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伊豆的雨與三重影_穿越到了名偵探柯南世界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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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伊豆的雨與三重影(2 / 2)

橫溝警官接過手表,戴上手套仔細檢查:“表鏈內側有劃痕,像是被人強行扯下來的。而且這裡……”他指著表扣,“有一枚清晰的指紋。”

富澤太一驚慌地後退一步:“不是我!這手表是我上個月送給父親的,我碰過很正常!”

“是嗎?”柯南盯著他,“可你剛才說一直在公寓改小說,怎麼會知道手表的事?雄三先生隻提到過生產線,沒說過手表吧?”富澤太一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像是被人狠狠攥住了把柄,說話都開始結巴:“我……我猜的!父親一直戴著這塊表,誰都知道……”

“猜的?”柯南往前逼近一步,聲音不大卻帶著穿透力,“可你剛才看到手表時,第一反應不是‘父親的表怎麼會在這裡’,而是直接辯解自己碰過很正常——這不像是猜的,更像是早就知道手表會出問題,對吧?”

橫溝警官立刻反應過來,眼神銳利地盯住太一:“富澤先生,柯南小朋友說得對,你剛才的反應太可疑了。而且這枚指紋,需要你配合去警局做個比對。”

“我沒有!”富澤太一猛地抬起頭,眼鏡滑到鼻尖,露出眼底的慌亂,“是達二!他早就知道父親要停掉他的賽車經費,昨天還在車庫裡砸壞了工具箱,說要讓父親付出代價!”

富澤達二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炸毛:“你胡說八道什麼!我砸工具箱是因為賽車引擎壞了,跟父親沒關係!反倒是你,上周把小說稿摔在父親麵前,說‘再阻止我寫作,我就什麼都做得出來’——這話我可是親耳聽到的!”

“都給我住口!”富澤雄三猛地踹向旁邊的矮櫃,玻璃花瓶摔在地上碎裂開來,水花混著玻璃碴濺了一地。他胸口劇烈起伏,通紅的眼睛死死盯著兩個哥哥,“現在是爭這個的時候嗎?父親躺在那裡,你們卻在這裡互相攀咬!”

蘭悄悄拉了拉柯南的衣角,小聲說:“雄三先生好像快崩潰了……”

柯南沒說話,隻是目光掃過散落的玻璃碎片,忽然停在富澤太一的褲腳——那裡沾著一小塊深褐色的汙漬,邊緣還帶著點濕潤,和榕樹下泥土的顏色一模一樣。

“橫溝警官,”柯南指著太一的褲腳,“你看那裡。”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聚焦過去。富澤太一下意識地往後縮腿,卻被身後的警察按住肩膀。橫溝警官蹲下身仔細看了看,又用戴著手套的手指輕輕蹭了蹭:“是泥土,還沒乾透。富澤先生,你不是說一直在公寓改小說嗎?怎麼會沾到榕樹下的泥土?”

“我……我路過……”太一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聽不見。

灰原這時忽然開口,手裡拿著手機展示出一張照片:“這是剛才在產業園區找到的。生產線的監控顯示,今天下午五點半,富澤太一去過原料倉庫,說是要找父親談談小說出版的事,結果被富澤老先生罵了出來,監控裡能清楚看到他當時摔門的動作。”

“出版?”橫溝警官挑眉,“富澤老先生反對他寫作?”

“何止是反對,”富澤雄三閉了閉眼,聲音沙啞,“父親說寫小說是‘不務正業’,還把大哥的投稿合同撕了,說除非他死,否則絕不允許富澤家的人靠‘編故事’吃飯。”

柯南走到富澤哲治的屍體旁,想起剛才掰開他手指時的觸感——那半張便簽紙雖然碎,邊緣卻很整齊,像是被人刻意撕過。他忽然想起什麼,跑到電話答錄機旁,按下了倒帶鍵。

磁帶轉動的沙沙聲裡,除了富澤哲治憤怒的留言,末尾突然出現一段極輕的對話,像是被雜音蓋住的耳語:“……彆逼我……合同我已經簽了……”“你敢!我現在就去燒了你的稿子!”

“是富澤老先生的聲音!”蘭立刻聽了出來。

柯南按下停止鍵,抬頭看向麵如死灰的富澤太一:“你下午去找父親,是想告訴他你偷偷簽了出版合同吧?結果被他發現,還要去燒你的稿子,所以你就在他回家的路上攔住了他,爭執的時候用石頭砸了他的頭,對不對?”

太一的肩膀徹底垮了下去,眼鏡從鼻尖滑落,露出布滿血絲的眼睛。他盯著地上的玻璃碎片,突然笑了起來,笑聲裡全是絕望:“他憑什麼?憑什麼我的人生要由他說了算?我寫了十年,好不容易有人願意出版,他就要燒掉……那是我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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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水還在敲打著窗戶,像是在為這場遲來的坦白伴奏。富澤太一被警察帶走時,忽然回頭看了眼雄三,嘴唇動了動,卻沒發出聲音。

雄三望著他的背影,慢慢蹲下身,用手捂住了臉。綾子走過去輕輕拍著他的背,柯南則拉著灰原走到門口。

“你早就知道是他了?”灰原側頭看他,眼底帶著笑意。

柯南抬頭望了眼漆黑的夜空,閃電剛好劃破雲層,照亮遠處翻滾的海浪:“猜的。不過他剛才說‘路過’的時候,左手食指一直在撚褲子口袋,那裡肯定藏著東西——說不定就是沒被撕碎的另一半便簽紙。”

話音剛落,橫溝警官從太一的口袋裡摸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正是便簽紙的另一半,上麵印著出版社的公章。

“果然。”柯南笑了笑,轉身往園子家彆墅走,“走吧,該回去告訴園子這個消息了,她肯定又要哭鼻子。”

海浪拍打著礁石,像是在歎息,又像是在說——有些執念,終究會變成刺向自己的刀。

夜色像浸了墨的棉絮,沉沉壓在伊豆的海麵上。富澤家彆墅的燈光透過雨幕看過去,像枚孤零零的螢火蟲,在海浪的低吼裡明明滅滅。

工藤夜一站在產業園區的監控室裡,指尖在鍵盤上敲得飛快。屏幕上,智能生產線的三維模型正隨著指令微調參數,機械臂的分揀軌跡在虛擬空間裡劃出流暢的弧線——比下午優化後又快了0.1秒。他盯著屏幕角落跳動的誤差值,忽然想起富澤雄三剛才蹲在地上的樣子,指節攥得發白,卻連一句抱怨都沒說。

“夜一君,”灰原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帶著點剛泡好的咖啡香,“雄三先生剛才來電話,說想請你幫忙看看報社的投稿合同。”

夜一回頭時,咖啡杯的熱氣正模糊灰原的鏡片。他接過杯子抿了一口,燙得舌尖發麻:“合同?他大哥的出版合同不是被撕了嗎?”

“是雄三先生自己想投,”灰原靠在控製台邊,屏幕的藍光在她臉上流動,“他說父親總覺得生產線是‘冷冰冰的鐵疙瘩’,想寫篇文章講講機械臂怎麼分揀零件,還有工人們調試設備時的故事,登在行業報上,說不定能讓父親改觀。”

夜一的指尖在鍵盤上頓了頓。屏幕上的機械臂剛好完成一次精準抓取,夾著的零件在傳送帶上穩穩落下,誤差值定格在0.02毫米。他忽然笑了:“這倒是個好主意。不過投稿格式他肯定不懂,報社的版麵排版也有講究——剛好我認識《製造業周刊》的編輯,明天帶他去聊聊?”

灰原挑眉:“你什麼時候認識這些人了?”

“上次幫警視廳修監控係統,順便幫他們跑了篇破案通訊,”夜一敲下最後一個參數保存鍵,起身時帶起一陣風,“走吧,先回彆墅看看雄三。生產線這邊我設了自動監測,有問題會實時發警報。”

雨還在下,產業園區的路燈在積水裡碎成一片金箔。兩人往回走時,夜一忽然停住腳步,指著遠處的廠房:“你看,三號車間的燈光還亮著。”

灰原順著他指的方向望去——那是富澤哲治生前最常去的車間,據說裡麵還擺著他年輕時親手組裝的第一台車床。燈光透過高窗漏出來,在雨裡拉出長長的光帶,像誰在黑暗裡伸著的手。

“雄三先生可能在裡麵。”灰原說。

推開門時,機油味混著雨水的潮氣撲麵而來。富澤雄三果然蹲在那台老舊車床前,手裡捏著張紙,借著頭頂的應急燈看得分明。聽到腳步聲,他慌忙把紙往口袋裡塞,卻還是被夜一瞥見了——上麵是用鉛筆寫的標題:《鐵家夥們的溫度》。

“在寫稿子?”夜一走過去,故意撞了撞他的肩膀,“我剛才跟灰原說,認識《製造業周刊》的編輯,要不要明天一起去聊聊?”

雄三的耳朵瞬間紅了,手在口袋裡把紙揉成一團:“我……我就是隨便寫寫,不一定能登。”

“寫的什麼?念念。”夜一直接從他口袋裡掏出紙團,展開時不小心撕了個小口。紙上的字跡很用力,鉛筆尖都戳破了好幾處,“……機械臂的夾爪上有層矽膠墊,是老周師傅提議加的,怕夾碎陶瓷零件。他說鐵家夥也得懂溫柔,就像給裹糖霜,得輕手輕腳……”

夜一忽然想起下午調試機械臂時,確實在夾爪內側摸到過一層薄薄的矽膠,當時還以為是出廠自帶的。他抬頭看向雄三,對方正低著頭,應急燈的光在他臉上投出深深的陰影:“父親總說機器沒人情味,可每個零件上都有工人的心思啊。”

“這稿子能登,”夜一忽然說,“而且我能讓編輯給你開個專欄。”

雄三猛地抬頭,眼裡的驚訝像被雨打亮的星星:“真的?”

“當然,”夜一掏出手機,翻出通訊錄裡“佐藤編輯”的名字,“不過你得改改,彆光寫機器,多寫寫老周師傅他們。比如王姐總在午休時給機械臂擦油汙,說‘乾淨了才好乾活’;小李調試傳感器時,會對著屏幕跟零件說話……這些才是讀者想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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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頓了頓,看著那台老舊車床:“你父親年輕時組裝這台車床的時候,肯定也藏了不少心思吧?寫進去,他說不定會看到。”

雄三捏著稿子的手輕輕抖了抖,忽然站起身:“我現在就改!車間裡有電腦,能借你的u盤用用嗎?”

夜一笑了:“用我電腦吧,自帶排版軟件,順便幫你把生產線的照片加進去——下午優化參數時,我拍了不少機械臂工作的視頻,截圖當插圖正好。”

雨還在敲打著車間的鐵皮屋頂,像無數隻手指在輕輕叩門。雄三坐在電腦前打字時,夜一悄悄退出車間,看到灰原正站在車床旁,指尖輕輕拂過鏽跡斑斑的導軌。

“他會好起來的,”灰原輕聲說,“比我們想的要快。”

夜一點點頭,掏出手機給佐藤編輯發消息:【明天帶個新人投稿,關於智能生產線的,稿子很暖,留個專欄位置?】

幾乎是立刻,對方回了條語音,嗓門大得能穿透雨幕:“夜一?你這大忙人居然推薦稿子!行啊,隻要是你說好的,我肯定給版麵!不過上次你欠我的那頓飯,得讓新人請!”

夜一忍不住笑了,抬頭看向車間裡亮著的那束光——雄三的影子映在牆上,隨著敲擊鍵盤的動作輕輕晃動,像株正在努力生長的樹。

淩晨兩點,雨勢漸小。夜一幫雄三改完最後一版稿子,發送給佐藤編輯後,手機屏幕上彈出生產線的警報提示:二號機械臂的壓力傳感器數值異常。

“我去看看,”夜一對還在對著屏幕傻笑的雄三說,“你早點休息,明天上午九點,我帶你去報社。”

產業園區的路燈已經熄滅,隻有車間的應急燈亮著。夜一打著手機手電筒走到二號生產線前,屏幕上的數值忽高忽低,像在跳搖擺舞。他爬上操作台,拆開傳感器外殼時,指尖忽然摸到一絲異樣——連接線的接口處有片水漬,像是被雨水濺到了。

“原來是受潮了。”他從工具箱裡翻出防水膠帶,剛纏到第三圈,身後傳來腳步聲。回頭一看,雄三抱著件外套站在不遠處,手裡還提著個保溫桶。

“灰原小姐說你肯定沒吃飯,”雄三把外套遞過來,掀開保溫桶的蓋子,熱氣裹著豚骨湯的香味湧出來,“她煮的,說喝了暖和。”

夜一接過外套穿上,剛好蓋住沾滿油汙的袖口。喝著湯時,他忽然想起下午優化參數時,壓力傳感器的閾值設置確實有點保守,當時隻想著提速,沒考慮到海邊的濕氣會影響靈敏度。他放下湯碗,調出參數界麵,手指在屏幕上滑動:“其實可以把濕度補償值加上,這樣就算受潮,傳感器也能自動校準……”

話沒說完,雄三忽然開口:“我父親以前總說,機器是死的,人是活的。他組裝那台老車床時,特意在齒輪箱裡留了個排水孔,說海邊潮,怕積水鏽壞零件。”

夜一頓住了。屏幕上,濕度補償值的參數框正在閃爍,他忽然明白——那些被富澤哲治嗤之以鼻的“人情味”,其實早就藏在他親手造的機器裡,藏在兒子寫的稿子裡,藏在每個被小心對待的零件上。

他重新調整參數,在“環境適應”選項裡勾選了“濕度自動補償”,點擊保存的瞬間,傳感器數值立刻穩定下來。機械臂緩緩啟動,夾起零件時,夜一仿佛看到那層矽膠墊輕輕顫了顫,像在對他點頭。

“走吧,”他跳下操作台,“湯很好喝,替我謝謝灰原。”

雄三跟在他身後,忽然說:“明天去報社,能不能……帶上這台老車床的照片?我想讓大家知道,我父親其實很懂機器,也很懂人心。”

夜一回頭看了眼車間裡那台老車床,應急燈的光在它身上鍍了層金邊。他笑著點頭:“當然可以。”

清晨七點,雨停了。海麵上泛起一層金紅色的霞光,把富澤家彆墅的窗戶染成了琥珀色。

雄三站在鏡子前係領帶時,手機“叮咚”響了一聲。是佐藤編輯發來的消息,附帶一張報紙版麵的預覽圖——《製造業周刊》的頭版右側,赫然印著《鐵家夥們的溫度》,旁邊配著機械臂夾著矽膠墊的特寫照片,標題下方有行小字:“專欄作家富澤雄三”。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輕輕摩挲著自己的名字,忽然聽到樓下傳來汽車喇叭聲。跑到窗邊一看,夜一正靠在車門上朝他揮手,灰原則坐在副駕駛座上,手裡舉著本翻開的筆記本,上麵貼著老周師傅給機械臂擦油汙的照片。

雄三深吸一口氣,抓起公文包跑下樓。包裡除了投稿需要的資料,還有一張他連夜洗出來的照片——老車床的導軌上,父親年輕時刻下的名字依稀可見,旁邊歪歪扭扭地跟著個小字:“雄”。

“走吧,”夜一打開後座車門,“佐藤編輯說,要跟你聊聊下一期寫什麼。他還特意提了,想看看你父親組裝的那台老車床,說說不定能做個專題報道。”

雄三坐進車裡時,陽光剛好越過海麵,落在他攥著照片的手上。他忽然想起昨晚改稿到淩晨,父親的遺像就擺在電腦旁,相框裡的老人皺著眉,卻像是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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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夜一忽然從後視鏡裡看了他一眼,“生產線早上自動啟動了,係統提示‘運行平穩,誤差值0.01毫米’。”

雄三愣了愣,隨即笑了。他低頭看著照片,輕聲說:“我就知道,他們能做好的。”

車窗外,伊豆的海麵正在晨光裡舒展,像張被熨平的藍綢緞。遠處的產業園區裡,機械臂的身影在車間裡移動,夾爪上的矽膠墊輕輕碰著零件,帶著點老周師傅說的“溫柔”,也帶著點富澤哲治藏在齒輪箱裡的“心思”。

夜一打開車載音響,裡麵傳來佐藤編輯發來的語音,嗓門依舊洪亮:“告訴雄三,專欄標題我定了——《富澤家的鐵家夥們》,怎麼樣?夠不夠勁兒!”

雄三看著窗外掠過的海岸線,忽然覺得,那些曾經以為跨不過去的坎,就像生產線裡被優化的參數,隻要帶著點心思,總能找到最舒服的角度,讓每個零件、每個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穩穩當當的。

雨徹底停了,連空氣裡都帶著點矽膠墊的軟,和豚骨湯的暖。

車子駛過海岸線時,柯南正趴在後座的車窗上,看著產業園區的輪廓漸漸縮小。蘭握著方向盤,偶爾從後視鏡裡看他一眼,眼底帶著溫柔的笑意:“柯南,在想什麼呢?”

“在想雄三哥哥的稿子,”柯南轉過身,晃了晃手裡的貝殼,“灰原姐姐說,機器也會記得人的好,就像那台老車床記得富澤老先生的排水孔,機械臂記得老周師傅的矽膠墊。”

灰原坐在副駕駛座上,聞言輕輕勾了勾唇角,指尖在筆記本電腦上敲下一行字——“濕度補償參數已同步至所有生產線”。陽光透過車窗落在屏幕上,把那些代碼照得像串會發光的珠子。

夜一靠在椅背上,看著窗外掠過的椰子樹,忽然想起淩晨在車間裡,雄三對著老車床喃喃自語的樣子。他說“父親其實很怕機器冷冰冰的”,說這話時,應急燈的光剛好落在車床導軌上那行刻字上,“哲治”與“雄”挨得那樣近,像兩個從未走遠的影子。

園子在後座翻著剛買的《製造業周刊》,忽然驚呼一聲:“快看!雄三哥哥的專欄旁邊,登了太一先生的小說節選!”

蘭湊過去看,隻見那篇節選的末尾寫著:“父親的拐杖敲在地板上的聲音,像我沒寫完的句子,總在停頓的地方藏著半句溫柔。”她忽然想起富澤太一被帶走時,回頭望向雄三的那個眼神,原來不是怨懟,是藏在倔強裡的歉疚。

車子駛入市區時,夜一的手機響了,是雄三發來的照片。照片裡,富澤達二正蹲在老車床旁,手裡拿著扳手,身後的牆上貼著張賽車執照——據說他把賽車隊的讚助換成了生產線的維護基金。雄三在照片下寫著:“二哥說,齒輪和引擎一樣,都得有人好好照顧。”

灰原把照片轉發到三人的聊天群裡,夜一順手點了個讚。柯南看著屏幕上的老車床,忽然覺得那些鏽跡斑斑的導軌,像極了老人臉上的皺紋,每一道裡都藏著沒說出口的話。

夕陽西下時,車子停在偵探事務所樓下。柯南跳下車,抬頭看見毛利小五郎正趴在二樓的窗台上打哈欠,手裡還攥著張棒球賽門票——是富澤哲治沒來得及看的那場。

“柯南,快點上來!”蘭在門口喊他。

他應了一聲,轉身時,看見夜一正幫灰原把筆記本電腦放進包裡,指尖不小心碰到她的手腕,兩人都頓了頓,又像沒事人一樣移開目光。海風吹過街角的櫻花樹,落下幾片花瓣,像誰輕輕歎了口氣。

柯南忽然想起伊豆的雨,想起榕樹下的腳印,想起機械臂夾著零件時的溫柔。原來所有的尖銳與固執,最終都會被時間磨成柔軟的樣子,就像老車床的導軌會記得刻字,就像海浪會記得礁石,就像每個人心裡,都藏著個沒說出口的“原諒”。

他蹦蹦跳跳地跑上樓,口袋裡的貝殼硌著掌心,像顆揣了一路的暖陽。窗外的晚霞染紅了半邊天,把事務所的玻璃窗照得像塊融化的蜜糖,甜得讓人想起富澤家彆墅庭院裡的繡球花,想起豚骨湯的暖,想起那些藏在鐵家夥裡的,比陽光更軟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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