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阪來的急電與護身符的秘密
清晨的陽光剛漫過帝丹小學的窗台,柯南的偵探徽章就“嘀嘀”響了起來。他扒開數學課本,壓低聲音接起:“喂?”
“柯南嗎?!”聽筒裡炸開服部平次帶著關西腔的急吼,“出事了!我把和葉那丫頭的護身符搞丟了!”
柯南皺眉:“護身符?就是她一直戴的那個?”
“可不是嘛!”服部的聲音透著焦頭爛額,“昨天在大阪城公園見國末照明那家夥,他說要借護身符去買彩票轉運氣,我隨手就給了他!誰知道那護身符裡……”他突然壓低聲音,“裡麵有我初中參加劍道比賽的照片啊!”
柯南差點笑出聲:“和葉同學居然在護身符裡放你的照片?”
“彆笑了!”服部氣急敗壞,“國末那家夥今天一早就來東京了,我跟和葉現在在新乾線裡,估計中午到東京站!你幫我想想辦法,一定要在和葉發現之前把護身符拿回來!”
掛斷徽章,柯南轉頭看向後排——工藤夜一正趴在桌上補覺,陽光在他發梢鍍上金邊;灰原哀則捧著一本硬殼書,指尖在“組織毒理學”幾個字上輕輕劃過。
“夜一,灰原,”柯南戳了戳夜一的後背,“中午服部和平次要來東京,好像有急事。”
夜一迷迷糊糊抬起頭:“大阪那小子?他來乾嘛?難道又有案子?”
灰原合上書,鏡片反射著冷光:“多半是又捅了什麼簍子。”
事實證明,灰原的猜測精準得可怕。
中午十二點,東京站的人流裡,服部平次背著運動包,額角冒著汗,被遠山和葉揪著胳膊往前走。和葉穿著鵝黃色連衣裙,氣鼓鼓地瞪他:“服部平次!你到底把我護身符弄哪去了?那可是我奶奶求來的平安符!”
“哎呀彆揪了!”服部齜牙咧嘴,“我都說了借給朋友了,馬上就能拿回來!”
“朋友?哪個朋友要借彆人的護身符啊?”和葉叉腰,“你是不是又跟人打賭輸了把我東西當賭注了?”
“絕對沒有!”服部正想辯解,手機響了——是柯南發來的定位,附言“我在毛利偵探事務所等你們”。
半小時後,事務所的門被推開,服部和和葉一前一後衝進來。毛利小五郎正對著賽馬雜誌打盹,被嚇得一哆嗦:“誰啊!這麼吵!”
“毛利先生好!”和葉先鞠了一躬,轉頭又瞪服部,“快說,你把我護身符給哪個朋友了?”
柯南端著果汁從廚房出來:“服部,先說說那個國末照明的事吧。”
服部撓頭:“國末是我初中同學,現在在東京做體育記者。昨天他來大阪采訪,說最近賭馬總輸,想借個護身符轉轉運,我就……”
“你就把我的護身符給了他?!”和葉的聲音陡然拔高,眼圈都紅了,“那護身符對我很重要啊!”
蘭連忙遞過紙巾:“和葉你彆生氣,我們一起去找找看。國末先生現在在哪裡?”
“我問過他朋友,”服部掏出手機,“說他早上可能去了一家叫‘衝刺線’的運動咖啡館,就在銀座三丁目。”
夜一從沙發上站起來,手裡還捏著半塊三明治:“運動咖啡館?聽著不錯,正好我跟灰原約了去那邊看書。”
灰原放下茶杯:“我們約的是下午兩點,現在過去剛好。”
“那正好一起!”服部一拍大腿,“人多力量大,肯定能找到那家夥!”
和葉哼了一聲,彆過頭去,但腳步卻很誠實地跟著往門口走。蘭笑著追上去:“和葉,我記得你上次說想學做大阪燒,等找回來護身符,我跟你一起研究好不好?”
和葉的臉色緩和了些:“真的嗎?那……好吧。”
服部鬆了口氣,衝柯南使了個眼色——還好有蘭在,不然今天非得被和葉念叨到耳朵長繭。
二、衝刺線咖啡館的午後時光
“衝刺線”咖啡館藏在銀座的一條小巷裡,門口掛著各國足球隊的隊旗,玻璃窗上貼滿了馬拉鬆賽事的海報。推開門,風鈴“叮鈴”作響,混合著咖啡豆的香氣和電視裡傳來的棒球解說聲。
午後的咖啡館不算擁擠,靠窗的位置坐著幾個穿運動服的年輕人,正對著平板討論戰術;吧台前的大叔捧著啤酒杯,盯著電視裡的賽馬直播;而角落的卡座裡,灰原哀正靠著椅背看書,麵前的冰咖啡已經喝了一半。
“灰原!”柯南率先打招呼。
灰原抬眼,視線掃過服部和和葉,最後落在夜一身上——他正站在吧台前,跟店員說著什麼,手裡還拿著兩本體育雜誌。
“你倒是挺會享受。”服部走過去,拍了拍夜一的肩膀。
“這家的低因咖啡不錯,”夜一遞給他一本雜誌,“聽說國末照明是體育記者?說不定在看這些。”
和葉四處張望:“可是這裡沒看到像他的人啊……”
蘭指著菜單:“我們先坐下等吧?我看到有季節限定的櫻花甜品。”
夜一招來服務員:“六份櫻花慕斯,三杯冰咖啡,兩杯熱可可,再來一杯烏龍茶。”他轉向和葉,“和葉姐姐想喝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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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葉愣了愣:“啊……跟蘭一樣就好。”
眾人剛在靠窗的卡座坐下,夜一就把手機遞給柯南:“剛才在吧台看到的,國末照明的社交賬號定位就在這裡,二十分鐘前發的。”
屏幕上是一杯拉花咖啡的照片,配文:“賽前的寧靜時光。”
“賽前?”服部皺眉,“今天有什麼比賽?”
柯南看向電視,正在重播早上的棒球賽:“可能是棒球吧?不過國末是體育記者,說不定是來采訪某個運動員的。”
和葉托著下巴,眼神飄忽——其實她根本不在乎護身符裡的平安符,隻是一想到自己偷偷放進去的那張照片,就忍不住心慌。那是去年服部參加全國劍道大賽時的照片,她趁著他領獎時偷偷拍的,照片裡的他額角帶著傷,卻笑得一臉得意。要是被他發現自己藏了這種東西……和葉的臉頰騰地紅了。
“和葉,你怎麼了?”蘭注意到她的異樣,“不舒服嗎?”
“沒、沒有!”和葉連忙擺手,餘光瞥見服部正盯著電視,鬆了口氣。
這時,夜一拿著兩盤甜品回來:“櫻花慕斯來了,這家的奶油是用北海道牛奶做的。”他把一盤推到灰原麵前,“你上次說想吃清淡點的。”
灰原拿起勺子,小聲道:“謝了。”
服部湊到柯南耳邊,用關西腔低語:“這小子對灰原倒是挺上心,跟你那老哥一個樣。”
柯南無奈地瞪他:“彆瞎說。”
“我可沒瞎說,”服部壞笑,“上次在大阪,他為了給灰原買限量版的化學模型,愣是在秋葉原排了兩小時隊。”
“你怎麼知道?”
“我跟和葉去東京玩的時候看到的啊,”服部挑眉,“不過他好像沒看到我們。”
柯南轉頭看向夜一——他正跟灰原說著什麼,灰原的嘴角微微上揚,是那種極淡卻真實的笑意。柯南忽然覺得,或許夜一比自己更懂得怎麼跟灰原相處。
“說什麼呢?這麼開心?”蘭端著咖啡走過來。
“在說服部上次劍道比賽輸給女生的事。”夜一笑著說。
“喂!那是意外!”服部炸毛,“那女生用了犯規動作!”
和葉“噗嗤”笑出聲:“我怎麼聽說,是你自己踩到劍道服摔了個屁股墩?”
服部的臉瞬間漲紅:“和葉!你彆聽彆人胡說!”
咖啡館裡的笑聲引來了鄰座的目光,蘭連忙打圓場:“好了好了,快吃甜品吧,不然要化了。”
櫻花慕斯入口即化,帶著淡淡的鹽漬櫻花味。和葉吃著吃著,心情漸漸好了起來,甚至開始跟蘭討論起大阪燒的做法。服部看著她的側臉,突然覺得——其實被念叨也沒那麼討厭。
就在這時,服部猛地站起來:“我去趟洗手間。”
“快去快回,”和葉頭也不抬,“說不定等你回來,國末照明就出現了。”
服部哼了一聲,轉身走向洗手間。咖啡館的洗手間在走廊儘頭,路過儲藏室時,他聽到裡麵傳來奇怪的響動,像是有人在掙紮。
“誰在裡麵?”服部敲了敲門。
沒有回應。
他試著推了推門,門沒鎖,一推就開了。眼前的景象讓他瞳孔驟縮——一個穿灰色夾克的男人倒在地上,額角流著血,正是國末照明!他的左手不自然地扭曲著,右手緊緊攥著什麼,臉色蒼白得像紙。
“喂!國末!”服部衝過去,探了探他的鼻息,“還有氣!柯南!快叫救護車和警察!”
他的喊聲驚動了整個咖啡館。柯南第一個衝過來,看到地上的國末照明,立刻掏出手機:“我來打電話!夜一,你去門口等救護車!”
夜一點頭跑出去,蘭和和葉也跟了過來,看到地上的人,嚇得捂住了嘴。
“怎麼會這樣……”和葉的聲音發顫。
服部檢查著國末的傷勢:“額頭被打了,左手腕骨折,看起來像是被人毆打了。”
柯南注意到國末的牛仔褲右後方口袋鼓鼓囊囊的:“服部,看看他口袋裡有什麼。”
服部小心翼翼地掏出來——一個黑色錢包,一部手機,還有一盒煙。他打開錢包,愣住了——夾層裡露出一個紅色的護身符,上麵繡著“平安”兩個字。
“是和葉的護身符!”
和葉湊過來,看到護身符,鬆了口氣又揪緊了心:“還好找到了……可是他怎麼會……”
柯南的目光掃過四周:“儲藏室裡很整潔,沒有打鬥痕跡,說明他是被人從外麵拖進來的。”他指著地上的幾滴血跡,“血跡從走廊一直延伸到這裡,凶手應該是在走廊動手,然後把他藏進了儲藏室。”
很快,警笛聲由遠及近。高木警官帶著警員衝進來,看到柯南他們,愣了愣:“柯南?還有服部君?你們怎麼也在這裡?”
“高木警官,”柯南指著地上的國末,“受害者國末照明,體育記者,目前昏迷,額頭有鈍器傷,左手腕骨折。”
高木蹲下來檢查:“看起來傷得不輕。千葉,快叫法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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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站起身:“高木警官,我們剛才在卡座喝茶,聽到動靜就過來了,大概是三分鐘前發現他的。”
“這期間有人離開嗎?”
咖啡館老板跑過來:“我剛才一直在吧台,沒看到有人出去,不過有三個人去過走廊——一個穿藍色運動服的小哥,一個戴棒球帽的大叔,還有一個穿西裝的男人。”
高木立刻讓人把這三個人帶過來。柯南和服部對視一眼,看來凶手就在這三個人裡。
三、三個嫌疑人與口袋裡的疑點
三個嫌疑人被帶到卡座旁,表情各異。
穿藍色運動服的是個大學生,叫田中啟介,自稱是來這裡看足球賽直播的:“我剛才去洗手間,路過儲藏室時聽到裡麵有聲音,但沒在意,誰知道……”他的眼神躲閃,手指不停地絞著衣角。
戴棒球帽的大叔叫佐藤健二,是個出租車司機:“我就是去洗了把臉,什麼都沒看到!你們可彆冤枉好人!”他嗓門很大,卻帶著一絲慌亂。
穿西裝的男人叫鈴木浩介,是附近公司的職員:“我來這裡見客戶,去洗手間補了個妝,對,補妝。”他說話時不停地摸自己的領帶,額角有細密的汗珠。
高木拿出筆記本:“你們三位都跟國末照明認識嗎?”
三人都搖頭。
“那你們今天有沒有跟他發生過爭執?”
田中啟介低頭:“沒有……就是剛才在吧台,他不小心碰倒了我的咖啡,說了聲對不起就走了。”
佐藤健二嗤笑:“我跟一個記者有什麼好爭的?我連他是誰都不知道。”
鈴木浩介推了推眼鏡:“我一直在等客戶,沒跟任何人說話。”
柯南注意到鈴木的西裝袖口有一道新鮮的褶皺,像是用力拉扯過什麼。他悄悄碰了碰服部,示意他看鈴木的手——指關節處有淡淡的紅痕。
這時,法醫檢查完國末的傷勢,站起來說:“高木警官,受害者額頭的傷口是被圓柱形鈍器擊打造成的,比如棒球棍或者手電筒;左手腕是粉碎性骨折,像是被人用力踩過。”
“踩過?”服部皺眉,“下手夠狠的。”
柯南蹲在國末身邊,目光落在他的口袋上——牛仔褲右後方口袋被撐得很鼓,錢包、手機、香煙擠在一起;而上衣右邊口袋卻是空的,左邊口袋裡隻有一張紙巾。
“高木警官,”柯南指著口袋,“你不覺得奇怪嗎?他左手腕骨折了,隻能用右手,按常理來說,常用的東西應該放在方便右手拿取的上衣右口袋,可他卻把錢包這些放在牛仔褲後口袋,拿起來很不方便。”
高木湊近看了看:“確實有點奇怪……難道是彆人幫他放的?”
服部突然想起什麼:“國末是左撇子!我初中跟他一起打球時,他一直用左手投球!”
“左撇子?”柯南眼睛一亮,“如果他是左撇子,左手受傷後,右手不熟練,可能會把東西隨手塞進後口袋……但上衣右口袋空著,還是說不通。”
夜一從外麵走進來,手裡拿著一個證物袋:“剛才在走廊拐角撿到的,像是手電筒的蓋子。”
袋子裡是一個黑色的塑料蓋子,邊緣有磨損的痕跡,上麵還沾著一點暗紅色的東西——看起來像是血跡。
佐藤健二看到蓋子,臉色瞬間變了:“那、那不是我的!”
“哦?”高木盯著他,“佐藤先生怎麼知道這是手電筒的蓋子?”
佐藤支支吾吾:“我、我猜的……”
柯南和服部對視一眼,這個佐藤看起來嫌疑很大。
就在這時,警員在國末的夾克內袋裡找到了一張名片,上麵印著“東京體育報國末照明”,還有他的手機號。高木試著撥打,國末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的手機沒丟,”服部說,“錢包裡的現金也還在,看來不是搶劫。”
“那動機是什麼?”高木撓頭,“仇殺?還是臨時起意?”
柯南注意到國末攥緊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掰開——手心是空的,隻有幾道深深的指痕,像是攥過什麼很小的東西,比如……一張紙條?
“高木警官,”柯南抬頭,“國末照明今天有沒有去看什麼比賽?他的社交賬號說‘賽前的寧靜時光’。”
高木讓人查了查:“今天東京有棒球賽、馬拉鬆,還有一場劍道預選賽。不過他身上沒有門票,也沒查到購票記錄。”
“劍道預選賽?”服部挑眉,“在哪裡舉行?”
“好像是在附近的體育館。”
服部若有所思——國末是體育記者,去采訪劍道比賽也有可能。他看向和葉,她正不安地捏著衣角,目光落在那個紅色的護身符上。
“和葉,”服部走過去,“彆擔心,護身符找到了,等國末醒了,我們就能拿回來了。”
和葉點點頭,心裡卻更慌了——那個護身符現在還在警察手裡,要是他們打開看到裡麵的照片……
四、電視轉播裡的關鍵線索
三個嫌疑人吵著要離開,尤其是佐藤健二,反複強調自己還要上班:“我真的沒打人!你們再不讓我走,我要投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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