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的聽著裡頭的訓斥,靠在牆旁動作隨意,安靜的讓人察覺不到窺視。
司孚急了:“哥,你不應該指責我,是厲家那位......若不是她不要臉怎麼會進到這裡。”
司淵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已經去派人將厲家那位請過來了,要是你有理我幫你,要是……彆怪我不客氣!”
眼中的怒火都快迸發,司孚緊緊握著拳,指甲深深地嵌進肉裡,他不覺得有一絲的疼痛,他隻覺得憤怒,他要將剛才的一切原封不動的還在那個女人身上。
不!
那些還不夠!
麵對司淵這位大哥,他從來不敢反抗。
自己是司家的私生子這件事除了司家沒有任何人知道。雖說風頭在外,但司淵在頭,他這輩子都繼承不了所謂的司家家產,他能做的隻是儘量的順從。
順從一切,順從他能得到的金錢,順從得到不為煩惱的一切困惑。
“是。”
見時間差不多了,沐苒箐悄然出聲:“你這教育不太行啊!”
女人一步一步的往裡走,推開了那半掩的房門,帶著平常的心態,淡淡的喚道:“司大少,你找我。”
安靜的室內突然更加的沉浸了,恐怖的讓人驚悚。
司淵回過頭去,當他看見女人那張熟悉的臉時瞬間嚇了一跳,但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你……”
隔著一張桌子的距離,沐苒箐停下:“司大少,要是最後解決的結果隻是口頭教育一下,那我可不服。”
司孚一看到沐苒箐,那握緊的拳頭再也忍耐不住,他抬手就要揮拳:“就是你這個女人!”
“司孚。”司淵一聲厲斥,喝止住了對方的動作。
聽到男人的聲音,司孚不甘的放下手,他偏過頭去在極力的忍耐。
“你們兩個先出去。”司淵發話,在場的兩位絲毫不敢反駁,司孚瞪了一眼沐苒箐冷哼一聲朝外走去。
當兩人離開室內,司淵立刻走到門邊默默地將敞開的大門關上。
他轉過身,回到剛才的座位上坐下,此刻他的雙手帶著些許微顫。
深吸一口氣,開口:“坐。”
沐苒箐拉開椅子在男人麵前坐下,看著對方那緊張的情緒,還有那微不可察的抖擻,淡淡的開口:“這麼久見到我,怎麼還是有這反應?”
“你該試著接受。”
司淵的目光在沐苒箐臉上停留了片刻,然後緩緩移開,勉強的笑了一聲:“你是我的陰影恐懼,早已給身體留下了不可磨滅,身體比我的心更快做出反應,不是很正常。”
沐苒箐輕輕一笑,那笑容中似乎藏著深意:“你是身體的主人,怎麼就不能控製了?我當初答應過催眠你,將一切的恐懼源頭都落在我的身上,這麼多年過去了,怎麼還是受不住?”
“明明在我失憶期間,你不是來見過我了。”
司淵的眉頭微微一皺,他不喜歡這種感覺,仿佛自己的內心會被全部看穿,開始轉移話題:“司孚的事情你想怎麼解決?”
“我倒是隨意,真想解決他就應該消失在這個世界上。不!剝皮抽筋好像來的更實在一點。”沐苒箐的聲音平靜,但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司淵:“這麼多年沒見,你還是這麼狠心。”
沐苒箐低笑了一聲:“哪裡狠了,我要當真動手,現在你這個好弟弟在床上,那就是一具骷髏。”
說著她朝著一旁的臥室走去,出來時手裡多了一部手機,指尖在上萬方搗鼓了幾下,將屏幕正對男人:“拍的還挺清晰的,要不要我找個時間考個優盤給你慢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