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罔無故一邊拖長了調子,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思】災的神色,試圖先給對方扣上一頂“好哥哥”的高帽,下點眼藥,“你......你不會打我吧?”他頓了頓,又自問自答般飛快地接上,語氣帶著刻意的信賴,“算了,我知道哥哥這麼好,這麼疼我,一定不會打我的。”
他嘴上這麼說著,身體卻誠實得很,以一種極其緩慢的、帶著明顯遲疑和戒備的速度,一點一點地往【思】災身邊挪動。
那模樣,真是將“又慫又勇”四個字演繹得淋漓儘致——既害怕對方的怒火,又忍不住要繼續在危險的邊緣試探。
【思】災看著他那副猥瑣瑣瑣、磨磨蹭蹭,活像一隻在貓注視下試圖偷油的小老鼠般的姿態,剛剛平複些許的胸口又是一堵,險些又要被氣笑。他耐著性子,看著對方以龜速靠近,終是略微不耐地催促道:
“快點。”
誰知道,罔無故被這麼一催,反倒像是找到了新的作妖借口,立刻停下了挪動的腳步,站在原地,用手背假模假樣地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眼淚,開始“嚶嚶嚶”起來:
“哥哥你居然凶我~”他聲音委屈得能掐出水來,“我好傷心啊嗚嗚嗚~你以前都不會這樣催我的......”
然而,在他內心深處,卻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充滿了不屑與反叛:切~你算個什麼東西?讓我快點我就快點?那我多沒麵子!我偏要慢慢來!有本事你真打我啊?
【思】災清晰地感知到那細微卻鮮明的意識波動,感覺自己的太陽穴被氣得突突直跳,理智的弦在崩斷的邊緣反複橫跳。
他引以為傲的冷靜自持,在這個小東西麵前,總是如此輕易地土崩瓦解。
他不再廢話,主動上前一步,拉近了兩人之間那本就所剩無幾的距離。
然後,他抬起了手!
罔無故嚇得渾身一僵,眼睛條件反射地緊緊閉上,長長的金色睫毛如同受驚的蝶翼般劇烈顫抖著。
他雖然強撐著沒有躲閃——這其中既有想試探【思】災底線在哪裡的算計,也有對自身【意亂情迷】被動能力效果的依賴——但內心深處,還是不可避免地升起一絲真實的害怕。
不會吧不會吧?這老陰比不會真的惱羞成怒,一巴掌把他腦袋打開花吧?那也太難看了!
然而,預想中的疼痛甚至衝擊並未降臨。
那隻抬起的手,帶著一絲微涼的觸感,並未落下重擊,反而極其輕柔地、帶著一種近乎珍視的意味,落在了他的頭頂,然後緩緩地、一下一下地,撫摸著他柔軟微卷的淡金色長發。
這突如其來的溫柔,比任何責罰都更讓罔無故感到錯愕和茫然。
與此同時,【思】災那依舊帶著些許淡漠、卻似乎少了幾分冰冷的聲音,從他頭頂上方響起:
“我承認,之前......是我不對。不應該將你當做一個用了就丟的工具,也不應該隨意將你丟給【嘲】災,阿故。”
身為最難以被捕捉、殺死的滅世,也是號稱災厄界大腦的【思】災,其實他當初完全有能力保全罔無故和自己,也完全有能力讓【嘲】一開始就找不到他們。
雖說正麵戰力比不上【嘲】,但他的隱蔽和跑路能力是一流的。
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人能夠殺死他。
況且,聰明如他,難道真的預料不到那番赤裸裸的、代表著針對的話會帶來什麼後果嗎?
之所以那麼做,當然是因為在其中也有他自己的一些算計而已。
但他現在,似乎後悔有些後悔了。
這近乎道歉的話語,如同平地驚雷,炸得罔無故大腦一片空白,連假哭都忘了。
os哎,怎麼感覺好突兀呢,有點沒鋪墊好
對了,今天打劫!交出你們的五星好評還有五星追評奧!???????
還有,有沒有公救救果子哇......好多嬤嬤嗚嗚嗚(???__???)他們好可怕
唯一的公還叛變了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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