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頭佬嘅人,正在活動!而且,同和興有勾結?!
另一個文檔,提到一單幾個月前嘅舊案,一單表麵上係黑吃黑嘅倉庫爆炸案,死咗幾個和興盛嘅老臣子。但文檔暗示,可能係滅口,因為嗰幾個老臣子,知道太多關於當年砵蘭街利益輸送同某位警隊高層暗指白頭佬)嘅內幕。
我嘅手開始抖。原來,我所以為已經結束嘅一切,根本未結束!白頭佬雖然入獄,但佢嘅網絡未斷!而且,新崛起嘅和興,好可能就係佢暗中扶植、用來繼續操控地下秩序嘅新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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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國忠俾我呢啲料,係想提醒我,定係想利用我去對付呢股殘餘勢力?
我關掉文檔,拔出u盤,用力拗斷,然後將碎片分散扔進街邊唔同嘅垃圾桶。心口像壓住塊大石。我以為出獄後可以擺脫過去,但係過去嘅鬼魂,根本冇放過我。
返到深水埗劏房,已經係深夜。我沒開燈,摸黑坐在床沿。窗外係城市唔熄嘅燈火,但照唔入我哩間鬥室。
過肩龍同睚眥死寂。背後嘅關公,沉甸甸嘅,但今次,我感覺到嘅唔係壓力,而係一種……警示。像古廟裡嘅鐘聲,沉悶卻悠長,提醒著未了嘅恩怨。
我摸出貼身收藏嘅玉觀音。喺黑暗中,佢竟然散發住一絲微弱嘅、清涼嘅光暈,像夜海裡嘅燈塔。
“關二爺,”我對著空氣,喃喃自語,“係唔係話我知,呢條路,仲未行完?”
沒人答我。隻有遠處傳來嘅警笛聲,忽遠忽近。
第二日,我如常返工。茶餐廳經過昨日嘅事,更加冷清。堅叔麵色憔悴,見到我,隻係歎口氣,沒講啥。阿基做事更加小心翼翼,眼神裡多了份敬畏同擔憂。
下晝,鋪頭沒客。我喺廚房洗淨碗,門口風鈴響了一下。我以為是客人,抬頭一睇,愣住了。
行入來嘅,唔係熟客,亦唔係和興嘅人。而係一個我完全估唔到會出現嘅人——一個穿著樸素、戴著眼鏡、樣子清秀,但眼神堅定嘅年輕女人。她手裡拿著一個文件袋。
她徑直走到櫃台前,看著堅叔,用略帶口音但清晰的粵語問:“請問,哪位係韋吉祥先生?”
堅叔同我都怔住了。我放下手中的碗,抹乾手,走出廚房。“我係。你係?”
年輕女人轉向我,打量了我一下,眼神裡沒有害怕,也沒有好奇,隻有一種公事公辦的冷靜。“韋先生,你好。我姓林,叫阿恩。係七叔個女。”
七叔個女?!我心頭巨震!七叔過世都好幾年了,從來沒聽他說過有個女兒!
“七叔……他生前托付我一樣東西,話如果有一日,你遇到解決不了嘅困難,或者……發現關於‘老鬼’嘅事還未了結,就讓我將咁樣嘢交俾你。”她將手中的文件袋遞給我。“他說,你會明白。”
我接過文件袋,手感很輕,裡麵似乎隻是幾張紙。但我感覺重逾千斤。七叔……他竟然還留了後手?他預見到我還會卷入這些事?
“七叔他……還說了什麼?”我聲音有些乾澀。
阿恩推了推眼鏡:“他說,江湖不止打打殺殺,真相也不止眼前所見。有些賬,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到了,自然有人會來算。”她說完,對我微微點了點頭,轉身就走,像她來時一樣突然。
我捏著文件袋,站在空蕩蕩的茶餐廳裡,陽光從門口照進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忠義茶餐廳。個名,真係沒改錯。
我嘅平靜生活,似乎,真係到頭了。
背後嘅關公紋身,傳來一陣清晰而沉重嘅悸動。像戰鼓,擂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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