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煊反應極快,甩手就把手裡的“金屬探測器”當暗器砸了過去,正中一個撲向車門的幽泉教徒後腦勺!同時腳下一蹬,身形如電般射出!
沈聿川動作更快,幾乎在燈光熄滅的瞬間就已預判到對方的目標。
他丟開噴壺,身形一閃,已如鬼魅般擋在車前。
麵對撲來的兩人,他並未動用過於驚世駭俗的府君之力,隻是簡單利落的兩記手刀,精準砍在對方頸側,那兩人哼都沒哼一聲就軟倒在地。
另一邊,淩煊已經和另外四人纏鬥在一起。
他也沒有用法術,而是用了一種極其刁鑽古怪的身法,像泥鰍一樣在四人中間穿梭,時不時從工具包裡掏出扳手、螺絲刀、甚至一卷膠帶進行“物理超度”,打得那四人暈頭轉向,慘叫連連。
“就這點本事還學人綁架?”淩煊一邊打一邊吐槽,“陣法畫得跟狗爬一樣!符咒紋路能量阻塞!差評!回去重練!”
車裡的母子嚇得尖叫。秦峰安排的便衣也從暗處衝了出來,迅速控製局麵。
戰鬥很快結束。六個幽泉教徒全被撂倒。
淩煊拍拍手,走到車前,敲了敲車窗,露出一個自認為和善的笑容,“沒事了沒事了,壞人被打跑了,小朋友彆怕,哥哥是專業的。”
小男孩王霸天卻睜著大眼睛,指著淩煊的工具包:“叔叔,你的包包剛才在發光!”
淩煊一愣,低頭看去,隻見工具包角落裡,那麵之前用來反射觀察的鏡子,正散發著微弱的白光。
鏡麵上,隱約浮現出另外一個地方的景象,那是一個有著巨大圓形穹頂的建築內部,中央地麵上,一個複雜的血色陣法正在緩緩亮起!
“北山觀星台…”沈聿川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冰冷徹骨,“他們的真正目標一直是那裡。這裡隻是吸引我們注意力的佯攻。”
淩煊猛地抬頭:“聲東擊西?!現在過去還來得及嗎?”
沈聿川已經拿出手機:“秦峰,立刻派人封鎖北山觀星台!他們真正的儀式在那裡!”他看向淩煊,“我們走。”
淩煊二話不說,工具包一甩:“老板!抄近路!”
他一把拉住沈聿川的手,另一隻手快速從包裡摸出一張皺巴巴的黃色符紙,上麵畫著個歪歪扭扭的地鐵標誌…
“擠一擠!十秒直達!過期不候!”淩煊大吼一聲,猛地將符紙拍在地上!
嗡!
一道強烈的失重感襲來,周圍景象瞬間扭曲模糊。
廢棄的觀星台穹頂下,一個穿著黑袍、氣息遠比之前那些雜魚陰沉的男人站在陣法中央,他手中拿著一個不斷滴著黑血的詭異雕像,嘴裡念念有詞。
陣法周圍,站著幾個同樣黑袍的身影,能量波動強烈。
陣法光芒越來越盛,穹頂上方,空間開始扭曲,仿佛有一隻無形的眼睛正要睜開。
就在儀式進行到最關鍵的時刻——
哐當!
觀星台角落的一個廢棄通風管道口突然被從裡麵撞開!
淩煊和沈聿川略顯狼狽地從裡麵鑽了出來,頭上還掛著蜘蛛網。
“呸呸呸!這近路灰塵也太大了!”淩煊抱怨著,一眼看到中央的陣法,立刻叉腰大喊,“喂!那個誰!拆遷辦來了!你這違章建築未經審批!立刻停止!否則罰款罰到你破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