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鮮血濺滿了豪華的車廂。這個害死明哥、出賣兄弟的二五仔,終於得到了他應有的下場。
乾掉肥膘,算是祭奠了明哥和死去的兄弟。接下來,就是搶地盤!
趁著崩牙巨集團群龍無首、一片混亂,我帶著手下兄弟,像一把尖刀,直插他們最核心、油水最厚的幾個場子——砵蘭街的兩家夜總會,油麻地的一個地下賭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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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程比想象中順利。留守的那些四九仔,早就人心惶惶,有的想自立山頭,有的想另投明主。我們手段狠辣,又有肥膘伏誅的震懾,加上我“韋吉祥”複仇歸來的凶名,幾乎沒遇到像樣的抵抗。願意歸順的,收編;負隅頑抗的,直接砍翻!幾天時間,原本屬於崩牙巨的半壁江山,硬生生被我們這支人數不多的“複仇之師”啃了下來!
當然,也和其他想來分杯羹的社團發生了衝突,打了幾場硬仗。有一次在爭奪一個碼頭倉庫時,被和義堂的殘餘勢力伏擊,我們人少,被圍在中間。那是我殺得最瘋的一次,睚眥紋身滾燙,完全殺紅了眼,一把砍刀卷了刃,渾身是血,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彆人的。最後硬是憑著那股不要命的悍勇,把對方帶頭大哥砍倒,殺出了一條血路。那一仗之後,“瘋狗祥”的名頭徹底打響,再沒人敢輕易招惹我們。
地盤打下來了,但要穩住,光靠砍刀不行,還需要錢和勢。我拿出了之前攢下的和搶來的大部分錢,重賞手下兄弟,安撫原來場子的員工,打通各路關係。以前當白紙扇時學的那點管理賬目、打交道的手段,現在全用上了。每天忙得腳不沾地,睡覺的時間都沒有,但看著原本屬於仇人的產業,現在歸了我韋吉祥,心裡有種扭曲的快意。
這天晚上,我站在砵蘭街最旺的那家“金公主”夜總會二樓辦公室的落地窗前,看著下麵燈紅酒綠、人來人往的街道。以前,這裡是火爆明,是崩牙巨的地盤。現在,窗戶上倒映著的,是我韋吉祥的臉。
辦公室很豪華,真皮沙發,紅木辦公桌,跟以前那個天台鐵皮屋比,一個天一個地。但我坐在那張寬大的老板椅上,卻感覺不到絲毫輕鬆。反而覺得有無數雙眼睛在暗處盯著我,有崩牙殘黨的仇恨,有其他社團的覬覦,有警察的監視。
“祥哥,呢個月嘅數盤好了。”長毛走進來,遞給我一個賬本,臉上帶著疲憊,但眼神裡有了光,“扣除曬開支,淨落嚟都有七八萬。砵蘭街,總算係穩翻住。”
我接過賬本,隨便翻了翻,上麵密密麻麻的數字讓我頭暈。我把賬本扔回桌上,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長毛,你覺得,我現在算係出頭了嘛?”
長毛愣了一下,隨即激動地說:“當然算啊祥哥!你幫明哥同班兄弟報咗仇,搶翻咗地盤!而家成個九龍,邊個唔知我哋‘和興盛’韋吉祥嘅名號!”
和興盛?我心裡苦笑一下。明哥死了,肥膘叛了,原來的和興盛早就散了。現在這塊招牌,不過是我扯起來的大旗罷了。我韋吉祥,說到底,還是個孤家寡人。
“出名?”我看著窗外,聲音有些飄,“出名意味著更多嘅敵人,更大嘅風險。崩牙巨同刀疤傑未死,遲早會翻嚟。其他字頭,也虎視眈眈。”
“我哋唔怕佢哋!”長毛挺起胸膛,“跟住祥哥,兄弟們都話搏儘!”
我點點頭,沒再說什麼。怕?我當然怕。但走到這一步,怕已經沒有用了。就像過河卒子,隻能往前衝。
我讓長毛先出去,獨自一人待在辦公室裡。喚出係統界麵,上麵的數據已經大變樣:
【江湖聲望:850一方梟雄)】
【勢力範圍:砵蘭街核心區域、油麻地部分場口】
【麾下人員:約30人核心骨乾5人)】
【資產:約15萬港幣流動資金)】
【紋身:過肩龍物理防禦v2,韌性v3)、關公刀法精通v1)、睚眥兵刃親和v3,凶煞之氣v2)】
【特殊狀態:血債纏身殺戮過重,易引發警方及江湖重點關注)】
聲望飆升,勢力初成,錢也有了。但那個“血債纏身”的狀態,像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懸在頭頂。係統似乎在提醒我,這條路,越往前走,越險。
我看著界麵上那尊依舊大部分屬性灰暗的關公紋身,特彆是那個【忠義宿命v0】。忠義?我現在的所作所為,和忠義還有關係嗎?或許,從我引爆炸藥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經踏上了一條不同的路。
不是大佬的路,是梟雄的路。
窗外,是香港不夜的繁華。窗內,是我雙手沾滿的血腥。
這條路,隻能走到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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