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煊癱在副駕駛座上,捏著那顆石化了的“幽冥鬼心”對著路燈看,嘴裡嘖嘖有聲:“虧了虧了,能量內核都燒壞了,頂多能磨成粉當個乾燥劑,還是帶輻射的那種。”
沈聿川單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鬆了鬆領帶,瞥他一眼:“你的馬克筆又開發出新花樣了?”
“嘿,老板你這就不懂了吧?”淩煊來了精神,坐直身體,“熒光綠,色溫高,能量波長偏陽性,對死氣有天然的乾擾作用!這叫色彩心理學與能量學的跨界應用!科學,懂嗎?”
沈聿川無論聽多少次,都覺得自己跟不上淩煊的節奏:“…很厲害的”
淩煊嘚瑟完,又把注意力放回手心的小獸。
歸塵似乎因為剛才消耗不小,睡得比平時更沉,小肚子一起一伏,周身流轉的星輝都黯淡了些。
“這小東西,關鍵時刻還挺頂用,”淩煊用指尖輕輕戳了戳它軟乎乎的肚皮,“就是這飯量見長,再這麼下去,我怕沈總你這點家底不夠它啃的啊。”
“養得起。”沈聿川言簡意賅。“無論是它還是…你”
淩煊頓時眉開眼笑:“老板威武!那我的獎金…”
“看你表現。”
淩煊立刻垮下臉,癱回去哀嚎:“資本家!赤裸裸的剝削!”
車子平穩地駛入地下車庫。
就在沈聿川停穩車,準備解安全帶的瞬間,他動作猛地一頓,眉頭驟然鎖緊,額角滲出細密的冷汗,臉色在車內燈光下顯得有些蒼白。
一股源自靈魂深處的悸痛毫無預兆地席卷而來。仿佛沉寂已久的東西被強行撬動,無數破碎的畫麵與沉重的威壓在意識邊緣翻騰。
“老板?”淩煊察覺到他的異樣,臉上的嬉笑瞬間收起,湊近了些,“怎麼了?被那老梆子的死氣衝著了?”他下意識伸手想去探沈聿川的脈搏。
沈聿川微微側身避開,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眼底已恢複了幾分清明,隻是臉色依舊不太好。“沒事。”他聲音有些低啞。
“沒事個鬼!”淩煊不由分說,一把抓過他的手腕,指尖靈力微吐,細細探查起來。
然而沈聿川體內氣息雖然有些紊亂,八字極硬的陽氣依舊穩固如洪爐,並未沾染任何外邪死氣。
淩煊眉頭擰得更緊了:“奇了怪了,乾乾淨淨的啊…難道是低血糖?不對啊,你晚上明明比我多吃了一碗飯…”
他嘀咕著,從百寶袋裡摸索一陣,掏出一顆包裝花裡胡哨的水果硬糖。利索地剝開,直接塞到沈聿川嘴邊,“喏,草莓味的,齁甜,壓壓驚。”
甜膩的味道在舌尖化開,似乎真的將那莫名的悸痛衝淡了些許。
“怎麼樣?哥們這獨家秘製回春糖,內含微量清心咒符文,專治各種不服…呃,不對,專治各種心緒不寧!”淩煊一臉“快誇我”的表情。
沈聿川推開車門,幫淩煊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發:“嗯,改良版的確實更‘好吃’。”
回到頂層公寓,淩煊難得勤快地把歸塵安頓好,又給沈聿川倒了杯溫水。
看著他依舊沒什麼血色的臉,摸著下巴沉思:“老板,你剛才那狀態…不像外邪,倒有點像…力量反噬或者記憶衝擊?你是不是想起什麼了?關於那個石像府君?還是你上輩子欠的債?”
沈聿川握著水杯,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杯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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