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砂聽得馬基的彙報,他本人反倒是氣極反笑:“村子裡的忍者實力已經下降到這種程度了嗎?我可是絲毫沒有減少對你們的財政支持!”
“風影大人…”
馬基戰戰兢兢地低下頭,不敢去看羅砂。
砂隱村的忍者培養都是采取精英化教育,結果現在他們卻交出了一份難看的答卷。
幾支進入雨之國執行任務的上忍隊長們被殺,普通忍者儘數被驅逐離開;十一支潛入的暗部小隊,如今可能隻剩下了三支…
“一群廢物…”
羅砂罵了一句之後,歎了一口氣道:“算了,那就先把他們都撤回來吧!我親自去看看,雨隱村到底出了什麼天才忍者!”
“風影大人,這並不是一個特彆理智的行為。”
馬基皺起了眉頭,沉聲勸說道:“您的安全比村子裡的任何行動都更重要,我不建議風影大人主動犯險…”
“區區一個小鬼能有什麼危險?”
羅砂擺了擺手,他心知自家忍村的情況,自從忍界大戰的時候被木葉打得元氣大傷,實在挑不出來多少實力強大的忍者。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為了鼓勵村子裡的忍者上進,羅砂幾次下降了上忍的晉升標準,他幾乎一直在以上忍待遇的訓練經費支持一些特彆上忍。
羅砂回頭看了一眼馬基,忽然開口道:“幫我把我愛羅帶過來,剛好我想看看我們的終極兵器是否合格…”
“……”
馬基沉默了一秒鐘之後,臉上浮現了一抹驚懼和不安,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羅砂,衝著他點了點頭。
我愛羅就是砂隱村的一尾人柱力。
一直以來,由於我愛羅的情緒不太穩定,砂隱村內常常因為一尾爆發造成傷亡,導致村子裡對人柱力的態度越發厭惡。
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我愛羅這個應該進入忍者學校的孩子,現在隻能由羅砂親自教導傳授忍術。
去年的時候我愛羅情緒暴躁之下,殺掉了從小照顧他的中忍夜叉丸,他竟然開始能夠控製一尾了。
然而馬基是知道其中一部分真相的。
至少馬基上忍知道刺殺我愛羅的夜叉丸以及後續的砂忍暗部,都是羅砂派過去的。
現在砂隱村的一尾人柱力終於變得徹底嗜血、狂暴和殘忍,就像一個隨時可能處於捕獵狀態的野獸。
甚至連馬基看到我愛羅的眼神時,都不敢相信那是一個八歲的孩子應該有的眼神。
我愛羅的樣子,仿佛隨時可能殺人。
而且他似乎根本不在乎自己到底殺的是什麼人。
在這些培養人柱力成型的事件中,最讓馬基上忍畏懼的,並非是一尾的力量,而是我愛羅和羅砂的關係。
他們兩個人是父子。
“我愛羅,風影大人要見你…”
馬基上忍走到了一座簡易的訓練場,看著那個孤獨地坐在訓練場的紅發小男孩兒,讓人看得有些心軟。
然而我愛羅是不需要同情的。
“我知道了。”
我愛羅慢悠悠地站了起來,地上的黃沙漸漸開始彙聚,在他的背後組成了一個沙葫蘆。
地上的黃沙漸漸散去,卻飄出了一股血腥味。
馬基低下頭望著訓練場的一團猩紅血跡,忍不住開口問道:“又有人來刺殺你了嗎?你這小鬼沒有受傷吧?”
“你是在擔心我受傷之後放出來那個怪物嗎?”
我愛羅緩緩抬起頭,吃吃地笑了出來:“哈哈哈哈哈…在這個村子,怎麼可能會有人傷到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