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鳥影發出更加尖銳急促的尖嘯,充滿了痛苦與哀求。隨即,它身形再次閃爍,瞬間遠去,消失在夜空中。
淩煊放下音箱,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老板,我好像…知道它在找什麼了。”他看向沈聿川,緩緩道,“它不是在入侵,它是在…求救。它的‘家’,或者說它的核心,一顆星辰,被幽泉或者千機閣那幫人,用邪術給封印囚禁了!”
沈聿川眼神一凜。
這個答案,出乎意料,卻又在情理之中。
唯有如此,才能解釋這隻星辰異獸為何行為如此矛盾。它既是危險的滲透者,又是可憐的囚徒。
“能定位那顆被囚禁的星辰嗎?”沈聿川問。
淩煊拿出齒輪,嘗試根據剛才接收到的意念波動進行反向追蹤。
齒輪劇烈震動,星圖瘋狂閃爍,最終,指向了一個模糊的坐標,坐標位於現實與虛無夾縫中。
“大概方向有了,但具體位置被很強的力量遮蔽著。”淩煊皺眉,“看來,咱們得主動去找幽泉或者千機閣的‘星辰研究部’聊聊了。”
敵人不僅在地球上興風作浪,更是將魔爪伸向了遙遠的星辰。
淩煊收起家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臉上又恢複了那副沒心沒肺的笑容:“走吧老板,業務拓展到外太空了!下次出差,記得申請星際差旅費!”
沈聿川看著他那副樣子,眼底掠過無奈,但更多的,是一種並肩麵對未知的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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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禁星辰……這手筆可真夠大的。”淩煊盤腿坐在沈聿川家客廳的地毯上,麵前攤著城市地圖和那個不斷閃爍的千機閣齒輪,“幽泉這幫人,業務水平不見得多高,膽子倒是越來越肥了。”
沈聿川坐在沙發上,看著平板上秦峰剛發來的關於近期全球異常天文現象的報告,眉頭微蹙。
“並非孤例。近三個月,全球多地天文台都報告了類似的現象。它們小範圍、短暫性的導致星辰光芒異常暗淡或頻率紊亂,此前均被歸咎於大氣擾動或設備誤差。”
“看來咱們這位‘星星朋友’不是唯一倒黴蛋。”淩煊用馬克筆在地圖上圈出齒輪感應最強烈的幾個區域。
基本都是信號基站、大型服務器集群或者科研機構附近,“它在利用這些地方的能量和信號強度,試圖增強自己微弱的求救信號,結果用力過猛,把咱們的導航都搞亂了。”
他放下筆,摸著下巴:“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找到那個‘星際監獄’的準確地址?咱們這破齒輪,導航精度跟老年機似的。”
一直趴在淩煊腿邊啃靈石的歸塵抬起頭,銀亮的毛發抖了抖,額間的金色符文閃過一絲流光。
它丟開吃了一半的靈石,用小鼻子湊近千機閣齒輪,使勁嗅了嗅。然後伸出爪子,試探性地按在齒輪表麵。
嗡——!
齒輪發出一聲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的嗡鳴。
星圖上的光點瞬間凝實了不少,甚至連那些能量流動的軌跡都變得更加清晰!歸塵爪下,一絲帶著古老氣息的能量緩緩注入齒輪。
“嘿!你小子還是個萬能充電寶兼信號增強器?!”淩煊又驚又喜,一把抱起歸塵rua了兩把,“快,再多給它充點!說不定就能定位了!”
歸塵嫌棄地扭了扭身子,但還是配合地繼續輸出能量。
在它的加持下,齒輪的星圖終於穩定下來,指向了一個明確的坐標——市郊,一個廢棄多年的上世紀興建的大型射電望遠鏡觀測基地!
“找到了!”淩煊一拍大腿,“我就說嘛,囚禁星星這種高技術活兒,肯定得找個專業場地!”
半小時後,沈聿川的專車悄無聲息地停在了廢棄觀測基地外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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