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仿佛被最頂級最饑餓的可怕掠食者死死盯上的冰冷感覺,瞬間沿著罔無故的脊椎爬升,讓他渾身汗毛倒豎!
他頓時嚇得噤若寒蟬,連呼吸都下意識地放輕了,隻是睜著一雙水汪汪、泫然欲泣的、努力裝出無辜模樣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樓羽,試圖用最擅長的偽裝蒙混過關。
“小故......怎麼不說話了?”樓羽的聲音壓得更低,帶著一種山雨欲來的危險平靜。
他修長的手指帶著些許粗暴的力道,碾上了罔無故柔軟的下唇,用力揉按著,仿佛在懲罰它的沉默。
那黑框眼鏡之後,一雙深邃的黑色眼眸中,翻湧的占有欲和近乎瘋狂的病態偏執幾乎要滿溢出來,將罔無故徹底淹沒。
“小故漂亮的嘴巴不用來說話的話......”樓羽緩緩俯身,溫熱的氣息噴灑在罔無故敏感的耳廓和頸側,說出的話卻冰冷而充滿威脅,“......那隻能用來乾點彆的‘事情’了哦......”
那“事情”二字被他咬得極重,其中的暗示和威脅不言而喻,充滿了令人恐懼的掌控欲和病態的占有欲。
“我沒有......哥哥......”罔無故被這赤裸裸的威脅嚇得心臟狂跳,努力擠出幾滴生理性的眼淚掛在睫毛上,用軟得能掐出水的聲音辯解道,試圖喚起對方一絲憐憫。
“那......”樓羽的指尖加重了力道,幾乎要按破他唇上的軟肉,顯然完全不吃他這一套,聲音裡的寒意更甚,“小故身上......怎麼會有彆人的‘味道’呢?”他固執地重複著這個讓他嫉妒到發狂的問題。
“哥哥......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罔無故試圖繼續裝傻充愣,蒙混過去。
然而,“嗚——!”
他話還沒說完,嘴唇就被猛地貼近的、帶著灼熱溫度和不容拒絕力道的唇狠狠堵住!
樓羽的舌頭靈活而強勢地撬開了他毫無防備的牙關,如同攻城略地般瘋狂地侵略著他口腔內的每一寸領地,糾纏、吮吸、啃咬,帶著懲罰意味和濃烈的占有欲,仿佛要借此徹底覆蓋、抹除掉他所調的那絲“彆人的味道”。
“唔......嗯......”罔無故被這突如其來又極度激烈的吻弄得措手不及,氧氣被掠奪,大腦逐漸空白,隻能發出無助的嗚咽,身體微微發軟。
一吻結束後,他暈暈乎乎地癱在樓羽懷裡,眼神迷離,臉頰緋紅,微微張著被蹂躪得紅腫的唇瓣,小口小口地急促喘息著,仿佛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樓羽低頭凝視著懷裡人這副被自己徹底掌控、染上自己氣息的模樣,眼底的瘋狂稍緩,但依舊冰冷。
他伸出指尖,慢條斯理地擦去罔無故唇角牽扯出的銀絲,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宣布規則:
“第一,小故以後要想好了再說話。”
彆再試圖用謊言敷衍我。
“第二,讓我生氣的話,小故隻會被我【】hua14)
“第三,”他的目光變得更加幽深,帶著極強的壓迫感,“小故現在......還要叫我哥哥嗎?”
漆黑如墨的眸子裡沒有絲毫暖意,隻有冰冷的寒意和絕對的掌控欲。
罔無故微微喘著氣,眨了眨尚且迷蒙的金色眼睛,本能地就想不服輸地頂嘴反駁——“不叫哥哥叫什麼?!”
然而,這個念頭剛冒出來,樓羽的第二條“威脅”警告瞬間在他腦中響起,結合剛才那個幾乎讓他窒息的吻,以及某個難以言說部位隱隱傳來的酸痛記憶......
他突然覺得屁股一緊,渾身一涼,一股強烈的求生欲和保臀欲瞬間壓倒了一切!
算了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災厄不立危牆下!
最終,他極其從心慫)地咽下了所有反抗的話,抬起依舊濕漉漉的眼睛,帶著點小心翼翼和試探,小聲問道:
“那......那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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