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一切似真似假的幻夢相互疊印,沐苒箐側躺著身體,床頭一抹暖光將眉眼的驚恐懼怕浮現。
和上一次的夢境相同,依舊是那個房間。
但臉卻不是自己的臉了。
對麵的那個“她”舉起燭火,朝著門外的沐苒箐招手:“你來了。過來,我看到了一出好戲,一起做台上的觀眾吧!”
沐苒箐抱著懷疑的態度遲遲沒有上前。
見狀,“她”主動靠近:“不要怕,我永遠不會傷害我自己。”
帶著沐苒箐走到窗前,“她”指著樓下幾道身影,說:“你看看,那個人是不是很眼熟?我覺得好熟悉,可是我想不起來了,你幫我想想好不好?”
沐苒箐順著對方指的方向看去,警惕的神情立即改換成了驚恐!
是明言,是媽媽,還有自己......
而她們所在的地方卻是與淮堡。
熱烈的火海包裹著明言與自己,而母親一個人在麵對一扇門的選擇,毫不猶豫的救下了明言,隨著下方自己的大笑,帶著燒傷的手臂走了出來。
“兩個女兒,同父同母,原來生死關頭也會二選其一啊。”
“你知道她們是誰嗎?”
“陌生人。”突然提高音量:“一個與我同樣血緣關係的陌生人!”
“她”不屑的將臉上那不屬於自己的人皮麵具摘除,變回了自己:“我的命原來她們身上如此的輕微渺小啊,是二選其一舍棄的一旁。”
她苦笑,卻又不知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在笑。
“你說,我們一起把她殺了好不好?”
沐苒箐看向她。
她也回看,露出一抹森人的笑:“你不是也想殺了她們嗎?畢竟有一位你已經下手成功了,不是嗎?”
“不!不止她們,所有人都該死,那些全部都該死!她們應該陪著我在地獄裡活著,感受著我所有的痛苦,羨慕我得到的一切,臣服我,屈服我。”
看著自己扭曲的臉,沐苒箐帶著些許微瑟,她問:“你,是誰?”
“她”抬起女人的手,撫摸上自己的臉頰:“是我,是我們,也是你。”
“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吧!”
房門被推開,轉眼間她們來到了一個地方。
嘹亮的莊園,帶著揮抹不去的奢華,一隻白鴿從遠處飛來“她”伸手,白鴿像是木偶般靜靜的停靠在她的手邊。
對著聽話的白鴿一笑:“真是個乖孩子。”
沐苒箐:“來這做什麼。”
“她”抬手向向天:“去吧。”而後朝著沐苒箐示意噤聲:“彆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