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陸循的身影如同消散的星光般徹底消失後不久,房間內那令人窒息的空間波動剛剛平複,門鎖便傳來了輕微的“哢噠”聲。
是樓羽。
他推門而入,臉上帶著一絲處理完瑣事後的平靜。
他剛剛去“喂養”了那些被安置在彆處的小金人回來。
幾乎是門開的瞬間,罔無故就如同被按下了某個開關。
他臉上所有因陸循到來而產生的警惕、疑慮和深思,在百分之一秒內被儘數收斂、替換,轉而綻放出一種毫無陰霾的、極致依賴和喜悅的笑容。
他像一隻被獨自留在家中許久、終於等到主人歸來的大型貓科動物,歡快地撲了上去,結結實實地給了樓羽一個充滿衝擊力的大擁抱。
“樓羽,你回來啦!我好想你!”他的聲音又軟又糯,帶著恰到好處的委屈和撒嬌意味,仿佛分離的這短暫片刻有多麼難熬。
同時,他那顆毛茸茸的、淡金色微卷的腦袋還不安分地在樓羽的頸窩和胸膛上蹭來蹭去,像極了尋求安撫的小獸。
緊接著,他抬起頭,用水汪汪的、清澈見底的淡金色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樓羽,長而卷翹的睫毛撲閃著,那眼神裡寫滿了純粹的思念和無條件的信任。
這套“驚喜撲抱→蹭蹭撒嬌→抬頭凝望”的連招,罔無故如今施展得可謂行雲流水,絲滑無比,幾乎已經形成了肌肉記憶,快要變成一種條件反射般的習慣。
他太清楚自己這副模樣對樓羽有著怎樣的殺傷力——既完美契合了對方對“純淨”、“依賴”的幻想,又能最大限度地激發其內心的保護欲和占有欲。
仿佛覺得這還不夠,一條雪白的、末端綴著可愛桃心的尾巴突兀地在他身後顯現,帶著幾分親昵又霸道的意味,靈活地纏繞上了樓羽的腰間,微微收緊,傳遞著“不許再離開”的無聲訊號。
這突如其來的、比往日似乎更加熱烈的迎接,讓樓羽微微怔了一下。
罔無故的熱情通常帶著點懶洋洋的敷衍,但此刻卻顯得格外真摯和迫切。
這種細微的差異,如同投入湖麵的石子,在他心底漾開一圈微不可查的漣漪。
但他很快便將這絲異樣歸因於自已離開的這段時間讓小故感到了不安——這反而取悅了他,證明了他的存在對小故而言是何等重要。
他眼底深處那一閃而過的審視迅速被更濃稠的溫柔與滿足所取代。
樓羽伸出手,回抱住懷中的少年,力道輕柔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占有姿態,低聲回應道:“我也很想你,小故。”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拂過罔無故的耳畔。
“你剛剛去乾什麼了呀?”罔無故將臉埋在他胸前,聲音悶悶地問道,語氣裡充滿了單純的好奇,仿佛隻是隨口一問。
樓羽輕輕撫摸著他的後背,像在安撫一隻炸毛的貓:“沒乾什麼,去喂寶寶們吃飯了。”他的語氣自然無比,仿佛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家務事。
?罔無故的心頭瞬間掠過一絲真正的疑惑與不解。
寶寶們?那指的應該就是他之前“生”出來的那些小金人吧?可那些......跟樓羽有什麼關係?
它們本質上是由自已的能量轉化而成的造物。
雖說在轉化的過程中,確實不可避免地吸收、融合了樓羽提供的能量,但大部分能量來源,分明是他在鬼嘲深淵吞吃的“肉雞”和在灰界樓羽給他獵殺的豹子災厄啊!
樓羽怎麼會如此“好心”,主動去幫他“喂養”那些小家夥?
在他的預想中,那些小金人作為他的附屬品,不被樓羽因為對自己的占有欲而直接處理掉,或者不被虐待,就已經是萬幸了。
災厄的行為思想更加簡單。
既然樓羽對他的占有欲和控製欲這麼強,那殺了他的附屬品也沒什麼。
至於之前緊張自己吃掉那些“小金人”?
這則自動被罔無故理解為嫉妒那些小金人為他奉獻,不允許他同意其他存在任何形式的奉獻。
奉獻,這種行為中包含了愛。
而他同意了的話,代表著接受了對方的愛。
那麼,樓羽這種反常的“照顧”行為,背後隱藏著什麼目的?是監控?是研究?還是另一種形式的控製?
這些念頭在他腦中飛速閃過,但他臉上依舊是那副懵懂依賴的表情,沒有流露出半分異樣。
而說起那些第二批的卵,或者說小金人的雛形......罔無故下意識地內視了一下自身,尤其是第二對羽翼下那複雜的繁育腔室係統。
剛剛吞噬那隻七階蜈蚣災厄時,汲取的龐大能量,除了一部分用於提升自身實力、觸摸六階門檻外,確實有相當一部分被自動分流,用於培養......第三批“卵”了。
不,嚴格來說,這次算不上是“批”。
os:總覺得大半夜寫文不僅大腦昏昏沉沉,就連肚子也總是不爭氣的發出抗議
好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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