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結束,沐苒箐立刻前往植株房。
踏過紅木長廊,它的儘頭是一大片由玻璃製成的廠房。
裡頭此刻已有成百上千的花朵擺放著,有的負責剪枝,有的已開始插花。
各有各的審美,他們透過不同的植株將其完美的搭配一起。
走到其中一位花藝師麵前,仔細的觀賞著由他插放的藝術:“真漂亮。”
花藝師眼神十分專注,絲毫沒有被外界影響,每一次插放都將細節貫徹到底。
隨著最後一步,一幅在他眼裡滿意的作品就此誕生。
“好優雅。”沐苒箐第一句不是好美,則是用優雅來形容:“這叫什麼名字?”
花藝師抬眸,隻是瞥了一眼眸中出現一絲異樣又很快消失不見,冷漠的將東西拿起離開。
將剛插放好的花擺放在一座石板上,又回到原來的位置開始下一個。
全程沒有理會沐苒箐一樣。
自從沐苒箐進來,她發現除了剛才的自己說了幾句,幾乎沒有任何人發言。
興許他們都不希望有人打擾吧。
環顧一圈,沐苒箐還是對最初的花藝師感興趣,他是當中為數不多的男人,唯獨自己隻對他的設計入眼,明眸皓齒也許可以用來形容他似乎隻有這詞了,仔細觀察,他在每一處擺放滿意時總會露出帶著暖陽的笑意,穿透人心。
看了一會,沐苒箐還是起身離開,剛出門就看到厲瑾修正朝著自己走來。
“怎麼不進去?”
沐苒箐回看了下身後:“今天大家都挺忙的,等到時找個時間也不遲。”
“是怕自己打擾到他們吧。”厲瑾修一語道破,牽著女人的手往裡:“這裡是你的家,無論他們在做什麼在這永遠都不會是你在打擾。”
再次回到裡麵,沐苒箐發現剛才的那位花藝師不見了,但他的座位上還插著未完成的花籃。
走近看去,桌上花朵高枝起伏,下方枝條整齊一排不像是在為插花而做的設計。
“怎麼了。”厲瑾修在旁看著女人對著一個方向入神:“一直盯著那邊的方向。”
“就是剛才看到一個很感興趣的花藝師不知道去哪了。”
感興趣!厲瑾修有一瞬間凝眉,捏著女人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你不可以對彆人感興趣,你是我老婆你都沒有對我說過。”
沐苒箐無語,怎麼這也可以吃醋。
“好,我不感興趣,那......請問我們的厲總你會插花嗎?可以教我嗎?”
厲瑾修一瞬間失聲,從小到大他最多接觸的就是有關於金融的教育,當然也有少數時間去學一些藝術,但插花...還屬實真是沒有接觸過,畢竟他一個大男人學這個......。
看著男人的表情,沐苒箐偷笑一聲:“老公在想什麼呢?”
擺著一副猜疑模樣:“該不會是覺得男人插花丟人吧,嗯?”
“沒...當然沒有。”男人這回答給人一種心虛的掩飾,這他可不能承認,他這幾天可是瘋狂惡補追妻三十六計,如何讓老婆喜歡自己,現在都能倒背如流了。
書上可說了,男人不要臉,老婆久一點。
他要是回答是,不知道老婆會怎麼想自己。
“插花有什麼,我也會的。”
口是心非,將厲瑾修拉到一旁坐下,拿起剛才花藝師未完成的作品放在男人麵前:“我的老公還真是多才多藝啊,老公你看這花是不是哪裡缺了點什麼啊!”
厲瑾修不懂花藝,死馬當活馬醫隨意拿起花在作品上擺了技術,果不其然專業的事就得交給專業的人,經過男人這一舉動,原本還看的出協調的作品瞬間給了一種花隻要插著就能活的樣子。
沐苒箐都有些不忍心看一個還不錯的東西一下子變成了不忍直視的模樣,將花籃移到自己麵前拆下那些被強行搭配的鮮花枝葉,一朵一枝,拆到最後人愣住了,手也停在了半空,又迅速恢複如初。
起身:“老公我們回去吧,我有點累了。”
厲瑾修沒有注意到女人那一閃而過異樣的表情,全當是對方真的累了,一把將女人打橫抱起,向外走:“玩不累,待一會就累了,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閒不住。”
“怎麼你有意見?”沐苒箐抬手戳了戳男人的臉頰,還不忘在看眼桌上那朵花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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