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先做可樂雞翅。”樓羽的指尖溫柔地穿梭在罔無故淡金色的發絲間,語氣裡的寵溺幾乎要滿溢出來。
這種全然掌控、並被依賴的感覺,像最醇厚的美酒,讓他那日益膨脹的占有欲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嗯嗯!”罔無故立刻仰起臉,用光潔的額頭和柔軟的發頂又蹭了蹭樓羽的下巴,像隻極力討好主人的貓咪。
這親昵的舉動引得樓羽眼底的柔光更盛,仿佛整個世界隻剩下懷中這一個人值得他傾注所有。
罔無故一邊扮演著乖巧,心底卻始終盤旋著一個疑問:他那個被動的能力——【意亂情迷】,究竟還在不在生效?
【意亂情迷】——觸碰【罔】災,注視【罔】災,聽聞【罔】災,皆會無法自拔地沉迷於【罔】災。
這是一種潛移默化的侵蝕,會讓目標逐漸愛上【罔】,沉迷於【罔】所賜予的一切,哪怕是痛苦也甘之如始,願意為【罔】奉上所有,答應【罔】的任何要求。
簡而言之,中招者會變得像一隻隻知道迷戀主人、無比依賴主人的小狗,愛主人的全部,並對主人保持絕對的忠誠。
樓羽看起來確實無比迷戀他,眼神、動作、乃至每一寸呼吸似乎都充滿了癡迷。
但矛盾的是,樓羽又並非言聽計從。
他不會因為罔無故偶爾流露出的想要出去看看的念頭而放鬆禁錮,也不會因為罔無故的撒嬌而改變那些偏執的決定。
像是一隻叛逆、不聽話的小狗。
“哎,人類的感情太複雜了。”
罔無故在心底無聲地歎了口氣。樓羽口中說出的“愛”和“為你好”,往往與他所理解的含義相去甚遠,導致他一次次在看似溫柔的陷阱裡栽跟頭,被騙得暈頭轉向。
這種認知上的錯位,讓他時常感到困惑和無力。
就在他思緒飄遠之際,身體忽然一輕,整個人被樓羽打橫抱了起來。
樓羽的動作穩健而輕柔,如同對待一件易碎的珍寶,幾步便走到床邊,將他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柔軟的被褥之上。
“小故,你在這裡乖乖等我,我去給你做可樂雞翅。”樓羽俯身,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語氣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安排。
“好。”罔無故順從地點了點頭,臉上擺出十足的乖巧和期待。
他安靜地坐在床邊,淡金色的長發如流瀉的陽光般鋪散在枕畔,那雙如同熔金打造的眸子清澈見底,長長的金色睫毛如同鴉羽般輕輕顫動,整個人在房間柔和的光線下,美好得像一幅精心繪製的畫卷,純淨而無害。
樓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仿佛要將這畫麵刻入靈魂深處,這才轉身,步履從容地離開了房間,並細心地將房門帶攏。
聽著門外腳步聲漸遠,罔無故臉上那完美的乖巧笑容稍稍收斂,但並未完全消失,依舊維持著一個放鬆又帶著點期待的表情——這是為了防止任何可能的監控。
他不能確定樓羽是否真的離開了,或者是否正通過某種方式注視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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