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看著他們一唱一和,心裡那點不安漸漸散了。她想起剛才在酒窖裡,皮斯拿著那瓶“死神之吻”逼近時,她以為自己死定了,是柯南的麻醉針和夜一的橡木棍救了她。原來被人保護的感覺,是這樣的……
車窗外,杯戶酒店的尖頂越來越遠。灰原忽然輕聲說:“謝謝。”
夜一沒回頭,隻說了句:“小事。”
柯南卻在後排喊:“灰原姐姐是在謝我嗎?我的麻醉針可是百發百中!”
“是謝博士開車快。”灰原嘴硬道,嘴角卻悄悄翹了起來。
與此同時,杯戶酒店的酒窖裡,煙霧散去後的空氣裡飄著濃重的火藥味。琴酒捂著脫臼的左胳膊,伏特加正笨手笨腳地給他複位,“哢嚓”一聲響,琴酒疼得額角爆起青筋,一腳踹在伏特加腿上:“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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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特加趔趄著後退,不敢吭聲。他知道琴酒現在一肚子火——不僅讓雪莉跑了,還被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工藤夜一揍得丟了臉,這口氣要是不出,倒黴的肯定是自己。
琴酒扶著牆壁站起來,目光掃過地上昏迷的皮斯,眼神冷得像冰。剛才煙霧彈炸開時,這老家夥居然想趁亂溜走,被他一腳踹暈了過去。
“大哥,皮斯怎麼辦?”伏特加戰戰兢兢地問。
琴酒彎腰撿起地上的手槍,槍口對著皮斯的腦袋。皮斯似乎被槍聲驚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槍口時瞳孔驟縮:“琴酒……你要乾什麼?我是組織元老,你不能……”
“元老?”琴酒嗤笑一聲,“連個小女孩都抓不住,還敢自稱元老?”他的手指扣緊扳機,“組織的規矩,失敗的人,沒有活著的資格。”
“不!我還有用!我知道雪莉的藏身地……”皮斯的話沒說完,槍聲就在酒窖裡炸開,沉悶得像塊石頭砸進水裡。
伏特加嚇得一哆嗦,不敢去看地上的血。
琴酒擦了擦槍口的煙漬,麵無表情地說:“處理乾淨,彆留下痕跡。”他走到酒架旁,拿起那瓶被皮斯開封的“死神之吻”,猩紅的酒液在瓶中晃蕩。“雪莉……”他低聲念著這個名字,眼神裡閃過一絲狠戾,“下次見麵,就沒這麼好運了。”
傍晚的夕陽透過車窗,給甲殼蟲的內飾鍍上了層暖金色。灰原靠在椅背上睡著了,眉頭卻還微微皺著,像是在做什麼不好的夢。夜一從前排探過身,把自己的西裝外套脫下來,輕輕蓋在她身上。
柯南看著這一幕,偷偷把手機裡的照片設成了壁紙。他湊到夜一耳邊,用氣聲說:“夜一哥哥,你是不是喜歡灰原姐姐?”
夜一挑眉看他:“小孩子彆管大人的事。”
“我可不是小孩子。”柯南又強調了一遍,心裡卻樂開了花——看這反應,肯定是有戲。
阿笠博士把車停在帝丹小學附近的巷口,回頭說:“我先送你們回去,晚上我把皮斯硬盤裡的資料解密出來。”
夜一點頭,輕輕叫醒灰原。她迷迷糊糊地坐起來,看到身上的西裝外套,愣了一下,抬頭看向夜一。
“外麵冷。”夜一解釋道,語氣自然得像在說今天的天氣。
灰原“哦”了一聲,把外套遞還給他,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兩人都像觸電似的縮回了手。
柯南在後排笑得更歡了。
下車時,步美、元太、光彥正等在巷口,看到他們立刻圍上來。
“柯南!灰原!你們沒事吧?我們擔心死了!”步美拉著灰原的手,眼睛紅紅的。
“那兩個壞人被打跑了嗎?”元太攥著拳頭,一副想打架的樣子。
“當然!”柯南拍著胸脯,“夜一哥哥可厲害了,三兩下就把他們打跑了!”
夜一笑了笑,揉了揉元太的頭:“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結果。”他看了眼灰原,“我先送你們回去,博士那邊有消息了我再聯係你們。”
灰原點點頭,看著他坐進甲殼蟲的背影,突然想起剛才在酒窖裡,他拉著她衝過通道時,手心的溫度燙得像團火。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剛才不小心碰到他的地方,好像還殘留著那點溫度。
“灰原,你在想什麼?”步美晃了晃她的胳膊。
“沒什麼。”灰原搖搖頭,跟著大家往家走。夕陽把她們的影子拉得很長,她回頭望了一眼,甲殼蟲已經彙入車流,隻留下個小小的黃色圓點,像顆落在心尖上的星星。
晚上,阿笠博士的實驗室裡,電腦屏幕上滾動著密密麻麻的代碼。柯南、夜一、灰原圍在屏幕前,看著皮斯硬盤裡的資料一點點被解密。
“找到了!”柯南指著屏幕上的文件,“是組織的藥物試驗記錄,裡麵提到了aptx4869的解藥配方!”
灰原的眼睛亮了起來,手指飛快地在鍵盤上敲擊:“這裡有個備注,說需要一種叫‘銀色子彈’的罕見植物提取物……”
夜一看著屏幕,若有所思:“我知道哪裡有這種植物,明天我們去采。”
柯南拍了下手:“太好了!這樣灰原就能徹底變回去了!”
灰原看著他們興奮的樣子,心裡暖暖的。她想起白天在車裡,夜一胳膊上那道纏著紗布的傷口,想起柯南舉著麻醉槍擋在她身前的樣子,突然覺得,就算aptx4869解不掉也沒關係——有這些人在身邊,就算永遠是個小孩子,好像也沒那麼可怕。
夜一似乎察覺到她的目光,轉頭對她笑了笑。燈光落在他臉上,把那道還沒愈合的傷口襯得有些明顯,卻絲毫不影響他眼底的溫柔。
柯南在旁邊“嘖嘖”兩聲,又拿起手機拍了張照。
窗外的月光透過樹葉灑進來,落在三人身上。酒窖裡的驚魂甫定,琴酒的狠戾,皮斯的死,仿佛都被這月光輕輕撫平了。或許黑衣組織的陰影還未散去,但此刻實驗室裡的燈光,和身邊人的溫度,已經足夠照亮前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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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深夜的暖意與未說出口的溫柔
實驗室的掛鐘指向十一點,老式擺錘敲出沉緩的聲響,驚飛了窗台上棲息的夜蛾。屏幕上的代碼還在滾動,灰原的指尖在鍵盤上頓了頓,忽然覺得眼前有些發花——白天在酒窖裡受的驚嚇、感冒的餘勁,再加上解密資料時高度集中的精神,此刻像潮水般湧上來,讓她忍不住輕輕晃了晃頭。
“怎麼了?”夜一的聲音立刻從旁邊傳來。他剛給阿笠博士打下手整理完皮斯硬盤的物理碎片,轉頭就看到灰原扶著額頭,臉色比剛才更白了些。
“沒事,可能有點累。”灰原想直起身,肩膀卻傳來一陣僵硬的酸痛,大概是被皮斯綁在柱子上時扯到了肌肉。她下意識地皺了皺眉,抬手想去按肩膀,手腕卻被一隻溫熱的手輕輕按住。
“彆動。”夜一蹲下身,視線與她平齊,“我學過點按摩,幫你放鬆一下?”
灰原愣了愣,下意識想拒絕,卻對上他認真的眼神。那雙眼睛在台燈下顯得格外清亮,帶著不容置疑的關切,讓她到了嘴邊的“不用了”硬生生咽了回去,隻輕輕“嗯”了一聲。
柯南在旁邊看得眼睛都直了,偷偷把手機調到錄像模式,舉在屏幕後麵假裝看資料。阿笠博士倒是沒注意這邊的動靜,正拿著放大鏡研究一張泛黃的植物圖譜,嘴裡還念念有詞:“這‘銀色子彈’長得倒像曼陀羅,就是花瓣顏色不一樣……”
夜一讓灰原轉過身坐好,自己則站在她身後,掌心先在空氣中搓了搓,待溫度升起來才輕輕覆上她的肩膀。他的力道很輕,指尖順著肩胛骨的輪廓慢慢按壓,避開了白天可能撞到的部位。
“疼嗎?”他低聲問,氣息拂過灰原的耳廓,帶著點淡淡的皂角香。
灰原的耳朵瞬間紅了,搖搖頭,聲音細若蚊蚋:“不疼。”
起初她還有些拘謹,後背繃得緊緊的,連呼吸都放輕了。但夜一的手法很溫柔,拇指在她頸後的風池穴上輕輕打圈,像是帶著某種魔力,讓緊繃的肌肉一點點鬆弛下來。她能感覺到他掌心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滲進來,暖得像冬日裡的陽光,驅散了酒窖裡殘留的陰冷感。
不知過了多久,灰原忽然覺得胸口悶得發慌,那是白天被驚嚇時屏住的濁氣堵在喉嚨口。她下意識地深吸一口氣,再緩緩吐出,竟帶著點細微的顫抖。
“跟著我的節奏呼吸。”夜一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吸氣——四秒,屏息——兩秒,呼氣——六秒。”
灰原跟著他的指令調整呼吸,吸氣時想象著月光漫進肺葉,呼氣時仿佛把體內的恐懼、不安、還有那些關於組織的黑暗記憶,都一點點吐了出去。每一次呼氣,肩膀的酸痛就減輕一分;每一次吸氣,夜一掌心的溫度就更清晰一分。
她漸漸放鬆下來,腦袋輕輕靠在椅背上,眼簾慢慢垂下。台燈的光暈落在她臉上,把長而密的睫毛映出淡淡的陰影。剛才還蒼白如紙的臉頰,不知何時泛起了健康的粉色,像被晨露打濕的櫻花。
柯南舉著手機的手都酸了,心裡嘀咕:夜一哥哥這手法也太專業了吧?看灰原那表情,簡直像在做高級spa……他正想湊近點拍,卻被阿笠博士一把按住肩膀:“柯南,你看這處備注,是不是說‘銀色子彈’要在滿月夜采摘才有效?”
“啊?哦……是哦。”柯南慌忙把手機塞回口袋,假裝研究屏幕,眼角的餘光卻瞥見灰原嘴角揚起了淺淺的弧度。
又過了十分鐘,夜一慢慢收回手,指尖最後在她太陽穴上揉了揉:“好了。”
灰原這才緩緩睜開眼,隻覺得渾身輕快了不少,連白天感冒帶來的頭暈都消失了。她轉過身,看到夜一站在麵前,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大概是一直保持著彎腰的姿勢累的。
“謝謝。”她的聲音比剛才清亮了些,帶著點剛睡醒的慵懶。
夜一笑了笑,轉身去飲水機接了杯溫水,遞到她麵前:“灰原姐姐,喝點水吧,補充點水分。”
“嗯。”灰原接過水杯,指尖碰到杯壁的溫熱,心裡也跟著暖融融的。她小口小口地喝著水,看著夜一順手拿起她剛才用過的毛巾擦汗,動作自然得像在自己家一樣。
阿笠博士這時才抬起頭,打了個哈欠:“哎呀,都這麼晚了,明天還要上學呢。”他看了看柯南,“柯南今晚就睡我這兒吧,客房鋪好了被子。”又看向夜一,“夜一你回隔壁彆墅也方便,門鎖我早上給你留著。”
夜一點點頭,看了眼牆上的鐘:“那我先回去了,你們也早點休息。”
灰原剛把水杯放在桌上,聞言立刻站起身:“我送你到門口。”
柯南在後麵偷偷跟阿笠博士使了個眼色,兩人心照不宣地沒跟上去。
實驗室到門口的走廊很短,月光從窗戶漏進來,在地上織出斑駁的光影。灰原走在夜一身後半步的位置,看著他左臂上那道纏著紗布的傷口,忽然想起白天在酒窖裡,他就是用這隻手拽著自己衝過通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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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胳膊……”她忍不住開口,“明天會不會疼得抬不起來?”
夜一低頭看了眼傷口,滿不在乎地笑了:“沒事,皮外傷而已。倒是你,明天上學要是累了,記得跟老師說聲休息會兒。”
說話間就到了門口,夜一拉開門,晚風帶著草木的清香湧進來,吹起灰原額前的碎發。
“那我走了。”夜一轉過身,路燈的光線落在他臉上,把笑容映得格外清晰,“漂亮的灰原姐姐,晚安。明天早上一起去上學啊。”
“漂亮的……”灰原還沒反應過來這幾個字的意思,夜一已經輕輕帶上了門,隻留下門把轉動的輕響。
她愣在原地,臉頰“騰”地一下熱了起來。剛才他說“漂亮的灰原姐姐”?是在跟自己說話嗎?……她抬手摸了摸發燙的臉頰,心跳快得像要蹦出嗓子眼。
“嘖嘖嘖,某人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哦。”
身後突然傳來柯南的聲音,灰原嚇了一跳,猛地轉過身,看到柯南倚在走廊拐角,手裡還拿著手機,屏幕亮著,顯然是剛錄完像。
“你偷聽?”灰原的語氣帶著點羞惱,耳根紅得更厲害了。
“誰偷聽了,我是剛好出來倒水。”柯南晃晃手裡的空杯子,一臉壞笑地湊過來,“夜一哥哥剛才說‘漂亮的灰原姐姐’,是不是在跟你告白啊?”
“胡說什麼!”灰原伸手去搶他的手機,“刪掉!”
“才不刪。”柯南靈活地躲開,跑到阿笠博士身後,“這可是重要證據!你看你剛才站在門口傻笑的樣子,絕對是心動了!”
“我才沒有!”灰原氣得跺腳,卻看到阿笠博士也在旁邊笑眯眯地點頭,頓時覺得更不好意思了,轉身就往客房走,“我去睡覺了!”
“哎,等等!”柯南追上去,“明天真的要跟夜一哥哥一起上學啊?”
灰原的腳步頓了頓,沒回頭,隻丟下一句:“要你管!”就“砰”地關上了房門。
客房裡,灰原靠在門後,手還按在發燙的臉頰上。柯南的話像小石子一樣投進心裡,蕩起一圈圈漣漪。心動嗎?她不知道。但剛才夜一笑著說出那句話時,她確實覺得,走廊裡的月光都變得甜絲絲的。
她走到窗邊,拉開窗簾,看到隔壁工藤彆墅的二樓亮起了燈。那是夜一的房間。燈光透過窗戶映出來,在院子裡投下溫暖的光暈,讓她想起剛才他掌心的溫度。
“晚安。”她對著那盞燈輕聲說,然後拉上窗簾,躺到床上。
這一夜,灰原沒有做噩夢。夢裡沒有酒窖的陰冷,沒有琴酒的槍口,隻有溫暖的掌心,還有那句帶著笑意的“漂亮的灰原姐姐”。
第二天早上,灰原是被窗外的鳥鳴吵醒的。她睜開眼,看到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照在地板上,形成一道金色的光帶。
“醒啦?”阿笠博士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夜一和柯南都在樓下吃早餐呢。”
灰原坐起身,摸了摸臉頰,已經不燙了。她換好校服,走出房門,就聞到樓下飄來煎蛋的香味。
走到樓梯口,看到柯南正坐在餐桌旁狼吞虎咽,夜一則坐在對麵,慢條斯理地喝著牛奶,左臂的紗布換了新的,顯然是早上重新處理過。兩人聽到腳步聲,同時抬頭看過來。
夜一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笑了笑:“早啊,灰原姐姐。”
灰原的心跳又漏了一拍,連忙移開視線,走到餐桌旁坐下:“早。”
“灰原,快來嘗嘗我新烤的麵包,加了草莓醬哦。”阿笠博士把一盤麵包推到她麵前。
柯南塞了滿嘴煎蛋,含糊不清地說:“夜一哥哥早上六點就起來等你了,說要一起上學。”
夜一瞪了他一眼,柯南立刻識趣地閉了嘴,低頭繼續吃飯。
灰原拿起一片麵包,小口咬著,眼角的餘光卻看到夜一正在偷偷看她,嘴角還帶著淺淺的笑意。她的臉頰又開始發燙,趕緊端起牛奶喝了一大口。
早餐在有點微妙的氣氛中結束。柯南背上書包,率先衝出門:“我去叫步美他們!”
夜一站起身,拿起灰原的書包:“我幫你背。”
“不用……”灰原剛想說自己來,夜一已經把書包甩到肩上,對她做了個“走吧”的手勢。
兩人並肩走出阿笠博士家,清晨的陽光灑在身上,暖融融的。櫻花樹的花瓣隨風飄落,落在兩人的發間、肩頭。
“你的胳膊沒事了?”灰原看著他自如擺動的左臂,忍不住問。
“早好了。”夜一活動了一下胳膊,“昨天灰原姐姐包紮得好,恢複得快。”
又是“灰原姐姐”。灰原心裡嘀咕著,卻沒反駁,隻是加快了腳步。
走到帝丹小學門口時,步美、元太、光彥已經等在那裡,看到他們立刻圍上來。
“灰原,柯南說你昨天被壞人抓走了,沒事吧?”步美拉著她的手,一臉擔心。
“沒事啦,有夜一哥哥和柯南救我。”灰原笑了笑。
元太拍著胸脯:“下次再有壞人,我來保護你!我可是要當偵探社社長的男人!”
光彥推了推眼鏡:“根據我的推理,昨天那個穿黑衣服的女人,可能也是組織的人。”
柯南湊過來:“我已經把她的樣子畫下來了,回頭讓夜一哥哥查一下。”
幾人說著話走進教室,早讀鈴聲剛好響起。灰原放下書包,看向窗外,看到夜一站在走廊裡,正跟老師說著什麼,陽光落在他身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
她忽然想起昨晚柯南的話,心裡輕輕歎了口氣。或許,有這樣一群人在身邊,就算黑衣組織的陰影永遠不散,也沒什麼好怕的。
上課鈴響了,夜一轉身朝教室走來,經過灰原的座位時,對她眨了眨眼。
灰原的心跳又快了起來,連忙低下頭,假裝看書,嘴角卻忍不住微微上揚。
窗外的櫻花還在飄落,像一場溫柔的雪。屬於他們的故事,還在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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