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不求人。”
兀竟幾乎是從齒縫裡擠出這句話,每個字都像是淬了冰,帶著不容置喙的強硬“我要做的事,哪怕傾儘一切後果,我都能做的出來。”
沐苒箐突然鼓起掌來,十分同意對方這個說法:“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說著沐苒箐臉上的表情可以用一閃而過來替代,她拍了拍自己身上不存在的灰塵:“那你慢慢做,我就不打擾了。”作勢就要起身。
兀竟不鹹不淡的來了句:“你以為你走的了嗎?”
沐苒箐挑眉:“我當然走的了。”眼神環顧一圈:“這個地方,你似乎也不能對我造成什麼威脅吧。”
要知道今天這個地方可是明家當主家,更何況今夜來得都是一些得罪不起的人物。要是突然有一個小動靜在,怎麼可能會有人不知道呢?
沐苒箐抬手隨意的將一縷碎發彆在耳後:“兀先生,我現在可還記得你當初說過的話,隻要我離開你就動不了我一分一毫,現在這句話我同樣重複一遍給你聽。”
“你現在的回答又是否和原來一樣呢?”
兀竟:“要不是她,你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現在你居然還給我翻起了舊賬!”他的聲音裡帶著壓抑的怒火,像是被戳中了最不願提及的痛處。
沐苒箐當然沒理會他的情緒,剛才要起身的動作改成了隨意靠在了椅子上,指尖輕輕敲擊著桌麵,發出規律的聲響:“舊賬?是挺舊的。可,那又如何!”
她微微歪著頭,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不過話說回來,你在這裡,他們兩個是不是也來了呢?我都好久沒看到他們了。”
兀竟的臉色就在瞬間沉了下去,要知道除了妻子,子女現在如今是他唯一的逆鱗了,誰也不能觸碰:“你沒有資格見他們。”
沐苒箐冷笑一聲像是沒聽出他語氣中的警告,反而饒有興致地向前傾了傾身:“不對。你說錯了,是他們沒有資格見我。”女人頓了頓,目光在他臉上逡巡:“畢竟他們在我這,連個塵埃都不如。”
大掌在桌麵發出一道巨大的悶響,杯中的茶水也不由因為這一舉動平靜的茶麵上發出漣漪,手臂上開始浮現過度的青筋。
沐苒箐看著一臉毫不在乎,還不忘調侃:“呀!怎麼生這麼大的氣啊?我都還沒做什麼呢。”女人一雙帶著笑意的眼睛裡,此刻卻像寒冰般不斷練萃。
要說一個普通人能否對的上一個家族的掌權人答案是否定的,但你要問沐苒箐能否對的上兀竟,那答案可就不一樣了。
“兀先生,我明確一句,我現在還能心平氣和的和你對話已經是極限了。現在的我早就不玩過家家的遊戲了。”
她起身,朝著身後房門打開。
隻是在那一瞬間,沐苒箐便徑直倒在了地麵上,閉眼前她看到了那雙和七年前一模一樣的眼神,依舊是淡漠卻充滿了危險。
厲瑾修結束他那頭的事情,第一時間馬不停蹄的趕了出來。
從內至外,不下三遍,愣是查詢不到沐苒箐的行蹤。
這個地方進來不容易,出去更是不簡單,從剛才起厲瑾修心頭總有沉積的大石推壓的讓人難以呼吸,他總感覺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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