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活著,那……文兮是不是也?
可無論怎麼找,怎樣去找卻絲毫不見對方的身影?
隻知道她問起彆人時,每個人對自己都是搖頭。
再後來聽說現場又找到了一具女屍,不過已經燒焦,辨彆不出身份,而那找出的方置,正是自己墜樓的附近。
“文兮…”
“彆喊我這個名字。”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恨意的回音:“現在的我,是明語。”
“好,明語。”沐苒箐喚了聲:“你......現在好嗎?”
明語展示著她身上的每一處,奢侈的氣息讓人一眼沉淪:“好,當然好。”又上下打量苒箐:“特彆是看到你現在的這副模樣,我尤其的感覺到,更好!”
那眼神,語氣時刻透露著自己的高貴,以及藐視對方的鄙夷。
“沒想到即使是嫁了人成了豪門闊太,你還是一副低賤的模樣,連一件好衣服都買不了?”
“第一次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說起來沐苒箐第一次見到明語時,自己身上的確有些讓人不忍直視,記得那一年朋友非要自己穿她定製係列出門,那淩亂的衣角走線還有拚接非說是什麼今年最流行的特色,導致容易讓人誤會。
也難怪現在她會這麼說了。
沐苒箐沒有過多解釋:“衣服舒服就行,倒是你,這張臉是怎麼回事?”
仔細觀察這模樣又覺得在哪裡見過。
明語抬手撫摸臉頰:“我這張臉怎麼了,我不覺得有什麼不好。”
“那她的......臉呢?”
知道沐苒箐口中的她是指曲沇。
明語眉眼間皆是一個上位者的姿態:“她的臉本就是如地上的塵埃,萬千聚集也不過是一拍而散的存在,所以,我就給她一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的臉,這是我的東西,我自然有權利,我想給誰給誰?”
沐苒箐:“你從前不是這樣的,你最寶貴你的臉了,哪怕是有一點風吹草動在上麵你都覺得心疼萬分,為什麼現在......?”
“那是以前。”明語打斷:“現在我才知道,臉這種東西遠不如權利來的重要。”
“斷舍離,不是人之常情嗎?”
咚咚咚!
鐘聲在空中回蕩,鳥兒因為聲響紛紛逃離。
明語勾唇一笑:“開始了。”
見沐苒箐還在原位,低嘲道:“你心還真大,你丈夫可是馬上要娶其他女人了,就不怕!”
“我怕什麼?”淡定的拿起桌上的飲品喝了起來:“這場婚禮從始至終就不會開始。”這話沐苒箐說的肯定。
聞言,明語笑出聲:“沐苒箐啊,沐苒箐,究竟是誰給你的自信可以讓你說出這話!”
沐苒箐:“當然......是我自己。”
“我們可以在這聊會天,不要辜負這麼好的景色。”
站起身來,靠在一旁的羅馬柱上:“不得不說,這地方還真的是夠好看的。”
“你當真,不著急?”明語仔細觀察著女人的表情不斷的試探著。
她實在不信沐苒箐真的能看著她自己的丈夫和其他女人結婚。
可結果實在是不儘人意,這女人就真的不擔心,要不是看風景,就是偶爾回到桌前吃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