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幾個頂級集團聯合起來的威力就是這麼大,直到天明的時候慶生消息的熱度遲遲沒有降下來,反而越演越烈。
所有人紛紛都在猜測,為什麼向來明明沒有關聯的集團會同一時間內發表同一條消息,而且那消息連一個標點符號都沒有改變,就像是粘貼複製。
無數論壇下的話題早已炸裂一次接著一次,網絡癱瘓更是在今天不斷重複。
明言,這位被討論的主角此刻正一臉無措的在家中來回踱步。
就在不久前,明俞淮隨意找了一個由頭離開,明明在前麵她還聽到父親和爺爺的對話,要知道在她的記憶裡父親和爺爺從來都不對付,而現在.....她實在很是擔憂。
一分一秒過去更是害怕:“父親,怎麼還沒回來?”
明家老宅
響亮的一巴掌在偌大的室內尤為清晰。
“我說過,那孩子就不應該在明家,你看看她現在搞出來的事情。”
明老爺子捂著胸口,指著明俞淮的背影氣得渾身發抖,紅木椅被他攥出深深的指痕。
“誰不知道那幾個集團背底裡的勾當還不斷的與我們對敵多年,現在發出這樣的消息豈不是讓彆人誤解我們明家與敵為友,這讓我們怎麼和其它幾個家族解釋!”
“你趕緊把她送走,越遠越好,無論她未來如何都與明家沒有任何關係。”
聞言,明俞淮果斷拒絕:“言言是我的女兒,誰也不能把她送走。”
老爺子猛地一拍桌子,茶盞在桌麵劇烈晃動,濺出的茶水濡濕了他胸前的衣襟:"糊塗!你以為這是什麼小事嗎?到現在你還護著那個孽種!"
他喘著粗氣,眼神裡滿是痛心疾首:"當年要不是你一意孤行非要和那個女人在一起,又怎麼會有今天的麻煩?你在也有新的家庭更應該注重好現在的一切。”
明俞淮背對著父親,肩膀微微緊繃,卻依舊固執地不肯退讓:"爸,言言是我和她的孩子,她是未來明家的家主。”
老爺子聽到這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枯瘦的手指顫抖著指向明俞淮的後背:"家主?就她一個丫頭片子也配當明家的家主?我明家世代基業,絕不能毀在一個這樣一個的孽種手裡!"
明俞淮緩緩轉過身,眼底翻湧著壓抑的情緒,聲音卻異常平靜:"爸,無論我的孩子會有多少,言言隻會是我唯一的繼承人。"這句話,他說的堅決,像一股絕不動搖的信念。
老爺子氣得臉色鐵青,隨意抓起手上的東西丟了過去:"今天這事沒得商量,要麼你把她送走,要麼老頭子我親自處理!”
明俞淮:“誰也沒有資格動我的女兒。”
明老爺子:“那你就看我有沒有資格動!”
柔和的晨光開始變得熾熱,帶著濃烈的危險。
明言已經在門口待了不下四個小時了,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煎熬無比。
突然,一聲汽車鳴笛從遠處響起,明言抬頭望去隻見一輛黑車,從遠及近,最後在麵前停下。
第一時間,她立刻朝車跑去,等明俞淮下車第一句便是關切:“父親,你沒事吧。”
“沒事,怎麼在外麵待著?先進去吧。”在明言麵前明俞淮永遠都是一副慈父模樣,他強撐著微笑,慈愛抬手撫摸著女人的發頂,仿佛前麵的一切像風一樣早已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