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災百無聊賴地在鬼嘲深淵那崎嶇不平的地麵上踢著一個“足球”。
隻不過,他的“足球”並非皮革所製,而是被強行壓縮、束縛了力量,如同五個形態各異卻同樣生無可戀的巨大肉球——正是他那倒黴的五大毒首。
五大毒首:“......”內心一片死寂,唯有麻木與屈辱在循環播放)。
自從上次那兩個頗為有趣的小玩意兒被那個可惡的人類搶走後,鬼嘲深淵裡幾乎炸開了鍋。
所有意識、所有人格都感到一股無名火蹭蹭往上冒。
而那個當時掌控身體、卻因為沒能打過那個人類導致“玩具”丟失的特定人格,更是成了眾矢之的,被其他人格輪番討伐、嘲諷。
雖然現在掌控身體的【嘲】災人格自己也氣得牙癢癢,但奈何那個人類狡猾得很,一直龜縮在那個麻煩的“戲道古藏”裡不肯出來,讓他無處下手。
那兩個小玩意兒也如同石沉大海,不知去向。尤其是那個特彆能哭、眼淚多得能淹了半個鬼嘲深淵的“愛哭鬼”,更是音訊全無。
說實話,想起那個吵得要命的愛哭鬼天天哭嚎,【嘲】災也覺得煩得要死。某種程度上,被搶走了也算清靜。
但奇怪的是,明明當初直接麵對那個人類、丟失玩具的人格並不是他,他的思緒卻也總是不受控製地飄到那個愛哭鬼身上。
似乎所有人格,都不約而同地、頻繁地提起那個小家夥,甚至為此爆發了不少次內部爭吵——“都怪你當時沒用力!”“放屁!明明是你乾擾我!”“要是愛哭鬼在就好了,至少還能逗著玩......”
總而言之,小玩具的缺失,導致......他們的生活失去了不少色彩,開始變得無聊起來。
當一個樂子人感到無聊的時候,他會乾什麼呢?
當然是,不擇手段地尋找新的樂子!
這段時間,各個接手身體控製權的人格們可謂是“各顯神通”:有的跑去【息】災的地盤“曠息歎野”,找那個欠揍、打扮的花孔雀一樣的大家夥打上一架,雖然多半是互相刮痧,但好歹能活動筋骨;有的溜達到【妄】災的“虛妄山脈”,和那個容貌千變萬化的“狐狸精”比賽“變臉”,看誰先繃不住;還有的甚至膽大包天地摸進【濁】災的“苦肉濁林”,偷偷割幾根那老家夥身上的藤蔓回來當秋千蕩......
總之,能惹的、不能惹的,差不多都去撩撥了一遍。
【嘲】災的意識在體內流轉,檢索著記憶和“仇人名單”。
忽然,他像是發現了什麼被遺漏的寶藏,動作一頓,腳下的“毒首足球”也停了下來。
嗯?好像......還有個老邦子沒去戲弄過?
那個整天猥瑣見不得光、一副道貌岸然且虛偽還裝老好人的模樣,實際上又苟還傻缺的【忌】災!
一想到那個總是蹲在海裡不出來的老邦頭,【嘲】災的唇角抑製不住地向上揚起,勾勒出一個充滿惡劣趣味的、如同發現了新奇玩具的孩子般的笑容。
禁忌之海是吧?老邦頭,準備好迎接“驚喜”了嗎?
os嘲災自動給所有人取外號,平等的看不起所有人,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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