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在抹黑自己吧。”沐苒箐第一時間否決了對方的回答,她握著杯子手不由的收緊幾分:“我不是明家人,所以我才不懂。但你不一樣,身處於一個階級的家族,那就得感受,總是把自己貶得這麼低才是為明家抹黑。”
“苒箐,你這話說得對,但也說的不對。我還沒跟你說過吧!我的母親不是現在的明夫人,我是……”明言垂頭更低了:“我也不記得母親長什麼樣了,那牆上的照片就是一個死物,人是會變的。從小到大就聽父親說母親有多好多好,可是那麼好的母親為什麼就不要我了呢?”
淚珠無聲的滴落在桌麵,伴隨著上空小雪落下:"是不是我讓她也失望了。"
"下雪了。"人群中不知誰說了一聲。
服務員探頭一看,紛紛出來將室外的遮陽棚打開。
沐苒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杯子,冰塊漸漸融化,大口的猛灌了一口檸檬水,那澀味讓她眉頭輕皺。
她什麼都沒說,隻是安靜的聽著周圍的人路過的閒聊碎語,看著那小片的雪花漸漸覆蓋住砂粒。
明家的事情與她無關,她也不想去管,血緣關係也不能成為與他人羈絆的條件。
就像明言當時說的那一句,她已經受夠了,可她又何嘗不是?從小的生活一路走來的艱辛究竟有多難,也無人可知。
又何必雪上加霜呢。
沐苒箐握著手上接近見底的杯子,輕輕與明言手中的杯子碰杯,那清脆的玻璃撞擊發出一聲叮鳴。
“一輩有自己一輩的事,這麼糾結做什麼?”
她將最後的檸檬水飲儘,目光瞅向一旁注視著的保鏢,嘴角勾笑:“想不想熱鬨一點?”
身處於苦惱困境中的明言聽到這一句話,感到一絲困惑,還是問出:“怎麼熱鬨?”
要熱鬨沐苒箐是最有辦法的,她掏出手機直接發了個朋友圈,簡單地兩個字"出來"便迅速熄滅的屏幕。
熱鬨,當然是人多才熱鬨。
指尖不斷輕敲著桌麵發出"噠噠噠"的聲響,是等待……
不多時,好幾輛超跑的轟鳴聲不斷襲來,那炫酷的車身瞬間吸引了海邊周圍人的注意力。
他們下車視線掃過周圍,不斷慢走,在看到沐苒箐時像是確定了目標直直往前。
聶堯:“菁姐。”
白初遠:“苒箐,好久不見。”
沐苒箐點頭:“小白,沒想到你會出現?”
白初遠愣神了片刻,他的眼中劃過了一抹的驚恐,最後又極力隱藏住:“嗯。”
聶堯上前,手中提著一盒點心:“我路過買的,姐姐嘗嘗。”
沐苒箐接過:“嗯。”她低頭看著盒子裡的檸檬酥,睫毛輕顫。
路過嗎?這家點心的店鋪是位於b城的一處小巷,從未有分鋪。而現在他們身處的位置可是a市,這距離……聶堯你還是不明白。
怎麼還是跟從前一樣呢?
從袋子掏出盒子,打開。多年熟悉的味道再一次在鼻尖散發,還是那麼香:“明言要不要嘗嘗,味道很不錯的。”
明言搖了搖頭。
餘光落在聶堯身上,從剛才沐苒箐接過開始,男人的眼神就不約而同地落在女人身上,掏出盒子的那一刻他更是指尖曲握,帶著很是明顯的目的。
又在其餘兩人麵前伸手,不約而同他們兩個都搖了搖頭。
“都不吃,那我自己吃了。”
說著就拿起一塊,嘗了起來,入口酥脆帶著些許溫熱:“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吃。”
“聶堯,你現在帶明言進去找個位置吧,我有事想和初遠說。”
男人點頭:“好。”
待兩人進去後,沐苒提著東西走到了一處,白初遠也緊隨其後,當來到一個較為無人的地方,她停下的腳步。
沐苒箐轉過身,輕描淡寫的說道:“小白,收好你的情緒。”
白初遠儘量平和,可此刻他的內心猶如利爪輕劃,最終是低下了頭:“你什麼時候想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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