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剛才還囂張的錦衣衛,此刻成了待宰的羔羊,轉眼就被解決了大半。
獨眼龍見勢不妙,再次掉頭就跑,這次夏天沒有留情,一箭射穿了他的腿筋,讓他慘叫著滾下了山坡。
解決了追兵,眾人終於爬上了懸崖。趙虎還在昏迷,但呼吸平穩了些,懷裡的卷宗安然無恙。
夏天靠在岩壁上,大口喘著氣,手臂上的傷口滲出血來,染紅了刀柄,卻讓她覺得格外踏實。
“夏天姐,你真厲害!”一個年輕的鄉勇崇拜地看著她,剛才掀巨石的壯舉,簡直像天神下凡。
夏天笑了笑,擦了擦臉上的血汙:“不是我厲害,是咱們命不該絕。”她看向鎮北軍營地的方向,“加把勁,到了蕭將軍那裡,就安全了。”
剩下的路走得異常艱難。
趙虎的傷口發炎,開始發燒,嘴裡胡話連篇,卻始終念叨著“卷宗……不能丟……”。
夏天把自己的水和乾糧都給他,又用蘇清婉給的退燒藥粉給他敷在額頭,才勉強讓他體溫降了些。
傍晚時分,他們終於看到了鎮北軍的營地。
蕭策正站在營門口眺望,看到夏天一行人,立刻迎了上來。
當他看到昏迷的趙虎和染血的油布包時,臉色變得凝重:“魏庸動手了?”
“嗯。”夏天把卷宗遞給蕭策,聲音沙啞,“柳縣令的冤屈,都在這裡麵。魏庸帶了不少錦衣衛,清河縣怕是守不住了。”
蕭策打開卷宗,看著裡麵的勘探記錄和血書,臉色越來越難看,最後“啪”的一聲合上卷宗,眼神銳利如刀:“魏庸這個奸賊!竟敢如此猖狂!”
他對身邊的副將說:“你立刻派快馬去北疆總兵府,把卷宗抄本和魏庸的罪證送過去,就說清河縣遭錦衣衛構陷,我部為護忠良、安地方,暫離防區,事後聽候處置!”
又下令,“傳我命令,全軍戒備,明日一早,隨我去清河縣!”
“將軍,”副將猶豫道,“咱們的任務是駐守黑風嶺,擅自離開,怕是會被魏庸參一本……”
“怕他個屁!”蕭策怒喝一聲,“難道眼睜睜看著忠良蒙冤,百姓受難?就是父皇怪罪下來,我一力承擔!”
他轉向夏天,語氣緩和了些,“夏姑娘,你先帶趙虎去軍醫那裡療傷,清河縣的事,交給我。”
夏天點了點頭,看著鎮北軍士兵們忙碌的身影,心裡終於鬆了口氣。
有蕭策在,魏庸的陰謀,該破產了。
夏天握緊長刀,刀身在夕陽下閃著冷冽的光。
方才激戰中,她忽然摸到些門道——麵對亂軍時,需以快破雜,以力破巧,刀路要直要猛,像劈開濃霧那樣撕開陣型。
這念頭在心裡一明,刀身仿佛都輕了幾分。
她知道,明天的清河縣,必將有一場大戰。
魏庸的錦衣衛,黑風寨的土匪,還有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勢力,都會浮出水麵。
但她不怕。
她的刀已經準備好了,身邊的盟友也已集結,隻等天亮,便要在清河縣的土地上,劈開所有的黑暗與不公。
趙虎在軍醫的救治下醒了過來,看到夏天,咧嘴笑了笑:“卷宗……送到了?”
“送到了。”夏天給他遞過一碗水,“蕭將軍說明天就去清河縣,給柳縣令報仇。”
“那就好……那就好……”趙虎說完,又安心地睡了過去。
營地的篝火漸漸升起,映著士兵們堅毅的臉龐。
夏天坐在火堆旁,擦拭著長刀,刀身映出她的影子,眼神平靜而堅定。
為了柳承宗的清白,為了趙虎的義氣,為了清河縣百姓的安寧,這一戰,必須贏。
篝火劈啪作響,將她的影子拉得很長。
清河縣的黎明剛撕開層薄霧,就被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踏得粉碎。
魏庸在張大戶莊園的暖閣裡捏著茶盞,上等龍井泡得碧澄澄的,他卻盯著水麵的漣漪發愣——桌上攤著柳承宗的舊案卷宗,是昨夜從趙虎身上搜來的,正琢磨著用什麼法子燒了才乾淨。
“大人,不好了!”一個錦衣衛連滾帶爬地衝進來,臉色慘白如紙,“鎮北軍……鎮北軍殺進來了!”
魏庸手一抖,茶杯摔在地上,碎瓷濺起水花。“慌什麼!”
他強作鎮定,“不過是些邊疆匹夫,難道還敢對抗朝廷不成?傳我命令,錦衣衛備戰,誰敢反抗,格殺勿論!”
話音未落,院外傳來震天的喊殺聲,夾雜著錦衣衛的慘叫。
魏庸透過窗縫一看,頓時魂飛魄散——鎮北軍的黑甲騎兵如潮水般湧進莊園,馬踏之處,錦衣衛人仰馬翻,根本不堪一擊。
喜歡瘋病沒得治,隻能在各個世界發瘋請大家收藏:()瘋病沒得治,隻能在各個世界發瘋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