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樓......羽......”罔無故徒勞地用手推拒著樓羽堅實的胸膛,奈何力量懸殊,根本無法撼動分毫。
他隻好抬起淚眼汪汪的金色眸子,用最可憐的姿態哀求著,聲音裡帶著明顯的哭腔和顫抖。
情急之下,他甚至下意識地顯化出了部分災厄形態——那條雪白的、末端帶著可愛桃心的尾巴討好般地、小心翼翼地纏繞上了樓羽正欲下一步動作的手臂。
柔軟的桃心尖尖還在對方的小臂上輕輕地、帶著點怯意地蹭了蹭,仿佛在無聲地祈求著緩和與憐惜。
這個細微的、示好的動作,似乎起到了一點作用。
樓羽狂暴的動作猛地停頓了下來。
他低頭看了看纏繞在自己手臂上的白色尾巴,又抬眼看向罔無故那寫滿驚恐和哀求的臉。
極致的占有欲和殘存的理智在他眼中瘋狂拉扯。
最終,那可怕的、帶著懲罰意味的動作暫時停止了。
但他周身的低氣壓並未散去,聲音依舊冰冷而充滿壓迫:
“那麼,”他盯著罔無故的眼睛,一字一句地、不容置疑地命令道,“小故就將事情一五一十地、清清楚楚地說出來。”
“告訴我,剛剛你見了誰?”
“他是什麼人?或者說……是什麼東西?”
“你們又說了什麼?”
“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怎麼認識的?”
他一連串拋出了無數個問題,漆黑如深淵的眸子死死凝視著罔無故金色的瞳孔,不肯錯過其中任何一絲細微的情緒變化。
而在他自己的眼底,翻沉的早已不再是簡單的欲望,而是滔天的嫉妒、瘋狂的占有欲和幾乎要破籠而出的控製欲!
憑什麼?!憑什麼?!憑什麼?!
憑什麼那個不知所謂的東西可以接近他的小故?!
憑什麼小故要為了那個東西向他隱瞞、甚至不惜撒謊?!
憑什麼那個東西可以分走小故的注意力、甚至是在睡夢中的思緒?!
無論是誰!此刻他都想將對方揪出來,千刀萬剮,碾碎成宇宙的塵埃!
“我......”罔無故被這劈頭蓋臉的一大堆問題砸得大腦暫時宕機,嘴唇無助地動了動,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從何說起,又該說多少。
【思】災的存在和他的關係,某種意義上來說實在是太複雜了。
尤其是中間還夾了一個【嘲】災、一個美少年,最後還有一個和他一起逃出來的人類。
他這副遲疑猶豫、語塞茫然的樣子,落在已經被嫉妒吞噬的樓羽眼裡,無疑就成了鐵證——他就是在為那個“奸夫”打掩護!寧願自己害怕承受懲罰,也不願供出對方!
這個認知如同最烈的火焰,瞬間徹底點燃了樓羽最後一絲理智!
“還要為他辯護嗎?!憑什麼?!他到底有什麼好的?!”樓羽徹底發瘋了般地低吼出聲,聲音因為極致的憤怒和嫉妒而扭曲變形,抓住罔無故肩膀的手也無意識地用力收緊!
“啊!疼!”罔無故被他突然的爆發和手上的力道嚇得猛地一抖,眼淚流得更凶了,金色的眼睛裡充滿了純粹的恐懼,像是被嚇壞的小動物。
看到罔無故這副被自己嚇到的模樣,樓羽仿佛才猛地從瘋狂的嫉妒中驚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剛才做了什麼說了什麼。
暴怒和瘋狂如同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驚慌失措的懊悔和緊張。
“對不起......小故......對不起......”他像是換了一個人,語氣瞬間變得無比慌亂和自責,緊張地、密集地在罔無故的臉頰、額頭、眼瞼上落下無數個帶著顫音的吻,仿佛想借此撫平自己造成的恐懼。
“是不是嚇到你了?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語無倫次地道歉,聲音裡充滿了痛苦,“我隻是......我隻是不想你和彆人有任何接觸...…...我受不了......”
“我想讓你的世界裡隻有我.....隻能看到我,隻能想到我......”他緊緊抱住罔無故,將臉埋在他的頸窩,聲音悶悶的,帶著一種病態的依賴和哀求。
“對不起小故......原諒我......彆怕我......”
他一邊神經質般地反複道歉,一邊又控製不住地親吻著罔無故,那種極致的瘋狂與極致的溫柔悔恨交織在一起,呈現出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精分狀態,仿佛體內有兩個截然不同的靈魂在爭奪主導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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