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憂張了張嘴,發出一串輕柔卻意義不明的音節,隨即意識到這完全是徒勞。
他金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懊惱,但很快又被堅定的神色取代。
他沒有猶豫,抬手從自己潔白的羽翼上,小心翼翼地拔下了一根散發著柔和光暈的羽毛。
他雙手將羽毛恭敬地舉過頭頂,姿態虔誠得如同在進行某種古老的儀式,口中低聲吟誦著悠揚而陌生的禱文。
“至高無上的神啊......您擁有著仁愛與博愛之心......您是誕孕之母............請原諒吾的冒犯......”
陸循和褚常青警惕地看著他的動作,眉頭微蹙,眼中全是疑惑與不解,完全不明白這位不速之客想要做什麼。
然而,沒過多久,異象發生了。
那根被舉起的羽毛驟然爆發出璀璨卻不刺目的金光!
光芒流轉彙聚,迅速塑形,最終,金光褪去,一個完全由能量構成的、栩栩如生的“雕像”出現在故憂的掌心之上——
那是一個蜷縮在寬大椅子裡的、陷入沉睡的金發人形。
他有著微卷的淡金色長發,頭頂一對標誌性的黑色彎角,背後是三對收攏的、質感分明的羽翼,臉頰兩側是尖尖的精靈耳朵,一條末端帶著白色桃心裝飾的尾巴無力地垂落在椅邊。
這雕像雖小,卻無比傳神,每一個細節都捕捉得精準無比。
陸循和褚常青的瞳孔幾乎同時收縮,一眼就認出了這個形象——這正是失蹤許久的罔醫生,罔無故!
故憂小心地托舉著這個微縮的“罔無故”,急切地展示給陸循看,眼神充滿了期盼,仿佛在問:“你認識他,對嗎?”
這還沒完。
仿佛覺得一個靜態的雕像還不夠說明問題,故憂身上又有幾片潔白的羽毛自動脫落,輕盈地漂浮在他周圍的空中。
金光再次閃爍,這些羽毛開始同步演化出一幕幕動態的景象,如同全息投影般展現在兩人麵前: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灰蒙蒙的界域,罔無故的身影懸浮其中,領域展開,七輪散發著恐怖能量波動的太陽在他身後緩緩升起,光芒驅散了灰暗。
畫麵一閃,切換到了故憂自己。
他帶著珍貴的“祭品”,恭敬地單膝跪在罔無故麵前,獻上自己在灰界的收獲。
接著,畫麵中的罔無故似乎對故憂說了些什麼,臉上帶著一種......近乎溫柔的笑意?
隨後,故憂鄭重地點頭,張開羽翼,化作一道流光,毫不猶豫地飛向了遠方。
最後一幕,是故憂帶著更多、更強大的災厄作為“食物”匆匆返回,卻發現那片熟悉的灰界中,罔無故已經陷入了無法被打擾的深沉睡眠,他的呼喚和焦急都得不到任何回應。
這一幅幅畫麵如同快進的默片般飛速掠過,但以陸循和褚常青九階半神的眼力和感知力,足以清晰地捕捉到每一個細節和其中蘊含的情感。
看著眼前這急切地試圖用圖像溝通的“天使”,以及那明確指向罔無故的一係列畫麵,褚常青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組織語言。
最終,他上前一步,用一種古老而晦澀、帶著獨特韻律的語言開口說道,聲音帶著一點點無奈:
“其實,你不用這麼麻煩。”
“我會災厄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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