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飛阿斯瑪也閃過了一絲希望,他的女朋友夕日紅已然有孕在身,他當然也想突破重圍回到村子裡去。
可惜的是,乾柿鬼鮫一句話打消了猿飛阿斯瑪的衝動。
乾柿鬼鮫那張長得凶悍的臉上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他平靜地揮動著自己的鮫肌大刀,笑著開口道:“如果你敢逃的話,我們就會把那幾個逃走的人抓回來當著你的麵殺掉哦!”
這一刻,乾柿鬼鮫宛如一個惡魔一般!
大約這就是乾柿鬼鮫成為上原奈落部下的後遺症了,總是喜歡利用這種感情逼迫忍者們主動屈服或者送死。
不過,這種威脅十分有效。
至少奈良鹿丸等人確定逃到安全地帶之前,猿飛阿斯瑪絕對不敢逃跑了,這個時間至少需要五分鐘才可以。
如果其他曉的成員也站在原地不出手的話,猿飛阿斯瑪隻需要確保自己能撐過五分鐘,並且保證自己身上不會受太多傷,這對他來說似乎沒什麼問題。
可惜事情的發展往往不如人願。
飛段畫好了圈,做好了祭祀之後,卻看到了乾柿鬼鮫和猿飛阿斯瑪戰成一團,他整個人瞬間暴躁了起來:“喂,乾柿鬼鮫,不是說這家夥要留給我的嗎?住手,否則我就把你也一起殺掉!”
“嗬嗬…放心,不會讓你的儀式浪費的。”
乾柿鬼鮫猛地揮舞著手中的鮫肌大刀削向了猿飛阿斯瑪的肩膀,鮫肌大刀上的利刺揮瞬間膨脹開來,一根根利刺瞬間紮破了猿飛阿斯瑪的肩膀!
乾柿鬼鮫甩手將鮫肌大刀上的血液甩到了飛段的身上,輕笑著開口道:“那麼接下來,就交給你了!”
做完這一切之後,乾柿鬼鮫看著猿飛阿斯瑪笑道:“好了,現在的你可以逃了,我們不會追殺你的,請相信我們曉的信譽…”
“什麼情況?”
猿飛阿斯瑪的臉上越發凝重。
他現在還搞不懂什麼情況,但是為了慎重,還是打算在這裡觀察一會兒,畢竟五分鐘並不是特彆久的時間…
而且他現在的位置隨時有逃走的機會。
“逃吧,儘情地逃吧!”
飛段撫摸著猿飛阿斯瑪的血液,臉上露出了一個恐怖的笑容,一根根白骨從他的臉上和身上浮動,他望著有些驚疑不定的猿飛阿斯瑪道:“儀式已經準備好了,你準備好了嗎?”
“這是…”
猿飛阿斯瑪驚疑不定地望著飛段。
說實話,飛段除了身體狀態有點兒恐怖,似乎沒什麼特彆出奇的地方,這也是曉組織的成員麼?
不太明白到底是什麼情況。
隻不過猿飛阿斯瑪很快就明白了!
因為飛段忽然抽出了一根長刺,猛地刺中了自己的肩膀,與此同時,猿飛阿斯瑪的肩上立刻噴出了一股血液!
“當他受傷之後,我的身體也會受傷…”
猿飛阿斯瑪的臉色大變,不敢置信地望著自己肩上的傷口,又看了一眼滿臉邪笑的飛段,似乎是想要確認。
果不其然。
飛段下一刻刺中了自己的大腿!
猿飛阿斯瑪的腿上也滿是血跡!
這就是邪神儀式的恐怖之處,隻要抽取到敵人的血之後,在固定的位置就能以傷害自己的方式傷害敵人。
恰好,飛段是一個不論受到多重的傷都不會死的邪神教徒;其他人卻並沒有他那種恐怖的體質。
猿飛阿斯瑪痛苦地捂著自己的傷口望著那個嘻嘻哈哈地拔出長刺的飛段:“難怪乾柿鬼鮫不擔心我會逃跑,原來是逃不掉了…那家夥,不怕痛的嗎?”
“嘻嘻嘻嘻…當然是不怕痛的!”
正當飛段在一群人圍觀進行邪神儀式的時候,脾氣最暴躁的林檎雨由利有些不耐煩,拔出了自己的忍刀刺入了飛段的胸膛:“磨磨唧唧的,半點兒也不像個男人…”
飛段頓時倒在了地上,嘴裡還在衝著林檎雨由利罵罵咧咧的:“你這混蛋女人,你的忍刀很痛的啊!”
哪怕飛段受到了致死的傷,他依舊沒什麼大礙,猿飛阿斯瑪就不一樣了,他慢慢捂著自己的胸口仰麵倒了下去。
角都滿意地點了點頭,拎著猿飛阿斯瑪的屍體進去,換到了三千五百萬的賞金。
乾柿鬼鮫看了一眼麵前的換金所,低聲吩咐道:“去把地陸和猿飛阿斯瑪的屍體盜出來…”
這句話是對宇智波帶土說的。
誰都不知道,還有一個人一直隱藏在他們的地下。
隱藏在地底之下的宇智波帶土臉上露出了一抹憤恨,隻是他的身體還是很乖巧地進入了換金所,找到了猿飛阿斯瑪和地陸的屍體之後,悄然將他們的屍體收了起來。
另一邊。
剛剛踏入火之國的上原奈落,就被木葉的邊境崗哨要求暫時在邊境等待,過一會兒他們會派人把上原奈落護送至木葉村。
上原奈落忍不住望著那些邊境崗哨們搖了搖頭,他剛剛從宇智波帶土的意識中得到了猿飛阿斯瑪犧牲的消息。
“這群家夥下手的速度太快了吧!”
上原奈落搖頭歎了一口氣,悄然控製著宇智波帶土,向他傳遞自己的命令:“讓乾柿鬼鮫告訴宇智波鼬,這是他和宇智波佐助決鬥之前最後一次出現在火之國了,務必讓他見到漩渦鳴人,你要監視好宇智波鼬的一舉一動!”
隻有這樣,才能引出宇智波鼬隱藏起來的彆天神萬花筒寫輪眼,從而徹底解決宇智波鼬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