挪,時而像貓一樣矮身閃避,時而像豹一樣突然反擊,專挑琴酒左肩和右腿的舊傷下手——那些都是灰原根據組織資料分析出來的破綻,此刻被夜一利用得淋漓儘致。

幾個回合下來,琴酒身上已經添了好幾處傷,嘴角溢出血絲,呼吸也變得粗重。他看著眼前這個身形單薄的少年,突然覺得一陣寒意——這小子的格鬥術看似樸實,卻招招克製他的弱點,顯然是做足了準備。

“夠了!”琴酒突然後退半步,眼神陰鷙地掃向夜一身後,“看來今天是討不到好了。”

夜一猛地回頭,才發現灰原不知何時已經繞到了集裝箱另一側,手裡拿著塊石頭,正警惕地盯著伏特加。原來剛才的纏鬥中,灰原悄悄移動了位置,既避開了正麵衝突,又能隨時支援他,還順帶牽製住了伏特加。

“撤。”琴酒低喝一聲,沒等伏特加反應過來,就一把奪過他手裡的槍,同時從懷裡掏出煙霧彈扔在地上。白色的煙霧瞬間彌漫開來,帶著刺鼻的氣味。

夜一怕灰原吸入煙霧,趕緊轉身將她護在身後。等煙霧散去,碼頭早已沒了琴酒和伏特加的蹤影,隻留下地上幾道淩亂的拖痕,和琴酒不小心掉落的一副黑色手套。

“他們跑了。”灰原的聲音有點發顫,不是害怕,而是剛才那番對峙太過緊張。她看著夜一胳膊上被劃傷的口子,血正順著校服袖子往下流,眉頭瞬間皺緊,“你受傷了。”

“小傷。”夜一滿不在乎地擺擺手,剛才隻顧著製住琴酒,沒注意被碎石蹭破了皮。他低頭看到灰原攥緊的拳頭,指節都泛白了,突然想起什麼,從口袋裡摸出個東西,獻寶似的遞過去,“差點忘了這個。”

那是枚用櫻花木雕刻的書簽,上麵刻著隻小小的狐狸,尾巴卷成心形,邊緣被磨得光滑圓潤,顯然是精心打磨過的。“之前在手工課上做的,”夜一的耳尖紅得像熟透的櫻桃,聲音也低了下去,“覺得……跟你有點像,就想著送給你。”

灰原愣住了,看著那枚書簽,狐狸的眼睛被刻得格外靈動,像極了她偶爾露出的狡黠。她接過書簽,指尖觸到木頭的溫熱,還有夜一殘留的體溫,剛才因緊張而加速的心跳,似乎更快了些。

“刻得很醜。”她小聲說,卻把書簽小心翼翼地放進了外套內側的口袋,緊貼著心口的位置。

夜一嘿嘿笑起來,也不辯解,隻是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動作自然得像是做過千百遍。海風穿過集裝箱的縫隙,帶著遠處警笛的聲音,還有少年人沒說出口的心意,輕輕拂過碼頭的每一個角落。

遠處的燈光次第亮起,像撒在海上的星星。灰原看著夜一胳膊上的傷口,突然踮起腳尖,輕輕吹了吹。夜一的身子瞬間僵住,臉頰“騰”地紅了,連呼吸都忘了。

“走吧,該回去了。”灰原轉身往碼頭外走,聲音輕得像海風,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溫柔,“再晚,博士該擔心了。”

夜一趕緊跟上,腳步有點踉蹌,心裡卻像揣了顆糖,甜得快要化開。他看著灰原的背影,突然覺得,那些藏在黑暗裡的陰謀詭計,好像也沒那麼可怕了。畢竟,隻要身邊有想守護的人,再難的關,也能闖過去。

就像假麵超人永遠不會缺席,少年人的勇氣和溫柔,也永遠都在。

夜色像浸透了墨汁的棉絮,沉沉壓在毛利偵探事務所的屋頂上。樓道裡的舊燈忽明忽暗,映著三個人影拖遝的腳步——柯南背著半夢半醒的灰原,夜一拎著從碼頭帶回來的零碎物件,剛踏上三樓,就撞見毛利小五郎趿著拖鞋開門,嘴裡還叼著啃了一半的鰻魚飯。

“你們幾個小鬼頭,深更半夜瞎跑什麼?”毛利小五郎眯著醉眼掃過他們,視線在夜一胳膊的繃帶和灰原泛紅的眼角頓了頓,打了個酒嗝,“又是跟什麼案子扯上關係了?”

“沒什麼,遇到點小麻煩,已經解決了。”柯南推著眼鏡打哈哈,把灰原往裡屋扶,“我們借住一晚,麻煩毛利叔叔了。”

“哼,每次來都沒好事。”毛利小五郎嘟囔著讓開身子,目光卻不自覺地落在灰原身上——這小姑娘平時總繃著張臉,此刻靠在柯南肩上,睫毛上還掛著點未乾的水汽,倒顯出幾分孩子氣的脆弱。

裡屋的沙發早就被博士提前收拾出來,鋪著乾淨的毯子。柯南剛把灰原安置好,夜一就湊過來,手裡捏著瓶碘伏,眉頭皺得像團擰在一起的線:“我看看你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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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往毯子深處縮了縮,避開他的手:“不用,你先處理自己的。”她的目光落在夜一胳膊上滲血的繃帶,聲音還有點發啞,“剛才在碼頭怎麼不說?”

“說了不是小傷嗎。”夜一滿不在乎地扯開繃帶,傷口被碎石劃得又深又長,此刻在燈光下看得格外清楚。他倒了點碘伏往傷口上倒,疼得“嘶”了一聲,眼角都沁出了淚。

“笨死了。”灰原從沙發上坐起來,一把奪過他手裡的碘伏,動作算不上溫柔,卻格外仔細。棉簽蘸了藥水,輕輕按在傷口邊緣,一點點往中間擦,“不知道疼就逞能,剛才在碼頭要是被琴酒再多劃一刀,現在該躺急救室了。”

“那不是有你在嗎。”夜一的聲音悶悶的,看著她低垂的眼睫,心裡那點疼好像突然就淡了,“你剛才拿石頭砸伏特加的樣子,比假麵超人還帥。”

灰原的手頓了頓,耳尖悄悄泛起紅,卻故意板著臉:“少胡說,我隻是不想被你連累。”話雖如此,纏繃帶的動作卻放緩了些,在末端打了個小巧的蝴蝶結。

“喲,這是在說什麼悄悄話呢?”柯南端著三杯熱牛奶走進來,臉上掛著揶揄的笑,“我剛才在門口可是聽得一清二楚,某人說灰原比假麵超人還帥?”

夜一的臉“騰”地紅了,伸手想去捂柯南的嘴,卻被他靈活躲開。灰原倒是鎮定,接過牛奶抿了一口,淡淡道:“江戶川同學要是閒得慌,不如想想明天怎麼跟目暮警官解釋碼頭的事。”

“這有什麼難的。”柯南晃了晃手裡的錄音筆,“剛才琴酒和伏特加的對話我都錄下來了,雖然沒提組織的核心信息,但足夠讓警方加強碼頭的巡邏。”他挨著夜一坐下,胳膊肘往他肩上一撞,“不過話說回來,夜一,你什麼時候偷偷練的格鬥術?上次在杯戶町見你跟人動手,還以為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呢。”

提到這個,夜一的眼睛亮了亮:“是服部叔叔教的!他說對付壞人不能隻靠小聰明,得有點真本事。上個月他來東京,還帶我們去道場練了幾天,你忘啦?”

“原來是這樣。”柯南摸著下巴點頭,忽然話鋒一轉,衝夜一擠了擠眼睛,“那你給灰原刻書簽的時候,也是服部叔叔教的?”

夜一嘴裡的牛奶差點噴出來,嗆得咳嗽了半天,臉漲得通紅:“你、你怎麼知道?”

“猜的唄。”柯南笑得像隻偷腥的貓,“上次手工課,我看見你把刻壞的木頭渣子藏在抽屜裡,上麵還留著狐狸尾巴的印子,除了送給灰原,還能給誰?”

灰原握著牛奶杯的手指緊了緊,杯壁的溫熱透過掌心傳到心裡。她沒回頭,卻能感覺到夜一的目光落在自己背上,像曬過太陽的棉花,暖乎乎的。

“小孩子家家彆總盯著彆人的事。”她低聲說了句,聲音卻沒什麼力度,“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

“哎哎,彆轉移話題啊。”柯南不肯罷休,湊到夜一耳邊壓低聲音,“說真的,你是不是對灰原……”

“閉嘴!”夜一抬手捂住他的嘴,臉紅得能滴出血來。餘光瞥見灰原已經躺下,背對著他們,肩膀卻微微聳動著,像是在笑,他的心跳突然亂了節拍,趕緊鬆開柯南,往旁邊挪了挪,“睡、睡覺!”

柯南憋著笑躺回自己的地鋪,屋裡很快安靜下來,隻剩下窗外偶爾傳來的車聲。夜一瞪著天花板,腦子裡卻反複回放著碼頭的畫麵——灰原舉著石頭的樣子,她接過書簽時泛紅的眼角,還有剛才低頭給自己纏繃帶的專注……心裡像揣了隻亂撞的小鹿,怎麼也靜不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他悄悄側過身,看到灰原還沒睡著,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落在她臉上,睫毛投下淡淡的陰影。他猶豫了一下,輕輕開口:“那個……書簽要是不喜歡,我再刻一個?”

灰原的肩膀頓了頓,過了好一會兒才悶悶地說:“不用了。”停頓片刻,又補充了一句,“不難看。”

夜一的嘴角瞬間咧到耳根,趕緊閉上眼睛裝睡,生怕自己笑出聲來。旁邊的柯南翻了個身,嘴裡嘟囔著“笨蛋”,卻帶著笑意。

夜色漸深,屋裡的呼吸聲漸漸均勻。柯南迷迷糊糊間感覺有人踢了自己一腳,睜眼一看,夜一正往他這邊挪,壓低聲音說:“喂,借我點地方,我睡不著。”

“自己往那邊去。”柯南推了他一把,卻故意往旁邊讓了讓,“是不是緊張明天見目暮警官?”

“才不是。”夜一梗著脖子,過了會兒又小聲說,“我在想……琴酒會不會再來找我們麻煩。”

柯南沉默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彆擔心,有我在。再說,你現在這麼能打,就算他來,也討不到好。”他頓了頓,聲音放輕了些,“而且,灰原不是說過嗎?逃避解決不了問題,總得學著麵對。”

夜一點點頭,看向沙發上的身影,心裡忽然踏實了許多。是啊,不管未來有多少麻煩,隻要身邊有這些人,好像什麼都不用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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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毛利蘭端著早餐進來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柯南和夜一擠在地鋪上睡得正香,灰原靠在沙發上,懷裡抱著個抱枕,臉上難得帶著點柔和的笑意,陽光落在她發梢,像鍍了層金邊。

“真是的,昨晚肯定又熬夜了。”毛利蘭放輕腳步,悄悄把早餐放在桌上,心裡卻覺得這樣的畫麵格外溫暖——就像散落的星星終於湊成了銀河,哪怕帶著各自的棱角,也能彼此照亮。

等三個小家夥醒過來,毛利小五郎已經被目暮警官一個電話叫去了警局,說是碼頭那邊發現了可疑痕跡。柯南三人對視一眼,趕緊扒了幾口飯跟過去。

警局裡,目暮警官正對著琴酒掉落的黑色手套發愁:“這手套上除了灰塵,什麼指紋都沒有,看來對方是個老手。”

“目暮警官,你看這個。”柯南把錄音筆遞過去,按下了播放鍵。琴酒陰冷的聲音在辦公室裡響起,雖然沒提關鍵信息,但“交易”“碼頭”“貨箱”幾個詞足夠讓警方警惕。

“這錄音……”目暮警官眼睛一亮,“柯南,你在哪兒錄到的?”

“昨晚路過碼頭的時候碰巧聽到的,”柯南裝出天真的樣子,“我還看到兩個人影跑了,好像就是戴這種黑手套的。”

夜一趕緊補充:“其中一個人銀色頭發,看起來凶巴巴的,另一個胖胖的,反應有點慢。”

目暮警官立刻安排人手調取碼頭的監控,又加派了巡邏警力。處理完這些,他看著三個孩子,忍不住歎了口氣:“你們啊,以後彆總往危險的地方湊,知道嗎?”

“知道啦,目暮警官!”三個聲音異口同聲,眼裡卻都藏著點不屬於孩童的堅定。

離開警局時,陽光正好,灑在身上暖洋洋的。灰原忽然停下腳步,從口袋裡摸出那枚櫻花木書簽,遞到夜一麵前:“這個……刻的時候手被紮到了吧?”

夜一愣了一下,才發現書簽邊緣有個小小的血點,應該是上次刻壞時不小心被木刺紮到的。他撓了撓頭:“你怎麼知道?”

灰原沒回答,隻是把書簽重新放回他手裡,轉身往前走:“回去讓博士給你上點藥,笨手笨腳的。”

夜一握著帶著體溫的書簽,看著她的背影,突然追上幾步,把書簽又塞回她口袋:“給你的就是你的,我沒事。”

柯南在旁邊看得直笑,衝夜一挑了挑眉,意思是“可以啊小子”。夜一瞪了他一眼,臉頰卻紅得更厲害了。

陽光穿過街道兩旁的樹葉,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三個身影並排走著,影子被拉得很長,像三條緊緊纏繞的線。未來的路或許還藏著風雨,但此刻,隻要身邊有彼此,就足夠勇敢地走下去。就像那枚刻著小狐狸的書簽,雖然帶著點笨拙的痕跡,卻藏著少年人最真摯的心意——不是驚天動地的誓言,隻是想把溫暖的、認真的自己,悄悄送到對方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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